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淌血。舒殘顎副
「可是,皇……」被她眼神一掃,漠初善才換回稱呼,「允姐姐不是都接下王兄的心意了嗎?」
無語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後將剛才那是怎麼一場誤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給她解釋了一遍。
漠初善聽後失望地歎息了一聲:「這樣啊。」
笑瞇瞇點頭,表明一副我和漠傾歌之間絕對比農夫還純的表情。
漠初善的歎息也僅在一瞬,轉眼就勾起笑,暗自算計起來。姬辛允走在前面自然沒看到。
兩人遊走了沒多久,先前駕車的車伕就來催行了。
看著漸晚的天色,幾行人隻言片語道了別,各自登車離去。
漠傾歌端坐在馬車裡,輕咳了一聲:「剛才六妹要是說了些什麼唐突的,咳咳,我先替她賠罪,小桃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果然是兄妹情深,她大方地罷了罷手:「六公主純真善良,怎麼會呢,呵呵……無非也都是好好醫治你的病之類的交代。」
這麼一說,他才放下心來。姬辛允笑著,偏過頭望著窗外。
良久:「你們感情挺好的?」
他略沉吟了片刻,「六妹的母妃是難產,自小體弱怯言,沒什麼朋友,所以就和我走得近。」
「只是後來……漸漸大了,也就疏遠了不少。」語氣中染上淡淡的哀傷。
姬辛允安靜地聽著,車內氣氛冷寂下來。
突然馬車一個顛簸,她猝不及防,身子向前傾倒去,漠傾歌下意識張開手,沒想到會抱個滿懷。臉緊緊地貼在他的懷抱中,甚至可以聽到那有力的心跳,而他下巴剛巧抵在左肩處,溫熱的呼氣濕潤地打在他耳邊,引起一陣奇怪的感覺。
兩人均是一怔,剛才那一幕像極了投懷送抱。
這時車外響起車伕的聲音:「王爺,到府了。」
姬辛允率先反應過來,故作鎮定地輕咳了一聲,掀開簾子跳出去。
漠傾歌隨後而下,動了動嘴唇:「剛才……」
訕笑了幾下:「呵呵……意外,純屬意外!」
「小桃不計較便好。」
「呵呵……今天倒是很開心呢。」好久沒這麼放縱自己了。
笑著彈去她肩上沾染的灰塵:「這有何難,小桃要是喜歡,我們隨時可以出去遊玩。」
她笑著不語,兩人並行就要進府,突然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矯健黃鬃馬上躍下一個禁衛裝男子,兩步上前:「七王爺接旨!」
兩人轉身,相互對視了一眼,不明其意。
「傳皇上口諭,明日神醫開始正式為七王爺實行醫治,在此期間,除非皇上手諭,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王府打擾王爺!」
漠傾歌頓時臉色蒼白,卻也僅在一瞬間恢復過來。
而這一舉動自然沒失過姬辛允的眼,想要上前安慰上一兩句,卻又無從說起。
「臣……接旨。」
望著他蕭條的背影,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呵呵……多好的軟^禁借口,就僅為了當初國師那一句不祥之兆?!
「小桃,愣住作甚,快些進屋吧。」走了幾步發現旁邊人還傻愣在原地,他忍不住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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