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間的溫度陣陣傳來,李雲峰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猛然間來了精神。席敏那光滑的手指、粉嫩的手掌讓他流連忘返。這可是除了上次挺身而出救席敏之外,第一次和這位美女肌膚接觸,雖然只是手指間的摩挲。
他試探性地輕輕拿捏著,那手指在自己的手掌中,如同無骨,柔軟無比。他在側面觀察著席敏的反應,這裡如同愛的諾曼底,只要愛的部隊在這裡登陸,那將一發不可收拾。令他興奮的是,他感覺到,席敏沒有拒絕,沒有反抗,相反,她還主動地握緊起了自己的手,也輕輕的摩挲著,回應著,不斷向他傳遞著愛的溫度和訊號。
「在那些黑色和白色的夢裡,不再有藍色和紫色的記憶,在這個相遇又分手的年紀,總有些雨打風吹的痕跡。為了那蒼白的愛情的繼續,為了那得到又失去的美麗,就讓這擦乾又流出的淚水,化作漫天相思的雨……」
伴隨著那悲傷的旋律,彷彿觸及到了席敏內心的傷痕。她和他對視著,深情地哼唱著,好像自己就是歌曲中的主人公。那旋律就是為自己譜寫的。
她眼裡竟然閃爍著點點淚光嬖。
他放下話筒,認真地撫了撫席敏額頭上凌亂的頭髮。席敏眼神呆呆地看著他,充滿著渴望和衝動。沒等李雲峰緩過神來,席敏竟然一頭撲到了自己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ktv隱蔽的包房內,兩顆心越靠越近。
在寬鬆柔軟的長條沙發上,李雲峰緊緊擁抱著席敏。大屏幕隨機播放著劉德華的歌曲,席敏低低的抽泣聲被淹沒在裡面,但卻在李雲峰耳際縈繞爛。
他看不到席敏的臉,因為那張臉死死地貼著自己的胸膛,濕熱的淚滴打在他的手上。他只能通過抽泣聲和顫動的身體,感受到女人的悲傷。
「不要哭了,小敏,好好的,怎麼突然哭了?」李雲峰撫摸著懷裡的一頭烏髮,輕聲說。
「他欺負我!有一次,和他的朋友一起吃飯,他朋友勸我喝了不少酒,結束後,迷迷糊糊中,他就帶我去了賓館,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佔有了我,我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把第一次給了這個畜生。他看到床單上的血跡,高興地又是拍照又是錄像。他告訴我,我是他第一次玩兒的處#女,比以往的都完美,說我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他第一次有了開*苞的感覺。我當時恨不得一刀捅了他!」小敏哭訴著,腦袋依然埋在李雲峰懷裡。
李雲峰聆聽著,想像著那一幅幅畫面。
「我們關係確定後,有幾次他趁著喝了點兒酒,就去找我,每次都要跟我上床,我一想起來那晚的事就噁心,有時候不想給他,他就折磨我,拿擀面杖打我,拿皮鞋打我……有一次他用枕頭摀住我,差點讓我背過氣去。」
「狗日的……你要警告這個龜孫!」李雲峰罵道。
「沒用,每次他都是醉醺醺的來。等到第二天就找我賠禮道歉,發毒誓保證,讓我原諒他……他保證不會再犯……可每次好不了兩星期,就又來了……」席敏斷斷續續地說。
「有沒有想過離開這個狗日的。」李雲峰說。
「我可以嗎,現在他到處宣揚我就是他女朋友,而且說我們已經同居了;我們的親戚朋友都知道我們的關係,而且我也真的失去了第一次,還能找誰呢?誰又敢要我呢?我多次想,這可能就是命,命中我就該這樣,命中就碰不到一個好男人,我也勸我自己,認了吧……」
席敏哭的更痛了,李雲峰把她緊緊抱在懷裡。遇到這樣的事情,自己又能怎麼辦呢,怎麼才能幫到她呢,只有胸膛,只有這暖暖的擁抱,暫且緩解她的悲傷吧。
「別哭了,小敏,可能結婚後就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他還年輕,可能性子比較急,再說男的干公安的,都是粗魯的很,有幾個溫柔的,你可能還不適應他。」李雲峰說。
「我不知道是對是錯,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席敏略微收斂了些。
她突然抬起頭,雙手捧著李雲峰的臉,認認真真地撫摸著,端詳著。「哥哥,我怎麼就沒有碰到像哥哥這樣的男人。」
李雲峰心裡打了個激靈。「小敏,你喝多了,哥哥有什麼好的,都是平常人,要錢沒錢,要權沒權。」
