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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49章 孤身破陣中 文 / 八步風雲

    當然不會,就在掌燈老頭兒自以為得計、正咬著後槽牙要給哥們來個黑虎掏心的時候,我一直揣在褲兜裡的右手攥緊手機,掄圓了「啪」的一聲脆響,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掌燈老頭兒的臉上。

    這他媽手機真結實,不服不行,就它砸到老傢伙臉上的那一瞬間所發出的就跟骨折似的聲音,我自己聽著都是一皺眉頭,下手也太jb狠了。

    可是,手機愣是咋也沒咋地,連顯示屏都安然無恙,我操,這顯示屏不會是防彈玻璃做的吧。

    手機是沒事兒,可那掌燈老頭兒這回是真樂不起來了,怎麼啦?這老小子猝不及防地吃了我一記偷襲,臉上當時就破了相了,一張嘴還吐出兩顆大牙來。

    不過,比起這點兒皮外傷,掌燈老頭兒在心理上受到的衝擊更大。就見他一臉不可思議、不可理解地看著我,怔怔地說道:「你、你沒有被催眠?你剛才都是裝的?」

    裝你大爺啊,老子剛才可不真被你催眠了,要不能差點讓你把心都給掏出去做餃子餡兒嗎?

    我苦笑著看看胸前已經被血洇濕了一塊的t恤,又看看掌燈老頭兒:「你覺得我演技有那麼好嗎?」

    「那、那你是怎麼破除我的心孤咒的?」掌燈老頭兒倒是不恥下問,依然很執著地追問我。

    「我,這還真不好說。」看著一臉急迫的掌燈老頭兒,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回答他了。

    說真的,剛才我確實被這老傢伙給催眠了,一門心思就是裝什麼心燈,其他的什麼都不顧及了。要不然的話,以小哥我的暴脾氣,豈能老老實實地讓他襲胸?操,那還是咱哥們的性格嗎?

    可是,就在那命懸一線的瞬間,我的腦子裡突然蹦出了一個形象猥瑣不堪、一看就是無賴之徒的老頭子的影子,那老東西正跳著腳兒地罵我:「你個王八羔子癟犢子,你他媽就這點道行,白瞎我這靈魄了,你奶奶個腿兒的,趕緊給我醒過來,別jb讓老子的靈魄給你陪葬!」

    我被罵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心說你丫誰啊,怎麼還跑到我腦袋瓜子裡撒野來了?什麼意思,牆倒眾人推、破鼓亂人捶是怎麼著?

    我正琢磨著是抽丫倆嘴巴子還是踹他一溜火花帶閃電的五穀玲瓏電纜跟頭,那老東西居然一步躥到我跟前,「枯察」一下子,就給了我一個大耳貼子:「醒醒吧你!」

    這一下子就給我打醒了,我晃晃腦袋,正趕上眼前的掌燈老頭兒要掏我的心,於是乎,我不假思索地掏出準備了已經太久太久的手機就給了他一下子。

    打完掌燈老頭兒,我才一下子想了起來,哎呀我靠,剛才出現在我腦子裡的那個長得跟個堅強犯似的老東西,不就是崔執事硬從他身上奪了一魄給我的那個藍道老騙子嗎?

    怪不得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罵我,就跟我欠了他5毛錢20年沒還似的,敢情這老傢伙是怕我肉身被害死了連累他那一魄也打了水漂啊。

    我拍了拍腦袋,說了句:「死老鬼,謝謝你啊,等出去了,我好好給你燒一堆兒金元寶,外加兩個日本大娘們兒。」

    我自顧自的說話,把眼前的掌燈老頭兒給造蒙了:「謝謝我,你說什麼鬼話呢?」

    「操,給你沒關係,別跟著瞎摻和。」我瞪了掌燈老頭一眼,然後立馬變臉,「操你大爺的,現在該算算咱倆的帳了,老幫子,你竟敢暗算你家小爺,今天我要不把你打死機了,我都對不起你這張豬腰子臉。」

    掌燈老頭兒看著我,笑了,他居然笑了:「呵呵,雖然你在最後一刻破解了我的心孤咒,但是,你以為對你而言就是勝利嗎?這就意味著你還要繼續經受老、病、死、怨憎、愛別離、求不得、五蘊熾盛等等諸般痛苦,那滋味,遠比割肉剜心還要痛苦一萬倍。」

    掌燈老頭兒一臉大慈大悲地看著我,就好像我是得了絕症的患者,需要他施以同情之手似的。

    「小上師,回頭是岸,裝上心燈,隨我一同做掌燈人吧。」掌燈老頭兒倒是好脾氣,被我拍了一手機,竟然不記仇,還碎碎叨叨的勸我。

    我去,當我是十三點、低能兒呢,還給我裝心燈,你他媽把我心挖出來了,回頭再不給我裝什麼心燈,到時候我都哏屁朝涼了,又吹不破你捏不扁你,這不是擺明了要我當冤大頭嗎?

