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流程很簡單。i^
冰塊外敷,季家祖傳活血化瘀油塗抹,季家醒筋油助其理筋通脈。
三招下去,保證宇鈴霖當天站起,三天後,就能活蹦亂跳。
冰箱裡有常備冰塊和自製的冰袋。
沒辦法,跟這群敗家小美女住一起,就得準備的多一些,充份一些才行。
冰袋,毛巾。
兩樣物品拿到手,我鑽進帳篷。
宇鈴霖大大方方地看著我。
我遞過去:「諾,拿冰袋,敷貼。」
宇鈴霖接過,拿在手裡掂了掂冰袋,一咬牙,貼上面了。
冰有止痛,消腫,止血等多重功效。
一般扭挫,閉合性內外傷,在第一時間都要採取直接冰敷的方式治療。
(ps:大家可自行在家中備一個冰袋,並在冰箱存儲一些冰塊備用。)
宇鈴霖敷上冰袋,不一會兒,估計疼痛部位有些麻木
她擺弄腿根的冰袋歎氣跟我說:「哎,差不多是第三次受這麼重的傷了。」
我問:「瑜珈很受傷嗎?」
宇鈴霖:「美麗是要付出代價地,那些漂亮姿勢,哪個不是咬牙硬挺慢慢熬出來的。」
我沉忖:「值得嗎?」
宇鈴霖感慨:「那……怎麼說呢,那是一種精神,一種自個兒跟自個兒較勁兒的精神。」
我一拍她大腿:「對!古語云:人、大敵、乃自身也!」
宇鈴霖奇怪:「哪位古人說過這樣的話。」
我敷衍:「我們季家先祖,老祖宗,好幾百年前的人物。」
宇鈴霖豎大拇指:「你們季家真厲害,醫術霸道,傳承古老,現在這樣的世家好像不多見了。」
我擺手:「也不行,好幾次,季家差點滅族了。」
宇鈴霖好奇:「怎麼搞的?」
我黑臉:「古時,給皇上治病,治的本來是早洩,結果弄來弄去,給人皇上整陽痿了,龍顏大怒啊,要斬,好不容易才想辦法遁出宮地……」
宇鈴霖咯咯:「你們季家祖先太有喜感了。」
我咬牙:「醫生不是神仙,難免有失手時候,所以,行醫,是個高度危險的勾當。」
宇鈴霖問:「萬一要是失手了怎麼辦啊?」
「送你一句話,誰碰上誰倒霉!」我切齒回答。
宇鈴霖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我沒理會,伸手掀開冰袋,又探指,碰了碰患處,感覺差不多了,就起身說:「別動,我去拿油,幫你揉搽。」
宇鈴霜略顯猶豫,末了還是點了點頭。
我回房間,翻出兩瓶油,折回帳篷,踢掉拖鞋,很主動地鑽進去。i^
我拿出瓶油。
嗯,先來這個吧。
這個是活血化淤地!
我拿出藥油,打量宇鈴霖,又瞅瞅她下邊兒,正色說:「雖說醫者不避嫌,但妹子你這地兒,太那個了,你說,是我揉呢?還是你自個兒揉呢?」
宇鈴霖白我一眼,很女權,很霸道地說:「你這性別歧視也太明顯了,女人怎麼了?女人不跟男人一樣嗎?」
我心說,大不一樣,這裡面學問,說道兒,可多著呢。
我表面卻是驚訝,一副悔過表情:「哎喲……這事兒弄的,算了,當我沒說,我來吧。」
我往前拱了拱,先幫宇鈴霖把小褲褲提到正常位置。
然後,伸手就把毛巾被給掀了。
宇鈴琳一哆嗦。
兩條白嫩嫩、明晃晃、光潔玉潤,曲線優雅的美腿,以超近的距離,赫然,就躍在眼前。
這麼一瞬間。
由於空間問題,我可以清楚聞到這雙美腿散發出的淡淡香韻。
就是那股子檀香味兒。
還有,我能感受腿上皮膚向外散射的熱力,溫度……
我……
好吧,我工作的地方不是大腿,它是大腿根兒。
宇鈴霖的小褲褲為居家保守四角型。
棉加絲,帶彈力。
因為需要一些手法處理,所以她特意把大腿內側小褲褲的邊兒,稍向上捲了一下。
這樣,兩個褲腿中間的地方,就不可避免地出現一道,我能說是妙不可言地勒痕嗎?
而我工作的地方,距離勒痕僅有0.5公分。
0.5公分啊!那是個什麼概念?
同學們!你們自行想像吧!
距離產生美,但0.5公分的距離產生的不是美,而是火!
我內心,稍有不淡定。
但很快,季家土醫的職業流氓守則又告訴我。
只能碰,只能摸,只能感覺,不能多想一個念頭!
對!
