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傾歌你真是個白癡,人家說你,你不知道還回去嗎?!
她越想越有氣,漠傾歌遠遠地望過來喚了聲,她灰黑著一張臉走過去。舒殘顎副
漠傾歌笑著拉起她的手,對玄鏡師說道:「這是救醒我的神醫,姬辛允。」
而後又回過頭解釋:「小桃,這就是玄鏡師。」
一般人要是遇見了這大名鼎鼎的玄鏡師都要激動死,那要是有機會光明正大站在本人面前和他說上一句,那簡直就是祖上幾輩莫大的功德。可是面對名聲顯赫勝過神王的他,姬辛允的反應就可以稱得上是另類中的另類了。
只見她用鼻子冷哼了一聲,就扭過頭去,眼神飄忽著亂竄,就是刻意不把眼前紅衣人放進眼裡。
玄鏡師像是這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一樣,低了瞬眉,稍微瞥了那麼一眼,只是轉開之前目光在她手裡拿著的那把紅傘上停頓了幾分。
漠傾歌尷尬地笑了笑,打圓場:「玄鏡師難得出門,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紅衣人沒有回話,倒是他身後的小侍童一步向前:「師傅才由龍玉山回程,只是無意中經過此地。」
某雙飄忽不定的眼神一頓,而後兩眼灼灼地望著之前還一直起誓死也不放在眼角的那個人,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動,卻又不敢貿然出言。
漠傾歌看著身邊那一臉激動卻還要刻意壓制的人,斂了神思接著問:「龍玉山不是一直都被列為禁地嗎,玄鏡師怎麼回想著上哪裡?」
「師傅只是求算到凌晨星異常,不太放心,所以就急著去看看虛實。」
「哦?」有些驚訝,「那玄鏡師倒是……咳咳……有心了,就是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漠傾歌說到一半就開始咳嗽起來。
小侍童略一躊躇,舉言不定:「這……」
「自然無事。」突然,後面那個一直不說話的紅衣人開口了,一把打斷侍童的話,手中紅繩牽動了幾分,「時辰也不早了,七王爺請盡興。」
說完就自我隨意地走了,只是沒走多遠意外地停下半步,頭也沒回地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姬姑娘也要量力而行才好……」
漠傾歌久久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姬辛允握了把手,他……是在提醒她不該妄自尊大欺騙上堂堂七王爺嗎?
可是,他又是怎麼看穿她不懂醫理的?
就在她神遊天際只是,掌心意外一暖,回過神對上漠傾歌那微笑著的一張臉。
「別怕,我相信你。」
坦誠的笑顏,堅定的眼神,無一不訴說著主人此時堅定的信賴。
姬辛允動了動嘴唇,不經意地抽回手:「那是,我是神醫,你當然要信任我了!呵呵……」
她笑著,卻只有自己知道心底的苦澀,像酸泡泡一樣,不懂上湧。漠傾歌,要是你最後知道我從一開始就欺騙了你,你還會不會這樣坦誠無謂地笑著說,我相信你?
沉默的氣氛一下子蔓延開來,漠傾歌隨手折下一枝紅花,遞到她面前:「這就是花間國的國花,命為紅槿桃花,送給你吧。」
姬辛允受寵若驚,要知道這可是她十七個年頭裡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的話,心中頓時激動難言,伸手接過,還如墜夢裡一樣:「謝謝,花很美,我很喜歡呢。」
她話剛完,一個穿著鵝黃色長裙的小姑娘跑了過來,飛快地將一枝紅花遞到漠傾歌手中,然後羞澀地跑到河岸邊。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