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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49章 :姚月國君死,全城通緝 文 / 姬辛允

    聞景依照宮漠傾的吩咐率先策馬而去,無水騎著馬走在宮漠傾和姬辛允兩人後面,聽了自家谷主的話,一張冰冷的臉抽搐了幾下,怎麼也不敢相信他們一向揮灑如金的谷主大人竟然會把自己說成缺錢到就連一匹馬那幾兩銀子都要節省下來的地步,試問,幽羅谷那座礦山就算谷裡每個人日夜揮灑都要花上好幾輩子才能用完吧,而他們的谷主大人居然喊窮?!

    但是,谷主就是主子,身為屬下就必須完全服從,不能有半絲爭議。舒榒駑襻

    姬辛允只是一開始彆扭了一陣子,不過後來靠在他懷裡,呼吸著他懷裡暖暖的,好像還帶著一陣香草味兒的氣息,這種感覺似乎還不錯。

    找了個舒適的角度,緊緊貼在他胸口:「宮漠傾,我們能不能商量個事兒?」

    「嗯。」他嗯了一聲,閒散策馬,還有剩餘時間低下頭回答她的話。

    「尋找乾坤鏡和我會不會去這看似一碼事,但其實是兩碼事兒的!」

    「所以呢?」宮漠傾瞇起眼,移開視線,她的心思他會看不懂?果然不會那麼規規矩矩出來,原來打的卻是商量的後續。

    「我們可以一邊找乾坤鏡,然後再回花間國,當然!找到我,我絕對不碰,交由你全權負責,除非你動用尊口,否則我就是瞥都不瞥一眼!」姬辛允說完心底的計劃,見他臉色變了變,連忙澄清後文!當然,至於她本身的打算來說是這樣子的:哼,只要找到了乾坤鏡,我就算是拿不到難道還會偷不到麼?到時候看你能奈我何?!14965925

    宮漠傾緊抿著一張唇,秀口一吐,果斷決然:「休想!駕!」揮鞭一揚,馬匹嘶鳴一陣揚起蹄脖兒向前衝出好幾里,可見執鞭之人下鞭力道之狠!而窩在他懷裡的姬辛允失衡一揚,栽進他的懷。

    「宮漠傾,放我下去,我反悔了!」

    但是,依照宮漠傾的性格又怎麼會順從了她的心意呢,充耳不聞,繼續策馬,無水緊跟著後面,亦步齊驅。

    只是來到城門時,眼見就要出城門,不遠處突然湧出來一大群御林軍服飾的軍隊,步伐整齊,踏步有力,但聞其中一個人大呼著:「太子有令,大關城門!」

    後面接二連三響起了同樣的聲音,於是城門轟隆隆一聲響,緊緊閉上。姬辛允這邊人好奇望過去,突然心下一驚。

    ……

    姚月元年初,君王薨,東宮太子向來德愛施人,兼顧天下,謹承天命,歸位為君。

    原,皇帝服喪期間,本不該行國稷大禮,但念及國不可一日無君,故,東宮太子即日登位,戴孝治國,待一年期滿,方才能行登基大典之禮。

    消息來得太突然,太讓人措不及防了,於是,一時之間,姬辛允一行人被困在了姚月京城,好在宮漠傾名聲遍天下,同樣的,產業窩點也遍及天下。

    不過,即便如此,等姬辛允被帶到清雅小院時還是稍微震驚了一把,有些不敢置信回過頭去:「你不是說,你很窮嗎?」

    宮漠傾笑而不語,只令無水帶人進去做安排,簡單吩咐了幾句,說是晚上再回來,便匆匆離去。

    無水伸手請道:「夫人,請。」

    姬辛允皺起眉,轉瞬之時,心底像是針扎一樣,痛楚襲遍全身。伸手就扶上胸口。「夫人?」無水看她漸變的臉色,不敢怠慢。

    「無事,大概有些暈馬吧。」她無所謂地搖手,不希望在這關鍵時候讓別人擔心,之時她雖說著無事,但那隱忍皺起的眉頭卻更加深了一層。

    前所未有的不安席捲著她,壓抑著她難以呼吸。

    清雅小院是位於城東最外層街道,是隱匿在普通人來往的集市上,只是從這裡到集市要繞過前面幾排房子,所以還算得上是清幽。而且,這裡一直以來都安排居住著一對年老的夫妻,當然,夫妻的名號都是假的,這層姬辛允倒是不知道。不過,她隱約好奇,宮漠傾身為花間國人,雖然一直行走在江湖,但是怎麼也算是背負了花間人的名義,怎麼會在姚月天子腳下買下這麼一個隱蔽的小院子呢,為什麼還安排了一對夫妻久居於此?

    姬辛允原本以為經過那麼多的事,她已經很懂他了,但是,為什麼每一次當她進一步想要貼近他的人生時,卻每次都要出乎她的意料,帶給她另一道謎團?

    景聞不著向。宮漠傾,除卻幽羅谷谷主,神醫白狼君這層身份,你到底還有多少重是我不知道的?

