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住處,整理收拾一通東西,天就黑了。i^
小七微信我,說是累慘了,今天就不找我按了,她先洗洗睡,明早六點飛機要去外地給一個產品拍代言。
我祝她晚安。
沖涼,洗澡,爬上床,死覺。
隔天早起到公司,小魚老遠看到我,就迎上來問我還生她爸媽氣嗎?
我笑說早就忘了。
小魚開心地塞我手裡一塊德芙。
我進辦公室,開電腦,看到李雪發的郵件通告。
今晚9:30分在西市區一家五星酒店有場夏裝發佈會。
我是大保健,必須到場。
下午我就先和李雪去看看秀場環境。
主辦方把這場秀安排在酒店一個演藝廳裡舉行。
我四處看了看,發現搭秀台的架子有問題。主要體現在太窄,模特兒走秀時,不小心很容易跌倒。
李雪表示這事兒得跟主辦方談。
可結果主辦方那邊說時間來不及了,只能寄希望於模特兒,讓她們小心點,別掉下去摔壞什麼零件。
看過秀場,李雪在酒店給我開了房間,讓我先休息。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估計,晚上我會很忙………
入夜、9:30
夏裝發佈會開始。
模特們精氣神兒十足,穿各式或誇張,或鮮艷衣服在t台上來回穿行。
我所擔心的事在發佈會進行到一半時出現了。
因燈光太黑,一個模特兒不小心要掉下去,結果人沒掉,腰閃了。
抬到後台,我一番處理。
冰敷、針灸、按摩……
好在模特傷的不重,僅是微扭,簡單處理,又在我和李雪目光的注視下,活蹦亂跳地上場了。
可這僅僅是個開始。
十分鐘後,有勇敢兩姐妹,身體挨身體,撞到一起後,又互相摟抱著從t台上跌落。
李雪氣的就差抬手去抽主辦方那個金絲眼鏡男的耳光了。
我讓工作人員把受傷模特兒抬後台。
檢查,發現一個是腕關節錯位,也就是俗稱的手腕掉環兒了,另一個是肩關節扭挫傷。
錯位那個我先看有沒有骨折,確定沒問題,我給那丫頭直接就復上位了。
丫頭性子很強,復位這麼疼的事,她愣是一聲沒吭。
主辦方請來一個中年女醫生過來給我幫忙。
不過,她插不上手。
搞定錯位的,我又給扭挫傷的理筋,推拿,針刺。
一番折騰後,發佈會也結束了。
發佈會的後半場,我始終處於忙碌狀態,根本無暇顧及任何事。
但強烈的第六感告訴我,隱隱,有一雙眼睛,始終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並且,還是含情脈脈的那種盯法兒。
好吧!李姐姐、李大妖!你這是又要鬧哪樣?
發佈會結束,主辦法要安排慶功宴。i^
其實沒啥可慶的,摔仨模特兒,他們這哪裡是擺秀場,分明是下套謀害人命。
李雪直接拒了。
說是下次合作前,先把場地什麼的弄明白再跟她談模特佣金的事兒。
否則,就永遠別合作了。
我跟李雪看望受傷模特兒,確定沒問題安慰一番,就讓她們回家了。
把人送走,李雪說餓了。
正好酒店十六樓有家牛排很正宗。
我倆過去,找了位子,便開始點單。
這個點兒,已經臨近打烊,牛排店基本沒什麼人。
我們要了兩份八分熟。
端上來後,我跟她都沒說話,舞刀叉一通狠吃。
飯畢,領導結帳,我沒搶。
李雪說左右訂的房沒退,今晚就都在這兒對付一宿吧。
我沒拒絕,跟她各自回房休息。
酒店五星,各式設備都很贊,電視機櫃上還有備用的杜蕾絲和一種來自印度的油。
我沖個涼,穿浴衣,正擺弄那瓶印度進口的油到底是什麼成份。
房間電話響了。
我過去接起,裡面傳出一個急促的女人的聲音:「先森,請問您需要大保健嗎?」
我微笑:「龍泉劍,還是倚天劍?批發嗎?」
電話掛了……
我伸個大懶腰,打著呵欠,正要爬床死覺。
愛瘋短信鈴音響了。
劃過一看,李雪來的,短信很短,就一行字『到我房間來,急。『
到她房間去可以理解,有可能是工作上的什麼事。可那個急……
姐姐,請問你哪裡急啊。
我實在懶得換衣服,就只穿條內褲,披著純棉大浴袍,著拖鞋,呵欠連天地打開房門,摸到李雪房間門前,屈指輕叩三下。
門開我就精神了。
李雪銀灰吊帶,真空,大腿套一雙比核彈還兇猛的薄透黑絲襪。
看到我,李雪一笑,冷酷氣質蕩然無存。
她抬手,亮出握手上的一瓶酒說:「羅曼尼康帝,很棒的,不想獨佔,所以叫你來一起。」
我心想,得勒,這是打算把我發展成酒友。
捨命陪佳人吧,順便嘗嘗『羅曼尼康帝『到底是個啥味道。
我跟李雪很正式地分坐房間落地窗前的小茶几兩側。
李雪不知從哪兒弄兩個酒杯,還有一個開酒器。
我開了酒,分倒。
各自端起,表情正經地舉杯微碰。
我喝了口,覺得不過如此,唯獨口感上,的確是比六十塊錢的干紅強很多。
可能是白天累一天了,我有些睏,就當李雪面打個呵欠。
李雪探身,湊近問:「累了吧?」
我點頭說:「主辦方坑爹,這是禍害公司模特兒。」
李雪說:「多虧有你,不然今天真的亂了。對了,看你好像累了,不如我幫你放鬆,做個按摩。」
我一驚,咦不對啊,這是要逆襲嗎?
