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萬萬沒想到,眾女齊齊把目光對準了小菲!
沒錯!就是小菲!
小魚狠狠盯小菲,從牙縫擠出絲惡毒詛咒:「叛徒!」
小菲可憐,一把摟我手臂,弱弱說:「小魚姐,一卓姐,各位姐,我真的沒有告訴大叔你們是裝醉故意試他對你們的反應。i^」
我冷哼:「還反了,還會誣陷人了不是?小魚你能耐了,忘了你脾胃不好的時候了?現在是不是吃嘛嘛香了,胃口好了?」
小魚低頭,不說話。
我正氣凜然:「你們一個個都聽好了,整天心理別那麼陰暗,再者說了,你們也不想想,我要真是那樣的人,你們現在……哼!」
張倩這時嘟囔一句:「高富帥沒一個好東西。」
我咬牙:「哥哪兒長的像高富帥,哥窮的快賣腎了你知道不?」
張倩哼:「有這麼大的房子住,還說不是高富帥?你騙誰啊。」
我黑臉:「李一卓,你跟她說明一下這房子是什麼個情況。」
李一卓走近,跟張倩把房子背後的故事描述一遍。
張倩聽完……
我能說她臉白了嗎?
慘白,慘白,沒一絲兒的人色兒。
「啊……那……我前幾天住的那間屋子裡面,難道有……有……」
眾女孩兒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張倩。
「啊……」張倩大叫。
沒錯!再強悍的黑暗天使也害怕中國的聊齋。
我揮手示意張倩別叫。
我盯著眾女:「你瞅瞅你們一個個以小女子之心度我坦蕩君子之腹,你們太壞了,壞的沒邊兒了,一個個心理陰暗的跟甄寰似的。你們當這兒是後宮啊。行啊,你們當後宮我樂意啊,小菲,今兒晚上誰侍寢。」
小菲:「回主子,今天晚上,奴婢小菲親自侍寢。」
「一邊兒呆著去,你算不上妃子,你充其量丫頭,太小,沒長開呢。」
小菲老大不願意。
我扭頭,再看眾女。
眾女一臉鄙夷。
「行了,別用那眼神兒瞅我了,玩不成後宮,家法怎麼也得行一行,要不然,咱們那規矩就白立了。」
女王大人氣勢洶洶上前,伸腳踩沙發上,做土匪狀,一臉殺氣地看我:「你想用哪條家法啊?」
我絲毫不氣弱,我挺身說:「平常你們幾個有點頭痛腦熱的小毛病,都是我一馬當先,今兒我累了,乏了,你們呢,得給我來個大保健。對,你們給我按摩,還有,按不到位,不舒服,敷衍了事可不行。」
李一卓扭頭看了眼身後。
沒人反對。
成交!
我雄赳赳,氣昂昂地領一票美女奔向小菲住的客臥。
我來到床上,很自然地仰面朝天躺下,懶洋洋地說:「按吧……」
數只邪惡小白爪摸上了我的胳膊腿兒。%&*";
同學們是不是覺得我很享受?
其實非也!
不僅不享受,簡直就他大爺地是痛苦。
按摩這種活兒,必須得是專業人員做,才能體會那股子骨酥肉麻的滋味。
讓非專業人員按,輕了是摸,是暗含色情的勾當。重了,好吧!就像我現在這樣,這根本就是掐!
那一隻隻粉晶玉潤的小白爪,在我胳膊腿上,來回地撫動,突然,小爪陡然一變,猛地揪起我身上的一塊肉,打著轉,擰著旋兒,末了還往上輕輕一揪。
那股滋味兒啊……
我不按了!
我咬牙黑臉坐起。
「你們,給我踩背吧。」
眾女面面相覷,回了個諾。
我趴床上,腦海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小晴那溫柔的腳法……
突然,一隻腳丫子踩上我的屁股蛋子,然後狠狠用力一擰。
很快,床忽地一沉,好像上來好幾個人。
我心突然感覺不妙。
而就在這一剎那,有好幾隻腳丫子齊齊踏到了我後背上。
注意,這是踏!不是人家小晴溫柔地踩!
這可是要弄出人命地行為啊,哥不玩兒了,不幹了!
我兩臂瞬間發力,嗖的一下,從床頭,直接就滾落到地板上。
蹲地上,抬頭。
床上,一排大美腿正提小腳丫,向下做奮力踩踏狀!
我心騰起抹涼意,感到有那麼一絲的後怕。
這一隻隻的腳要是落下來,我就算不死,也得讓她們踩個內臟破裂。
看來,踩背這活兒,必須得找小晴那樣的專業人士。
非專業人員,一律不能任用。
我慢慢站起身,掃眼大美腿,心裡浮現一計,又否,又浮現一計,再否。
算了,跟這群丫頭片子扯不起。
累一天,要睡了。
我抱拳:「多謝諸位幫我放鬆,我倍感體乏,先行去睡,爾等,自便吧。」
轉身,忍一身疼,咬牙不吭聲,默默折回臥室。
我剛關上門。
就聽小菲房裡一陣亂跳,接著撲通,撲通好像什麼人掉下來了。
我舒暢啊,報應,報應啊!
我看下愛瘋的時間,都快凌晨兩點了。
真心是累了。
趴床上,閉眼,就死覺。
黎明時分,我聽到客廳有人隱隱呻吟。
哎……哎喲……哎……哎……
呻吟節奏十分明快,勾人心神,滲入骨髓。
早晨時候,男人那裡十分敏感,一聽這聲音,我在被窩瞬間就反應了。
我切他大爺個中指!