    「還掌燈人,我章你大爺,接掌心雷吧你!」我不再和掌燈老頭兒廢話,咬破舌尖在右手手心上寫了一個雷字,然後直接就拍在了掌燈老頭兒的腦門上。同時,嘴裡暴喝一聲「電母雷公,隨我除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雖然我的法力還遠遜於黎叔兒,但是,以為我是至陰的體質,加之習練《陰符藏經》已有時日,用我的舌尖血所畫的掌心雷符篆所產生的摧毀力亦不可小覷。

    所以,我自信滿滿地照著掌燈老頭兒的腦門子兜頭就給了一巴掌,心想這抽冷子的一巴掌,怎麼著也能傷其一魄吧,這就叫先聲奪人啊。

    隨著掌心雷催發時的所產生的能量的猛烈爆發,一股黑煙瞬間將掌燈老頭的腦袋籠罩了個嚴嚴實實。

    我咬著牙用左手托住右膀子,他大爺的,看來哥們最近功力見長,這掌心雷的反作用力震得我右半個膀子都麻了,那是真叫一個小小酥啊。

    不過,就沖那跟蘑菇雲似的黑煙,我估摸著這個牛逼哄哄、挺舀自己當腕兒的掌燈老頭兒也好不哪兒去,

    黑煙散去,掌燈老頭兒頂著一個長得跟著名東北二人轉笑星宋小寶似的、黑漆亮光的腦袋,露著一口雪白雪白的牙,歪著個腦袋看著我,嘴裡還冒出絲絲縷縷的煙氣。

    我一看,這掌燈老頭兒一張老臉被掌心雷給熏成了非洲裔不說,居然還被打成了腦血栓後遺症了,不禁一時忍俊不禁,呵呵笑出聲來。

    要不說「哥是老中醫,專治吹牛逼」呢,讓他媽你跟我窮得瑟,裝大個兒,該,這回現眼了吧,癟茄子了吧,這就叫裝逼裝蛋,早晚挨干,老燈泡子,你可長點心吧!

    誒,不對呀?這老東西怎麼直眉瞪眼地看著我,就跟個蠟像似的呢?別是讓我給一步到位,「死啦死啦地有」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捅了掌燈老頭兒的身子一下,嘿,那個老東西一碰就軟塌塌地倒了下去。

    更嚴格點兒說,是他的人皮倒了下去。這個老幫菜竟然跟我玩起了畫皮,只留下了一張人皮,其真身竟然金蟬脫殼,溜之大吉了。

    我靠,這是什麼玩意兒啊?是蛇啊還是龍蝦啊,怎麼還帶玩兒蛻皮的野路子,太不江湖了吧?

    我正氣不打一處來地罵大街,空蕩蕩的佛堂裡莫名地傳出了一男子的聲音。

    那聲音陰冷而尖利,還帶有如毒蛇吐信般的嘶嘶聲,這聲音,連同他的宿主,曾無數次成為我噩夢中的男一號,我也曾無數次在夢中將他殺死。

    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聲音在佛堂裡肆意穿行,充斥著每一寸空間:「小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行啊,法力有長進啊。可惜呀,如果你知道自己體內蘊藏著什麼秘密,並且能夠自如地運用它,那麼,你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我,可惜啊,可惜啊,哈哈哈……」

    「墨非命,你他媽還死呢,咋地,上次黎叔兒給你打得還不過癮,皮子又癢癢了,想讓你凱爺再給你來個泰式按摩呀。」我衝著空曠的佛堂大聲地奚落道。

    「哼哼,小子,嘴硬是沒用的,這疊劫疊殺陣你只不過是剛進了陣門,接下來能不能闖過其餘的子陣,就看你的造化了。嘖嘖嘖,我真不忍心看你就這麼下去陪黎仕其那個死老鬼,可惜啊,可惜啊。」墨非命那賤聲依舊忽左忽右地在佛堂裡飄蕩。

    我暗中凝神開了天眼,想看看這孫子是不是使用了隱身術,可是,佛堂裡真的空空如也,連根鬼毛都沒有。

    「行了,別白費心機了,我又不是鬼,你看不到我的。好了,我言盡於此,剩下的,你就自求多福吧,小子。噢,對了,那個胖子和小妞很好,那些惡鬼很喜歡他們……的肉,哈哈哈」墨非命狂笑著,聲音漸漸遠去。

