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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三五章 不得不反覅 文 / 張錦城01

    而在此時,比干卻因病未能上朝,若不是家人死活攔住,他早就忍不住上朝堂之上怒斥紂王昏庸了。[]做一為王叔,看著那麼多臣子被行那酷刑,他怎麼能夠嚥得下這口氣。但是,他若此時力諫紂王,恐怕紂王不但不會聽,反而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稱病在家呆了一天,他忽然有些聰明了,他打定了一個主意,以後天天諫,卻不死諫,紂王拿他這個王叔也沒有辦法,說不定還能夠聽進去一些。

    於是,比干索性也去參加了那場百人燒烤大會展,這一舉動令紂王大為高興,以為將這位鯁直的王叔嚇服了,客客氣氣將他讓到自己的身邊,又賜座位雙賜美酒。他不知道,比干心裡打定主意,要跟他過不去呢!

    三通重鼓,天辰站在高台之上,看了看成排的銅柱和那些綁在上面一動不動的囚犯,又望了望那些前來湊熱鬧的老百姓,高聲道:「依大王特旨,從今日起,凡不敬大王、妖言惑眾、欲行不規、大逆不道者,當以這炮烙之刑處置!」

    又是三通重鼓,天辰請示紂王,紂王親自宣佈行刑開始。頓時整個城南一片火光,數百個大炭爐發出的紅火染紅了天邊的雲朵。

    「操!沒想到聲勢這麼大,恐怕不會驚動了四方妖邪吧?」天辰心中暗想。

    天辰想的沒錯,這麼盛大的燒烤展會四方妖邪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們早早就來到了現場,只是天辰看不到罷了。其實,靈鬼殷三倒是看得到,只不過他去東夷還沒有回來。申公豹自然也看得到,不過只是與他們打個招呼,囑咐他們不要鬧事罷了,很點像現在警察,一遇到什麼重大活動,就選通知那些流氓混混,「千萬不要鬧事哦!」

    百餘根空心銅柱被燒得通紅,半空中騰起一片煙霧,到處都瀰散著**燒焦的味道,百人同聲慘號,令人不寒而慄。千人同嘔,場面甚是龐大,壯觀。

    紂王哈哈大笑,不停地飲著美酒,好似一隻狂魔,在興致勃勃地觀看著一場娛樂性極強的表演。當然,眾百姓口中雖不敢言,但是心裡卻是罵成一片。

    宣佈行刑後,天辰就躲到百官堆裡去。他當然知道,這時候誰衝在最前面,誰就是萬民記恨的對象。「操!說不定哪天上街就會被陌名其妙的一堆人圍住打死!他**的,紂王當然不怕,因為他從不上街。即使上街也是護送的軍隊比老百姓還多!」

    不管如何,天辰策劃的這場盛大的炮烙會展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全國都知道了紂王發明了一種極殘酷的酷刑,名字就是炮烙。

    而且,據天辰私下瞭解,老百姓對於這炮烙是恨之入骨,對紂王的yin暴已經成為共識了。

    「嘿嘿,楚玉,我為你做了一件事,既使你入宮,這炮烙之刑的罪名也按不到你的頭上了!」天辰心道。這一刻他的心中充滿了一股豪情,「他**的,只要這些罪名不落在楚玉身上,我即使做再多惡事又算得了什麼!」

    天辰不知道,此刻,遠在朝歌城外的馬氏村,姜子牙坐在家中,閉目凝神,忽然眉頭一皺,睜開眼來自言自語道:「不對,怎麼會這樣?……」

    朝堂之上,紂王坐在那裡,照例聽群臣奏事,然而,卻沒有什麼人上奏,紂王打個呵欠正準備退朝,父師王叔比干卻上前道:「大王,臣有事啟奏!」

    紂王點點頭,看看了這個王叔,心道:「你又幹什麼?」嘴上卻道:「王叔有何事?」

    比幹道:「大王可知道現在四方百姓在說什麼?」

    「這老傢伙,又想說什麼?」紂王心中不滿,懶洋洋地道:「不知道,說什麼?」

    比干跪地道:「他們在說大王無道yin暴,設酷刑以鎮天下!」

    紂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喃喃地不知罵了一句什麼,說道:「孤王以酷刑鎮天下妖言惑眾之人,有何不可,難道就能任他們胡言亂語盅亂我的民心?!」

