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潔把杯子裡的酒又喝了個底朝天。舒榒駑襻
電油汀終於有了點兒效果,房間內的溫度漸漸上去了,伴隨著白酒的刺激,李雲峰不禁感到渾身燥熱。
董潔褪去了大衣的遮擋,淺色的毛衣,黑色的打底*褲,一副完美的身材脫穎而出。特別是那呼之欲出的酥胸,在李雲峰眼前來回亂顫,引得人心發癢。
董潔還要喝酒,李雲峰搶過了董潔手裡的酒杯,然後攙扶著她坐在床上。
他正要起身去把杯子放到一邊,董潔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怔住了,酒勁兒噌的竄到了頂點,手裡攥著杯子,不知是否該掙脫那個懷抱嬈。
董潔輕聲的抽泣著。李雲峰理解她,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因為沒有強大的社會關係,而失去了自己喜歡的工作,還差點兒淪落風塵,做了個賣閥門的經理,還得犧牲色相去推銷業務。真是造化弄人啊,同齡人貝貝、李佳、劉萍等,有些還不如她優秀的女生,都找到了比她體面的工作,怎能不讓她心疼呢?
他輕輕把杯子放到了地上,抱住了董潔,那幽幽的髮香滲進了他的身體。這個時候,自己該給她怎樣的關懷呢?
「不要哭了。振作點兒,你看哥哥不也是很悲催嗎,但生活總要繼續,要相信,有一天肯定會好起來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話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董潔。自己何嘗不是同樣的遭遇呢敷?
董潔漸漸停止了抽泣,而是靜靜地依偎在他的懷裡。倆人又沉默了。
同樣的心情,酒精的作用,暖暖的氛圍,加上異性的懷抱,這一對男女慢慢催化出了激情的火花。
李雲峰用下巴在董潔的腦門兒輕輕刮蹭著。董潔的手在李雲峰的腰際輕輕摩挲著。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李雲峰輕輕抬起了董潔的面龐,同樣含情脈脈的眼神,梨花帶雨的嬌嫩,更勾起了他的***。
兩人猛然吻到了一起,舌頭瘋狂的尋找著對方,嘴角的淚水鹹鹹的。
李雲峰的手觸摸在了那兩座高峰上,軟軟的,很渾實。他輕輕的揉搓著,把弄著。女人已經禁不住這種襲擾了,發出了細細的呻吟聲。那種無限享受的感覺感染著李雲峰,他也感到了兩情相悅的快感。
床事真的可以讓人忘記一切不快樂的東西,雖然是暫時的,但彼此都能從對方的身體裡找到征服的快感,尋求到互相的溫暖,知道有顆心在為你跳動,你還掌握著一些東西。
房間的溫度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他們彼此急促地褪去對方的衣服,期盼著盡快融入對方。
一個美麗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就是幾年前的小師妹,那個清純的如同蘭花一樣的姑娘,那個對生活充滿著無限嚮往的姑娘。
他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倒在了床上,在對方的身體上瘋狂的找尋著,佔有著。何芳懷孕後,已經好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的做了,李雲峰好像一台找到水源的鑽井機,瘋狂地工作著,深一點,再深一點。
董潔在身下緊閉著眼睛,嘴裡呢喃著,呼喊著師兄的名字。這個她一直欽佩的男人,這個她引以為豪的師兄,如今,一個偶然的機會,竟然真的和她在一起了。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她感覺好幸福,和那些強顏歡笑比起來,這簡直就是夢境。多少次為了生活,為了工作,身體成了她最後的本錢,每次的強顏歡笑之後,都是更加無助的空虛和寂寞。今天,她是心甘情願的,她要付出,她願意給他。
天寒地凍的一角,這對兒男女忘情地纏在一起,生活的壓力讓他們同病相憐,強烈的共同感,讓彼此更加希望溫暖對方或者是得到對方的溫暖。
當臨近爆發時,董潔突然停止了動作,推開了李雲峰,翻身上馬,反客為主,說:「讓我來!」
李雲峰躺在床上,享受著被佔有的滋味。那一身潔白在李雲峰的身上縱情地奔馳著;那一頭烏髮隨著節奏飛舞著,遮擋住了俊俏的臉龐;那一對**上下波動著,成為李雲峰眼前最靚的風景。
只有動作,沒有語言。像是一部無聲電影,兩人賣力的表演著。
夜深了,窗外大雪無聲地落下。房間內,小床上擠著一對兒男女,他們彼此相擁著,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一覺醒來,李雲峰慵懶地摸了摸身邊,空蕩蕩的。已經是早上8點了,他趕緊起身,其他房間也沒有人.董潔走了,就在他不知不覺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他剛要給董潔打個電話,手機猛然間響了起來,岳父家的號碼。
「雲峰,你在哪兒?趕緊到中心醫院,何芳不小心摔倒了!你直接去,我們現在也過去!」電話那頭,岳母驚恐的聲音,李雲峰腦袋一蒙。
「好好的,怎麼會摔倒呢?」
「早上上班,不小心滑倒了,哎呀,你不要問那麼多了,趕緊過去,現在啊!」岳母說。李雲峰掛了電話,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直奔中心醫院急診室。
由於剛下過大雪,路上出租車也難尋,過了十幾分鐘他才好不容易攔下一輛。
「快,去中心醫院!」這麼冷的天,他已經著急的滿頭大汗。
中心醫院急診室外,護士說剛來的病號正在搶救,應該沒什麼大礙,但住院是肯定的了,讓他稍等一會兒,辦理住院手續。
李雲峰焦急地在搶救室外來回踱步,昨晚的愉悅中還沒有醒來,今天早上就整了這一出,難道真是趕上背運了?
