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黃宇瞪眼,狠狠的掐住嚴爵的脖子:「快點,給我,不然我現在就掐死你!」
看著黃宇猙獰的表情,嚴爵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還是第一次見男人這般求歡:「你是在求著我愛你?」
「呸。」
「嗯?」嚴爵調笑著掀起黃宇的衣服,粗糙的大手慢慢的滑進去:「這裡好像沒有潤.滑劑。」
「你行李箱裡面不是還有一盒?」
「你怎麼知道?」
「小樣。」黃宇矯情的拍了拍他的胸膛,跳下床去幫野男人的行李箱打開,工工整整的潤.滑劑就好好的放在上頭。
這貨要是沒生病的話,這是一天的份量吧?看著工工整整擺放的潤.滑劑有點萎縮了很痛的,要做嗎?
「現在後悔似乎有點不符合規矩。」嚴爵像是看透了黃宇的心思。
「誰他嗎的後悔了?」黃宇哼了哼,拿起一支又跳上床,自已幫自已的睡衣給脫了,露出白嫩嫩的上半身。
嚴爵眼神一暗:「你確定?」
「確定相信以及肯定了。」
「很好,真希望你每天都有這樣的覺悟。」話還沒說完,一個翻身就把黃宇壓在身下。
「啊,輕點!」
「我很怕。」嚴爵目光燒熱的盯著身下人兒的眼睛。
「他嗎的廢話,又不是你的菊花被爆。」
「唔」
黃宇自覺地攔上嚴爵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他,扭來扭去,把睡褲給掙脫掉。
然後親自動手去脫嚴爵的。
嚴爵感受著胸前熱乎乎的小手愣了一下,要是平時也有這種覺悟
「別停啊,不然就換我上你了。」黃宇不滿的嘟囔著脫掉嚴爵的上衣,改去扒他的褲子。
「你自找的!」
「啊」
聚集了將近一個星期的**在一刻猛的爆發,狠狠的蹂躪住這張不滿的小嘴。
「唔輕點」
嚴爵放佛是從溫順的貓變成老虎一般,像是要撕碎身下的人兒。
「啊」
摩擦了良久,兩人全身**相貼。嚴爵有些急切的抹了一點潤.滑劑就插進那幽深的洞裡,
「啊你怎麼這麼快就插進來了?」
「嗤,這不是你要的?」說著又加進了一根手指,變成三根在裡面運轉。
「啊慢點慢點。」
「嗯哼,我看你似乎並不滿足現在的,要快一點才對?」挺累人挺身子,對著身下的人兒吹了口熱氣:「感覺到了嗎?」
黃宇老臉一紅,撇過了頭:「廢話,你又不是太監」
「嗯哼。」伴隨著粗重的呼吸,嚴爵加快的手指的律動,極力的擴張。
「啊」
可是過了好一會,嚴爵還是保持著手在裡面抽**插的姿勢,黃宇感覺他的腿都快被戳破了竟然還不進來:「你打算這樣到天亮嗎?」
這話一說出口,接下來的就是黃宇一聲高昂的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