    比干臉色漲得通紅,分辨道:「但是,現在百姓對這酷刑甚為不滿!」

    紂王怒道:「酷刑再厲,也是針對那些亂臣賊子,只要做一個良臣賢民,本王又怎能亂殺無辜?」

    比干無語,道:「臣無事可奏了!」

    紂王終於出了一口氣,大聲道:「退朝!」

    當群臣退走,紂王仍站在原地沒動,自己獨自望著那殿上的金頂喃喃道:「難道剛才是仙人指示?」

    天辰哈哈笑著走回自己的極樂堂,他今天真的很開心,暗地裡用傳音術指點了一把紂王,讓那比干鬱悶得夠嗆,「嘿嘿……操!正面反面都是理,誰他**的不會胡攪蠻纏啊!」想到比干氣得瞠目結舌又無言以對的樣子,天辰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辰只在自己的極樂館中洗了個澡休息了一下,就又出來了,隱身法的訣竅他用得越來越純熟,加之自己的仙根又有了很大的很展,所以現在幾乎可以不用生硬的念動真訣,只需用點意念就搞掂啦。

    他依舊去摘星樓找紂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時刻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做什麼,才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摘星樓上一片華燈初上,到處都是女子的陰聲浪語和嬌言調笑聲。

    紂王此時,正以黑巾遮目,玩那盲人尋美的遊戲。看來紂王今日氣走比干,心情也是大好,不時發出哈哈的大笑聲。只不過他的運氣卻慘了點兒,也許是那些美女故意捉弄於她,個個像入了水的美人魚,入手即滑,紂王總是在摸到一點粉滑的yu體時便被那yu體逃開,雖然觸手是溫軟肉感,但總是不能過癮,心癢難耐卻不捨這遊戲,只是逗引得那些佳麗美人們不時放聲大笑。

    那些美人或者故意淫*紂王,有的竟將全身脫得精光,只在紂王身後廝磨,待紂王猛然回身之時,卻又猛然逃開。

    有的則是身著輕紗半解,露出雪白****,一襲紗衣在紂王身前輕晃,陣陣香風吹送,待紂王抓撲之時,只落得個解衣郎的下場,將那紗衣捧在手裡,卻摸到美人嬌軀。

    有的更是yin浪,故意斜依玉柱,自撫其身,發出誘人的呻吟,待紂王蒙目撲到時身在美人堆,未曾抱一人,這樣的局面讓紂王心癢不己。長時間的跑動累得他氣喘吁吁,想要摘下那黑巾,卻被眾佳麗美人攔住。不過紂王也趁此機會著實揩了一把油,在一圈的豐胸肥臀,溫肉軟骨之上過了一把手癮。

    天辰看這樣子,遊戲恐怕一時還結束不了,依紂王的脾氣,就算結束了,今日他也必在這摘星樓上大開葷戒,好好捉弄一下那些膽敢捉弄他的佳麗美人。

    「操!你***在這裡快活,我到哪裡去呢?」天辰暗自心道。

    他在摘星樓見紂王嬉樂,也無意於欣賞那**一幕,於是一個人在這皇宮中閒逛,正走間卻見一名侍女打扮的女子急匆匆向外走去。

    「操!這女子身影怎麼那麼熟啊……」天辰心中暗道,因為這名侍女天辰應該從沒有見過,一種不妙的感覺從的心頭泛起,「莫不是會和那東夷巫教的聖女有什麼關係?」天辰一邊想,腳下不停,悄悄跟了上去。

    皇城四下無人,守門的侍衛也在打著哈欠,天辰見那女子掏出腰牌在侍衛面前晃了一下就出了宮門揚長而去。他心裡更加納悶,「這侍女到底會是誰呢?」

    天辰也隨著那女子走出去,卻見那侍女四周看了一下,卻徑徑城外的方向走去。天辰看她的身體曲線玲瓏,又頗為妖嬈,寬大的侍女服帽半遮了臉,看清面容,卻越來越感到熟悉,不知為什麼總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操!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跟上去看她到底耍什麼鬼?」天辰悄悄跟上,也不靠近,就那麼遠遠的在後面踱步。

