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一生充滿試煉。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歷——
232、妙春茶
閆金萍一陣急促呼吸的熱浪讓張寅心跳突突。二人正欲入戲。這時夢嫣在客廳裡喊道:「吃飯吃飯了。這人都跑到哪去了。小魚。快叫他們來吃飯。」閆玉萍看看夢嫣。翹著下巴往閆金萍房間努努。小聲說:「在裡面呢。」夢嫣也小聲對她說:「去。快去叫他們出來吃飯。」閆玉萍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噹噹噹」敲了幾下房門。說:「姐。吃飯。」
聽到敲門聲。閆金萍只好停止了動作。又俯身在張寅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張寅也在她的屁股上揉了幾下。二人極不情願地下了床。扣好衣扣。束緊腰帶。整理一下凌亂的頭髮。相視一笑。走出房間。看見茶几上已經擺好了熱氣騰騰的餃子。閆金萍趕緊到廚房幫助媽媽拿碗筷倒醋蒜。閆玉萍在一旁看著張寅直樂。張寅自覺心虛。不由得耳熱臉紅起來。
吃飯的時候。夢嫣對閆金萍說:「按說我不該管你們的閒事。可是我今天還是憋不住說幾句。張寅現在還正上學。不能結婚。所以你們千萬要注意點呀。別不等結婚就整出個小玩意來。叫我這張老臉往哪放呀。再說我可沒時間給你們看管。你爸爸的身體又不好。還不夠讓我操心呀。」閆金萍把眉頭一皺說:「媽媽。說什麼呢。我們都是大人了。這種事不用你操心。快吃飯吧。」閆玉萍撇撇嘴直偷著樂。
到了晚上。張寅和閆金萍正準備上床睡覺。夢嫣推門進來。往床上扔下一個小一盒就走了。閆金萍打開一看。原來是一盒避孕套。閆金萍看看張寅說:「我媽媽也真是的。淨瞎操心。」張寅說:「她也是好意。就是不太放心咱們。」閆金萍說:「這還用她操心嗎。我早準備好了。」說著從一個皮包裡掏出一大堆盒盒袋袋。對張寅說:「這是避孕套。這是避孕藥。還有這是迷幻藥。」張寅好奇地問:「什麼是迷幻藥。要它幹啥呢。」閆金萍神秘地說:「今晚讓你試試就清楚了。」
閆金萍又拿出一包茶葉樣的東西。她對張寅說:「這是妙春茶。看上去象茶葉。其實是迷幻藥。現在山東沿海一帶可流行了。各大賓館都有賣這個的。」說著就開包沖了一茶壺。張寅好奇地把妙春茶拿在手裡把玩。反覆觀摩也沒有發現它與普通茶葉有什麼區別。看著閆金萍說:「還有這玩意。好喝嗎。」閆金萍說:「可好喝了。更主要的是它有奇妙的效果哩。」說著拿起茶壺倒滿桌子上的兩個茶杯。端起其中一杯。雙手捧到張寅面前說:「你嘗嘗。好喝呢。」說著自己也端起一杯。「咕咚」一口喝了下去。接著又把茶杯斟滿。
張寅看閆金萍喝得這麼香。就忍不住把茶杯送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立刻感到一股清香的氣息沁人心扉。他一個仰脖。把一杯茶水喝了下去。閆金萍趕緊又為他斟滿。接著二人便推杯換盞對飲起來。不大工夫。一壺茶水已經下肚。張寅才開始感到有一種微醉的感覺。彷彿平時的一些瑣事都沉靜下去。而一種奇妙的幻覺讓自己的身體忽然輕飄起來。他發現眼前的閆金萍變得更柔情蜜意。漂亮迷人。讓他產生了無限的衝動。他也許還不知道。閆金萍此時的感覺和他一樣。這個愛幻想的浪漫女人。這時的全身的血液好像燒開的熱水。幻覺讓他興奮。幻覺讓她衝動。她迫不及待的掙開青春少女的矜持。大膽地在張寅身上放縱起來。
一夜的縱慾。張寅和閆金萍都感到很疲憊。本想睡個懶覺。可是突然聽到夢嫣說:「二魚。快起吧。你爸爸又住院了。」一聽說爸爸住院了。閆金萍的睡意全無。二人趕緊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看見夢嫣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悶煙。閆金萍走了過去。伏在媽媽身邊。關切地問:「爸爸的病又嚴重了嗎。」夢嫣用沙啞的嗓音說:「這回你爸爸恐怕真的不行了。」
「在哪個醫院呢。」閆金萍問。
「大同醫院。大魚剛打來電話。說是昨天晚上就被送進醫院了。你姐姐怕我們著急。沒敢告訴咱們。聽她的口氣。恐怕是不行了。讓我們趕快過去呢。」夢嫣邊抽煙邊說。她又起身走到閆玉萍的房門前。「咚咚咚」使勁敲了幾下。喊道:「小魚。你還沒起來呀。」
「喊什麼呢喊。一晚上讓二魚喊得我睡不著覺。大早晨的你又開始喊了。」夢嫣白了閆金萍一眼。說:「你們也是。光怕別人不知道你們辦好事哩。要死要活的喊。也不知道害臊呀。我看小魚遲早要讓你們給帶壞了。」說完。又衝著閆玉萍的房間喊:「小魚。快起吧。是你爸爸住院了。」閆玉萍一聽說爸爸住院了。再也顧不得發牢騷。趕快穿衣起床。披頭散髮地走出房間。一出門就問夢嫣:「媽媽。爸爸啥時候住院的。在哪呢。」
「在大同醫院。快洗洗臉。咱們都去醫院看看。」夢嫣說。又說:「對了。鍋裡還熬著粥呢。誰想喝就喝一碗吧。暖和暖和身子。外面冷著呢。」
張寅、閆金萍、閆玉萍都草草洗了一把手臉。每人喝了一碗米粥。閆金萍給夢嫣端過去一碗。說:「媽媽。你也喝一碗吧。別太擔心了。」夢嫣說:「我不餓。不喝了。咱們走吧。」——
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脫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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