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正德陪我跟盧老爺子說了幾句話,我們就起身道了辭。_!~;
來到三樓的一個小客廳。
歐正德說話了:「這個沾了**毛病的盧家後代盧青剛,性子較強,在國外學的是金融企業管理,本打算回來到家族企業幫忙。沒想到,竟沾了這麼個毛病。」
我分析說:「年輕人,正常情況下,一週一次,每月三到四次,這不算什麼傷身。他什麼頻率?」
歐正德:「每天四到五次。」
「啊……」我驚訝:「這什麼人吶,怎麼受得了哇。」
歐正德長歎口氣:「哎,這也怨我了。兩月前我到盧家,大桐跟我說,他兒子身體最近很不好。我就給看了下,斷出是腎陰,腎陽兩虛,伴脾胃不化水濕,以致中焦五穀內停,導致內熱積蘊,素體羸弱。我先以化水濕,清邪熱入手,又以溫補腎中陰陽下方,這樣,調了半月,按理說能好。」
我說:「根兒沒斷,又犯了。」
歐正德點頭:「是的,問病不除根,縱使藥功再強,到頭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想了下問:「他是否,有看片,下片兒,收藏愛情動作電影的喜好?」
歐正德搖了搖頭:「沒有,我暗中檢查過他的電腦,磁碟內乾乾淨淨,除了一些學習資料,再就是他喜歡的幾部吸血鬼電影。」
我感慨:「是的,這不可能對著吸血鬼電影擼,否則,他這擼點也強悍了。」
歐正德猶豫一下又說:「除了這個擼……我最近觀察他,發現他行為詭異,時常喃喃自語,對空發笑。於是,我觀了他五官氣色,發現他陰虛火旺,尤其是識神之火,旺的快把津液燒干的境地。除外,他元神空蕩,流離失守。我又斷,他是否癡迷了什麼東西?」
我想了下問:「這個盧青剛,他母親是幾夫人?」
歐正德:「三夫人。」
哎喲……
這母子倆個,這到底是招惹什麼了,一個強擼不止,一個**不斷。
奇怪,奇怪啊。
歐正德說:「我的精力,現在全放在老盧身上,一刻不能鬆懈,所以,就有勞你了。」
我深知歐正德所言非虛,他現在等於是在給老盧強行續命,完全是用藥力,針術,給老盧接著一縷將熄未熄的生命之火。
如果不加悉心照顧,轉眼兒呀,老盧就得瞪著一雙不肯瞑目的眼睛,撒手歸西。
接下來,歐正德告訴我,盧家管事的老頭子姓李,叫李伯,出身是老盧的司機。退休後,老伴兒死了,兒子在國外讀大學。他就留在盧家,幫忙管理家中瑣事。另外,家政服務員,大多是菲籍,只有兩個做菜的廚房師父是從內地請來的。
我一一瞭解,記下。|i^
末了歐正德又叮囑,盧青剛,和三夫人對外人十分敏感,如非有十足把握,先不要打擾他們。
我點頭答應。
歐正德這才叫來一個家政服務員兒,給我領到了三樓把頭的一個房間。
進屋兒,半仙兒和張元兩人正坐沙發上,吃水果,看電視呢。
「柏達呀,這電視說的咋個沒得普通話喲,全是聽不懂的廣東話。」
我白他一眼:「行了,先別看電視了,開工,幹活兒。」
半仙兒,張元瞬間精神了,圍上來,聽我講具體情況。
我沒提三夫人,那個病,太敏感,還是先解決盧家少年再說。
我就講,有個青年,強擼,快灰飛煙滅了,並且現在精神還不太好。
另外,最重要的是,我們不能直接跟他接觸,得從側面,來解決這個病。
半仙兒托下巴,想了一會兒。
「這樣啊,柏達弟,你讓他家人,把這個盧青剛的八字,報出來。」
我一聽,腦中瞬間一動,果斷一拍大腿:「有了!」
「咋個有了。」半仙一驚。
我說:「這樣,我去拿盧青剛的八字,我們兩個人好好分析一下,另外,張元,我給你一個任務。」
「老闆兒,啥子任務喲。」張元興奮加期待。
我說:「一會兒,我跟歐老大商量,讓你裝扮成打掃衛生的家政服務員,你跟這個盧青剛見一面,然後,你懂的……」
「曉得!」張元一口答應。
張元出身正統道家,受過道家訓練,雖然沒畢業,但他卻可以從人的眼睛裡,看出尋常人難以察覺的東西。
而我,要的就是這個!
安排妥當,我找到歐正德,先是拿到了盧青剛的準確八字。後又在一個家政人員的帶領下,給張元換了身衣服,然後找機會,混進盧青剛房裡,一探究竟。
八字拿到手,張元在家政人員的安排下,跟我們笑著揮揮手閃了。
我和半仙兒,開始給這位盧家兄弟批八字。
半個小時後,我和半仙兒不約而同抬頭說了一句話。
「偏印,太旺了!」
是的,盧青剛同學這個八字的病,就是偏印太旺。八字中,偏印又稱梟神。而梟印最喜奪食,宜以財來制。
好在,盧青剛年上財旺,有財星制著,這個偏印,一時半會兒,成不了什麼禍害。
但盧青剛為忌的是月支。
月支上,偏印極旺,且本身命局亦是身旺之人。
旺上加旺!
