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滿試煉,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歷——
3、秀姑守寡
話說秀姑沒了丈夫以後,終日一淚洗面。小夢、小芳、一寅彷彿一下子都長大懂事了。三個孩子從不打架慪氣,尤其是小一寅,不像過去那樣讓人操心了。只是他們的日子一下子變得艱難了許多。這秀姑原來是方圓十幾里有名的大**,現在死了丈夫在家守寡,一些媒婆早就按捺不住,三返五次往秀姑家裡跑。只是秀姑是個有情有義的女人,她發誓一定要給自己的丈夫守孝三年。這樣,媒婆們才漸漸放慢樂腳步。提媒的少了,可是,一些男人們可在心裡惦記著她哩。
曹二是個小隊會計,今年三十四五歲,老婆常年有病,據說是在生孩子時不小心得的,也有的說是他老婆生孩子不幾天,這曹二就與其強行和房辦那事,半夜裡他老婆連哭帶嚎,驚得四鄰都起來偷聽,心裡都罵曹二不是個東西。這曹二逞了一時之樂,卻害得老婆從此再不能媾和好事,曹二見老婆疼痛難忍,性趣大減,心裡窩著一股火,嘴裡罵罵咧咧,蹲在一邊吸悶煙。
這曹二對秀姑早就垂涎三尺,無奈沒有辦法向秀姑表明心跡。這天,他見一寅在街上玩,把他叫到一邊,對一寅說:
「一寅,你們家就屬你特別,你下面有一個小尾巴,別人都沒有。」
「我不信,你騙人。」一寅長到八歲,還從來沒去注意別人這個地方呢。曹二見他什麼也不懂,就逗他說:
「不信你就看看,到了黑夜她們都睡了,你一摸就知道了。」
「真的?」顯然一寅對這件事來了興趣。
到了晚上,秀姑張羅著孩子們早早睡下,一寅心裡有事睡不著,偷偷地觀察,等到別人都睡著了,他悄悄的鑽進姐姐小夢的被窩,在她的下面一摸,咳,真沒有。他又鑽進妹妹小芳的被窩,在她的大腿根一摸,咳,也沒有。最後,他鑽進秀姑的被窩,在她的小腹下一摸,咳,沒有。一寅心裡正在納悶,秀姑被他摸腥了,笑笑說:「你幹嗎呢?快睡覺。」一寅笑嘻嘻地說:「你們和我都不一樣,你看,我有,你們都沒有。」
秀姑被逗樂了,笑笑說:「是誰教你的?」一寅認真地說:「你看你看,你摸摸,是曹二說的。」秀姑的臉微微紅了,說:「你是男子漢,男子漢都這樣。」一寅說:「曹二也這樣嗎?」秀姑的臉更紅了。這樣一鬧,秀姑再也睡不著了,她把一寅緊緊地摟在懷裡,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刪去2字),一會兒又玩弄一寅的小棍,直弄得渾身燥熱,兩條腿緊緊地夾注一隻手,一陣抽搐,秀姑哭了。一寅說:「乾媽你怎麼了,你別哭,我再也不敢了。」秀姑把一寅摟得更緊了。
4、曹二
曹二是小隊會計,可別小看了這差事,他可掌管著一個生產小隊所有財務,他的實權決不次於生產小隊長。尤其在物質貧乏的年代,農民的收入全靠工分,當時,一個工分能值二毛三,而秀姑全家就她一個能下地勞動,三個孩子全吃白飯。這時候,曹二的日子相對要輕鬆一些,他只有一個女兒,叫珍珍,今年14歲,已經上初中了,在農村,這麼大的孩子已經能幫助幹活了。曹二的老婆雖然有病,但並不耽誤輕活,由於他是小隊幹部,隊長也特意照顧,經常派些輕活兒讓她幹,工分也並不少拿。
每年的麥收和秋收季節,生產隊就按各戶掙的工分多少分配口糧,秀姑家是口多糧少,往往維持不了生活。還得靠鄉親的接濟幫助,或自己挖一些野菜什麼的補充糧缺。到了年底更是難過,因為這時候,小隊要憑每戶的工分分紅,長退短補,秀姑家不但一分錢也分不到,反而還得虧欠生產隊一些。因為他們家掙工分的少,吃閒飯的人多。曹二也正是看到了秀姑這一點,打上了她的主意。
一天下午,孩子們都上學去了,秀姑一個人在家裡洗著衣服,突然,曹二從門外蹩了進來。他笑嘻嘻地對秀姑說:「秀兒呀,一會到生產隊來一趟,昨天隊裡分糧時剩下了點底兒,你要是不嫌棄就拿回來結結吃吧。快點兒呀,我在隊裡倉庫等著你哩。」秀姑感激的說:「嗯,我這就去。」曹二說完先走一步,秀姑抓緊洗完衣裳,麻利地晾曬在院子的細繩上,高興地向生產隊走去。
到了生產隊大院,她見曹二正站在倉庫門口等著她呢,她趕緊走向前,跟著曹二進了倉庫。曹二見秀姑進來,竟一轉身,反手把門閂插上了。秀姑說:「別插別插,大白天的。」曹二拉住秀姑的手,一把將秀姑摟在懷裡,顫抖著嗓音說:「秀兒,你可把我給想死了。」秀姑極力掙扎,無奈曹二的力氣太大。曹二在秀姑的身上亂摸亂捏,用力解開秀姑的腰帶,秀姑用手使勁阻擋著,當曹二的手終於摸到秀姑的(刪去2字)時,秀姑一下子軟了——
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脫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