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誰知道呢,不過,先前的確是我的失誤,那小姐要是生氣也是在所難免的。舒殘顎副」
「可是七王兄,這也不能全怪你啊。」漠初善忍不住為他奪理,「哼,那小姐這麼大脾氣,就算是七王兄好心才敢接下。」
呵呵……姬辛允心底笑著,這話倒正中她下懷,於是對六公主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白衣皇子漠緣風抽過漠北涼手裡的折紙,攤開一看,面色頓時變了。
「怎麼了,九弟?」漠連衣注意到他的異常,心底生疑,那上面是寫了些什麼,竟然讓這一向淡漠的七弟都變了臉色。
「是……兵部尚書,李嚴幼^女。」
話一出口,氣氛頓時沉寂下來,就連漠傾歌臉上一貫的笑也僵了幾分。
姬辛允收斂深思,呵……難怪說話那麼嬌縱猖狂,原來身後還有這麼個強硬後台。
漠初善不為所動,哼,不就是一個兵部尚書的小姐,能強硬到什麼地方去,還敢在眾王兄面前放肆!不過,相比那些官宦子女,她倒是更喜歡對面這個,直白不做作,看著她手中那花,一把挽住她的胳膊,笑意嫣然:「王兄,你們說這些事真是掃興,今天可是紅花節。呵呵……我帶允姐姐去別處走走。」
提到紅花節,她這才想起那花還留在自己手中,連忙遞出去:「離……啊!」
話還沒說完就給身邊人拖走了。
漠初善回過頭,俏皮地對著漠傾歌眨眨眼,意寓莫名。
「允姐姐不是花間國的人吧?」兩人並行在河岸邊,漠初善忍不住問道。
她想起之前漠北涼的問話,重複著:「一個遙遠的小山村。」
「有多遙遠?」漠初善突然跳到她面前,對這話像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這……我能說,除非神仙,誰也到不了嗎?她冷汗。
良久得不到回答,轉開了話題:「允姐姐是神醫,那麼王兄能恢復健康嗎?」
這……我能說,你看到的全是假象,我就只是個冒牌的嗎?繼續冷汗。
一瞬間,她緊握住自己的手,情真意至:「就算是只有一絲希望,允姐姐也不要抓住,請允姐姐一定要醫治好王兄!」
姬辛允一嚇,不習慣地收回手,訕笑著:「呵呵,我盡量,盡量。」
得到保證後,頓時笑逐顏開,又回到她身邊並行而前。
姬辛允不由得好奇,看這樣子,這位公主怎麼就對漠傾歌這麼上心,想著便問了出來:「六公主挺關心七王爺的?」
「呵呵……王兄自幼受難,當然要多關心下。」
後來笑容退下:「其實,皇室眾親中,大概也只有七王兄對我好了吧,小時候我總愛往七王府跑,可後來父王下了禁令,就再也沒去過了。」
她聽了正想問,難道剛才那幾位對你不好了?漠初善突然拉住她的手,:「允姐姐,你喚我初善吧。」
嚇得她連忙脫手:「六公主,這可使不得。」
哪料她緊緊挽住她兩隻手,鄭重其事:「有什麼使不得的,再過三日,你都是我皇嫂了。」
姬辛允一個踉蹌:「皇……皇嫂?」
她低低一笑:「七王兄不是都向你表明心意了嗎?而且……允姐姐不也接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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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允子:允大那女人昨天打網球笨手笨腳地扭傷了腳,今天引發了高燒。剛才才從被窩裡爬起來,大腦昏暗一片。
姬辛允軟綿綿地靠著桌邊:誰能告訴我,為毛扭傷腳會和高燒扯上關係啊!啊啊啊!有誰學醫的,嗚嗚……
宮漠傾從天而降:允大,我給你把把脈。
姬辛允眉頭一黑:額……你不是演員嗎?
宮漠傾勾起標準的美人笑:戲如人生,不是可以以假亂真嗎?呵呵……妖嬈,取銀針來!
姬辛允一駭,一馬跳出幾丈遠,連忙罷手:別,別……我還是去醫院,還可以上報。
(姬辛允:喜歡幕場的親們,以後就去評論區看吧,由於字數太多,會造成以後上架不好操作,所以,以後的幕場都會發在評論區啦……呵呵,上架還離得遠,親們悠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