直聽到這句話,我才像被人從另外一個世界拉回來般,開始仔細端詳眼前這位姐姐。
銀灰色吊帶,領口極大,那兩塊隆起的粉白,幾乎都要遮不住了。
我記得李雪今兒穿的是黑色ol套裝啊,難不成,這吊帶是她放包裡準備好的?
腿上,現在是黑絲襪,白天明明就是肉絲。
好啊!好你個李雪,你用心良苦地換了這麼一身兒,你到底想幹什麼?
還弄一瓶紅酒來腐蝕我。
哼!我可是堂堂預備共青團員,我完全可以經受得住腐蝕,你來吧!
心理活動一閃而過。
事實就是,我微笑:「李姐,你還會按摩?」
李雪笑了,嬌若玫瑰。
「是啊,要不前幾個應聘的保健醫,沒等試他們手法兒,看那雙手就知道不行了。」
我抬自個兒雙手,發現除了嫩點兒,沒什麼特別。
李雪這時又說:「在英國讀書的時候,我認識一個旅英的女泰國人。當時母親在身邊照顧我,她腰有些毛病,我就跟泰國人學了些泰式的踩背……」
我心一動:「那李姐你……」
「來吧,不用不好意思,你上床,我先試試,好長時間沒練過了,都快忘了,你可別笑我。」
我沒得拒絕。
直奔大床……
「那個,季醫生,方便把浴袍脫下去嗎?」李雪跪坐床邊,輕輕說著。
多麼熟悉的對白啊!
簡直就是我面試那天的重演。
只不過,這一次我讓面試官給逆襲了!
我還是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慢慢解開浴袍,坦露出剛剛發育健全的身板。
肌肉,不多,但還算明顯,塊兒也馬馬虎虎。
放浴袍的時候,我看到李雪眼中一亮。
我爬下盡量放鬆身體,感覺李雪站起,輕抬腳丫,先讓足尖輕輕地踩摩我腰兩側的肌肉。
別說,李雪這手法兒。不對,應該是腳法,還真不錯。
中醫也有踩背,但那是供女生學的,男生虎背熊腰,要是踩上去,卡巴一下就得給脊柱弄折了。
李雪找了找腳感,就低聲說:「我完全站上去,你能受得了嗎?」
我嗯了一聲。
李雪抬腳就站我背上了。
李雪腳上套的絲襪,可以起到防滑作用,她本身重量也不是很沉。尤其是我這種受過鬆骨奪命手摧殘的人,這個重量簡直就是享受了。
李雪兩腳保養的好,足底很嫩,我後背皮膚感受的除了絲襪的滑,再就是那一份讓人浮想聯翩的嬌嫩了。
她先踩肩,再移到背,過程搖搖晃晃,好幾次都差點跌倒。
沒辦法,正宗踩背要有吊桿的,酒店沒這環境,將就吧!
李雪可能發現兩腳都站上去,的確不太適應,她索性只把一隻腳放我背上,由上至下,來回摩挲,間或又用腳趾,用力去揉腰肌兩側的穴位。
踩過腰,又移到臀,然後大腿。
我完全沉浸其中,舒服的一塌糊塗。
最後,李雪用腳趾用力踩了下我的足心。那滋味,算是讓我知道,氣血沖蓮的滋味兒了。
不過,哥向來是一直被人模仿,從來沒被超越的主兒。
李雪腳法雖好,但仍舊是個愛好者。
「季醫生,你方便翻過來嗎。」
我一聽,這……
好像沒聽說哪門子按摩有踩肚子這招兒啊。
我疑惑地翻身。
接著就看到李雪分腿,輕輕坐在我丹田下方的那個地方上了。
我瞬間懂了。
但在行動前,我關了手機。
靠!這次就算是地震,哥也不會走了。
李雪搖動身體,頭微向後仰,秀髮垂落,兩眼微閉……
我起身,伸兩手抓絲襪腿,再挺進,直接就給她壓身下邊兒了。
純爺兒們,沒說地!
該幹嘛,幹嘛。
內褲什麼的,去他大爺地!一邊兒玩兒蛋去!
絲襪,我伸手,直接讓它成撕襪。
順利進入,反覆運動。
過程中,我發現李雪其實也是個羞澀的主兒。她的動作,反應,甚至都不如我這個**絲男老練。
有些時候,她表現的簡直就像個少女。
可李雪已經27了,少婦差不多吧。
我疑惑,但沒想太多,氣沉丹田,收腹吸氣,準備打一場持久戰。
酒店的床啊!倒大霉了!
那動靜,我估計半層樓的住客都能聽著。
四十分鐘!
好吧,我吹牛了,其實最多也就二十多分鐘。
我把壓了好幾天的邪火盡數放出!但很快,我意識到我沒用杜蕾絲……
我問李雪:「壞了,我……」
李雪目光迷離:「沒事兒,我算日子了。」
我算日子了!?
這根本就是場陰謀啊!
房間燈光很暗。
完事兒我摟一大盒紙巾,跟李雪一起打掃戰場。
打掃中。
我目光一亮,拿起一個沾了鮮紅液體的紙巾放到李雪面前問:「這個……是誰的?」
李雪鄭重「我的!我告訴過自已,已經錯過一次,再不可能錯過第二次了!」——
ps:終於把第一個交待了,但沒完,這女人太神秘,真心看不透,後面劇情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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