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認?陸鳴怎麼一回事?」柳子衡看向陸鳴,不解的說道。舒殘顎副
「不是冒認,我與楊峰楊大哥的確有兄弟的情誼,對了,剛剛聽說,楊大哥他怎麼了?」陸鳴反問說道。
「楊領主,他,他死了。」柳子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騙我的吧。」陸鳴立馬雙手緊緊的按住了柳子衡的雙肩,大聲的喊道:「楊大哥今晚還和我一起喝酒,你現在和我說楊大哥他死了,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你,你和我來看一下便知道了。」柳子衡說完,便轉身走了進去,陸鳴也隨之跟在柳子衡背後,可是每邁出一腳陸鳴都感覺無比的艱難,生怕等會會真的和柳子衡說的那樣,眼前出現的不在是和自己稱兄道弟,和藹可親的楊大哥。慢慢的陸鳴腳步踏著地上便感覺到了,地表都變的破爛不堪,這些正是楊峰自爆之後所破壞的。陸鳴低著頭看著走過的路,心情卻也變的很不平靜。
「到了。」柳子衡定住了身子,陸鳴卻還沒聽到柳子衡說的話,還是照直的走上去,頭都撞在了柳子衡的背後。
「你沒事吧。」柳子衡看著陸鳴這個狀態,擔心的問道。
「沒事,你想給我看什麼?」陸鳴抬起頭看著柳子衡。柳子衡慢慢的挪開了身子,只見在柳子衡的背後擺著一床架子,上面躺著一個人,只不過這個人身子被白布覆蓋著,讓人看不清白布之下的是什麼人。
「這是?」陸鳴心裡雖然很明白,但依然無法面對。
「哎,看看吧,對於你,我不想多做隱瞞。」柳子衡明白,讓陸鳴知道會比瞞著他更好。陸鳴慢慢的走到了床架子前面,蹲下身。伸出手,慢慢的探向了白布的一端。
「陸鳴兄弟,幫我照顧好彎兒,麻煩了。」在陸鳴準備掀開被子的時候,耳旁竟然隱約聽到了楊峰對他說話。
「楊大哥,楊大哥。」陸鳴猛然站了起來,四處的瞻望著,不斷的呼喊著。
「陸鳴,楊領主他已經死了。」柳子衡又歎了一口氣,走到了床架子那,一手掀開了白布,這時候陸鳴的視線才聚焦在了床架子上的人,床架上,楊峰安詳的躺著,可是臉色卻白的透徹。
「楊,楊大哥。」陸鳴咬了咬下唇,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撲通」一聲,陸鳴整個人跪倒了下來,整個人趴在了楊峰的身邊,哽咽著,兩行淚水無聲的從下巴滴在了楊峰的手心上。
「節哀,楊領主不希望你這樣。」柳子衡輕拍了一下陸鳴的肩膀便不在說話。
——
紫炎將軍府,此刻大門都緊閉,紫炎師一臉焦慮的走到了書房裡面,挪動了放在書架前面的花瓶,一下,書架慢慢的移開,露出了一扇門,單手扣在門的表面上,大門便沉沉的往上拉了開,紫炎師散出靈識感知了周圍沒人之後,才敢走進那密室之內。
「度若大人,鷹大人。」紫炎師走入密室,而這個密室的佈置也不錯,度若與鷹正在各自的床鋪之上,靜坐養傷。紫炎師看到兩人後立馬的恭敬打了聲招呼。
「說說,司馬滔天那廝什麼反應?」鷹聽到了紫炎師的問候,才懶散的睜開了雙眼,開口問道。
「暴怒,而且還命人在城門外擺下鬥神擂,說要回帖給鷹大人您。」紫炎師嗤笑的說道。
「哈哈,現在他要玩,那我就偏偏等幾天在和他玩,咳咳。」鷹說話或許有些激動,說到一半,促動了內傷,咳嗽了起來。
「呵呵,你是被楊峰最後自殺搞得內傷吧,還在自豪。」度若不惜的看了一眼鷹,嘲笑的說道。
「你懂什麼?這點小傷我養三天之後便能夠與司馬滔天決戰。」鷹嘴皮一抖,對於度若的瞧不起,鷹自然感到很不爽。
