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月含淚上了飛機。舒殘顎副
柳東南輕歎一口氣後,開車回去。
在馬路上等紅綠燈時,又看到了蘇子言,手裡正牽著個生龍活虎的小男孩。
蘇子言牽了哥哥,柳清顏拉著弟弟大笑:「這個髮型太酷了。」
蘇子言歎氣到:「是老分不清他們兄弟倆誰是誰,最後乾脆老大的頭髮剃了個『1』出來,弟弟的頭髮剃了個『2』出來,這樣,就一目瞭然了。」
柳清顏忍不住的感歎:「好神奇,長得一模一樣!」
蘇子言無奈極了:「唉。寧願長得有點不一樣。」
柳清顏大笑。
說笑間,走到了公園門口,就見花月容揮著手,大聲到:「這邊這邊。」
買了門票進去,孩子們就玩開了。
花月容一屁股坐下:「累死我了,他們精力怎麼就那麼好!」
蘇子言瞇眼看著花月容的身後笑:「你親家來了。」
花月容一扭頭,就看到了南宮陽!覺得真的是陰魂不散!
蘇子言拉著柳清顏,給花月容清出場地,去了另一邊話家常。
南宮陽走到花月容身邊坐下,也不說話。
花月容忍無可忍:「你到底想幹嘛?」
**官一句話,把花月容驚呆了:「我們結婚吧。」
花月容回過神後,問:「為什麼?就因為那晚?」
南宮陽嚴肅認真:「我想娶你!」
花月容覺得不可思議:「都說了,那晚是個錯誤!當作沒有發生過就行。」
南宮陽堅定到:「我們結婚吧。」
花月容崩潰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深吸一口氣,說到:「結婚好歹要兩情相悅要有一定的感情基礎吧?你愛我嗎?」
**官的俊臉在陽光中慢慢泛紅,喉結滾了幾滾,說出一個字:「嗯。」
這不是意料中的答案,花月容愣了一下後,說:「可是我不愛你!我不想和你結婚!」
南宮陽的臉色一暗,什麼都還沒來得及說,花月容站起身來,走了。
蘇子言見著走過來的花月容臉色不大好看,問到:「怎麼了?」不會是吵架了吧?
花月容皺眉:「南宮陽跟我求婚。」
柳清顏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肯定的說:「失敗了!」
理由:沒有鮮花,沒有單膝跪地。
花月容:「……」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蘇子言說到:「我覺得南宮陽挺好的。」
花月容悶聲到:「我沒打算再婚。」
如果花家七匹狼聽到這句話,肯定會一片心焦。
蘇子言幽幽一聲歎息,花月容還是過不了心裡的那個坎。
柳清顏不瞭解情況,保持沉默。
南宮陽站在遠處,抬眼看著花月容,眼裡一片柔情。
柳清顏看了,歎氣:「好男人永遠都是別人床上的!」
花月容慷慨到:「你想要?送給你!」求之不得。
柳清顏長歎一聲:「被你睡過了。」可惜啊可惜。
蘇子言忍不住提醒到:「再過五天,你就要結婚了!」
柳清顏唉聲歎氣:「還是想逃婚!」
花月容好奇的問:「為什麼?」
柳清顏悶悶不樂:「如果讓你嫁個比你小八歲的男人,你會是什麼感覺?」
花月容想了想:「會恐慌我將來紅顏已老,他卻年華正好。」
柳清顏覺得真是同道中人。
花月容說到:「那你當初染指少年時,就沒想到這個問題麼?」
柳清顏悔不當初:「一步錯,步步皆錯,只怨當初忘了看他身份證。等發現的時候,已經在床上把人睡習慣了。」
蘇子言:「……」真的覺得程立陽命苦。
柳清顏朝南宮陽呶了呶嘴,對花月容說到:「我覺得那男人不錯,滿身正氣,可靠。」
花月容完全同意柳清顏的觀點,因為不管怎麼樣,確實是無法否認南宮陽的好條件。
柳清顏問到:「他這樣的男子,喜歡的女人,應該很多吧?」
花月容兩手一攤:「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和他,不熟。」
柳清顏看著花月容笑。
花月容煩惱無數,千想萬想,就是沒有想到,南宮陽會求婚。
從公園回去後,看著林天星的相片,心亂如麻,唉聲歎氣。
花小汐走進來:「媽媽,你又想爸爸了嗎?」
花月容摸了摸女兒的頭:「嗯。」
花小汐說到:「我也經常想爸爸。」
花月容把女兒抱到懷裡,兩母女一起翻看曾經的回憶。
林小寶靠在花月容房外的牆上,靜靜的聽著。
第二天早上十點半,花月容接到了花家當家的電話:「月容,中午過來吃飯吧。」
花月容心有餘悸的確認到:「不是相親宴?」