    其實這朝歌城也並不是很大,那女子身材雖不高,但是腳下卻不慢,左拐右拐便到了一條寂靜的街巷。

    「操!這裡不是比干府的那條靜街嗎?她來這裡幹什麼?」天辰暗自納悶,加快腳步,很快追上了去。

    比干府其實不大,比幹此人不意張揚,住的就是一般街巷,只不過這街巷之中卻無鄰舍,被劃作了靜街。夜風之中,比干府門前兩隻燈籠在輕輕晃動著,上面各用紅色硃砂寫著「少師」兩個大字。

    「鐺鐺鐺……」那侍女輕輕叩動門環,過了不大一會兒,門內傳來兩聲蒼老的咳嗽,接著只見那門吱啞一聲開了。

    天辰知道,這開門的定是比干的老僕,比干家眷都在商丘,在這皇城之中只有一年逾六十的老僕與他為伴。

    未有言語,那侍女便閃身進去。

    「操啊……大半夜的,這侍女來比干府做什麼?定是間諜無疑,我倒要看看,這比干在宮中的內線到底如何?」天辰行起穿牆術,逕自卻到了比干的內室。

    比干府中雖然簡陋,收拾得卻也乾淨,大堆大堆的竹簡、帛書鋪陳,看得出這個商朝名相的日理萬機。這時,比干己將那侍女迎進內室,老僕未跟進來,想必是在門外望風。

    「嘿嘿,望什麼風啊,我這裡都進來了!」天辰心中暗笑,但當他看清那侍女的臉上,剛才笑著張開的嘴卻合攏不上。

    原來,那侍女脫下袍帽,卻竟然是姜氏皇后的侍女隱翠!

    「**!我說怎麼此人這麼熟悉呢?原來是她!」天辰心中想到,卻見比干給隱翠讓座,道:「翠兒姑娘半夜至此,不知有何消息?」

    天辰凝神觀察二人,隱翠面無表情,而那比干卻似乎疑慮重重,「原來這比干竟與姜後有一腿!嘿嘿……」

    隱翠道:「皇后娘娘命我來傳報宰相,近期萬不可力諫大王,否則恐怕會殺身之禍!」

    比幹點點頭想了想,一臉悲意地沉聲道:「多謝皇后娘娘關心,不過請翠兒姑娘轉告娘娘,就說比干為大商社稷甘願以身赴死,也要力勸大王改邪歸正!」

    隱翠一愣道:「宰相,實不相瞞,大王已經沉淪酒色,無可挽回……」

    未待她繼續說下去,比干卻打斷她的話,道:「忠臣不背二主,我比干貴為王叔少師,大王是我從小看大的,我就算死,也不能眼看他走上邪路!」

    隱翠急道:「可是……」

    比幹道:「不用可是了,我心意己決,誰勸都沒有用的!」

    隱翠無奈,銀牙輕咬嘴唇想了想道:「臨來時皇后娘娘還特意囑咐我,若是宰相不聽我的話,就讓宰相於月圓之夜去內宮找她,那時她會和宰相細談!」

    比干想了想道,「好吧!多謝翠兒姑娘,此時己過深夜,我這裡又是事非之事,姑娘不宜久留,還是早回為妙!」

    隱翠點點頭,與比干告辭,比干一直將她送出門外,才道:「姑娘千萬小心!」

    天辰站在門口,冷冷地望著隱翠的前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聽比干府的大門吱啞一聲關上,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按照他的分析,姜後雖然與朝中重臣大多有聯繫,但也絕沒有到這種明目張膽的地步,因為現在的宮中平靜之下並不平靜,許多人都在居心叵測,勾心鬥角,姜皇后夜裡派遣隱翠出來給比干送信,定然不會瞞過不心之人的眼目,說不定很快就會傳到紂王的耳朵裡。

    而且,令天辰不解地是,姜後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暴露自己呢?其實她完全用比這個更隱秘的方式傳送消息。

    想了半天,天辰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後一拍腦袋道:「操!管她呢,待到月圓之夜一切就會有分曉了!」

    但當他回到內宮的極樂館前卻停住,他抬頭望了望那己經漸圓的明月,心中暗歎:「還有兩天就是月圓之夜了!」一個念頭忽然在他心間閃過,「操,我是不是該再去看看姜皇后,看看她到底在幹什麼?」