「那兩位大人大可放心在我這養傷,這間密室是我高價用昂貴材料所造,可以隔絕兩位的氣息,而且這裡是神武將軍府,一般的巡邏隊也不會來這裡搜的。」紫炎師諂媚的說道。
「嗯,這好說,對了,這是楊峰的女兒,我們順手帶來,你給我好好派人看管,也許以後會有一定的作用。」度若指了指暈倒在地的楊彎對紫炎師說道。
「度若大人放心。交給小的去辦便可。」紫炎師雙手抱拳,一下退了出去。
深夜,空空蕩蕩的街上,李璇背上挎著一包袱,獨自低頭走著,內心卻時不時的抽痛著。
「王老大,這任務做下來的酬勞可真豐厚呢。」在李璇的前方,有七個武團成員喝醉了酒,互相攙扶著走著。
「廢話我們可是玄鐵武團,名聲混的能有假?」那個露胸大漢,大聲的斥責道。
李璇因為帶著心事走著,所以沒有看好前面的路,不小心與他們其中一個人撞到了一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等他們說話,李璇就急急忙忙的向他們道歉說道。
「小妹,沒事的,大爺我們可是大方的很呢。」聽到李璇充滿磁性帶著誘惑人的聲音,這幾個武團成員頓時萌生色心,而且看著李璇的實力又那麼弱,為首的露胸大漢更是伸出了大手直接扣住了李璇的小手腕抓了過來。
「你放開。」李璇試著掙脫,可根本無法擺脫那大漢。
「小妹妹,你好漂亮啊,來讓大爺親一個。」那為首的大漢藉著酒勁,朝著李璇的臉頰湊了過去,李璇剛要躲開,卻一下感覺自己臉頰有一陣寒光閃過,直接一刀刃直接插在了大漢張開的嘴巴,那刀刃更是貫穿了大漢的嘴巴,刺出了大漢的後腦勺。
「啊!」後面的人看著大漢冰冷的身體倒了下來,背後一陣發涼,就連酒也清醒了一大半,大漢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如此被人一擊殺死他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在多想,一群人直接拔腿跑開。在空中卻驟然的斜衝下一抹黑影,黑色的羽翼帶著死亡的味道直接從這些人的中間劃過,瞬間,一群人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接著雙膝半跪下來,死去了生命。
「姐,姐姐。」李璇看著出手救她的人,說話都有些顫碩。那抹黑影在解決完這些宵小之後便飛到了李璇身旁的一個人影,而這個人,正是暗棋魂的少魂主,楓語。
「辦完事為什麼不通知我。」楓語的語氣很冰冷,給人一種無法接近的感覺。
「你事情繁重,我不想在去麻煩你了。」李璇頭一下壓低了下來,後面的聲音變的更加的小聲。楓語伸出手輕輕的放在掠起了李璇肩膀上的長髮,而這個輕微的動作卻讓李璇心裡很是開心,可在下一刻楓語卻驟然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李璇的臉上,李璇直感到臉頰一片紅暈散開,火辣辣的疼,退後一步,一手遮住了被楓語抽打過的部位質問說道:「你,你幹嘛?」
「沒什麼,只是這巴掌給你一個警示,要是今天我沒來的話,你是不是就被這幾個垃圾給玷污了。你給我記得,以後給我按任務的步驟去辦就好,出了事,沒有人會去救你。」楓語語氣加重了起來,對著李璇呵斥說道。
「可、、、」李璇還想爭辯什麼,可是面對楓語,卻說不出什麼詞措了。
「上黑鷹背,它會帶你回總壇。」楓語手指了下伏在自己身旁的黑色老鷹,命令說道,不知為什麼,李璇好像天生就懼怕楓語,聽到楓語這麼說,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上了黑鷹的背上。
