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卻也機靈,當即嬌滴滴地道:「不穿這個我們穿什麼啊?大王也不給我們弄身金盔金甲,那樣穿出去才威風嘛……」
「哈哈……」紂王道:「這個嘛簡單,一會兒我傳令下去,令工匠們連夜為你們量身定做,明日一早我們便出發!」
那美人又道:「可是我不喜歡那麼多衛兵隨叢的,都色瞇瞇地瞧著人家,人家很不舒服嘛!」
紂王道:「嗯……誰敢?我把他們眼珠挖下來!」
「好血腥哦……」一個美女叫起來,豐滿雪白的身軀滾到紂王懷裡,「大王總不能把那麼多人都殺了吧!」
天辰笑道:「倒也無事,只是來看看莊妃娘娘貴體而己!」
莊妃臉上浮起一絲紅潤,沉吟了一下,一指那幾位侍女道:「那謝謝安樂候惦念了,不過這幾天本宮也總感覺疲累,煩躁不安,時常愛和她們發些脾氣!」
天辰微笑道:「無妨,無妨,想必不只是近幾天,每月總會有這麼幾天吧!」
莊妃臉上更紅,道:「果然是神醫,一下子就能看透臣妾的病根。」
「操!這太平常了啊……不就是女人煩惱日嗎!」天辰心中暗道,說道:「娘娘客氣,如果方便的話,我想進內室給娘娘診斷一番!」
莊妃點點頭喜道:「當然方便!」說著扭頭對侍女道:「小玉,你們去外面守好門戶,任何人不准進來,安樂候要給本宮診脈!」
那叫小玉的侍女點點頭,帶著其他侍女走出去,順便關上了廳門。
莊妃粉面之上彩霞飄飛,站起身來輕語道:「安樂候,請吧!」
「請……」天辰也站起身來,禮道。眼神卻不經易地掃過莊妃的臉上,與莊妃的妙目恰好相遇。莊妃卻忽地低下頭去,原本雪白的粉頸之上頓時因充分而變得粉紅。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內室。莊妃回身把關緊,窗簾拉上,春室之中頓時充滿了無比曖昧的氣息。
「想你!」莊妃忽然回身抱住天辰,低吟一聲,抬起腳尖一雙嘴唇印在天辰口上。
一股泌香襲人,天辰只感覺那香舌滑膩無比,在口中攪動,挑動著他的**。「呼哧」,他鼻中長呼一口氣,熱情的回應著莊妃的動作。
莊妃小巧的yu體被天辰抱起,一雙大手按撫在她的胸前,惹動得她的一柄香舌動作得更加強烈。
「嗯……哼……」莊妃的紅衣只是一件絲帶的睡袍,天辰沒有費什麼勁便把它脫掉,赤裸裸的觸感頓時讓莊妃忍受不住呻吟起來。這更加刺激了本就慾火高漲的天辰,手上動作不停,卻俯身將她放在錦榻之上,當即壓了上去。
濃重的男人的味道也讓莊妃神魂顛倒,紂王一個月都幾乎來不到這南宮就寢,如此的春宮怨婦今天終於能夠打破難耐的寂寞,而這人卻是她的意中之人,讓她怎麼能不興奮莫名。
莊妃盡力舒展著玲瓏的yu體,使每寸肌膚都緊緊貼在天辰身上,感受著那強有力的心跳,滾燙的熱度,還有沉重卻舒麻的滋味。
「啊……哦……」莊妃在天辰身下徘徊輾轉,一柄香舌突然離開天辰,玉口含春,銀牙填情,為天辰輕輕叨開衣帶。
天辰捧住莊妃玲瓏的小腳,輕輕地揉捏著,弄得莊妃渾身酥麻,不安地扭動著嬌軀,口裡不住地發出一絲絲舒服的呻喚。
兩個火熱的身體糾纏著,纏綿著,在錦榻之上翻滾著。壓抑許久的莊妃將渴望發洩到了極致,天辰也很久沒有過這樣的
,他忽然感覺,對這個嬌小卻溫存愛意的女人,他竟然充滿了**。
確實,越是嬌弱的女人,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莊妃盡力繃直雙腿,迎合著天辰兇猛地動作,兩人沉浸在無邊的慾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葛郎……你知道,你出征的那些時日,我無時不刻在為你擔心,無時不刻不在想你!你終於回來了……」莊妃伏在天辰懷中,宛如一隻溫順的小貓,粉面輕揚,動情的道。