    天辰想到就要做到,他也不進極樂館,逕向轉向了皇后的中宮而去。

    中宮之中,燈火昏暗,但是皇后娘娘的臥室中卻依舊亮著燈,燈光下,兩個女子的身影映薄薄窗紗之上,顯得有幾分詭異。

    天辰湊近窗下,卻聽那一女子道,「皇后娘娘,比干大人遣人傳知來說,月圓之夜將在內宮秘會娘娘,說有要事相商!」聽那聲音,正是剛剛到比干府送信的隱翠。

    天辰心中一凜,「**啊……這不是雙料間諜嘛!」

    沒想到姜氏皇后聽了卻信以為真道:「嗯,比干宰相找我,必然有極重要的事情,若是有機會,你替我轉告他,我會在老地方等他!」

    隱翠道:「是,娘娘,我己通知那傳報之人,屆時紂王必會在摘星樓賞月,比干可以進入內宮,到老地方赴約!」

    姜後滿意地點點頭,打一聲呵欠道,「我累了,你退下吧!」

    那隱翠告辭出來,天辰卻悄悄進入了姜後的臥室。

    錦榻之上,姜後羅衫半解,斜依迎枕,她年紀雖己過三十,但是卻有一股成淑女人特有的騷媚之態,這時慵眼迷離,玉指輕解羅衫,令天辰竟有忍不住的一絲衝動。

    「哦……啊……」她忽然長舒粉臂,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呻吟,仰躺的錦榻之上,那蜜桃一般的兩隻肉團並不下垂,反而直挺挺地翹起。

    強烈的視覺刺激得天辰一陣眩暈,心中暗道:「操!此時還在這裡**,卻不知大禍即近了!」

    天辰搖搖頭,卻不看那姜後,逕自向外走去,她現在要做是看看那個隱翠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比干與皇后之間做出這等事。

    隱翠住的乃是皇后中宮的一間偏室,由於她是皇后的近侍,所有擁有一間單獨的寢室,當天辰走近之時,卻聽到那室內傳來一陣「嗯哼哦哦」的**聲。

    「操!真他**的邪門了,怎麼今天淨碰這種事情!」天辰走過去,穿過牆壁,進入了隱翠的房間。

    天辰本以為看到的應當是yu女自*的場景,但是令大吃一驚的卻是,隱翠卻是衣衫整齊地躺在床上,雙手雙腿就如被捆綁了一般一動不動,只是口叫發出那些的呻吟。

    「怎麼會這樣?」天辰心裡一陣寒顫,難道?

    就算是做*夢也不應該是這樣!

    天辰這下可真是有點泛起了糊塗,心中一橫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沒人會看到自己,不如把她弄醒了再說!」

    想到此處,天辰走上前去,閉上眼睛就往那隱翠臉上重重打了兩巴掌。

    令天辰奇怪的是,隱翠竟然一絲反應都沒有,口中仍舊呻吟不斷。

    「操!」天辰一愣,心中透過一絲寒意,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難道是他**的靈魂出竅?

    默站了一會兒,卻聽那隱翠呻吟聲終於停止了,忽哧忽哧地喘著粗氣,四肢也癱軟下來,一副極為疲累的樣子,只是嘴角含著一絲春笑,似乎極為滿足。

    這樣的場景天辰倒並不陌生,只是在女人歡愛之後的常見模樣。但是他卻驚異的這隱翠卻未跟人上床,怎麼也有這種反應呢?

    「操!既然如此,那也只好靜待月圓之夜再說了!不過,這姜後萬萬去不得,那比干倒是可以跑一趟!隱翠嘛,先不能打草驚蛇,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演得什麼戲?」天辰拿定主意,方才感覺一絲困意湧上腦際,暗自打個呵欠,就往外走去。

    ,卻自閃開,可天辰跟蹤了隱翠一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她除給姜後端茶送水,就是安排府庫貼補所缺,指揮那些奴隸侍女洗衣服干雜務。

    「真他**的沒勁,看著這小妮子挺精神的,怎麼這狐狸尾巴還沒露出來!」天辰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不可能就是給比干和姜後傳完這假消息之後就無所事是了吧。怎麼可能呢?百無聊賴之中,罵出狐狸尾巴這幾個字,天辰心一愣,「操!她真不會是狐狸吧!」就專注地盯著隱翠一扭一擺的屁股看起來。