「姐姐,你這次來也是為了這次的任務嗎?」李璇在黑鷹準備起飛的時候,開口問道。
「是又如何,你無須知道。」楓語語氣依舊很冷,在黑鷹起飛後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黑鷹慢慢的升高,李璇兩隻手卻放在胸口,默默的祈禱:「姐姐,你要多加小心。」
——
「謝大叔,不好了,李璇姐姐與陸哥哥都不見了。」紫書一大早發現李璇不在屋子裡,本想可能是幫陸鳴去打盆水洗臉,可是到了陸鳴的房間卻發現陸鳴的房間也是空空無人,一下就感覺不妙,便立馬敲了謝東裡的房門。
「吱」謝東裡聽到紫書焦急的喊聲後,便快速的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
「你剛剛說什麼?少主與李璇丫頭都不見了?」謝東裡問道。
「是啊,我一早醒來就不見李璇姐姐,然後去了陸哥哥的房間,也沒有見著陸哥哥,怎麼辦啊?」紫書跺跺腳,一臉的慌張。
「不用著急,他們可能是上街了,走,我們去街上找找看。」謝東裡說完,紫書的心情才平靜了一點,有可能是是自己太過敏感,李璇與陸鳴或許是上街了。
「那我們快走吧。」紫書說完後,便立馬的匆匆下了樓。
謝東裡看了眼紫書的背影,卻是泯然一笑:「少主有紫書這樣的紅顏可真好。」
第三卷第三十五章原因
「嘿,謝大哥,出去啊。」經過兩天的相處,顏鴻對陸鳴這一群人的關係也處的不錯,看著謝東裡與紫書準備出門,也在櫃檯上與謝東裡說上一句話。
「對了,你有沒有看見我家少主和李璇那丫頭。」謝東裡剛走出門檻,聽到顏鴻的聲音,便折轉回來,開口問道。
「額,昨天半夜我是有見到你家少主出門,本來想問他這麼晚還出去幹嘛,不過他走的很急,也就沒顧的上和他搭話了,李璇姑娘昨晚還真沒見著,怎麼了,今天他們都沒回來嗎?」顏鴻想了一下昨天半夜陸鳴著急出門的樣子,便如實的告訴了謝東裡。
「什麼?我家少主昨天半夜出門。」謝東裡聽完顏鴻這麼說,心頓時打亂,畢竟早上出去也好說的過去,半夜出門至今未歸的話當然會讓人有些不好的猜測。紫書聽完顏鴻這麼說心情更是沉重了。過了一會時間,從門外走來了一個官員,一進門便問顏鴻:「掌櫃的,陸鳴陸公子的朋友在哪?」
顏鴻聽到那官員如此一問,並沒有回答,因為謝東裡他們人就在旁邊,聽到了個官員這麼問,謝東裡自然一手揪住了那官員,問道:「你把我家少主怎麼了?」
「額,你,你誤會了,你家少主現在正在左丞相府,是陸公子吩咐我來東來樓請你們過去的。」那官員自然能夠感覺到謝東裡單手所釋放出的力氣,立馬的回答說道。
「帶路。」謝東裡猛地一撒手,那官員都一退好幾步。哈了下腰,伸手擺了一下門檻:「我帶路,你們在後面跟著便可。」
「子衡,你說你負責要把殺死楊大哥的兇手給找出來,可現在根本就無從下手。」經過一夜情緒的調息,陸鳴漸漸的從悲傷中走了出來,柳子衡所說的沒錯,逝者以去,最重要的是讓死者安息,所以陸鳴決定為楊峰報仇。
「事在人為嘛,不試試又如何知道不行,放心吧。」柳子衡領著陸鳴去了驗屍房,而驗屍房此刻都聚集了皇室之中有名的屍官,他們盡力在屍體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得出什麼原因了嗎?」步入屍房內,柳子衡向為首的屍官開口詢問說道。
「經過一晚的研究證實出了楊領主是自爆丹田。」為首的屍官說道。
「丹田可以自爆?」陸鳴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困惑的看著柳子衡。
