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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七十七章 妖人的轉變和靈光一現 文 / 伸筆碼糧

    妖人有什麼特徵呢,就是行事手段,跟正常人都不一樣。

    但好在,不管怎麼妖,好歹妖人二字,是妖字兒在前頭兒,若換人字在前頭,我直接伸手抽丫的。

    我望著妖人的打扮,一段時間不見,這貨頭髮已經長出來了,且不到戒疤,所以我估摸他那戒疤沒準兒是假的,興許又是哪位小妹子的高超化妝術。

    如今,妖人上去非常的儒雅,很國學,很知性。

    他見我走來,笑著迎上前說:「季先生,你好。」

    我伸手,跟他象徵性地握了下手,我問他:「哎呀,你這人吶,我現在該怎麼稱呼你呢?」

    妖人堆笑:「鄙人姓祁!單名一個子字。祁子,是也。」

    祁子?這人有叫這名兒的嗎?

    我上下打量,很快,我懂了。

    祁子,棋子,大先生啊大先生,你在又是跟我唱的哪一齣戲呢?

    我這時問這位祁子,祁先生說:「怎麼,和尚不當了?」

    妖人祁很痛快地說:「那皈依證是假的,早就不當了。」

    我愣了下:「你倒是痛快呀,你……我……」

    說實話,我讓妖人祁給整的稍微有點不會了。

    兩秒後,我咬牙對妖人祁說:「你私自偽造證件,冒充『公務僧』,你該當何罪?」

    妖人祁露兩排大白牙,咧嘴一笑說:「我罪大惡極,你殺了我吧。」

    說了話,他往前一步,抬頭,把脖子仰起,亮出來,意思是讓我找個什麼玩意兒,給他切了。

    妖人,就是妖人!

    我對此,沒話可說。

    我:「留著吧,先不殺,等過年的。」

    妖人祁不說話了,臉黑了。

    我笑了,我上前一步說:「怎麼,跑bq幹嘛來了?」

    妖人祁又微笑:「季先生,隨我來便是。」

    我跟這妖人後頭,一邊走心裡頭一邊琢磨,這貨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悄沒聲兒地跟我幹著,幹著,又主動投入我軍陣營了。

    這三國演義,也沒他這麼幹的呀。

    我想的頭痛。

    索性不想,大道個自然也!

    沒錯,有時候,很多事情,想來想去,其實還是那麼回事兒,到頭來,無非自找煩惱罷了。

    並且,經歷酒店遇刺那麼個事兒後,相對冥思苦想而言,現在我更加相信冥冥中,腦海突如其來的一絲靈光。

    當初,如果我認真對待腦中那一絲靈光。

    把王光原與中年男子手無意相撞的事兒,放在心上。我想,樸小妹絕不會受任何的傷害。同樣,那個被人下藥,持刀行兇的商老六,也絕不可能得逞。

    所謂的靈光是什麼,我講不清楚。

    我只知道,有些科學家,奮鬥一生,往往就因這閃爍的一絲靈光,研究出了推動整個世界文明發展的東西。

    也有藝術家,因這一絲靈光,創作出了價值數千萬,乃至上億的藝術品。

    上帝說過,人類一思考,他就笑。而每當他把智慧,送給人類的時候,人類卻也在大笑。

    我之前,不小心,就成了那個大笑的人類。

    但僅此一次,以後,不會了!

    我跟妖人祁身後,來到了bq文化。

    進去,逕直到辦公室,衣葉青,沫沫正坐一塊兒喝咖啡聊天。

    見我們來,兩大妞兒小吃一驚。

    衣葉青指了妖人祁,又指我說:「你們……這是認識?」

    我擺了擺手說:「以前是見過面,但現在又重新認識了,那個,他就是主動到這兒來的老師吧。」

    衣葉青點頭:「是,就是他。」

    我又說:「大概什麼時間上課。」

    衣葉青下表:「這都快了,馬上,再有十分鐘。」

    我說:「行,我邊上旁聽,聽聽咱們這位祁大師講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妖人祁微笑:「小把戲,胡亂講,胡亂講的。」

    約摸十分鐘後,我來到了bq文化的教室。

    坐進去,可見裡邊坐了不少的人,這些人,一個個神情很是興奮,好像對這位妖人祁特別期待。

    我想這位妖人講課,然後,再他講的究竟是正路子,還是邪路子!