    隱翠是侍女,沒有絲衣可穿,她穿得是上好的布衣。不過那布卻也光滑無比,這隱翠看來也是風騷手巧之人,自已把衣服改得頗為合身。絲一般光滑的布裙緊緊裹住豐臀,渾圓挺翹,一擺一扭之間,肉感十足,倒是韻味無窮。

    由臀部不由自主地看向那雙腿,雖然細了些,但是卻也緊緊閉住,倒有些輕薄的感覺。再由腿向上看,纖腰一握,兩隻**卻如未成熟的春桃,雖然不能波濤洶湧,倒也圓滑光潤。修長白膩的脖頸之上,一張鵝蛋臉上長著兩隻有神的單鳳大眼,眼波流動間,若是有情,倒也春意十足。

    「嘿嘿,沒想到這也是個美人胚子,若是好好打理一下,再長兩年,恐怕比她的主子薑後也差不到哪裡去!」天辰心中暗道。

    他才剛剛注意到這隱翠的好處,不覺時間就過得快了,畢竟秀色可餐,有美人養眼總是不那麼無聊嘛!

    待天辰跟隨隱翠入內室洗澡以後,他才發現這個隱翠果然不簡單。其實天辰並不是色狼,而是他發現隱翠身上無汗卻去對姜後稟報說要去洗澡,這有些奇怪。

    「操!人家女孩子愛乾淨,沒汗洗洗澡不行嗎?」天辰雖然心裡也這樣想,但是總感覺有些怪怪地,「反正自己也費不了多大勁,去看看就是了!」

    往往色狼就是這麼煉成的,可是這回天辰真的猜中了,隱翠根本就沒有去打水洗澡,而是提著木桶走出姜後的中宮,卻找了個僻靜地方把桶放下,逕自向那摘星樓而去。

    「操啊……這小妮子果然不地道!她這是要到哪裡去,摘星樓?她去那裡幹什麼?」天辰暗自心想,腳下加快步伐,跟著她一路走去。

    隱翠邊走邊觀望四周,遇到巡邏的執兵侍女便慢下腳步,嫣然一笑,她們平素相識,而且她又是姜後面前的紅人,執兵侍女自然不會攔住她盤問。但是一過了那些執兵侍女,她的腳步卻驟然加快,好像生怕有人看到她的行蹤一般。

    天辰一邊納悶一邊悄悄地她身後潛行跟蹤,卻見隱翠徑直走向了摘星樓,來到外面,對守衛的女護衛低聲說了些什麼,那女護衛竟然就放她進去了。

    「操!沒想到這小妮子本事還挺大,就連那對朝廷重臣都愛答不理的女護衛都買她的帳!嘿嘿,進去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天辰邊想,邊快步走入了摘星樓。

    天辰一直隱身,自然不到任何盤問,在這內宮之中來去自如,進入摘星樓時還順便摸了一把那女護衛俏美的小臉,弄得那女護衛陌名其妙,噌的一下拔出刀,卻找不到砍殺的對象,自己摸了摸臉蛋,暗自疑是錯覺,又把刀收了回去。