「不,我要的不是這些,你以為這些就是一個男人成功的標誌嗎?不,女人看重的不是這些,至少我不是。」席敏盯著李雲峰,眼神中流露著異樣的目光。
李雲峰沉默了。他把席敏緊緊抱在懷裡,任由女人的臉頰放在自己肩頭。他想不出自己現在還能做些其他什麼。
席敏枕在李雲峰肩頭,鼻孔的氣息吹拂著他的臉頰、耳根。突然,席敏的舌頭舔到了他的耳垂,一下一下的,試探著,像是要撩撥耳垂的耐心。
李雲峰沒有動,他不知道,現在該如何伺候這位市政協主席未來的兒媳婦。只有被動地感受著發生的一切。
席敏的舌頭滑過了李雲峰的整個右耳,像一條小蛇一樣試探著向耳洞裡鑽。李雲峰感覺整個耳朵濕濕的。猛然間,席敏的小嘴整個包裹住了李雲峰的右耳。
李雲峰輕輕哼了一聲,那是發自內心的。這個聲音彷彿給了席敏無限的動力。她放開玩弄了半天的耳朵,起身坐在了李雲峰的雙腿上,舌頭滑向了李雲峰的眼睛。李雲峰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
「張開眼睛,不要動。」席敏輕聲說。
李雲峰這才睜開眼睛,席敏的舌頭輕輕舔了過來。沒來得及再次閉上眼睛,那輕巧的舌尖已經和右眼珠親密接觸了。感覺好奇怪啊,李雲峰還從來沒有這麼玩兒過。舌尖在眼珠上滑動著,澀澀的。
檢閱完李雲峰的雙眼,她這才把那條香舌探尋到了男人的嘴裡。李雲峰早已飢渴難耐,舌尖碰觸後,如同多年不見的親人,死死地糾纏到了一起,互相舔舐著,互相擠壓著,互相探索著。
席敏的舌頭攻了進來,擺脫李雲峰舌頭的糾纏,舔舐著李雲峰的牙齒和口腔內的每一寸土地。
李雲峰的舌頭徹底放棄了抵抗,任由那靈巧的香舌來去自由。他徹底被席敏征服了。沒想到,美麗的女警官竟然還有如此神通。
席敏沒有停下來,而是掀起了李雲峰的毛衣,撫摸著李雲峰的身體。她把李雲峰推到在沙發上,嘴巴直奔李雲峰的胸膛。依舊是舌尖,像濕滑的蛇滑過肚皮,在**上纏繞著。
李雲峰躺在沙發上,盡情地享受著女警官的服務。他曾經多次臆想的情景,終於發生了。
席敏伏在李雲峰身上,嘴巴湊到他的耳際,帶著輕輕的喘息聲,吹著溫柔的熱氣,一個聲音飄來:「要我吧,我要你要我!」
李雲峰猛然把席敏抱在了懷裡,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看著面帶紅暈的女人,他俯衝下來,狠勁兒親吻著女人的臉頰、嘴唇。女人輕聲的呻吟著,被這激烈的親吻壓的喘不過氣來。
長長的一個吻,李雲峰抬起頭,大口喘著氣。席敏也咳嗽兩聲,拚命地喘著粗氣。
猛然間,女人被枕頭悶得差點暈厥的鏡頭浮現在李雲峰腦海。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和張濤有什麼區別?
他起身坐到了一邊。席敏躺在沙發上,等待了一會兒,看李雲峰驟然變冷,沒有動身,而是輕聲說:「怎麼了?你嫌棄我了嗎?」
李雲峰握住席敏的手,良久才說:「沒有,有你的青睞,我像是在做夢一樣。只是,我不應該這樣,小敏是快要結婚的人,我不想給你留下什麼痛苦的回憶,我不希望破壞你的幸福。」
席敏默默地起身,看著李雲峰,眼神中透露著藐視:「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幸福嗎?我要的不是痛苦,我要的是美好的回憶,我希望在把自己嫁出去之前,能把自己給喜歡的男人一次,這一點兒你都那麼吝嗇嗎?」
說完,席敏的眼淚又一次湧了出來。李雲峰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眼前的女人,面對這個不知是好是壞、琢磨不定的婚姻,只是想做一次有把握的事情,自己該不該配合她完成心願呢。
豁出去了,要不滿足眼前的女人,老子也太他媽的不男人了。媽的,張濤,老子今天吃定你媳婦了,我要給你帶一個大大的、鐵的綠帽子。李雲峰暗想。
他又一次把席敏撲到在沙發上,雙唇親吻著那冰冷的臉頰,舔舐著那鹹鹹的淚水。女人又一次忘情的接受著,雙臂緊緊摟著他,像是要自己在近些,近些。
經過這幾個來回,李雲峰的額頭上竟然冒出了微汗。汗水擦拭到了女人的臉頰,席敏拽住他的上衣,幫他脫掉。涼快多了,袒胸露乳的他也掀開了席敏的上衣,隨著毛衣的一寸寸褪去,白色的**一寸寸的展示出來,紫色的胸罩包裹著兩個渾圓的肉球,隨著喘息聲顫動著。(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