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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軒轅墨宸太qin獸? 文 / 茫塵

    章節名:第四十八章軒轅墨宸太qin獸?

    這還叫沒醉?看著杜涵凝嘴角略顯傻氣的笑容,軒轅墨宸頗感到無奈,這一壺桃花釀可是都被她喝完了,她還怎麼讓他來一杯。舒葑窳鸛繯

    這桃花釀初初品嚐還沒有什麼多大的感覺,可是後勁很足的。

    記得最初仲言製出這桃花釀之時,好像已經是十六年前了,那時正值年關,被送到了宮裡來,他一開始並不知道是什麼,聞著有酒味,但卻是粉色的液體,對於當時還只有五歲的他也是十分的好奇,就逕自喝了起來,一開始還好好的,他還看起了書,只是之後母后回宮的時候就看到他倒在了地上,臉頰通紅,嚇了一大跳,連忙命御醫進行診治,知道只是喝醉之後,才放心。

    等他酒醒之後,卻是教訓了他一番,小小年紀喝酒不學好,而仲言也受到牽連,被外公狠狠訓斥一番之後,被罰在家禁足半個月,誰讓這酒是他製出來的。

    而現在這個桃花釀更加醇厚,後勁很可能也更加的足。

    這個白玉酒壺並不大,也就只有二兩酒,去除他在飯桌上喝掉的三杯,其實還好,可是阿凝此時的狀態只是還有著些許的清醒,倒是還能認出他來。

    阿凝的酒量應該是挺不錯的,當日在醉香閣之中,還不知道她就是絕世公子,那次邀約之上,她可是很是豪爽的喝酒,一點都沒有扭捏,而且只是問著就知道那是二十年陳的女兒紅,那可是比她年紀還要多上兩年的酒,既然只憑嗅覺就能聞出來,一是她嗅覺靈敏,還有就是她很瞭解各種酒,果然她還真得是貪戀杯中之物,不過也說明了這桃花釀的後勁很足。

    「阿凝,你真得醉了。」

    「我沒醉,我還認識你是宸……」杜涵凝可是不依,在軒轅墨宸的懷裡動得更加厲害,嘟著嘴,揮舞著手,「宸,我沒醉。」

    軒轅墨宸從來沒有照顧過醉酒的人,不知道給怎麼做,明明已經醉成這樣了還不承認自己已經醉了,無奈穩了穩懷中的杜涵凝,省得她動得太厲害,他一時接不住,讓她掉下去摔了。

    可是杜涵凝突然呵呵的傻笑了兩聲,停止了亂動,素白纖手撫摸上了軒轅墨宸的臉,一點點的描摹,指尖的冰涼,從眉跡勾勒到下頷,最後停留在軒轅墨宸的唇邊。

    「宸,你怎麼就長得這般的妖孽,這麼美呢……你說有哪幾個女子可以比得過你這般的美貌,唉……還好我長得也是不錯,據說是傾城傾國,絕對比那個趙婉兒好看……」

    杜涵凝打了個酒嗝,接著說道:「不然的話,站在你身旁我都得自慚形穢了,自卑啊……」

    軒轅墨宸就這樣抱著杜涵凝,向著床邊走去,卻是沒有打斷她的動作和話語,確實沒想到對於他的容貌會得到這樣一番評價,還將他的容貌與女子做比較,她的腦子裡都是想著什麼,還有她那絕色容顏不用據說傾城傾國,事實上就是。

    彎下腰將杜涵凝放倒在床上,要起身之時卻是不防杜涵凝雙手又摟上了他的脖頸,掉在那裡,杏眸晶亮卻也似霧朦朧,因為此時的她真得是醉了。

    「宸,你要去哪裡,不要走……」頓時又是委屈的像個小孩一般看著軒轅墨宸。

    軒轅墨宸伸手輕拍了拍杜涵凝的背,誘哄道「阿凝,我不走,我在這裡。」

    「真得嗎?」

    「真得。」

    像是聽到了保證,才鬆開了手,也不知道此時她的腦袋是不是能夠思考事情,不過她纏在軒轅墨宸脖間的手卻是拿了下來。

    軒轅墨宸長吁一口氣,為杜涵凝將頭上的髮簪給拿下,以免硌著頭皮,脫去繡鞋,再接著是衣服,可是這衣服他還沒動手脫,床上的杜涵凝已經喊著熱,拉扯著身上的羅裙,長髮如瀑鋪灑在床上,一身粉色的羅裙散亂,這是怎樣的一個誘惑了得。

