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惡鬼!!你不是人啊啊!!!」
一聲慘厲的尖叫驟然響起,尖利的慘叫聲讓周圍的人都開始背上發毛。
見我如同惡鬼一般,面色不改的將人剝了一塊皮下來,還扯出了些許血淋淋的內臟。
連柳易也開始怕了,這小子還是人嗎?
「來,諸位不要客氣,多吃點。」我傻笑著將手中的肉皮跟內臟扔進了火鍋中,頓時一股血腥味參雜著詭異的肉香在屋中蔓延了開來。
半響之後,低頭一看,肉已經熟了。
我笑瞇瞇的拿了個碗,用筷子夾了一大塊煮好的內臟扔放進了碗裡。
轉身走到王海身旁,蹲下身伸出手夾著肉到他的嘴邊:「乖,張嘴。」
「我不吃……」他已經被嚇傻了,愣愣的看著我叫道。
「如果不吃,那麼我就只能把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餵給其他人吃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表情說不出的鬱悶。
聽我這麼說,王海身子猛地顫抖了起來,大叫道:「我吃!我吃!」
「來,張嘴,乖!」我滿意的點點頭,跟哄孩子一樣,用筷子夾了一塊肉伸進了他的嘴裡。
剛進嘴沒一會兒,王海大口大口的吐了出來,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惡臭的味道讓我都不住掩住了鼻子,皺著眉頭看著他:「你咋這麼噁心呢,我好心讓你吃,你還吐?」
苦著臉歎了口氣,這王海果然不是好人,我都好心讓他吃東西了,怎麼還這樣啊?
「不怪你,可能你不喜歡,我幫你蘸點醬,多吃點。」我恍然大悟的站了起來,原來這肉湯味道不咋樣,是沒調味料啊!
夾著菜在他的傷口裡攪動了一下,等把菜都染得通紅我才拿了出來。
「王海!好了!吃吧!」我跟獻寶一樣,小心翼翼的夾著菜,生怕它掉了。
此時的王海,已經快沒氣了,傷口的血液一直都沒止住,雙目無神的看著我死命的尖叫著。
「我叫你吃啊!!」我大喝了一聲,直接把筷子捅進了他的喉嚨,也許是角度沒把握好。
筷子從他的脖子穿透了出來,上面還夾著鮮血淋漓的菜。
唉,我脾氣怎麼這麼急啊,多勸勸人吃不就好了,幹嘛這樣?
自我反省了幾分鐘,瞇著眼走到了柳易身旁:「柳哥,到你吃菜了,吃嗎?」
「我吃!我吃!」柳易呆了半響,急急忙忙的叫道。
見識了王海不吃菜的後果,他可不敢磨蹭。
這王海真不是個東西,瞧瞧人柳易,多給面子!
「那肉都臭了,給你們吃點新鮮的。」我溫柔的笑道,緩緩走進了廚房。
不到一分鐘,我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剁骨刀。
剁骨刀可是好東西,使勁一砍,骨頭都能完完整整的砍成兩半。
他們可能不愛吃肉,我給他們弄個骨頭湯,希望他們喜歡。
「柳哥,身體素質不錯。」我讚賞的看了看柳易,舉起剁骨刀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刀口挺鋒利的,應該好用。
一言不發的蹲了下來,怔怔的看著柳易,從大腿動手,他應該不會死吧?
算了,就大腿動手,這姿勢比較順手。
想到這兒,抬起剁骨刀狠狠的砍了下去,根本沒讓柳易反應過來。
「啊!!我的腿!!**你幹嘛!!!」
這一刀直接砍在了柳易的大腿中間,但可能是力度不夠的原因,並沒有一下子砍斷,而是卡住了。
「唉,柳易大哥,不好意思,馬上就好。」
我訕訕的笑了笑,對柳易說道:「剛才沒把握好,放心,馬上你們就能吃了。」
慘叫聲、剁骨聲,血肉撕裂的聲音,在房中一直就沒停下來過。
「咚!咚!咚!」
樂呵呵的擦了擦汗,終於砍斷了,大腿被我砍成了三截,應該夠吃了。
拿起三塊大腿肉,走到了火鍋旁,將火調大了一點,一骨碌全丟了進去。
「火鍋可是最好吃的,我家原來就經常吃火鍋,你們多吃一點。」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火鍋,想起原來的日子,我不由得笑了。
「這個可得蘸醬才好吃,就用柳易大哥的吧!」
除了我在說話,其餘人早已經失去了聲音。
每個人的雙眼都瞪得大大,身子抽搐著不斷大叫,可惜房間早已於外界隔絕,不論是誰都不可能聽到。
「啊啊啊!!!」
四人其中之一,胳膊上有條刀疤的男人突然開始慘叫,慘叫一聲過後,再無一點聲息。
聽聲響,我湊了過去看了看,不由得歎了口氣。
這人膽兒也太小了吧,直接就被嚇死了?我又不是鬼。
死去這人,面目的表情裡帶著驚恐,嘴張得大大的,從嘴角流出了些許綠色的液體,膽兒都被嚇破了。
「唉,四個人這麼快就死了兩個,咋這麼沒用呢?」我沒好氣的瞪了半死不活的柳易一眼。
前面被我砍掉大腿的時候,他就已經快沒氣了,現在嘴裡都開始往外冒血沫,估計也活不長了。
對了!還剩下一個!把菜都讓給他吧!
這人真有福氣!
「這位大哥,來吃點!」我把煮熟的大腿肉用筷子插了一塊出來,目露期待的走到了最後清醒的那人身前。
當然了,他可不是真正的清醒,只是稍微清醒,比起其他幾個好多了。
起碼人只是哆嗦,又沒暈又沒死對不?
「謝謝……謝謝……」他顫顫巍巍的咬住我遞給他的肉,一口一口的咀嚼著吞了下去。
「不用謝!應該的!都吃了,不許吐!」我欣慰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
說完這話,將他拖到了火鍋旁,指了指熱氣騰騰的火鍋。
他愣愣的看了看我,流著眼淚大叫道:「大哥!這我吃不下去啊!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唉,我幫你吧,看你客氣啊的!」
看來他還是不好意思,臉皮咋就這麼薄呢!?多客氣啊!
我豪爽的一笑,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狠狠的將他的頭按進了鍋裡。
一時間湯水四濺,不少滾燙的油湯都沾到了我的手上,可我一點知覺都沒。
他四肢根本沒法動彈,被陰氣制得死死的,唯有頭部能不斷的扭動。
任由他扭動得再厲害,我的手還是緊緊的拽住沒有絲毫的放鬆。
良久之後,他已經沒了動作,湯水裡也的味道也變了,變得腥臭無比。
「吃個火鍋多愉快的事兒,大家非得弄成這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