當家的笑答:「不是!」
花月容這才落落心心的去了。可是,一看到飯桌上的南宮陽,就傻眼了:「你怎麼在這裡?」
當家的笑容滿面:「南宮先生來提親!」
花月容崩潰了:「哥?!」
當家的笑:「怎麼了?」
花月容堅定到:「我不同意。」
當家的點頭:「知道了。」
花月容鬆了口氣。
看著南宮陽是各種不順眼。
南宮陽笑而不語。
花月容氣得在餐桌下踢了南宮陽一腳,這一腳的力道,踢得叫那個重。
南宮陽痛得冷汗都流出來了,但臉上一點都不見顯山露水,神色如常,不過抬眼看了花月容一眼,眼神叫那個寵溺。
花月容感覺彆扭極了。以前和林天星在一起,相處情形一向都是比較不同於常人,說得更簡單點,就是林天星從來都不會以這種眼神看花月容。
南宮陽夾了一塊湖南臘肉放到了花月容的碗裡。
花家當家的拿著飯碗,笑瞇瞇的。對南宮陽是越看越順眼,這湖南臘肉是花月容的最愛。
花月容冷哼一聲,夾著那塊臘肉餵了餐桌旁的嗚咪咪。
嗚咪咪是一隻寵物貓。
這一頓飯,吃得花月容滿肚子火氣。
南宮陽卻是從始至終都笑容滿面。
吃過飯後,花月容斜眼問南宮陽到:「還不走?」
南宮陽站起身來,朝花家當家的輕點頭,跟著花月容走人。
一出門,花月容怒氣衝天:「南宮陽,你什麼意思?」
南宮陽卻是一派悠然自得:「怎麼了?」
花月容橫眉豎眼:「誰讓你過來提親了?」
南宮陽說到:「那總得負責吧?」
花月容火死了:「我不需要你負責!」
南宮陽驚悚的答:「是你需要對我負責!是你強睡了我!」
花月容風中凌亂了,以為聽錯了:「你說什麼?」
南宮陽波瀾不驚:「你應該對我的清白負責!」
花月容倒吸一口冷氣:「你個大男人,你好意思!」
南宮陽貌似羞澀:「和你是我的第一次。」
花月容站在陽光下,憑空就生出採花賊辣手摧花的感覺無數來。
南宮陽點頭肯定:「你應該對我負責!」
花月容顫嗦嗦的一扭頭,很不淡定的走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男人,多稀奇!
南宮陽目送花月容走遠,才離去。
到了辦公室,看著卷宗想著花家當家的話:「要娶月容,取決於你自己,一,解開月容的心結。二,你家必須無阻力,我們不希望月容到時有婆媳不和的問題。」
南宮陽斂眉緊皺,婆媳關係確實是個問題,而且是自己以前沒有想到的。
正想著,羅玫玉打來了電話:「十七哥,下班了沒?」
南宮陽看了看時間:「嗯,馬上下班。」
羅玫玉笑:「那小女子可否有這個榮興,請十七哥一起共進晚餐?」
南宮陽沒辦法拒絕,因為羅玫玉是守株待兔,就在辦公樓下。
羅玫玉早就訂好了位,在旋轉餐廳,情調很好。坐在高空,俯看這個城市的夜色,真的很美。
不過,南宮陽沒有心情欣賞美景。
在看到花月容後,就更沒有心情了。
花月容看了眼南宮陽身邊笑靨如花,千嬌百媚的羅玫玉,冷哼一聲,大步往前走。昨天才求婚,今早才提親,現在就和美人共進燭光晚餐。難怪都說,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那美人眼裡的柔情萬千,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就不信南宮陽看不出來。
南宮陽確實覺察到了,皺著眉,不知道要怎麼拒絕,苦惱在於羅玫玉沒有明說。抬眼看著花月容走遠的背影,她和誰來這裡?男人?覺得胸口有些悶得慌。
其實花月容只不過是來視察,這是她的飯店。
看了半個小時的財務報表後,花月容感覺腹部墜痛墜痛的,一算日子,不好,是要來大姨媽了,一翻包,裡面一片備用的都沒有。站起身來,打算走人。當務之急,是去買那個必需品。
南宮陽看著花月容越走越近,朝羅玫玉輕點了下頭,站起身來,迎上去,強制摟住了花月容的肩,與她十指交叉。
花月容怒目而視:「你幹什麼?」
南宮陽的大手下移,放到了花月容的小蠻腰上。
花月容是很想把南宮陽打成四不像,可惜,一,這是自己的餐廳,鬧事不好。二,最重要的是,南宮陽的道行比較深,早就斷了花月容的後路,讓花月容沒辦法使用武力。
所以,花月容被迫與南宮陽親密的站到了羅玫玉跟前,南宮陽說到:「小玉,我和月容有些事,要先走一步。」
花月容用力掙扎,換來的卻是南宮陽親密的把她垂到額前的碎發,挽到了耳邊:「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