    軒轅墨宸心中不禁一動,對於昨晚才第一次識得箇中滋味的他來說,其實杜涵凝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撩撥著他脆弱的神經,從回屋之後,他就一直都被她那慵懶的風情給勾引,但是秉著君子不趁人之危的他來說,覺得在杜涵凝醉酒的狀況下碰她實在不是君子所為之事。

    看著被杜涵凝扯得是亂七八糟的衣服,軒轅墨宸幽幽的歎了口氣,彎腰替她脫去了外裙,正在他在和杜涵凝衣服上的絲帶和衣扣做鬥爭的時候,卻是不查杜涵凝又突然起身摟住了他。

    只是這一次他本來就是單腿跪在床沿之上,杜涵凝用力大力些,軒轅墨宸就這樣被她給拽到了床上,扎進一片柔軟,軒轅墨宸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有些渾濁,黑眸妖冶。

    說阿凝是個妖精還不承認,今晚這是在不停的考驗他的自制力,即使是在喝醉了酒無意識的狀態下,只是沒想到阿凝喝醉酒居然會這般的折騰人,一直往他身上撲來,幸好今日是他見到阿凝的醉態,若是別人還不讓人佔了便宜去,當然他也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軒轅墨宸決定以後絕對不讓杜涵凝在外面喝多於三杯的酒,她的醉態,媚態,只可以由他一個人來見證,其餘人通通只能去一邊。

    翻身,側躺到一旁,大口喘了幾口氣,軒轅墨宸心中默念清心咒,平復著跳得過於快速的心臟。

    待終於平靜下來,才坐起身來,看著杜涵凝身上脫到一半的外衣,這到底還要不要脫,最後軒轅墨宸決定還是要脫的,穿著外衣睡覺不舒服,現在又不是行軍打仗,不用這般的將就。

    輕聲誘惑道:「阿凝,不要動了,將衣服脫了就能好好睡覺了。」

    杜涵凝其實還留著半分的清醒,清楚的知道在身邊的就是軒轅墨宸,也能聽到軒轅墨宸輕柔的話語,只是腦子裡更多的是混沌,行為上都不受大腦的控制。

    聽到軒轅墨宸的話,杜涵凝真得就乖乖的不動了,任由軒轅墨宸給她將外衣脫去。

    待他將杜涵凝的外衣褪下之後,又聽到杜涵凝充滿誘惑的驚人話語。

    「宸,你不是說晚上要嘗試那……那……」即使在無意識狀態,杜涵凝也知道這話是羞怯,難以啟齒,手卻在枕頭底下摸索了起來,「咦……去哪裡了……」

    軒轅墨宸一開始還沒弄明白這要嘗試什麼,但是見杜涵凝伸手到枕頭底下的動作就瞬間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話語,那只是他逗弄她的話語而已。

    可是此時被她這般提起,讓他又是一番沸騰湧動,阿凝,你讓我如何把持。

    那廂杜涵凝終於將枕頭底下的圖冊子給拿了出來,舉到眼前,翻了兩頁,指著上面的一幅圖,大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勢頭。

    「宸,你說他們是……」杜涵凝打了個酒嗝,眨了眨迷濛的眼睛,撅著嘴說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身子都扭曲了……這……」

    軒轅墨宸看著被推到他面前的那副圖,默然眼抽,阿凝,難道你對這個早就已經好奇了不成。

    他拽過杜涵凝手中的冊子,合了起來,扔到了一邊,有的時候君子也是無用的,就好比此時床上嫵媚的杜涵凝,還不時無辜的發出邀請的信息,比之桃花釀還來得醉人。

    若說此時看著心愛的女子,他還能秉持著君子不趁人之危的原則,估計他就真得能成聖人了。

    冰涼的唇覆上杜涵凝的散發著幽幽酒香的唇,堵住了她那欲出口的話語。

    而醉酒的杜涵凝彷彿是驀然找到了清泉,給予了熱情的回應。

    夜明珠的光亮被遮住,而淺藍色的紗帳落下,遮住了旖旎的畫面。

    杜涵凝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沉沉的,腦中像是有個鐘在敲擊著,不停的晃悠,以手扶額,只記得昨晚趁宸出門的時候,她喝了那壺桃花釀,本來只打算喝半壺的,可是好像最後不知不覺的就將一壺桃花釀給喝盡了,之後好像宸回來了,之後……