「丹田,原本是所有真氣的供給源,而人本身是可以自爆其丹田,將體內的所有真氣壓縮,產生出恐怖的能量,而自爆丹田者也必然會流失所有的生命之源,直至生命枯竭。」柳子衡向陸鳴解釋道,可自己也覺得有些納悶,究竟是什麼樣的形式能夠讓楊峰都不通知幫手的情況下做出自殺的舉動。
「我想問一下這些燒焦的屍體可以看出是誰的嗎?」陸鳴看著從皇城小巷搬運回來的這些屍體,問道。
那為首的屍官聽陸鳴這麼問,卻沒有急著去回答而是看向柳子衡,直到柳子衡點頭默許才開口說道:「經過我們徹夜的研究,已經證實了這些屍體有一部分是屬於那靜影府李管家與其轎夫的,一名女性屍體是屬於領主夫人,還有三具焦屍屬於在江湖中頗有名氣的央城三俠的。」
「楊大嫂。」聽到楊夫人也遭遇毒手,陸鳴的拳頭又握緊了幾分,神情有些黯然,可轉念一想,陸鳴又迫切的問道:「那可否有一具是小孩的屍體,是楊大哥之女。有嗎?」
「不曾發現。」屍官搖了搖頭。
「哈、、、哈哈。」陸鳴徒然笑了起來,想起昨晚的幻聽,陸鳴的心念便緊了起來,雙手按住了柳子衡,急切的說道:「子衡,你一定要幫我把兇手給找出來,求你了。」
「你這是說什麼話,殺害楊領主的兇手我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的,對了,你剛剛為何發笑,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柳子衡反問道。
「可能是我的猜測,昨晚楊大哥的女兒可能被人給抓走了。」陸鳴說道。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謝東裡與紫書從外面走了進來。謝東裡看到陸鳴平安以後心便馬上平靜了下來,上前說道:「少主,你怎麼出來也不和我說一聲。」
「事出突然,我也沒來得及通知你們。楊大哥他死了。」陸鳴說道。
「楊領主他、、、」謝東裡很快注意到了陸鳴身後的床架子,渡了一小步便看到了楊峰安詳慘白的臉。
「楊,楊大哥。」紫書看到冰冷的屍體,更是直接用手摀住了嘴,怕自己喊出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謝東裡不解的說道:「楊領主的實力在我之上,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身死。」
「死因我們也正在查,這次叫謝大叔過來時想讓你看看能否認得留在死者身體上的傷痕。」陸鳴頓了一下,說道。
「這位莫不是當年追隨陸浩天的謝首領。」柳子衡注意到了謝東裡,上前說道。
「你這小輩如何識得我?」謝東裡聽到柳子衡這麼叫自己,眼神一瞥,看口問道。
「我在皇室的卷宗裡面有見過您的畫像,好了,來人呈上驗屍的結果。」柳子衡說完話之後,那幾個屍官整理了一下資料,便遞給了柳子衡,柳子衡一手便將這些資料給了謝東裡。
「陸鳴信任你,我也無條件信任你,擺脫了。你以前追隨路浩天闖蕩天下,有些不懂的你應該比我們懂。」柳子衡堅信的說道。
「小輩,算你說的這話中聽,好,我就破例幫你。」謝東裡接過了資料,認真的研究了起來
一陣白光閃過,只見一個頭戴白帽,全身披著白衣的人出現在了房間內,此人面白如玉,玉肌透亮,貌美非常。
「好快的速度。」陸鳴默歎,這人的速度剛剛自己差點都沒有發覺過來。
「凌炎,鬥神擂那邊可有什麼動靜?」柳子衡看見白衣人,問道,而這白衣人正是柳子衡手下的能人之一,速度堪比光的白光閃—凌炎。
「鬥神擂在今日已經搭建完成,按照司馬大人的也已向鷹回了戰帖,鬥神擂那邊已經聚集了很多江湖人士,可就不曾見有人上擂台之上。」凌炎回答說道。