    這時,天辰卻己跟著那隱翠徑直上了三樓。

    「嗯……嗯……」摘星樓的三樓上,一片yin**聲,紂王正在與那東夷美女**春戲。卻不知隱翠向誰傳報了一聲,紂王頓時停下淫樂,道:「帶上來!」

    天辰緊跟在隱翠身後,看著隱翠在紂王面前跪下身去,道:「奴婢隱翠叩見大王!」

    紂王皺眉道:「你便是皇后娘娘的身邊侍女?」

    隱翠道:「奴婢正是,奴婢有緊急事情向大王稟報!」

    紂王點點頭,道:「什麼事,快快報來!」

    隱翠抬頭望了望紂王四週一絲不掛的美女佳麗,臉上一紅,卻沒有說話低下頭去不語。

    紂王呵呵一笑,會意地對那幾名美人道:「你們先退下吧!」

    「操!搞什麼啊……弄得這麼神秘?」天辰心中暗道,卻也無暇細想,自己找個位置坐下來,冷眼觀看這隱翠到底要說些什麼。

    待那幾名佳麗美女都走得一乾二淨,整個摘星樓三樓只剩下紂王與隱翠兩人,隱翠這才道:「大王,今晨奴婢聽到一個消息!」

    紂王哦的一聲,道:「什麼消息?」

    隱翠低頭道:「這個奴婢不敢說,還請大王先恕奴婢不敬之罪!」

    「操!這小妮倒很是會吊人胃口,為自己開脫責任的事兒倒辦得挺利索!嗯……看來馬上就有好戲了……」天辰心中暗想,興致盎然地牢牢盯著隱翠。

    只聽紂王一笑道:「什麼事?孤王免你不敬之罪,說吧!」

    隱翠這才道:「奴婢今晨無意中得知,皇后娘娘要於月圓之夜與比干在中宮殿後花園內……花園內……」

    紂王皺眉道:「幹什麼?」

    「他們……要秘密約會……」隱翠道。

    紂王眉頭皺得更緊,「約會什麼?」

    「操!」天辰差一點兒笑出聲來,「約會,紂王你***沒腦子啊,約會幹什麼你不知道啊!」

    只聽隱翠道:「奴婢不知……」

    紂王沉思片刻道:「好了,你回去吧!」

    隱翠答聲是正要起身,紂王臉色鐵青地道:「此事絕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皇后那裡更不能讓她知道!」

    隱翠急忙又跪下道:「奴婢明白!」

    紂王揮手道:「走吧,再有什麼事直接來報孤王知道!」

    隱翠這才退下。

    「操!我道這隱翠打得什麼主意,原來是想欲加害比干和姜後啊,嗯……好計謀,不過此事卻是我天辰知道了,這倒可以將計就計一番,只不過不知道隱翠幕後還有沒有指使之人?」天辰心中暗想,卻在留意紂王的反應。

    紂王呆坐了半晌,忽然「啪」的一聲拍案而起,恨恨道:「好個少師、國母,孤王要看你們到底要做出何等醜事來!」

    天辰心中嘿嘿一笑,悄悄離開了摘星樓,回到極樂館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覺,然後出來為紂王準備了一付藥膳,親自送到了摘星樓。

    紂王大為歡喜,畢竟,他知道安樂候的藥膳是他淫樂的最堅強的後盾保證啊。

    次日上朝,天辰沒有在前面站立,反而挨到了群臣之中,這些時日,他己經與那些朝臣們打得火熱。這些朝臣們知道天辰是紂王跟前的紅人,又都見識過那次懲治治所謂妖言惑眾欲行大逆不道的全城搜捕行動,還有那慘烈的令人髮指的炮烙之刑會展,個個對天辰又敬又怕,張口閉口的討好安樂候爺,天辰自然也得放下架子,給他們一個面子。

    嘿嘿,其實自從那次炮烙之刑會展之後,整個朝歌城的燒烤店全部生意冷清,被迫關門,有幾個幕後支撐燒烤店的朝中大臣雖然對天辰不滿,但也不敢表現出來,反倒更顯得親熱無比。

    天辰自然知道其中過節,他也並不點破,對待他們反而更熱情一些,時不時給他們弄點價值幾萬兩黃金的小禮物,把他們打發得服服帖帖。要知道,這幾個小禮物,比他們開十年的燒烤店掙得都多得多。

    有道是,有錢能使磨推鬼。這道理天辰在上幼兒園那會兒,就清清楚楚,在混黑社會那會兒,更是理論加實踐,運用得出神出化,爐火純青。

    雖然天辰他們私下裡聊得熱鬧,但是真正到了紂王議事的時候,群臣們卻一個個如被麻糖粘了嘴的灶王爺,沉默不己,鴉雀無聲。紂王正要宣佈退朝時,卻見一人閃出臣班,奏道:「臣有事啟奏!」

    「操!他怎麼還敢出來折騰!」天辰心道,「這都折騰了十多天了,每天都是他與紂王唇槍舌戰一番才肯罷休,難道他得了鬥嘴病不成?」

    紂王眉頭一皺,閉目冷靜了一下道:「比干王叔,又有何指教,請速道來!」

    其實,自從那次炮烙會展開展,這比干就像是吃錯了藥一樣,每天唯一做的事就是向紂王進諫,勸紂王重朝政,輕私慾,近賢臣,遠小人,他確實也不愧是帝王少師,大商宰相,倒也知識淵博,文采出眾,出口都是炎黃二帝、皋陶顓頊、堯舜禹夏,引經據典,說得頭頭是道,根本就不是什麼議事啟奏,擺明了就是給紂王上起了政治課。

