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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64章 死中求生(下) 文 / 八步風雲

    在《碟中諜》中曾看到過大帥哥湯姆克魯斯徒手攀巖的畫面,那真叫一個帥。/top/小說排行榜可是,當我和胖子也照貓畫虎地緊貼著石壁、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以後,才知道什麼叫看人挑擔不吃力,知己挑擔壓斷梁。

    這玩意兒,兩膀沒有千斤之力壓根就玩兒不了。

    再看看我和胖子,一個瘦的貼牆上等能當蒼蠅拍,一個胖的坐輛夏利車門都關不上,就這自然條件,我靠,還攀巖,上炕都費勁吶。

    不過,毛爺爺有句話說得好,人定勝天。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趕緊想轍唄。

    我和胖子站在洞口邊緣向下望,好在這石壁一看就經過人工的開鑿,上面密佈鑿痕,而且每道鑿痕都很深,完全可以用手摳住。

    「要不,試試?」胖子看著我,嚥了口吐沫說道。

    「不是,你覺得咱哥倆還有得選擇嗎?」我苦笑著回答道。

    「操,那還磨嘰個毛啊,干吧。」胖子一聲怪叫,就要往下爬。

    「你丫真以為你是超人呢,這要中途一失手,你連骨頭渣子都得摔沒了。」我趕緊拽住胖子,,「我先畫兩道納盾玄蘊符,提升一下咱倆的體能,這雖然傷元氣,但總好過被摔死吧。」

    說完,我從背包裡摸出黃裱紙和盛硃砂的竹筒,然後伸出舌頭去tian硃砂。

    「哎呀,你丫咋又整這噁心事兒,我告訴你啊,你要再整哈喇子往我臉上貼,我可跟你急。」胖子一見我用舌頭tian硃砂,立馬臉就綠了。

    「嘿,我還求你了是吧,也不看看我做出多大犧牲。」我忍著舌頭上傳來的苦澀感,含糊不清地回罵胖子。

    當然,此時我之所以選擇用舌頭畫符,一方面是因為沒有水來研砂,但更主要的,還是因為舌尖所書之符有很強的「鎮邪」的作用。

    由於舌代表心,心在五行中為火,書符所用之硃砂也近於火,兩者合二為一,便猶如夜晚在森林中點起之篝火,邪祟之物自然避而遠之。

    而納盾玄蘊符乃是一道通過消耗體內元氣來使自己的體能在短時期內得到顯著提升的符篆,若非萬不得已,一般我是不會用這道符的,因為,一旦符咒失效後,整個人就會像跑完鐵人三項賽一樣,會完全虛脫。

    不過,非常之時,只能用非常之法,虛脫之後好歹還能緩過來,可要是小命玩兒沒了,那可就徹底吹燈拔蠟了。

    因而,我沒有理會胖子的嘰嘰歪歪,自顧自的伸著大舌頭在黃裱紙上「刷刷」的舌走游龍,看得胖子是連連打嗝,反胃不已。

    刷完符,我邪惡地看著胖子笑,笑得胖子毛骨悚然:「你丫又憋啥壞呢,我可告訴你,今個你就說破大天兒去,也休想把你那沾滿哈喇子的擦嘴紙貼到我臉上,不幹,堅決不幹。」

    「哥,你誤會我了,這玩意兒咋能貼臉上呢。」胖子越是急了,我越笑容可掬,就像一匹流氓狼面對著無助的美羊羊,「哥,這玩意兒得含在嘴裡才有效,呵呵」

    「你他媽給我滾犢子吧。」胖子一聽就炸了,跳著腳地罵我。

    不過,我這可真不是拿胖子開心,畢竟一會兒我倆要像壁虎一樣七八十米高的石壁上爬下去,如果不把納盾玄蘊符的威力發揮到極致,我的心裡真是一點譜都沒有。

    所以,我將兩道納盾玄蘊符迎風一晃點燃後,迅速抽出一張黃裱紙接住兩道符的紙灰,並包成兩小包,一個噙在我自己的嘴裡,另一個遞給了胖子。

    胖子拿著紙包,看看我,又看看紙包,接著又看了看洞口下面,最後一咬牙,說了句:「凱子,我他媽恨你。」一下子將紙包扔進了嘴裡。

    見胖子準備完畢,我腳踩禹步,兩手背相對,左手拇指按住右手食指中指、左小指與右食指相搭、右手拇指扣住左手食指中指,結成八卦手印,而後凝神聚氣,待感動體內氣息漸漸通過奇經八脈彙集手臂、再傳導到到指尖,並在左右手收心裡各形成一個溫熱的氣團後,突然大喊一聲「張嘴」,而後趁胖子張嘴愣神的工夫,將左手氣團一下子彈入胖子嘴內,自己則吞下了另一個氣團。

    納盾玄蘊符紙灰在觸碰到氣團後,就像遇到了火焰的氫氣一樣,「彭」的一聲輕響,然後我就感到一股股暖流沿著喉嚨進入五臟六腑,整個人就像泡了熱水澡一樣,感覺十分熨帖,每個毛細孔都打開了。

    剛才還打死也不含的胖子這會兒表情很受用地看向我,一臉諂媚的笑:「這感覺,太jb爽了,就跟吸毒似的。誒,兄弟,要不您受累,給哥再來一回?」

    「滾犢子啊,」我都被氣樂了,「你丫還以為我那元氣是煤氣呢,沒氣兒了就可以充啊。靠,就剛才消耗的這倆真氣團,我起碼得打坐三個月才能養回來。」

    「行了,別抱怨了,大不了出去之後我天天給你熬雞湯、煮小米粥加雞蛋,幾天就補回來了。」胖子呵呵地笑著,樣子很是猥瑣。

    我停頓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大爺的,上述食譜貌似是產婦坐月子的時候吃的,要不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我懶得搭理胖子,緊了緊褲腰帶,又拽了拽後背的背包,然後沖胖子一抱拳:師兄,兄弟先走一步啦。」

    「呸呸呸,這個不吉利,嘎哈,你要投胎呀,還先走一步,」胖子抓住我的語病,藉機會又損了我幾句,然後就跟佔了多大便宜似的,樂呵呵地挨著我往下爬。

    可很快,胖子就樂不起來了。

    攀巖這活兒果然不好幹,而且有句老話說的更到位,上山容易下山難,何況是向下攀巖乎?

    雖然我和胖子已經用納盾玄蘊符激發了體內的潛能,但依然是舉步維艱。

    因為,滿是經年青苔的石壁上濕滑不已,就像潑過油的城牆,儘管石壁上有完全可容下兩個指節的鑿痕,儘管我們的兩隻手象抓地虎一樣死死摳住鑿痕,但挪動的距離依然是以厘米計算。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寸步難行了,其意思並不是指的無路可走,而是明明有路走,但卻又讓你感到走投無路,媽的,糾結他媽被糾結燒紙,糾結死了。

    「誒,你說這石壁上不會有蛇啥的吧?」胖子氣喘吁吁地靠近我,一邊張著大嘴倒換氣兒,一邊大放厥詞。

    我無限膈應地瞪了這不知趣的傢伙一眼:「你丫能不能閉上你那個婆婆嘴兒,你那嘴開過光你不知道啊。」

    「嘿嘿嘿,逗著玩唄,要不這旅途多寂寞啊。」胖子剛齜牙一笑,轉瞬就臉色大變,「我操,我這嘴怎他媽開光了,凱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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