咱不多想。
我大大方方地把油倒掌心,搓熱,伸哪個爪呢?右爪吧。
我讓右掌的掌心緊緊貼在韌帶損傷的那個位置……
這樣一來,我掌心虎口,距離勒痕可就只有不到0.3公分了。
虎口邊緣位置可清晰感知到小褲褲下方的邊緣存在。
我收斂呼吸,故作輕鬆,暗暗用掌根壓出一股子柔勁兒,慢慢,慢慢壓在雪潤鬆軟的嫩肉上面,輕輕地揉動。
我不敢看我揉的那個地方,那地方,太敏感,多看一眼,瞬間就能起犯罪衝動,我能看的,僅是宇鈴霖那張已經變緋紅的臉。
試想下,一男一女,獨處一室,還共同呆在這麼個狹小的帳篷裡,完事兒男的還拿手去揉那麼危險的地帶。
就算再女權,再強悍的妹子,我估計她也得臉紅,耳熱,心跳加快。
為緩解尷尬氣氛,我故作輕鬆:「呵呵,這帳篷裡還挺熱哈。」
「嗯。」宇鈴霖低頭,露出一截變粉紅的脖頸。
我繼續呵呵:「就沒啥降溫措施嗎?」
「不是有冰袋嗎?」宇鈴霖小聲提醒。
「哦對……」
我騰一隻手,拿冰袋,看了看,突然腦子一抽,直接就扔宇鈴霖懷裡了。
宇鈴霖讓冰袋突然一激,身體猛地向前一挪。
好嘛!
我手指頭,滑勒痕裡面了。
嫩、肉肉的、有觸電感應……
我一機靈,手順勢向旁邊一閃,滿臉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個……哈,我不是有心。」
宇鈴霖低頭咬牙想了想,忽然抬臉很正經地說:「治療嘛,在美國聽說還有很多男婦科醫生呢,也沒聽過誰跟誰耍流氓。」
我笑:「是的,治療,但中國還是較保守。不過呢,大家都有一顆純潔的心,這沒什麼。」
宇鈴霖正經:「是的,我們都很純潔。」
我聽罷,在心裡默念,我是小純潔,我是小純潔……
手找到感覺了,慢慢捋著筋,滑,揉,搓,撥,彈。
那韌帶本就傷了,經我一推筋活絡,難免會疼。
疼痛是個好東西,很快就化解尷尬。可我沒想到,大約十五秒後,又一個問題出現了。
宇鈴霖可能是疼的難受,她居然叫了:「嗯……哎……哎……好痛……輕點……再輕點。」
正常叫沒什麼,疼嘛!偏偏小女皇可能是怕驚到鄰居熊姨,她就叫的很低。
用很低的聲音,斷續從一個小美女嗓子裡擠出上述字眼。
再襯上我這動作。二人這裝扮。
火!
我又上火了。
我手沒停,臉堆笑:「那個,咱能不能不叫啊,叫也行,你乾脆大點聲,那樣,顯的比較正常。」
一句話點醒局中人,宇鈴霖臉唰一下,變紅蘋果了。
她皺眉,貝齒咬下唇,硬憋,一聲兒不出!
我暗讚,好妹子!夠堅強!
繼續手法兒……
這回行了,沒什麼突發狀況,很自然是揉了大約十五分鐘。
我見差不多,就收手,拿第二瓶油。
「這個是養筋療傷,止血通絡地!」我在宇鈴霖面前晃了下,倒掌心,繼續……
可剛揉沒多大一會兒。
可能是我把油倒的多了,我感覺有一部份油滲進小褲褲中間勒痕的裡面了。
油……
沒什麼,季家蒸餾提取工藝,乾淨衛生,即便滲到那裡,回頭洗個澡就ok。
我一邊笑著看宇鈴霖,一邊用心地揉搓著。
突然,我發現宇鈴霖有點不對勁,眼神兒掛了些許驚愕,身體微微發抖,兩條雪嫩美腿,不由自主地要往一起夾。
我奇怪:「怎麼了?鬼上身了嗎?跟你說啊,我可不會驅鬼,真要上身,我可救不了。」
宇鈴霖不說話,咬牙堅持。
我以為她是疼。
「對了,給你講個笑話,哈哈,可有意思了。就說,一群男的,跟一女的,困島上了,七天後,上帝在天上,看他們幹的事兒,覺得特噁心,哈哈哈。再後來……」
宇鈴霖快哭了:「你能不能別說這笑話兒?」
我點頭:「是,不說,這段子有點葷,呵呵。」
咦……
我笑過,猛地感覺不對勁,怎麼,我手讓兩條大美腿給牢牢夾中間了。
夾的位置,正好是小褲褲的勒痕處。
那……
那我剛才揉的是什麼?是什麼啊?
我懵了。
宇鈴霖也意識到問題,她焦急:「你把手抽出去吧,我……我……我想……應該……沒事兒了。」
宇鈴霖語氣嬌柔帶喘,硬是把好好一段話,讓她給說成一句成人有聲小說兒。
我黑臉:「你夾那麼緊,我怎麼抽得出來?」
宇鈴霖:「你不抽出來,我怎麼能分開兩腿。」
「你別夾。」
「你快抽……」
我徹底懵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檔子事兒啊,好好的治療氣氛,咋就一下子銀蕩了呢?
我無意低頭,眼角餘光一掃裝油瓶子。
我渾身大震。
我去他二大爺三舅媽地啊!我拿錯藥油了,這瓶,這瓶是他大爺地「寡婦樂」!
怎麼辦?這手,抽還是不抽?
抽!
給個理由先!
不抽……?
您覺得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