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真的無水天靈蓋一動開了竅喜歡上了人,那絕對是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事,而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巧合的狀況呢。舒殘顎副
呵呵……那一定就是故意整他的!
最後一行人還是回到了七王府。
李管家見到一行四人的時候還稍微吃了一驚,怎麼也沒料到白神醫還有大駕光臨的一天。
熱情上前請道:「白神醫,快快請進,快快請進!」
於是宮漠傾一出場,姬辛允又被他寬大的陰影給擋住了,從李管家出現到最後請進四人都沒有注意到姬辛允的存在。
咳咳,解釋一下,為什麼姬辛允這麼重量級人物會沒有被李管家發現呢?
那完全是因為,在到達七王府府門時,那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死孩子妖嬈一下子熱情撲過來。
白色龐大身子好巧不巧就把姬辛允的身影給擋住了,後來進屋也是一隻尾巴掃啊掃的,總是擋住李管家向後探索的視線,所以才會有姬辛允一直被忽略的現象。
好在她不知道真正原因,否則一定會認為白狼絕對是故意的,一定會當場翻臉!
「七王爺的身體可還好?」宮漠傾走在最前面,邊走邊問著稍後一步的李管家。
「已經有好轉了。」李管家斟酌答道。
姬辛允撇撇嘴,儘是睜眼說瞎話,漠傾歌明明臉色更加蒼白了好不好!
「那便好。」摸了摸旁邊白狼的白毛欣慰道。
李管家再三猶豫還是問出口:「上次白神醫說的計劃,進行得怎麼樣了?」
瞧瞧,終於奔主題了。
姬辛允豎起耳朵聽著。
計劃?!……呵呵,當然是捉拿幕後人一事。
「還在進行中。」
「那白神醫可是知道最近隍城出現的東西?」
那東西都驚動皇上傳到隔壁城了,宮漠傾怎麼會不知道。
點了點頭,「嗯。」
李管家有些著急,「那依白神醫看來,應該怎麼做?」
「哦?」他突然揚起音,皺起好看的眉頭,良久不言。
姬辛允走在白狼屁股後面,被那掃把一樣的長尾巴擋住了視線,剛探出半個頭看看為什麼宮漠傾突然閉口不言。
一手準確無誤抓住她的領子。w5kv。
「啊!」一聲驚呼,就被人拎到前面去了。
宮漠傾!要死了你!抓我領子做什麼!
李管家一愣,「白夫人?」
莫非她是一直就在後面的?想到有這個可能,李管家就開始冒冷汗了。
他剛才可是直接就忽略了其他人的,這樣一來,白夫人不會較勁吧?他可還仰仗她後面的行動呢。
姬辛允理了理被扯亂的衣領,嘿嘿笑著:「嗨,李管家晚上好啊!」
宮漠傾不悅地皺起眉,挪動了身子擋住李管家的視線。
剛才那一番拉扯,她的衣領早就被弄亂了,幾乎都可以看見裡面白色的裡衣。
而他,不希望任何人看到!
姬辛允笑著打完招呼,還沒得到回應就被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擋住了視線。
一雙手握得那叫一個緊!
宮漠傾,你這是在跟我晾身高麼?咬牙切齒低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皮笑著,瞥了眼那還沒整理好的衣領:「小允子想要當著為夫的面勾引人麼?」
姬辛允順著她的眼光往下一看,連忙摀住了。
該死的!既然不想要別人看到她這樣,那一開始就不該拉她的衣領啊!
李管家看著兩人,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走在後面的聞景和無水從一開始就充當起了透明人,努力將自己的存在價值降到最低。
宮漠傾一把挽住姬辛允的肩:「你不是問接下來要怎麼辦麼,這事夫人該是最在行的。」
說完還轉過頭看著她,挑起尾音:「是吧?」
「呀!」腰間傳來一陣痛,姬辛允咬碎一口銀牙,該死的他居然掐她?「夫人?」
又是高揚的尾音,手再一次爬上了她的腰。
在他進一步有所行動之前,姬辛允飛快點頭:「是是是!」
是,是你給大頭鬼啊!
宮漠傾,你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姬辛允心底急速淌血,她到底是招他惹他了嗎?!
不久就到了姬辛允住的院子,李管家一俯身:「白神醫今夜早些休息吧。」
哎?這什麼意思?
