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逃不了,那就一起下地獄!」慕晴說罷,便用力咬上了北堂風的肩,用力之狠,可見那淡淡紅色在白衫上悄然暈開。舒殘顎副
頓時間,那種撕裂的疼也將北堂風重重包裹,他略微蹙了下眉,臉上卻有著一種複雜的笑容,道,「那就一起下地獄。」
慕晴的臉部抽.動了幾下,隨即更加用力,彷彿所有理智都喪失了。這種力道使得北堂風也忍不住輕哼一下,不由的收緊了擁住蘇慕晴的手。
而就在這一刻,北堂風忽然察覺出有些不對,輕輕挪了挪死死勒住自己的慕晴,而她亦一動不動。
北堂風的眉頭微皺,長歎一口氣,俊美的臉上頓時顯出一種複雜。
這個死都不肯低頭的女人,竟然咬著他暈過去了。
就在這時,李德喜像是有事稟報,帶著小碎步跑進了偏宮,大喊,「皇上,兵部尚書有事上奏。」
北堂風輕輕垂了眸,臉上逐漸恢復了先前的沉寂,更是恢復了先前的凜冽與冷靜。
沒一會兒,李德喜晃晃悠悠的進來,剛要將方纔的話再說一遍,卻在看到床畔的畫面後,一張老臉頓時扭在一塊,彷彿受到極大驚嚇,「皇……皇皇皇上……血!流血了!皇上……血啊!!這這這……竟敢咬皇上,這是死罪啊!!」
北堂風蹙眉,輕抬眸,「閉嘴,今日之事,不准對任何人提及。」
「皇上!!血,那血怎麼辦!奴才這就去傳御醫!!」李德喜驚呼。
「這點小傷,傳什麼御醫!把朕的披風拿來。」北堂風冷冷說道,似是讓李德喜的大呼小叫弄得有些煩躁。
李德喜見狀,緊忙收了口不敢多說一句,沒一會功夫就拿著披風趕來,笑盈盈道,「奴才給皇上披上。」
北堂風淡漠冷靜,輕輕起身,抱著慕晴向著門口而走。當站在李德喜面前時,他側了身,道,「給皇后蓋上,然後把她帶回去。」
李德喜乾笑一聲,應了,緊忙將披風蓋在慕晴身上,時不時的還偷偷窺視北堂風的臉色。
他還真是越來越摸不透這主子的心思了。
罰也是主子,疼也是主子,結果療傷的更是主子。
天知道,皇上用了多少昂貴的藥材才讓御醫做了這張治外傷的藥床,而且就因為知道會很痛,還親自陪同。
納悶的是,此事竟然隻字不讓人提,還非要惡狠狠的,難道還非要讓皇后怨恨他不成?
皇上對待柳妃從來都沒這樣,哪次不是該賞就直接賞了,哪還用得著繞這麼大個彎子。
李德喜搖搖頭,總感覺一碰到皇后的事,這主子的心情就陰晴不定,讓人猜不透。
然,就在北堂風欲將蘇慕晴交給李德喜的時候,忽然因為鑽心的疼擰了下眉,不知是何緣故。李德喜也愣了下,低頭看嚮慕晴,頓時嚇的一臉蒼白,驚呼,「皇上,這……這要怎……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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