    「夫人今夜便在此歇息吧,若是有事,吩咐屬下即可。」無水不愧是深得宮漠傾信賴的好屬下,三五兩下便就一切事宜安排好了。

    姬辛允游思天外,愣怔地點點頭。

    當日夜裡,她守在床邊一直等著,但是宮漠傾沒有回來,姬辛允不免擔憂起來,他雖然有時候似乎而非,行事風格讓人捉摸不透,但是,一旦許言,即便是再難,也定會如期完成的。他午時離開時說過晚上會回來,眼見三更在即,卻怎麼也不見宮漠傾的身影,難道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想到此處,她不由得心驚了,原本對於皇上意外薨這一事就心懷蹊蹺,而出城未果後,宮漠傾不僅沒有返回皇宮卻帶上自己來到這裡,難道他是早先就料到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嗎?還是說,皇上的死根本就是一個意外?她的心瞬間涼到谷底,緊拽著被子的手指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突然門外一陣聲響,她激動起身去開門,但是在見到無水的身影後一張臉卻聳拉了下來。「這麼晚了,有事嗎?」

    因為是背光,所以她沒看到無水漸變的臉色,語氣凝重:「夫人,出大事了!」

    姬辛允一驚,倚靠在門上的身子險些滑倒,無水也不含糊,幾句直奔主題,將他口中的大事粗略解釋了一番。

    姬辛允聽後,面上血色全無。

    原來,皇上之死真的不是一場意外那麼簡單,亓玄錦午後登位,黃昏時刻即令人切實探查皇上死因,幾位御醫探查過後皆得出了同樣一個結果。

    姚月國君是中毒而亡!

    中毒?為什麼會中毒?什麼時候中毒?又是何人下的毒?一時之間,所有疑惑歎發出來,沉靜的氣氛裡不知是誰大呼了一聲:「白神醫!」

    有腦子的人都快速意識到同樣一個問題,自從白神醫來後,皇上的病全交由白神醫全權負責,而且每次探診都會有太子親自作陪,只是這一次,白神醫為皇上診脈卻是單獨一人,並且探脈之後便去了東宮請遞了辭程,帶著白夫人一同消失了!

    這難道不讓人匪夷所思,心生疑慮嗎?

    於是,進一步探查白神醫之前所居院子,竟然意外查獲了於姚月國君身上所中的相同的殘留毒藥,於是,一時之間皇宮人居自危,而東宮太子做事也不拖泥帶水,現在人證物證確鑿,於是傍晚時分,全力追拿神醫白狼君的告示便張貼出來了。

    告示內容居然是白狼君以救治姚月國君之名,行下毒刺殺之實,而當初白狼君能來姚月是在花間國君的極力催使之下,所以……

    姬辛允近捏著無水遞過來的印有人物像的告示,心底冷笑著。宮漠傾要真是謹承了花間國君的刺殺命令,早在來姚月的第一日,那姚月國君便可當場嚥氣,何必要等上這麼久那麼麻煩,別人不瞭解,但是姬辛允絕對知道,宮漠傾就是那種最嫌麻煩的人,而且,他做事向來要求同等價值,難道殺一個人就是件簡單的活兒?借用他原本的話來說,難道我用我拔劍,不用我出招,不用我抽劍?白狼君的刺殺是那麼廉價的嗎?

    但是,姚月國君的死已經成為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了,當下人所希望的除了追拿兇手也就是追拿兇手了,死了一代帝王還有下一代,皇宮子弟那麼多,不會斷了江山社稷的,當然,有哪一天這江山要真是斷了,除非當權人自願毀滅。

    姬辛允啞然失笑,像是極度嘲諷一般,這場鬧劇,不僅打亂了宮漠傾原本的回國計劃,也將自己的尋物之事一拖再拖,而且,還讓宮漠傾背負上莫須有的罪名!

    原本恭敬候在一旁的無水頓覺全身一冷,這寒徹的氣魄絲毫不亞於他們谷主大人,他不敢置信地微抬起頭來,感受到寒氣發源之處怔了一會兒,然後又恭敬低下頭去。10njt。

    姬辛允冷笑了幾聲,施用咒語將手裡那東西化為一堆碎末,這又不可避免引來了無水一陣意外唏噓,揮了揮手,碎末全數從指間滑落下去,正要說些什麼,手指一動,一陣淡淡的香草味兒遠遠飄來,她神色一喜,才剛探出房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都知道了?」宮漠傾依舊風雲從容,閒散地像是兩個漫步院子走散後回頭尋人一樣,哪裡有什麼被重點通緝的犯人該有的樣子。

    姬辛允從他懷裡抬起頭,嗯了一聲,他輕輕刮了下她鼻子:「就這麼相信我?」

    「嗯。」她再次嗯了一聲,還是沒有說話。但是閃爍滿星星的眼裡是對眼前人滿滿的信任和依賴,宮漠傾有些好奇,「為什麼?」

    姬辛允揮開他揉上自己頭髮的手:「囉嗦,你是我相公,我不信你難道還去信那什麼東宮太子亓玄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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