    到人都來齊了。

    妖人祁微笑說:「大家好,大家不用這麼拘束,來,都圍過來。」

    桌椅板凳一陣挪。

    眾人湊在一起,把妖人圈在了中央圍觀。

    妖人祁笑了笑說,拿過一個茶案,又拿過一個裝了水的電水壺,放一邊去,燒了水,接著,又擱兜裡掏了一包鐵觀音,撕開袋,倒入蓋碗。

    忙活一通,水開了,這貨居然,當著我們的面,大搖大擺地喝起茶來。

    這貨,一共喝了三道茶。

    耗時十五分鐘。

    茶畢,這貨說話了:「今天,我們講道德經中的水。」

    「老子雲,上善若水,為何這樣說呢?水一來是萬物之母,二來,我們這生產,工作,生活,居家,過日子,處處離不開水。三,水潤物,則無聲,我們用著它,時刻離不開它,可有時,我們又忘了它的存在。這是為何,因為,水已經跟我們融合在一起,已經與生命密不可分了……」

    接下來,妖人祁又講,所謂道,用最直白的話講,就是你感覺不出來的東西,你不到,摸不到的,統一都是道的不同表現,並且是與你生命息息相關的表現。

    諸如,心,肝,腎,這些重要的器官,我們平時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可是它們,卻是我們身體最重要的一部份組成。

    又如父母,平日,你感覺不到,父母給予你的愛,可這世上,最最愛你的人是誰呢?還是你的父母……

    大愛無聲,大益不覺,就是這個道理。

    真正偉大的無私的愛,你很難感覺,真正對你幫助最大的力量,你也很難察覺。

    而我們為什麼感覺不到,答案就是這個世界,太紛雜了。紛雜的擾亂了我們的明心,讓我們用一顆濁心來待事物。

    修道意義何在,不是肉身長生不死,那只是虛妄的說法。

    真正的意義,是感受到這些,你平時,感知不到的,真正對你,有益的存在。

    我聽到妖人祁講這些。

    我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bq文化,有這樣的老師!絕對可以成大事!

    雖然,現在從表面邏輯上分析,我不出這個妖人祁究竟是敵是友。但我更相信腦中的那一絲靈光!

    我相信它了。

    剩下的課,我沒有繼續聽,我知道,妖人祁講的不會錯。

    這點,我從圍觀那些學員的眼神兒中,能讀出來。

    離開bq。

    我剛出樓,手機就叫喚了。

    拿起來。

    好嘛,樸小妹打來的。

    「季先生嗎?我想請你吃頓飯。」

    樸小妹第一句話就給我弄臉紅了。

    昨天,人家捨身救我,我居然還沒請人家吃頓飯呢,這事兒扯的。我忙說:「行,你說地方吧。」

    樸小妹說了個韓國館子。

    我回個ok。

    打車,直奔地點。

    到了地方,我一到樸小妹那纏滿了繃帶的手,我心裡就發酸。

    我走上去說:「怎麼樣,疼不疼啊。」

    樸小妹咧嘴,兩隻眼睛笑成彎月牙狀說:「不疼,一點都不疼。」

    我說:「不疼,也不能讓這隻手磕了,碰了,明白嗎?」

    「季先生,我知道,我會聽話。」

    說話功夫,進到館子裡,找了個包房,進去一,樸小妹已經點好菜了。

    菜式豐盛,我雖然叫不出名字來,但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坐下,陪樸小妹吃了一會兒。

    小妹臉上泛起絲猶豫:「季先生,我……我這有個小小要求。」

    我說:「什麼事兒,儘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再所不惜。」

    樸小妹笑了下,又說:「就是昨天,晚上,你跟那人,說我,是你助理,這個,可以讓我做你,助理嗎?」

    我瞬間就懵住了。

    昨兒,這話只是為了應景兒,隨口那麼一說。可現在,人家樸小妹把這事兒當真了。

    我……

    我多問了句:「那你的兩個小超市怎麼辦?」

    樸小妹很急,伸手,在我面前一陣擺動說:「不要緊,季先生,有人,幫我,在打理。我每月只要找會計,幫我核對帳目,下賺錢,賠錢,就行。」

    我犯難了。

    不過,我到樸小妹那只受傷的手,我又心軟了。

    「行,這樣,等你手好的,你手好了,就過來我會所上班。」

    「哇,真的嗎?季先生,謝謝,太謝謝你。」

    哎……我心裡,這個愁啊!

    啥也不說了,喝酒!

    飯吃到下午兩點才散,我起身,搶著要去買單。

    樸小妹見狀,起身跑過去,跟我爭。

    我說:「不能讓你花錢,這讓你花錢成什麼事兒了。」

    樸小妹爭不過,嘴又笨,說不利索中國話,這給她急的,站原地一陣的跺腳,然後只知道一個勁兒地說:「季先生,季先生,別,別……」說著,說著,樸小妹眼圈兒紅了。

    我無奈,最後只好訕訕收了錢。由著樸小妹歡天喜地把單給買了。

    結帳,出了韓國館子,我打車送樸小妹回家。

    送上樓,樸小妹意欲留我。

    偏這空當兒,林冰冰來了一個電話。

    她在電話裡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我放棄進屋兒坐坐的打算。

    「季哥,王光原來電話了,他晚上要安排你飯局,說是給你壓驚。地點在x江南。你說,我們是去,還是不去?」

    我想了下:「去!必須去!你準備一下,我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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