姬辛允一把抓住轉身離去的李管家:「什麼叫讓他早些休息?」
這……不是她的院子麼?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宮漠傾住的應該是在隔壁吧。
「因為白神醫這次來得突然,這又是深夜,下人們都休眠了。隔壁院子只好讓出來準備給另外兩位大人。
所以就先安排白神醫在這裡休息了。
白夫人和神醫是夫妻,也不為過吧。」
姬辛允聽了差些吐血。
不為過?什麼叫不為過啊!
那過大了去了!
「可是……」
「自然是不為過的。」宮漠傾一把拉住姬辛允,對著李管家一抱拳,「如此,麻煩李管家好生安頓好另外兩個人。」
「哎……」
「神醫請放心,那是老奴的本分。」
「那個……」
「那麼,就多謝李管家了。」
「神醫客氣。」李管家說完轉向聞景和無水,客氣請道,「兩位大人請隨老奴到這邊。」
「哎,等等……」
三人一前一後走出去,全然不顧身後人的呼喚。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姬辛允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看著眼前插懷抱胸,笑得一臉無辜的某男。
咬牙切齒,「宮漠傾,你這算什麼意思?」
哪知這一次他不怒反笑,一張妖孽臉湊近她:「瞧娘子說的是什麼話,要是為夫沒記錯的話,我們之間還差一個洞房花燭吧。」
姬辛允聽了氣不打一處來,「那不是做戲嗎?」
「哦?」他笑了笑,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小允子原來從頭到尾都還不明白為夫的心麼?」
她聽了一陣惡寒,心底吐槽:當初說這個計劃的人是你,現在倒打一耙的人還是你!
宮漠傾,敢情你唱黑白臉的嗎?!
況且,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她當時是死活不答應的,要不是奔著之前在他禁地裡牽走的即可珠子一筆購銷的事,她才不會答應這變態!
勾起笑,他慢慢靠近她的頸窩,吐氣如蘭:「莫非娘子是想反悔了?」
她一把推開,使勁搓了搓頸窩處泛起的一層雞皮疙瘩:「宮漠傾,你什麼意思?」
「當初說讓我配合演戲的的是你,現在怎麼又顛倒了黑白?」
他搖了搖頭,像是努力回想著,好奇寶寶天真無邪問道:「我當時是這麼說的嗎?不是你情我願,然後小允子頓然明白了為夫的心思才歡天喜地嫁給為夫的嗎?」
「願你妹啊!宮漠傾,你記憶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自我!」
有了地牢裡的前車之鑒,姬辛允對這變態的記憶還真的是不敢恭維。
宮漠傾一聽,立即拉下臉色,一把拉過她的手,姬辛允措不及防,跌進他懷裡。13843515
「啊……唔,唔……」單音出口,後面的話被捲入唇舌之中。
該死的!她被強吻了!
她又被他強吻了!
還是一樣在她措不及防的情況下!
姬辛允努力掙扎著,想要推開箍住她腰的手。
哪料這麼稍微一掙扎,身體有意無意擦過宮漠傾的身,更是引起了他一再壓抑的火。
一手揮開桌上擺放的東西,將手裡人倒推過去。
「宮漠傾你!」
唇舌離開的空隙只在一瞬間,很快又被強硬的舌尖封住。
宮漠傾勾起笑,冰冷的唇瓣壓在她美好的蜜色的花瓣唇上面,伸出舌頭輕舔著,調皮地繞著圈圈。
一雙手毫無意識遊走在她衣襟下,緩緩上移。
修長的身子鋼鐵一樣緊壓著她,姬辛允仰靠在桌子上所謂是進退維谷,密網難逃。
遊走在嬌小身子上的手,最後停在她的左胸處。
加重力道稍一揉捏,姬辛允吃痛驚呼了一聲。
「嗯……」
明明就是痛呼出聲的,可是此時此刻竟變成了曖昧的呻吟。
而宮漠傾乘著她張口的一瞬,靈巧的舌頭攤入她融滿蜜汁的香檀裡。
淺淺深入,小心翼翼地動作無不彰示了主人此時的溫柔和憐惜。
要是攻勢火爆迸發一點,姬辛允還能保持清醒策劃逃離,但要是像現在這樣溫柔如水。
很快她就被宮漠傾蜜意輕柔的吻得迷失了自我,大腦裡一片空白。只能憑藉著感受,細細地感應著那停留在自己口中的溫熱的舌尖。
還有停在身上遊走的滾燙的手,所到之處無不勾起一陣熱源。
「嗯……」身體像是瞬間被抽乾了一樣,靈魂深處一片空虛。
垂在桌子兩邊是手不由自主地攀附上身上那個人,像是浮動在海面上無所依靠的一小浮萍,努力想要攀附上實體一樣。
宮漠傾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下腹一緊,又壓低了幾分,達到和她肌膚相貼的地步。
為什麼,只是一個細微的吻就可以這麼輕而易舉挑起他的**?