「誰沒事兒玩中指呢?手指頭啊,用來幹活工作用地,不是幹那個地!」我閉眼吼了一嗓子。
外面沒動靜了。
我繼續睡。
隔天休息日。
早上我硬賴床不起來。
耳中聽到外面熱鬧,既有朗朗讀書聲,又有收拾屋子,搬弄茶几的聲音,其間還夾雜一些奇怪問候,以及很大的砸門音。
我一概當沒聽著,蒙頭繼續睡我的養精覺。
我挺到十點,起床進洗手間,一通收拾利索,這才穿了件邦威的大褲衩,上身套了個沙灘小背心,打開臥室門,去看外面情況。
我首先看到的是小菲、小魚,她倆正蹲宇鈴霖帳篷前低聲說著什麼。
目測不見女王,張倩,任玲。
我到客廳,見小魚站起,就問:「李一卓,張倩,小任玲哪兒去了?」
小魚歎氣說:「任玲掛科了,她們陪她去跟老師交涉。」
我一愣:「現在大學怎麼這樣兒?掛科這種事還有得商量?」
小魚擺手:「先別管這個,你看看霖霖吧,她不能動了。」
我一驚:「怎麼?靠窗吹風,中風了?」
帳篷裡傳一聲音:「死小雞你沒好話是不,哎……哎喲……我昨晚從床上掉下來抻到大腿了,一動就疼,哎……哎……」
我走近帳篷:「昨晚敢情是你叫啊,弄的我以為誰在玩中指。」
宇鈴霖愣了下:「玩中指,中指有什麼好玩的。」
我壞笑把腦袋探進帳篷:「可好玩了,哪天,我教你。」
帳篷裡,宇鈴霖身上一件……
這次真心不是純棉了,是灰白相間的貼身真絲小吊帶兒。
吊帶兒很薄。
貼身,高聳胸前清晰可見兩顆葡萄狀的小突起。
真空!
絕對的真空。
吊帶領開的低,胸雪白,細嫩,再加上帳篷空間小,我一探進腦袋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少女香氣。
宇鈴霖的氣味又不一樣。
類似檀香,但比檀香要淡,其中混合著微妙的汗味,最終形成這道一入腦便揮之不去的微妙香韻。
這香––極其地,讓人迷醉!
宇鈴霖兩條長腿蓋在一塊大大的毛巾被裡,是以,腿部細節,目測不清楚。
宇鈴霖見我探頭進來,不像其它女孩兒那樣紅臉。
她很淡定,正常。
很女權,很獨立。
我喜歡。
我問:「哪疼兒啊。」
宇鈴霖掀開毛巾被一角,露出大腿根,撩起真絲裙擺,坦出一截超薄通透的灰色棉質小褲褲。
宇鈴霖指了指褲褲上面,腹股溝的位置:「就那兒,那兒疼。」
我瞭然。
典型腹股溝韌帶拉傷的症狀。
我歎氣:「鬧吧!你們就鬧吧,昨晚先是張倩小肩膀掉了,今兒又是你把腹股溝韌帶給拉壞了,明兒……明兒你們再給我弄一缺胳膊少腿兒的出來,我可就有得忙嘍。」
我說著話,回頭看眼小魚和小菲:「以後能不能淑女?淑女一些!」
不能!
好嘛,外邊兩個,帳篷裡一個,瞬間全給我否了。
我黑著臉,挺進帳篷。
我伸手,讓手指勾住宇鈴霖小褲褲的邊角。
宇鈴霖一愣,探玉手捂褲褲,緊張問:「幹什麼?」
我歎氣:「看你有沒有腹股溝病變,萬一你那疼是淋巴腫大給拐的呢?」
宇鈴霖妥協。
我正欲往下拉,這時,忽聽帳篷外小菲說:「小魚姐,我唇油沒了,你下樓陪我買一支唄。」
小魚:「用我的吧。」
「嗯,不要,我就要買的,你的牌子我怕過敏。」
「好好,霖霖,小季,我先陪小菲下樓了。」
我的心啊,撲騰,撲騰地狂跳!
小菲啊,小菲,你這孩子,真是太懂大叔的心了。
但話說回來,我其實沒那麼流氓。
我是有執業醫師證的醫生,是被職業流氓行為準則約束的道德標兵。
所以,我不能亂來。
但為何小菲支開小魚,我會暗爽呢?
究其原因,宇鈴霖拉傷的這個位置太敏感,它位於腹股溝的末端。
在生理上,它毗鄰恥骨。
恥骨是什麼地方,有熟悉本書的同學馬上就會想起之前章節曾教給大家的自摸課程。
沒錯,那就是恥骨。
正因生理位置重要,一不留神就容易碰到女性身體最最最最敏感的那小塊地方,所以這個治療,如果有外人在場,將顯的異常尷尬。
好在,現在整個二百八十平的房了就我和宇鈴霖倆人兒。
我用手指勾住宇鈴霖小褲褲的邊緣,慢曙向下拉動些許,坦露一抹嫩嫩的溝壑。(正經點,別想歪了,不是那個地方。)
那片雪白溝壑,就是腹股溝。
我兩指,輕輕按上,微微用力。
「哎……哎喲……疼啊。」宇鈴霖皺下眉頭。
我又低頭細看,在腹股溝下方,也就是大腿根部,也就是我們俗稱大腿筋的位置,雪白細嫩的皮膚稍顯有點淤青。
我想了想,對宇鈴霖說:「還好,只是簡單的小拉傷,不是很嚴重,但這人位置非常關鍵,如果不抓緊治療,容易導致韌帶鈣化。」
「啊……」宇鈴霖驚駭。
「沒事兒,有我在,鈣化不了,咱們就走流程吧。」我起身退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