    蓮心進屋就是看到坐在床側皺著眉,以手按著太陽穴的杜涵凝,王爺說王妃喝醉酒了,她還不信,如今看王妃的狀態確實是醉酒了。

    王妃醉酒,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反正在她跟著王妃的這幾年是沒有過的事情,王妃的酒量不說千杯不醉,怎麼也算得上百杯不醉,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不會是將下午覃管家送過來的兩罈子酒都給喝光了吧?可是那也不至於吧。

    蓮心才踏進屋,只覺眼前銀光一閃,跟在她身側進屋的銀子就已經猶如閃電般躥向了杜涵凝的懷中。

    杜涵凝感覺到空氣的流動,卻還沒得及做出反應,就被躥過來的銀子給沖得一個不穩,還好她及時的扶住了床柱子,才不至於向後倒在床上。

    而在她懷中扭動的銀子卻是一點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沉浸在一晚沒有見到主人的喜悅和興奮之中,小巧的腦袋在杜涵凝的胸前蹭著,烏溜溜的眼中閃亮的猶如星星一般,真好,主人的男人不在,主人就是銀子的了。

    若是被軒轅墨宸給看到銀子現在這般色迷迷的滿足小模樣,不知道他會不會將銀子給扔出門外去。

    蓮心看到杜涵凝被銀子這一撞,身形不穩,忙厲聲喚道:「銀子。」

    可是銀子此時滿足的很,哪會聽蓮心的話,再說它原本就不怎麼聽她的話,只見它卻是裝作受了委屈嗚咽了兩聲,腦袋擱在了杜涵凝的胸前。

    「蓮心,我沒事,可能是因為醉酒,所以有點頭昏。」杜涵凝替懷中的銀子順了順銀色的毛,這兩日卻是忽略了銀子不少,所以見到她才會這麼興奮。

    「王爺已經說過了,荷琴已經去取醒酒湯過來了,王妃,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居然將你給喝醉了。」

    杜涵凝有點郝然,「不滿一壺酒。」

    蓮心愕然,沒想到答案是一壺酒,居然小小的一壺酒就將王妃給放倒了,太不可思議了。

    只是出屋去拿洗漱的東西。

    杜涵凝將銀子放到一旁,走下床來,正準備去穿衣服,當看到銅鏡內的景象之時,杏眸驀然睜大,走近銅鏡一看,只見她鬆散的中衣領口處,露出瓷白的肌膚,可是卻是在那鎖骨處有著一枚紅色的痕跡,再往下也是,這是什麼她清楚的知道,因為昨天早起的時候她身上也有,只是晚上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而這些明顯是嶄新的痕跡。

    她身子有些顫抖,宸居然連喝醉了酒的她都是不放過,這也太……太禽獸了些吧。

    好吧,她用詞有些不當了,怎麼可以用禽獸這個詞,還沒嚴重到這個地步,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需要用到這個詞。

    杜涵凝完全忘記了她醉酒之後所做的事情。

    她伸手將領口攏進,掩蓋住那些痕跡,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而此時去取醒酒湯和拿洗漱用具的蓮心也是回到了室中。

    一杯醒酒湯下肚,再吃了些清粥,杜涵凝頓覺那醉酒的後遺症已經消失了,透過了打開的軒窗,卻是見到桃花林深處人來人往,五六個侍衛模樣的人在覃仲言的指揮下搬著罈子,因為隔得比較遠,所以聽不見有什麼動靜。

    「荷琴,他們這是再做什麼?」

    荷琴看了一眼桃林深處的動靜,才道:「今日一大早,覃管家就帶著他們來了院子裡,逕自去了桃花林,我跟過去看了下,只見桃花林裡有好幾個坑,裡面放著和昨日送來的一般的酒罈子,覃管家是讓他們來挖坑搬酒罈子的。」

    「搬酒罈子,這是要將所有的酒都搬出來了。」杜涵凝杏眸閃過一抹光亮,這麼多的酒可以喝很久了,只是不知道後兩年的有沒有陳酒好喝。

    雖然昨晚才因為喝了桃花釀醉了,但是並不能改變她對桃花釀的喜愛,真得是很好喝。

    「不是,他們只是將酒罈子換個地方埋,再桃夭池附近又挖了一圈坑,將酒都埋到那裡去了。」

    「咦……不是挖出來喝啊,那為什麼要換個地方?」杜涵凝聽到不是挖出來喝的,有些失望,不過這屋中還有兩壇還能夠喝很久。

    「這就不知道了,覃管家只說將酒埋在溫泉池附近會更好喝。」

    杜涵凝想到昨晚覃仲言不就是拉著宸出去找桃花釀口感更好的原因,看來是找到了原因,而這個原因就是埋藏的位置的關係。

    早前聽說過釀酒的季節溫度時間都和酒的品質有著關係,而如今看來這埋藏的地方也是有關係的,她對釀酒之術一知半解,不過看覃仲言這般的舉動,應該是因為溫泉池的關係才使得這桃花釀變好喝了,口感發生變化。