而姬辛允最後一聲微小的呻吟,無疑將他瀕臨的火推到巔峰,任憑宮漠傾再好的自製也抵擋不住此時的欲^望。
動作更加迅猛,卻又步步溫柔無比。
姬辛允暈紅著臉,迷離的雙眼泛起兩筐子水簾。
一看就是一副逼人瞬間化身為狼的勾人模樣!
李水對而。而事實上宮漠傾也確實這麼做了,左手探到她的腰間,手指一勾,那早已凌亂的衣服瞬間滑下香肩,粉紅的肚兜立即出現在他眼前。
而身下人卻毫無知覺,攀在他身上的雙手因為冷氣如體而不自覺鎖緊了幾分,而這一舉動對於男人而言,無疑是最無言的邀請。
宮漠傾隨是神醫,但他卻從沒有親口承認過自己有多門悲天憫人的善心,所以面對如此香艷的畫面,他又怎麼會善意抽身,更何況,這原本就是他所想要的,不是麼?
魅惑地舔了舔嘴角,修長身子置身在她雙腿之間,灼熱的欲^望抵在她的小腹上,即使的迷失中,卻還是忍不住顫抖著。
「小允子,你真迷人。」
修長手指挑起她脖子上那一條細小的繩帶,這是她最後一道屏障的束縛。
「今晚,你是我的。」
含笑的嘴角微微上勾,說著霸道而強勢的話。
只是就在他快解開那最後一根帶子的時候,突然眼神一斂。
拔出姬辛允頭上一隻珠花頭也不回向後面發去,同時快速拉上她退至腰間的外衣,還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將人包裹了個嚴實,才提起功追出去。
離開溫暖的懷抱,冰冷的風瞬間拉回了姬辛允的意識。
迷幻的眼慢慢恢復真實而清亮的神采。
她她她……
「啊!」她被宮漠傾給強了?!
回想起剛才那如夢一樣迷幻的畫面,臉色燒紅了一片。
她居然就這麼迷失了!
她居然迷失在宮大變態的吻下!
還是她口口聲聲說著要遠離再遠離的妖孽身下!
啊啊啊——
姬辛允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一輩子都不出來了!
該死的宮漠傾,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裡,否則老娘一定會百倍千倍奉還給你的!
一定要先姦後殺,又奸又殺,先殺後奸!
一瞬間,她腦海裡飄過不下萬種折磨宮漠傾的手段,但是到最後都變成一片旖旎的風光。
惡寒地搖搖頭,握在手裡的那件外衣就像是衣服主人被禁握在手中一樣,任由她狠狠蹂^躪。
不過,都最後姬辛允生氣的意味就有些變了。
為什麼才到一半,宮漠傾就停下了?
拉下衣服,對著鏡子照了又照,雖然還沒到達那種熱火逼人的程度,但好歹還是有點料子的吧。
為什麼他就這麼匆匆忙忙離開了?
難道她就這麼惹不起男人興趣?這麼對不起宮漠傾的眼,害得他這麼急迫地逃離?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怒火再加深了一重。
該死的,宮漠傾,你最好不要在吻我,否則老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剛才還爆^發在某人對她用強的怒火裡,苦惱的心思瞬間就遷移到了這個問題上。
只是她哪裡知道,剛才擦槍走火的時候,她還只是稍微露了一點香肩就逼著某人瞬間爆^發成大灰狼了。
宮漠傾一路直追,對於剛才離開房間裡的人的怒火絲毫不知情。
不知不覺就到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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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鏡師鬼魅一樣從他身後走出來,冰冷的薄唇輕吐:允大說,今天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