辦理完住院手續,岳父母也已經趕到了醫院。
搶救室門開了,一位身穿藍色搶救服的女大夫走了出來。李雲峰和岳父母趕緊圍了上來,爭先恐後地詢問何芳的病情。
「你們就是患者的家屬?怎麼這麼不小心,雪天路滑,讓一個孕婦走路上班?」女醫生責備著,看著李雲峰。「還好,不是太嚴重,腹部沒有收到太大擠壓。住院觀察幾天,如果沒什麼異常,就出院好好靜養一段時間。」
聽到醫生這麼說,李雲峰懸著的一顆心才落了地,岳父母也是對大夫千恩萬謝。護士推著何芳出了搶救室,李雲峰看到何芳一臉的驚恐和憔悴。李雲峰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
病房裡,岳父母詢問了病情後,問何芳想吃點兒什麼,就先回家做飯了。李雲峰看著何芳,關切地問:「好點兒了嗎?」
「好多了。早上上班,我想一個人走走沒事兒,結果快到學校了,一個小下坡兒,不小心滑倒了。當時我感覺肚子一陣發緊,嚇死我了,我以為要早產呢。周圍的行人撥打了120,給你打電話沒人接,我又讓給咱爸媽打電話。」何芳回憶著剛才的一幕。
「都怪我,我該陪你一起上班的。」李雲峰握緊了何芳的手。
「沒事兒,你也忙,我上班又那麼近,十分鐘就走到了。」何芳輕聲說。
「以後天氣不好時候,都要我送你才行啊。」
「這是你說的喔。寶貝兒,這次不害怕了,你爸爸送咱們上班了。呵呵。」何芳笑著撫摸著肚子說。
「哎呀,讓我聽聽我的寶貝兒子,老天保佑,健健康康啊,保佑母子平安啊。」李雲峰說著,把腦袋貼在了何芳的肚子上。
「你怎麼知道是個兒子,萬一是女兒呢?」何芳說。
「女兒我也喜歡,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兒子。」李雲峰說。
「為什麼?男孩女孩兒不一樣?」何芳說。
「不一樣!女兒你要多帶,兒子我可以多帶。比如洗澡,那是必須的,哈哈。」李雲峰說。
「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兒心思?重男輕女思想在作怪!」何芳說。
「這段時間還好嗎?工作怎麼樣?」何芳問。
「還是老樣子,能怎麼樣?好了,關心關心你自己是最重要的,你現在可是兩個人的身子,一定要倍加愛護才對啊。」李雲峰趕緊岔開了話題。
剛說完,李雲峰的手機響了。辦公室打來的,李雲峰起身到了病房外。想到自己剛才一忙起來,忘記請假了。原來都是別人向自己請假,自己如果有事兒想休息,可以把工作交代給下屬就行了。可現在,到了新聞部,成了一名小記者,就沒那麼自由了。新聞部的驢子別的不怎麼樣,管紀律可是「認認真真」,這點兒他在行,原來當老師出身,誰遲到、誰早退他都記在心裡。他認為,領導最能體現權威的時候,就是下屬向自己請示的時候。
今天,快10點了,李雲峰依舊沒有到辦公室。驢子查了,今天沒有他的採訪。雖然沒有什麼重要事情,但他不能容忍有人不把他放在眼裡,隨意違背自己的規定。
電話是驢子打來的。他質問李雲峰為什麼到現在還不上班,知不知道單位忙的不可開交。李雲峰聽完他的訓斥,說家裡有急事,忘記請假了,下次注意。驢子說,不管什麼事,你總得跟我說一聲吧,要不然誰不誰都隨意不來上班,工作怎麼開展。李雲峰沒等驢子把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嘴裡罵了一句「王八蛋,狗仗人勢!」(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