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們陸續呈上來早膳。舒殘顎副
她剛提起筷子就傻眼了。
梅子飯,酸梅炒芋,酸梅炒白藕,酸梅燒雞,酸梅大骨湯,正中央還有一大盤滴著新露的梅子粒……好多好多酸梅啊。
她試探著問:「谷裡盛產酸梅?」
「是昨夜管家見夫人在大門前孕吐地厲害,所以半夜吩咐侍衛到泉州採購的,卯時才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姬辛允一聽,笑容僵住。
孕吐你妹啊……那完全是暈狼暈的!
夾起一顆梅子粒,剛放入口中,牙齒就酸得直打架,差些嘔胃酸了。
嗚嗚……她吃的那叫一個淚流滿面。管家,您替我問候你全家啊……嗚嗚……
宮漠傾一去就是好幾天,這些日子姬辛允就和白狼打得一片火熱。谷裡那些人那句夫人的稱呼叫得她抓狂,糾結了聞景一起召開谷內聚事會議,解釋了好幾遍,卻沒有一個相信的,最後聞景很同情地拍著她的肩,說了句夫人,我信!
她聽了嘴角抽搐,直接一腳踹開了。
於是,第二天谷裡牆上幾乎是貼滿了澄清告示。可大家也就左眼看右眼出,沒有誰是真記在心裡。所以,悲催的,可憐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什麼事都還沒發生,名聲就先敗壞在宮漠傾手裡。
所以,一腔怒火難平息之下,她就很有出息地發洩在宮大美人的愛寵身上。所以在和白狼玩樂的過程裡,新帳連同剛穿越過來時的舊賬也就一起算了進去。
北院裡,一狼一人玩的不也樂乎,直羨煞了旁邊路過的一群下人。心底不由得感歎,果然是谷主夫人啊,連白狼都開始像依賴谷主一樣和她親近了。
可是,都一個上午了,夫人和白狼到底在玩些什麼?丫鬟們都好奇湊近幾步。
「…石頭剪刀布!」
「哈哈哈,你又輸了。」然後操起手裡的木棍,直朝那白^面狼臉上招呼過去。
「嗷……」妖嬈吃痛一叫。
「來來來,石頭剪刀布!」
「啊哈哈……你還是輸了。」緊接著又是一棒。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碰。」
「碰。」
「碰……」
最後,某女雙手叉腰,仰天一陣長笑,那叫一個痛快。
白狼兀自抱著頭,嗷嗷直呼。
「呱呱呱……」
丫鬟們嘴角抽了抽,頭頂一群烏鴉沙啞。
「咳咳,這不能怪我,誰叫你每次都出布,我出剪刀自然是贏家了。」姬辛允打住笑,很是無奈地聳肩解釋。
「嗷嗷……」嗚嗚,我明明就是石頭,是石頭啊!
白狼伸出爪子,努力捲曲併攏,但是呈現出來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塊白布。
它頓時欲哭無淚。
姬辛允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妖嬈,我們去屋頂上曬曬太陽吧。」
作勢要往狼背上翻去,哪知白狼性子一來,轉了個方向,讓她撲了個空。
額?
她訕訕收回腳步,看著那用尾巴對著她的白狼。
這時不遠處傳來聲音。
「谷主。」丫鬟們齊齊俯身。
宮漠傾一襲紫衣,踏颯而來。
白狼耳朵動了動,一聲呼叫就撲閃了過去,嗚啦嗚啦指著紅腫的頭,然後又回過頭瞪著姬辛允。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令堂的,你個卑鄙死狼,居然找後台。
宮漠傾稍微瞥了眼她手裡的長棍,就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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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允子:令堂的,老娘今天一直等著上場,結果允大那窮光蛋寬帶欠費,笨手笨腳弄了一個多小時,總是顯示著系統出錯系統出錯,查詢卡內餘額,居然直奔負指數。
姬辛允一棍子揮開:你妹,老娘以前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就是最近上網出資太大,所以開始呈現出跌入貧民窟的趨勢,老娘自從寫文一來就一直入不敷出,能準時開戲你就該求爹抱娘了,再磨嘰下去,老娘直接換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