    紂王本精神飽滿,正要同摘星樓、天宮仙府那些春艷誘人的美人佳麗們玩樂,哪有心思上這種枯燥的政治課,但偏偏比干又是王叔,朝堂之上講這些又不能打斷,每次氣得坐立不安,頭都漲到兩尺大。

    好在還有天辰暗中指點,反正是胡攪蠻纏,無理攪三分,給比干來個秀才遇上兵,有禮說不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最後總是幾句話噎得比干再也說不出來這朝會才算罷散。

    紂王又見比干站出來,生怕他又講起來個不停,心中暗自罵道:「你以為孤王不知你今晚要幹什麼,休怪本王今天不念親情!」口中卻道:「今日乃是月圓之夜,孤王要與民同樂,白日入城中體察民情,夜間與群臣在摘星樓共賞明月,不知比干王叔可有空閒?」

    比幹哪裡肯再去摘星樓,否則還不得氣死,又想起與姜皇后的約會,當下道:「臣晚上要挑燈處置各諸侯國政事,不陪大王了!」

    紂王一聽此言,心中氣火攻心,暗自咬牙道:「不去摘星樓,分明是要去與姜氏私會!哼,看本王怎麼收拾你!」嘴上藉機道:「既如此,有勞王叔了,今日朝會散罷,孤王要去體察民情了!群臣散了吧!」

    比干又要說話,但是紂王己走下寶座,自顧自地向殿外走去,而群臣也己散開,他無奈只得長歎一聲,搖頭轉身走了。

    憐一個紂王,成了一個抱柱的「尾生」。

    月涼如水,一輪白玉似銀盤掛在天際。輕風拂來,一絲雲朵悄悄遮去了那月華的一角,如似為了月美人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輕紗。

    「呵呵,這商朝的月亮就是比後來的圓啊!」離紂王邀眾臣摘星樓赴宴賞月還差兩個時辰,天辰看著那一絲一絲挪動的冷月,心中默默地算計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嗯……就是這樣!」

    他拿定主意,嘿嘿一笑,身子卻夢幻般的隱去,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己經出了極樂館大門,快步往姜後住的中宮而去。

    中宮之內,姜後正在梳洗打扮,一池春水沐浴著如脂勝雪的yu體,蒸騰熱氣氤氳中,那高聳的**,渾身挺翹的饅丘,凹凸有致遇妙的曲線若隱若現,她時而撩動一頭秀頭,迷離的眼神似乎透出無比的春意,修長雪白的粉頸性感的弧線,使人忍不住都想上去吻咬一口。

    天辰淡淡地看了片刻,輕輕一笑,卻自懷中掏出一隻玉瓶,旋開塞子。剎時一股清香撲出。

    姜後詫異的望了望天辰所處的地方,但是她卻什麼沒有都沒有看到,怎麼會有一絲清香飄來,不會是錯覺吧!不過,隨即她又笑了,這是自己的體香呢!

    就在她一驚一喜之間,兩滴透明的玉露己經滴落到她的浴池中,迅速融解開來。天辰嘿嘿一笑,收起玉瓶逕自向外走去,現在他要做的則是去找姜後的那名侍女——隱翠。

    「嗯……哦……哦……」天辰悄悄挨近隱翠的房間,立刻便被那**的呻吟聲所吸引。

    「操!不會吧,這個時候還在弄這個?」天辰暗自心道,忽然又想起昨天晚上那怪異的一幕。「難不成今天還是那樣的僵直的*夢不成?」

    天辰自然不會靠窗偷窺,這不是他的作風,在他看來,「偷窺是色狼們幹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幹!」所以,他一向都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還要找個好位置,坐下來慢慢欣賞。當然,這是他在跟姜子牙學了隱身術和穿牆術之後。

