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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38章 愛咋咋地 文 / 八步風雲

    我當時就一口氣憋在了胸腔裡沒上來,真想對著那個娘們那張可惡的豬肚子臉破口大罵:我他媽咋了我,又不缺鼻子帶滾蹄子的,坐著是一堆兒站著是一塊兒,怎麼就配沈涵白瞎了?你他娘的不知道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的古訓嗎,你個沒文化的敗家老娘們,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嘴碎者挨揍之而不宜慣乎。百度搜索,

    我在心裡把那個老闆娘罵了個體無完膚,可再一看嬌俏可人、清新如蘭的沈涵,登時洩了氣,操,這老娘們說的還真就沒錯,我確實配不上沈涵。

    可是,天地良心,我什麼時候也沒存想泡沈涵的念頭啊。

    為了防止老闆娘再說出什麼讓我更難堪的話兒,我拉著沈涵,逃也似地離開了那家小食雜店。

    「你他媽嘴饞逼lang,早晚挨干,操。」老魏頭兒橫愣了那個老闆娘一眼,拖拉著腳步,轉身也走了。

    「我說啥了我,我說的全是好話呀?」老闆娘怔怔地看著我們的背影,委屈地小聲嘟囔道。

    經歷了這場小小的風波,我、沈涵,還有老魏頭兒一路無話,在老魏頭兒的引領下,穿過鎮區,越過草甸子,走了越有個把小時,才來到了所謂的西口子,一個被打魚的、采山貨的老百姓用鞋底兒踩出的用以過河進入北部原始林區的土碼頭。

    站在河邊,面對眼前這條寬闊而清澈的額爾古納河的支流,放眼河對岸樟子松鱗次櫛比、樺樹林亭亭玉立的松濤林海,嗅著暖風掠過肌膚時不經意留下的青草、野花的芬芳,我由衷地感到心曠神怡,忍不住對著大山喊了起來:「哦……哦……哦……」

    久居城市的沈涵更是快樂得就像一個收到新年禮物的孩子,蹦蹦跳跳的在河邊如綠毯麥lang一樣的草甸子上採摘著金蓮花、馬蘭花、達子香等奼紫嫣紅的各色野花,嘴裡還不斷地發出歡呼聲。

    倒是老魏頭兒,常年在這裡進出,已然對這些如詩如畫的大自然美景熟視無睹,只是蹲坐在河邊的一塊岩石上,瞇著眼睛抽煙斗。

    我掏出手機,想給胖子打個電話,看看他和魏二愣子到哪兒了,結果卻大失所望,手機居然沒信號。

    見我直眉瞪眼地舉著手機到處晃著找信號的倒霉德行,老魏頭兒哼了一聲:「別費狗勁兒了,這鬼地方哪來的信號。」

    我無奈地將手機又揣回兜裡,就感到撂倒地上的背包裡傳出似有若無的蜂鳴聲,好像是手機的震動聲。

    誒,這地方不是沒信號嗎,哪兒來的手機震動聲?我愣了一下神,馬上反應過來,出發之前,為了保險起見,我和胖子將那個17組配發的既可打電話、拍照、掃瞄、翻譯,又可以在關鍵時刻當板磚削人的黑手機放在了登山包的夾層裡,以防丟失。

    難道,它在這裡還有信號?

    我走到背包處,從夾層裡翻出黑手機,用手遮著光線看了看屏幕,我擦,這傢伙竟然真的有信號,因為屏幕上已經顯示出了一行綠色的細明體字:編號002,身份保密,經烽火系統確認,可以接聽……

    我看了看背對著我抽煙的老魏頭兒,向另一邊走了大概20幾步,才摁下手機上唯一的一個鍵子,手機接通,裡面旋即傳出尹川山怒氣沖沖的聲音:「楊小凱,你們太無組織無紀律了,我三令五申,讓你們在雅克什待命,可你們竟然還是偷偷跑到了北部原始林區,你們知道擅自行動的嚴重後果嗎?」

    「不是,尹政委,誰說我們在北部原始林區呢,我和胖子現在正一邊享受秋日的陽光,一邊扶老太太過馬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呢,呵呵」我手捂話筒,壓低聲音,想跟尹川山打個馬虎眼,敷衍過去。

    手機裡傳來尹川山的一陣冷笑:「你們不要自作聰明了,你們所拿的這個手機帶有全球定位跟蹤系統,借助軍用衛星,基地實時掌握著你們的行蹤,之所以沒有早提醒你們,是想給你們一個懸崖勒馬的悔過機會,但沒想到你們如此膽大妄為,一意孤行,我告訴你們,17組是一支紀律部隊,你們這種公然違抗上級命令的行為,屬於嚴重違紀,要受到嚴厲的處罰的,甚至可以辭退你們!」

    手機裡,尹川山越說越激動,還一再威脅如果我和胖子不馬上離開北部原始林區,就要開除我們,並把我們送交紀檢督察部門進行制裁。

    我也火了,林菲兒的魂魄還未找到,田啟功又生死不明,可尹川山倒好,躲在基地裡哼哈地裝大爺,也沒見他採取什麼行之有效的措施。

    不僅如此,就在我和胖子無怨無悔地拚老命的時候,他還幾次三番地對我們橫加阻撓,也不知他到底居心何在。

    他不管林菲兒和田啟功的死活可以,可我和胖子不能坐視林菲兒這一輩子就像植物人那樣昏迷不醒,對於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孩子來說,這實在是太殘忍了。但凡有點兒人心的,都不可能做出這種絕情的事兒來。

    想到這兒,我一股惡氣自丹田直衝腦門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他媽跟我裝啥大瓣蒜啊,你還開除我,小爺早就不想幹了。我告訴你啊,別再打電話來了,再打我可罵街了。」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我要對你們給予最嚴厲的處罰,我……」電話那頭兒,尹川山沒想到我竟敢如此對他大不敬,氣得說話聲兒都哆嗦了。

    「你愛咋咋地!」我說完這句鏗鏘有力、賊拉解氣的標準東北話後,就掛了尹川山的電話。我知道,在掛電話的同時,我和胖子在17組的職業生涯恐怕也隨之掛了。

    不過,我一點都不後悔,不幹了,哥們這回徹底是豬八戒撂耙子——不伺候(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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