「噢,這樣嗎。看來我差不多知道兇手是何人了。」聽到凌炎這麼說,柳子衡心中的迷霧頓時明瞭。
「子衡,你說的可是真的嗎?」陸鳴聽見柳子衡與凌炎的對話,特別是柳子衡最後說的那那句話,陸鳴立馬追問說道。
「嗯,就等謝前輩的答覆了。」柳子衡肯定的說道。
「很好。」陸鳴握了下拳頭。
「小姐,裡面沒準丞相允許,不得入內的。」房門之外,四個護衛伸出劍柄,架在了一起,阻止身著綠色長裙的柳蘭進去。
「我是他最疼愛的妹妹,現在我有要事和我哥商量,耽誤了我的事你不怕我哥把你們這幾個狗頭都給砍下來嗎?」柳蘭雙手叉腰,憤憤的罵道,儼然一副潑婦樣。
「小姐,您別為難小的,丞相在裡面商議大事,任何閒雜人等不能夠進去打擾的,要是我們做不好同樣也是掉腦袋的大事。」四個護衛雙手握劍,身體彎的很厲害,表示對柳蘭的懼怕,殊不知柳子衡向來以執法嚴明為首,要是連看門都沒做好他們可不敢保證柳子衡會善待他們。
「敢說我是閒雜人等,好啊你。」柳蘭聽了這些護衛的解釋,不但沒有收斂起野蠻的性格,反而變得更加的火爆,拔出了配劍,準備將說話的那個護衛給斬了。而那護衛見柳蘭準備砍自己,卻也沒做出任何的防備,還是維持著剛剛那個姿勢,好像準備讓柳蘭就這麼殺了自己一般。柳蘭見自己已經拔出劍,而這些護衛還不讓開,明顯的就沒給自己面子,不在多想,一劍直接衝著那護衛的肩膀砍了下去,一道白光閃過,柳蘭感覺自己握劍的手一鬆,配劍下一刻就從自己的手中不見了,轉頭一看,只見凌炎微笑的雙手捧著劍遞給柳蘭,附和著笑了起來:「大小姐,這劍可是丞相給予你防身的,並不是讓你拿著劍指著自己人。」
「你這語氣是什麼意思,找死。」柳蘭一下從凌炎手中奪過了配劍,作勢又立馬的砍向凌炎,而凌炎見柳蘭揮劍斬自己,卻並沒有像那些護衛一樣不敢反抗,而是中指一彎,頂住拇指。輕輕的一彈,空氣中直接凝聚起了一氣彈,擊在了柳蘭的劍鋒上。
「呯!」柳蘭手中的配劍中間出現了一道彎彎曲曲的裂縫,一下劍鋒碎裂成半,柳蘭被那股勁氣給擊退了好幾步。
「你,你敢對我動手,嫌命長了吧,你們給我好好的教訓他。」柳蘭對著那四個護衛喊道,而那四個護衛卻依舊恭敬的佇立在那,沒有出手。凌炎可是柳子衡手底下的能人,他們的實力又怎麼會敵的過,而且他們也明白凌炎並不會對柳蘭做什麼。
「你,你們。」柳蘭氣的狠狠的跺了下地面。
而這個時候,柳子衡也剛好領著陸鳴紫書出了房間透透氣,剛好撞見柳蘭與凌炎在那僵持著。
「哥,你養的這些雜碎竟然敢對我動手,你要為我好好的出出氣。」柳蘭看見柳子衡從房間裡面出來,立即向柳子衡訴苦說道,可在柳蘭看向柳子衡的時候也同時注意到了陸鳴,現在的陸鳴整個人透露著是一股強大的親和力,經過多次的蛻變,陸鳴身上具有的是一種穩重。褪下稚嫩的陸鳴整個人看上去都越發的迷人,而在陸鳴身邊的紫書,更是可可動人,無論是氣質長相,還是論身材都要比柳蘭出色的多,最重要的是紫書與陸鳴兩個人看上去的關係要親密的多,看到這柳蘭的心裡產生了兩種感覺,一種是心裡發悶,而另一種卻有些被現在的陸鳴給迷住了。
「你們沒和她說我在議論大事嗎?還在這裡吵吵。」柳子衡威嚴的眼神掃向那四個護衛,為首的護衛立馬的上前稟告說道:「丞相,我們和小姐說了,可她說又要事和大人商量,不容我們說,就要硬穿,凌大人可以為我們作證。」
「而我,還順便出手教訓了一下她。」凌炎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
「柳蘭你真是越大越不像話。」柳子衡狠狠的揮了下衣袖,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