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折騰,嚴爵像是吃了壯陽藥一般,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放過已經是差不多面臨死亡的黃宇。
第二天,黃宇被後面一股清涼之意給刺進醒來。
「唔?」迷迷濛濛的睜開眼,便看見嚴爵駕著自已的雙腿,低頭看著他的下體
「你幹嘛?」黃宇激動得一踢,把戳手不及的嚴爵給踢下了床,然後拿床單緊緊的裹住自已:「你有病啊,大早上的看人家那裡。」
嚴爵滿臉黑線的爬起來,這做前做後的態度詫異也太大了吧?:「幫你擦藥。」
「我自已不會擦啊!」
「你睡著。」
「你可以叫醒我啊。」
「哦。」
黃宇一個枕頭扔過去,對他做了這麼可恥的事情,竟然還敢跟他發單音節。
簡單的洗了個澡,洗漱之後就攀著腿坐在沙發上吃早點,邊看昨晚《快樂男聲》的重播。
「咱們是下午走嗎?」黃宇喝著湯含糊不清的說。
「嗯。」
「哦。」想了想又問:「回去就上班了?」
「假期已經過了很久。」
「哦,那你去吧,我幫你看家,記得把每個月的工資打到我卡上。」
嚴爵抬眸,抽搐了一下沒說話。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
「求你跟我做.愛?」
「滾。」黃宇憤怒的轉過頭:「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種屁話。」
嚴爵挑眉,難道他昨晚裝了一晚的啞巴?
「記得,如果葉康找你做他兒子的乾爹的話,千萬不要答應,也不要答應暫時幫忙照看之類東西。」不過也不會,葉康怎麼會放心把他兒子放在他這邊。
「嗯。」
「知道就好。」
「**還痛嗎?」
黃宇一口老血噴出來,竟然在他吃飯的時候說這種話:「你給老子去死!」
病好和病了的差異是巨大的,這下,兩廂行李都在嚴爵手上,黃宇走在前面背著他的小包包樂的歡騰。
打了輛的,回他們兩人小別墅。
三月份,a市已經漸暖了,還出了太陽。
黃宇拉下窗戶,看著久違的a市市景,感歎連連。怎麼感覺他去了躺法國,回來了之後就不認識這裡了。
「關上,冷。」嚴爵皺眉,擔心的看著黃宇,也不知道昨晚的激烈讓他有沒有事。
唉,自已太衝動了。
「沒事,老子是金剛!」
「關上。」
黃宇癟癟嘴,關上了窗戶,有些不滿:「幹嘛啊?」
「你生病了我會心痛。」
黃宇黑線:「你能不當著第三者說這麼噁心的話嗎?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基佬你很開心嗎?」
「是,我要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我擁有你。」
黃宇紅了紅臉,傻傻的的一笑,靠在了嚴爵的肩頭上:「怎麼老是這麼猥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