    是什麼影響了桃花釀的口感其實沒有關係,只要好喝就行了,她期盼著更多的美酒,不過有覃仲言在,這酒肯定是少不了了,還都是珍品。

    「王妃,你怎麼盡關心這些事,那和跖胡國公主的比賽你怎麼都不關心。」

    蓮心看到杜涵凝很是關心這酒的事情,一點也沒有提起明天的比賽的事情,忍不住提醒道。

    「哦,我知道啊,這比賽之事有什麼好擔心的。」

    杜涵凝不再看著桃林,走回來坐在了貴妃榻上,淡然回道。

    「王妃,你怎麼就一點都不著急,明天可是就要比賽了,你怎麼都不準備準備,若是你輸給了那個跖胡國的公主,那要怎麼辦,王爺可就要娶她進門了,到時王妃你要怎麼辦?」

    蓮心見杜涵凝仍是一臉閒淡的居然還拿起了話本子看起來,而她聽了她的話,只是以一個很輕很輕的聲音道了聲「恩」之後,就再也沒有下文了,甚至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專心致志的看起話本子。

    蓮心見杜涵凝不搭理她,有想要跳腳的衝動,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此時是王妃不急她急啊,王妃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緊張一下,那個比賽比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王妃這兩日表現的未免太過於淡定了些,她這是替王妃擔憂好不好?

    「王妃,你還是快些準備吧,明天可就要上流霞台了,上了流霞台,那可是萬眾注目,現在京都百姓在賭坊之中都開啟了賭局,賭您和跖胡國公主的比賽中誰會贏,賠率已到了一賠五十了。只有很少的人投注在王妃身上,而這些人加起來總共不足十個人,王妃,你怎麼還沒有危機感呢,王爺都快是別人的了。」

    蓮心急聲說道,這些消息都是昨天綺玉傳過來的,現在才知道平時百姓都是多麼的閒了,居然連這個都能夠拿出來開個賭局。

    聽了蓮心的話,杜涵凝卻是抬起了頭,杏眸晶亮,「蓮心,這是真得嗎?」

    蓮心連忙點頭,「當然是真得,綺玉那傳來的消息,哪還能作假,荷琴也是知道的。」

    蓮心以為杜涵凝終於是有危機感了,卻是不料杜涵凝下一句話就猶如兜頭一盆涼水澆滅了她的喜悅。

    「那你趕快讓綺玉多取些銀子,在我身上多壓上幾注,一來可以撐撐場面,二嘛,要是我一不小心贏了,這還真是有一筆不小數目的錢財入賬。」

    蓮心頓時怒瞪著杜涵凝,跺腳道:「王妃,這都什麼時候,你還能開這般的玩笑。」

    「蓮心,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王妃是怎樣的性子你在王妃身邊這麼久,還不清楚嗎?王妃總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哪能那麼容易就讓人將王爺給搶去了,王妃肯定是不會輸的,你怎麼對王妃一點信心都沒有?」

    荷琴在一旁有點看不過去,出聲勸道,蓮心怎麼還是這般的莽撞,擔心這擔心那的,但是卻是不能否認她只是太過於擔心王妃而已。

    聽到荷琴的話,蓮心低聲「哦」了一聲,低下了頭,頓覺是她卻是是擔心太多了,可是她只是不希望王妃被人看不起,那些百姓這不是篤定了王妃肯定是會輸給跖胡國的公主的,真得讓人氣不過,牙癢癢的。

    其實也怪不得那些百姓會將賭注押在赫連明珠的身上,誰讓杜涵凝病弱的形象實在是在百姓心中太根深蒂固了,即使那天有人見到了杜涵凝的相貌,說出去卻是沒幾個人相信。

    杜涵凝知道蓮心這般說道是為了她好,幽幽的歎了口氣,道:「蓮心,你讓我怎麼準備,明天就比賽了,題目卻是未定的,我從哪方面準備都是不行的,那還不如隨機應變,船到橋頭自然直,雖然不能說我無所不能,但是卻是多有涉獵的。」

    她不是自大,而是覺得自信,雖然這種自信很容易當成是自大,她是覺得沒有必要準備,她怎麼會讓赫連明珠進府,雖然對她作為人質一事也是可惜,可是宸是她的耶,她怎麼會讓她將宸佔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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