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滿試煉,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歷。百度搜索,——
225、經過一段時間的消沉,沉痛的教訓讓張寅明白了許多道理。他意識到,凡事都要有個認真的態度,無論多麼輕微的事情,假如你輕視它,就等於輕視自己,必然會導致失敗。比如談戀愛,如果你想贏得對方的愛情,必須努力表現出真實的自我,而真實的自我往往不是平時的你,他隱藏在繁瑣的日常生活中,你必須拋棄那些偽裝,使你閃閃發光的實質暴露於天地間,才能叩開她的心扉。如果隨隨便便,寥寥草草,就等於把自己輕描淡寫,就等於自己侮辱自己,必然導致對方的失望。
幹事業也是一樣,要幹什麼像什麼,無論幹什麼工作,只要對社會有益,對人類有益,就有其價值,就應該重視他,把他幹好。而幹好的前提就在於認真的態度。
午飯時,去食堂的路上,張寅碰見葉小玲和林志玲作伴走來,葉小玲說:「我們搬到一樓住了,就我倆,晚上來吧。」張寅正想說什麼,葉小玲又補充道:「一樓109房間。」說我衝著張寅笑了笑,和林志玲走了。
晚上,張寅去女生樓一層109房間找葉小玲,葉小玲和林志玲都在,林志玲說要去教室寫作業,屋裡只剩下葉小玲和張寅。葉小玲說:「這是我們古老師的宿舍,她結婚了,把房子鑰匙給了我,我就讓林志玲和我作伴住了。」
「這裡可比住大宿舍強多了。」張寅說。
「是呀。」葉小玲一邊說,一邊拿出三個雞蛋,用電熱杯煮,說:「我給你煮雞蛋吃。」張寅感到心裡暖暖的,卻不知說什麼好,只是微笑著把幸福顯露在臉上。他拿出前些日子寫給葉小玲的詩,遞給葉小玲,而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眼睛深情地望著她。
葉小玲認真地讀著,臉微微紅了,抬起頭問張寅:「我真的沒有你寫的那麼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希望咱們的友誼能長久,做一輩子的好朋友。」說話間,雞蛋已經煮好了,葉小玲開始剝雞蛋皮,每剝好一個遞給張寅,她卻不吃,張寅說:「你吃,你吃。」葉小玲只是笑笑,說:「我不吃,看著你吃,心裡高興。」
九點鐘,林志玲回來了,張寅說要走,葉小玲走出宿舍,一直把張寅送出女生樓門口。走到門口時,他把一張信紙遞給張寅,說:「回去看吧。」
張寅回到宿舍,迫不及待地打開信紙,之見上面寫道:
「致我們的校園詩人張寅:
那天——一個不知名的中午我獨自沐浴在溫暖的小河邊那時——我心中擁有我想像中的一切然而,這一切太虛幻了
這時,我才明白——我是一個十足的傻瓜!
那天——一個難忘的中午我有幸與君結識那時——我心中擁有了一個屬於智慧的世界然而,這一切都來得太晚了這時,我才明白——哦,我從前所有的朋友都是傻瓜!
明天——我們就要分別了我不知道怎樣祝福你——只知道,你將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一顆文壇上的新星。」
張寅看完後,激動的心情難以抑制,他趴在床上給葉小玲寫回信:
「也許連你也不清楚自己存在的價值有些道理你還沒有來得及考慮你赤身來到世界上並非你的選擇和目的他們也是如此總是做些徒勞的證明:
把名字刻在石頭上——石頭便是你嗎把名字寫在紙上——紙便是你嗎或者把自己雕成像(石膏或銅)——石膏或銅便是你嗎也許你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證明就像石頭和樹就這樣身不由己地走來了走來了便就是證明似乎是夢似乎不是夢」
寫完後就脫衣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於是,拿起筆有些了一首:
「不敢看你只好低下頭默默地想也不敢想你這是快樂的偽裝時刻偽裝使我難受而我願意忍受不敢側耳傾聽你追隨我的腳步聲不敢回眸一瞥你姣好的模樣不敢返轉身來再走近你不敢看你也不敢想」
這樣,張寅才慢慢進入夢鄉,在夢裡他和葉小玲拉著手一起唱歌。由於說週末,下午沒課了,午飯後,張寅迫不及待的去找葉小玲。敲開109房間,只看見林志玲在裡面。林志玲說:「小玲去收發室拿信件了,一會就回來了。」張寅就坐在床上等。看見宿舍的牆上掛著羽毛球拍,就說:「你們誰喜歡打羽毛球呀?」林志玲說:「我倆都喜歡。」又說:「如果你想打,我陪你打。」
「好呀。」張寅坐著無聊,就和林志玲出去打羽毛球。還沒有十分鐘,葉小玲就回來了。她看見張寅和林志玲打羽毛球,就說:「哎呀,沒想到你的愛好還挺廣泛呢。」張寅卻沒有聽出她這是話中帶話,林志玲卻聽出來了,說:「小玲,你玩吧。」
葉小玲說:「人家的心思在你身上,哪有興趣給我玩呀。」林志玲的連一下子紅了,張寅這才感覺不對勁。他看看葉小玲,葉小玲卻徑直走了過來,奪過張寅手中的羽毛球拍,說:「別貪玩了,跟我回一趟家吧。」
張寅偷偷看了看林志玲,林志玲報以理解的微笑。葉小玲回宿舍拿著一個小挎包出來,拉著張寅說:「走呀,還愣著幹嘛!」張寅雖覺得不自在,卻又不知不覺地跟著她走了。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們乘坐小9路到大同火車站,再坐火車到山易縣岱崖火車站下車。葉小玲的家住在縣郵電局家屬院,是獨門獨院的四合房。
到家後,已經是下午5點鐘。葉小玲才告訴張寅,這幾天,他爸爸單位組織旅遊,他爸爸帶著媽媽和妹妹都隨單位外出旅遊了。這時,張寅心裡有些害怕,總覺得這樣不好,擔心他的家人突然回來了怎麼辦。葉小玲卻一反平時的羞澀,大大方方地說:「張寅,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脫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