    但是,這次卻令天辰意外,這完全不是什麼*夢,而是活色生香的事實,乍看之下,竟然引逗得他氣血上湧,慾火升騰。

    「操!這回玩兒真的了!」

    只見隱翠中緊閉雙目,一張粉臉漲得潮紅,忘情的呻吟著。一隻纖纖玉手輕輕的揉捏著那敏感的峰頭香蕾,另一隻則向下伸去。

    「哦……」天辰正待仔細看時,那隱翠突然發出一聲強烈的呻吟,手上猛地停止了動作,嬌軀仍在不停地顫動著,急促地呼吸著,好像極到了達到了極樂的**。

    「操!沒想到這小妮子還真**啊……」天辰看著隱翠雪白的yu體嬌軀下濕漉漉的一片,忍不住暗自歎道。「唉,不過只是孤身寂寞,僅靠這樣打消慾火也不是辦法……」他輕輕搖搖頭,心中暗道:「還是我來幫幫你吧!」卻自那懷中取出一包粉末,倒在手裡,朝那正在極樂世界中陶醉的隱翠輕輕吹去。待他從隱翠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身上卻扛著一隻捲成一卷的錦被。

    摘星樓上,紂王與群臣濟濟一堂,獨少了少師比干,太師聞仲。太師聞仲是因為尚在東夷戰場,所以未歸,而比干則是什麼的原因,或許只有他自己的知道。

    北裡之舞,師涓艷樂,美酒佳餚,皓月當空,群臣個個放開胸懷,舉杯暢飲之時也不忘了行那私密之事,倒是令摘星樓的美女們應接不暇,被這個大臣摸一把,為那個大臣摟一摟,反正也被弄得暈頭轉向。

    倒是今天紂王卻分外冷靜,只是在旁邊哈哈笑著給群臣助興,中間還特許將摘星樓的幾名美女當庭送給了幾個臣子。君臣大悅,淫樂至極。

    天辰冷冷的品著酒,時不時與大臣往來舉杯,陪著笑笑,卻不自己不去招惹美女,那美女卻自己送上門來。或許是也喝了不少酒的緣故,摘星樓三樓的一名東夷美女卻醉意闌珊地挨近天辰,向他笑送秋波,悄展香懷,一雙柔軟彈性的肉團緊緊壓上天辰的後背,卻長舒粉臂,端起天辰的酒杯,親妮地送至他的唇邊。

    天辰輕輕一笑,並未沾唇,眼睛去看向紂王。

    紂王自然明白天辰的意思,哈哈一陣長笑,「安樂候今日怎麼卻也拘謹起來?……好,即在玉璐有情,那孤王做主,以後玉璐就跟著你天辰了!」

    「操!她要不是你的女人,我怎麼會拘謹?」天辰心中暗道,但聽到紂王后面那句話時卻是一愣,「操啊……今在紂王是吃錯藥了吧!女人見面就送?」

    當下卻一笑道:「微臣不敢!」

    紂王哈哈大笑,「怎麼不敢!孤王金口玉言,豈能反悔,況且孤王身邊佳麗如雲,難道你怕孤王還會吃你的醋不成?!」

    天辰只好道:「微臣謝過大王美意!」

    那叫玉璐的女子卻也機靈,見已許身天辰,更加放開了許多,恨不得整個嬌軀中都要壓到天辰懷中。

    「操!小浪人,這時妖媚,看本候爺回去怎麼收拾你!」天辰盯著那吹彈欲破,裹在金色紗衣中呼之欲出的鼓脹**,伸手摸了摸粉嫩細滑的修長**,心中暗暗想到。

    正在群臣慾火難挨之時,紂王卻忽然一笑道,「諸位愛卿,本王今日高興,欲夜遊內宮,誰肯陪孤王走一遭啊?」

    要知道,這後宮規矩森嚴,尋常大臣根本不能入內。平日時這些大臣也極嚮往這內宮三千佳麗的景致,只是礙於身份不能進去一觀,這次紂王主動提出,均思機會哪能錯過?當下,便山呼大王,海語謝恩。

    紂王大喜,當即安排侍衛相隨,摘星樓所有美女相陪,紂王與群臣共游內宮,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摘星樓。

    群臣不明白紂王的意圖,天辰心裡卻清楚的很,他這次帶領群臣暢遊內宮賞月只是個借口,讓眾臣陪他一起捉姦才是實情。(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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