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狀似苦惱地搖搖頭。舒殘顎副
「謝謝三哥掛心了,政務繁忙,三哥也得保住身體才是。」
漠北涼點點頭,面色明亮出了七王府。
姬辛允絲毫不動坐在桌邊,等著送人回來的漠傾歌。
她笑了笑:「看來,我壞了你好事?」
漠傾歌一愣,疑惑地看著她:「允姑娘說的什麼話,不是該我感激允姑娘救治我嗎?」
話語之誠,語氣之真,實在讓她找不出半絲怒火的縫隙。
笑容一僵。難道她估算錯了?他不是該發怒的嗎?她剛才可是為他辦了件「好差事」啊,還是說這人果真和宮漠傾一樣,都是屬於深不可測的類型,心機掩飾早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他突然低下頭,直直地看著她的雙目,蒼白的臉紅了幾分:「中午……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允姑娘,我向你道歉,咳咳……還請允姑娘不要放在心上。還有……當初救治我時,無意中敗壞了姑娘清譽,咳咳……也是我的不是,要是允姑娘覺得有什麼委屈了,可以隨時找我,我一定會給姑娘一個交代了。」
姬辛允罷了罷手:「算了,你不說讓我嫁給你就是對我最大的交代了。」
「我……咳咳……」他臉色又突然慘白,艱難地咳喘著。
她這才好了傷疤忘記舊痛,看著那暗淡無光的神色,還有那蒼白無血絲的臉,心裡又升起無盡的罪惡感。
哎……果然是說多錯多,這麼淺顯的道理,怎麼一對著他就犯傻了?
她無奈歎息著,走過去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
其實,剛才說著什麼救治的事,不過是心頭突生的一計試探,她哪裡懂什麼醫理啊!
漠傾歌推拒著背後的手,她手指一動,語氣微冷:「難道你又想像上次一樣渾身僵硬?」
上次?漠傾歌很快想起了之前那一次,她也是過來給他拍背順氣,只是那時他推諉著,結果就被點住了穴。
不在彆扭,由著姬辛允的手在他背上自由移動著。
好一會兒才轉好了些。姬辛允搖搖頭:「王爺,你這病這樣一直放著也不是辦法。」
「難道允姑娘現在就打算開始實行救治?」
額?
她噎住,她要是懂什麼醫理會像現在這樣一籌莫展?
摸摸鼻子,尷尬地笑了笑。
漠傾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回過頭,面帶喜色:「不知道允姑娘之前有沒有來過花間國?」
「沒有。」她搖頭,實話答著。
「呵呵……後天就是花間國的紅花節了,到時候允姑娘可以去見賞一番。」
紅花節?是了,貌似之前在迎塵客棧,那個店小二也對她提起過這花間國一年一度的紅花節。如今又從這王爺口中再次提起,難道那紅花節真的那麼有名?哼哼……這樣說來,她倒是真的要見識一番了。
直爽地答應了下來。
兩人又有一句沒一句說這話,邊說邊走,一直到姬辛允住的院子。
抬頭看著眼前的院門,她燦爛地回頭:「王爺,我到了。」
他這才恍然驚醒,笑了笑:「那允姑娘早些歇著吧,我先走了。」
「嗯,慢走不送。」
他笑著點了點頭,走上幾步後回過頭叫住她:「允……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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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辛允:親們,又是美好的一天,春光明媚,陽光燦爛,大家好生睡覺吧……
小允子汗顏:允大最近有些抽風,大家可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