    他媽的,明知道墨非命這麼說是故意激怒我,擾亂我的心智,但我還是忍不住擔心起胖子和林菲兒,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真的落入了墨非命的手中。

    不管了,只要衝出去,就有機會就他們,否則的話,無異於坐以待斃。

    一想到這兒,我胸中豪氣頓生,隨手將一個油燈裝進背包裡(這玩意兒太邪性。需要好好研究一下),然後緊緊褲腰帶(日他仙人板板,一番激戰下來,肚子更餓了),準備來個明知山有虎,向虎山行。

    我繞著佛堂轉了一圈,奇怪了嘿,這間掛滿唐卡的佛堂竟然是全封閉的房間,唯一的出口也就是我來時的進口。

    可是,如果我從出口出去,就又回到了那間磚窯,然後就會再次回到那個黑乎乎的巖洞。很明顯,這條路線是錯誤的。

    那麼,在佛堂內就應該還另有暗道,要不墨非命那孫子剛才怎麼溜的?難不成丫學會了奇門遁甲,改土遁了不成?

    這當口,我突然想起了上警校時曾迷上的一款單機遊戲《越南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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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這佛堂裡還另有機關?

    我繞著佛堂開始挨個敲地下鋪的大塊的青石板,不過,僅憑手感,那每一塊厚重的青石板都得有個**百斤,要說那下面有地道,我認為除非鸀巨人來了才能掀開石板找到洞口,很明顯,地道這一答案可以排除了。

    我又轉著圈的開始敲牆壁,說實話,我這也是深受武俠小說的毒害,總臆想著牆壁會不會有個暗門、夾層之類的。可是,轉了一圈,那平滑的牆壁一看就是黃泥沙子攪拌糯米湯抹的,其硬度絕不遜於大標號的水泥,手都磨禿嚕皮了,有個毛的暗門,連個耗子洞都沒有。

    這下我可有些犯難了,我摸出根煙,湊到供桌上面的酥油燈前點著,正在那「吧嗒吧嗒」、沒滋沒味地抽著,猛地靈光一現,一抬頭,看著那尊貌似男女混合嘿咻的神像,嘿嘿地笑了起來。

    既然地面牆壁都被排除了,那這屋子裡唯一的一尊可以藏污納垢的佛像的疑點陡然上升,看來,這尊妖裡妖氣、十足好色的佛像很古怪呦!

    我爬上供桌,扒著這尊佛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還別說,其鑄造藝術還真稱得上巧奪天工,不僅男女佛像的臉部神情生動,而且就連臉部的褶皺、紋理都刻畫的細緻入微,堪稱是一件國寶級的藝術珍品。

    更弔詭的是,就連那男女間私密的三寸臍下之物和官員活動中心(你懂得,呵呵),都是按照1:1的比例精心打造的,讓我一看了都有反應,一下子想起了毀人不倦的手槍之友——蒼老師。

    可是,我在那男女佛像上又摸又按,忙活了一腦袋汗,也沒發現什麼機關。最後,就剩下那一小片三寸臍下之物和官員活動中心的三角區域沒檢查了,我咬咬牙,心說得了,就權當是變態一回、窺私一回、不要臉一回,看吧,因為越是這些地方,越是容易出問題,要不重慶雷哥和他那10個連襟怎麼會在這裡翻船呢,教訓十分深刻吶。

    一想到這兒,我就覺得我更該看了,於是,我紅著老臉對著那兩個多情的「禍害」是好一通的研究,如果當時要是有人進來看到我鑽在男女佛像的私處鬼鬼祟祟的熊樣,肯定要大呼快來圍觀重口味的「悶騷奇葩男」。

    可讓人洩氣的是,我對著那兩個東東又彈又摁的搞了半天,都快吐了,還是沒有發現什麼迷倒機關。

    我垂頭喪氣的從供桌上跳下來,見那佛像的底座是由整塊兒貌似黃梨木刻成的蓮花台,便靠著蓮花台一屁股坐下,準備休息一下,理理凌亂的思緒。

    我往後一靠,正想閉眼假寐一會兒,不料整個人卻一個倒栽蔥就倒進了蓮花台裡面,緊接著,順著一個感覺應該是石板鋪成的斜坡,嘰裡咕嚕地就向下滾了下去。

    原來,那些黃梨木雕刻的蓮花瓣,其實都是活動的,外力只要一碰,就會向裡面倒,進而顯露出密道入口。

    哎,人生總是這麼悲喜交加,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找到的密道入口,就這樣被我誤打誤撞地碰上了。

    (為了防止情節拖沓,二更合一,4000多字,求花求票求收藏,謝謝諸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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