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喜驚呼,看著慕晴即使暈過去,還死死咬著北堂風的小.嘴,他一張老臉嚇的鐵青。舒殘顎副
他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膽大包天的女人!如此一來,拽她也不是,不拽也不是,那皇上怎麼辦啊!
「奴才,奴才這就找東西把皇后的嘴撬開!」李德喜憤憤的說。
「不必了。」北堂風道,乾脆就這樣抱著慕晴來到了明陽殿的中殿,而後一步跨躺上.床,任由慕晴保持著緊擁且狠咬他的姿勢,而後接道,「把尚書的折子遞上來吧。就說朕現在有些乏,不方便見他。」
話音剛落,李德喜就懵了。
這是何等情況?皇上難不成就想被皇后這麼咬上一晚上?
「還不去?」見李德喜在那裡發愣,北堂風冷冷說道。
「啊……奴才,奴才這就出去!」李德喜說著,便連連後退,一雙眼睛還是忍不住的窺探北堂風。
聖意果然難測,難測啊!看來他是老了,越來越不瞭解皇上了。
李德喜輕歎口氣,轉身出了門。
待他離去,北堂風才低頭看了眼慕晴,在他那墨黑的眸中,流露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
他先是猶豫了一會,而後輕揚手,輕輕碰觸了慕晴的臉頰,有些小心翼翼,也有些緩慢,彷彿她便是他一世的珍寶。
忽然間,他猛的將手拿開,眼中.出現了一抹掙扎,隨即化為了最終的凜冽。
而後,他一字一定的,彷彿在警告自己那般,喃喃自語,「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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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是誰在溫柔的碰觸著她?
身體好暖,又是誰在擁著她?
只是,她的下巴好累,感覺好像一直咬著什麼。
她感覺身子好像沒那麼難受了,自己好像也正緊擁著什麼人。她蹙眉,像是撒嬌的孩子那般又用力抱了抱,本能的尋找著更加溫暖的地方。
她應該是在做夢吧,反正只要能讓她脫離現實的殘忍,她絕不介意再多夢一會。
似乎過了很久,慕晴才稍微恢復了意識。她用力的閉了下眼,而後緩緩睜開。
可當她真的看到眼前的畫面時,她愣了一下,又反覆的睜眼眨眼。
然,當慕晴確定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的時候,她的心咯登一下,第一次感到腦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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