就是個病局!
偏印在八字十神內,代表的是特殊才能,藝術,玄學,宗教。
我和半仙兒推到這兒,我聯想歐正德說的,他癡迷了什麼東西。我突然脫口就說了一句:「哎,半仙兒,你說他,會不會學了什麼邪術了?」
半仙兒沉思:「有這個可能。這個瓜娃子,偏印旺的厲害,命中又犯太極,很容易對神秘事物產生強烈好奇心,若心懷不軌之輩加以誘導,則很容易誤入歧途啊。」
我和半仙兒正商量。
張元這時回來了。
「老闆兒……」張元一進屋,就顯的很興奮,反手關了門,張口眼我說::「老闆兒,那個盧青剛,他的魂兒,沒得了。」
我一驚:「丟了,還是讓人勾走了呀。」
張元:「沒丟,也沒勾走,就是藏起來了。」
我明白張元這話的意思。
俗話講,失魂落魄,指的不是你魂兒丟了,而是一股子急火攻心,或被什麼事物蒙蔽的心竅,產生的一種元神『消失』的狀態。
這會兒,半仙兒指著我們剛剛排好的八字說:「這個姓盧的,今年命犯小人吶,我感覺,這事兒,還是有小人在暗中使壞。損了他本身的氣場,從而讓他墜入邪途。並且,這裡面,應該還涉及到利益問題。」
我抱臂,在屋子裡反覆走了兩圈。
我對張元說:「你進屋時,這個盧青剛正在幹什麼?」
張元:「他在打坐。」
「打坐?」我想了下,我說:「如果沒有外因誘導,一個正常人,是絕不會無緣無故在房間裡打坐。而他這個人又是個標準宅男,不願與人相處,他唯一接觸的東西就是電腦。」
半仙兒:「搶他電腦!」
我擺手:「那怎麼能行?」
半仙兒又說:「斷他網線。」
哎,這個辦法可以,網線斷了!就完全可以驗證,他是否受網絡一端的某個人影響,而弄的失魂落魄,強擼不止了。
我拿起桌上,歐正德給我的一部對講,我說:「歐先生,歐先生在嗎?」
「我在。」
「歐先生,我想到盧青剛可能是通過網絡,接觸到什麼人,或信息,讓他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可不可以先斷網試一下。」
歐先生:「唉……這幢宅子的網線早就掐掉了。但是……有個……」這時歐先生突然詢問下身邊人。
然後又說:「這屋子裡有個奇怪的wifi信號,一直不斷,並且信號非常強。我猜,盧青剛是一直在用這個wifi信號上網。」
「ok!瞭解!」我關了對講,跟半仙兒說:「快,掏手機!」
我們馬上拿出各自手機,打開wifi。果然,顯示這房間內,有一個加了密的,信號強度極強的wifi信號。
說它極強,是什麼意思呢?指的就是,無論我怎麼移動,信號始終是滿格狀態。
這是有人佈局啊……
目地,就是要毀了老盧的這個小兒子!
wifi信號的來源必須通過一條線路來聯接才行。
盧家既然已經切斷了現在原有的線路,那麼說明,還有一條暗線,隱在這個大宅子裡。
現在,我要確定的是,一查找這條隱藏的線路是誰鋪設的。二,確定這個wifi信號源在房間的具體位置。三,我需要對盧青剛進行監控!
我想了想,拿手機給小柔打了個電話。
嘟啊賭……
電話接通。
「喂,季先生啊,段薇情緒明顯好多了,她還說要請你吃飯,謝謝你呢。」
我擺手說:「這個先不急,我現在在盧家。」
「啊……你進到盧家了?」小柔吃驚。
我說:「先不要這麼吃驚,你得幫我一件事,你有沒有渠道,幫我查清楚,登記在盧家這個地址上的互聯網線路究竟有幾條。」
小柔沉忖:「你把具體的門牌號,地址報出來,我托關係,幫你查一下。」
我馬上讓半仙兒用對講跟歐正德聯繫。
拿到地址,我報給了小柔。
小柔:「兩個小時後,等我電話吧。」
我回了個:「多謝。」
半仙兒這時擺弄他的羅盤,抬頭問我:「柏達呀,這不就是個擼管子,擼大了嗎?有必要這麼麻煩嗎?」
我說:「你錯了,半仙。這絕不是擼管子那麼簡單,這是一個控制!一個控制盧青剛,毀滅盧青剛的手段!」
半仙兒一愣:「那誰會這麼做呢?」
我笑了下:「有錢人!他兄弟姐妹又那麼多……還有,你看看他的八字,兄弟宮為大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