「其實我也無時不刻不在想你!」天辰柔聲道。
「真的嗎?」莊妃瞪大眼睛。
天辰點點著,忘情地望著她的紅唇,她的眼睛,「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呢?」
「嗯……」莊妃櫻嚀一聲,將臉貼在天辰胸前道:「就算你騙我,我也喜歡!」
天辰的頭腦一熱一冷,心中忽道:「這莊妃定然不是那個東夷的聖女,否則不會這樣待我,不過,那東夷的聖女,會是誰呢?」
三丈多高,兩丈多粗的空心銅柱用了不到十天的時間便鍛造好了,天辰又命匠人打磨乾淨,在上面刻滿了大商律令,按照紂王的指示,被立在了皇城前跑馬校場之上。遠遠望去,這根突兀的金柱卻是無比的華貴。但是,誰也想不到,它的用途卻並不是裝飾,而是殺人的刑具。
待紂王到達校場的時候,天辰剛剛指揮著奴隸將巨大的炭火盆點燃,三名死囚犯面無情的望著那根巨大的銅柱。他們自知犯下了無可挽回的重罪,對獄中的刑罰也都親身體驗,瞭如指掌,這次被帶出來,除了死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令他皺一下眉,甚至死也不能。
「操!人心麻木不過如此……真是可悲可歎啊!」天辰心中暗想,一邊吩咐把三名死犯用銅繩綁上銅柱,又令那些奴隸多備炭柴,燃旺炭火。
離那銅柱不遠處,有一座高台,平日裡是監斬官做在的位置,現在被清理出來,放置了龍鳳金傘和黃金寶座。紂王攜著淑妃嫣嬙在眾侍衛的護衛下登上高台,望著那支威嚴的銅柱點了點頭,一副滿意的表情。
天辰走過來,道:「大王,一切準備就緒,是否可以開始了?」
紂王點點頭,笑道:「可以開始了!」
「操!看你那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一會就讓你瞠目結舌!」天辰心中暗想,卻快步退下,對那些把持炭火的奴隸發令道,「加火!」
奴隸群中頓時忙碌起來,一盆一盆燃燒正旺的亮紅炭火被投進了銅柱,銅頂頓時早出一層紫色的輕煙。
當銅柱被炭火填滿的時候,那三名死囚犯卻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因為他們感覺自己的背後越來越熱,他們開始掙扎,但是被銅繩綁得死死的,哪裡掙扎得動,他們的臉上開始變白,由白漸漸變紅,由紅又漸漸變成鐵青色,豆大的濁黃汗珠自額頭滾出。
「哈哈……好好……」紂王見到了效應,得意地大笑起來。
此時,那三名囚犯己經張開大口,想要破口大罵的樣子,但是天辰早料到此招,在行刑前給他們食的啞藥,現在他們除了無奈的掙扎和眼神中驚懼,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嘶,嘶……」聲不斷響起,巨大的銅柱已經被燒成了暗紅,一絲衣衫和皮肉被燒焦的味道瀰散開來。
「啊……好香啊……」紂王使勁抽抽鼻子,「果然不錯!」說著又轉向嫣嬙,笑道:「美人,你覺得如何?」
嫣嬙急忙舒展開緊皺的眉頭,柔聲笑道:「此刑賞心閱目,無慘號之聲,痛苦內斂,正是世間絕好的刑具!」
紂王大喜,哈哈一笑,「美人所言極是,你冰雪聰明,玉質蘭蕊,就為這此刑取個名字吧!」
嫣嬙沉吟道:「此刑,以金為刃,以火為媒,不如就叫炮烙吧!」事實上天辰早就跟她講過這刑具的名字,她只不過是找個借口轉述出來。
紂王沉思一下,喜笑拍手道:「炮烙,炮烙……威風、鎮肅、雅致、悅耳,好名字,好字!就宣下旨意,此刑名為炮烙,專為那些反叛朝廷,妖言惑眾,欲行不規,大逆不道的奸人奸臣所備!」
「遵大王旨!」跟隨紂王同來的諸多大臣侍衛忙應到。但是,有許多大臣臉上卻滲出了滴滴汗珠。
此時,旺盛的炭火將那銅柱已燒得彤紅,三外死囚犯仍在掙扎不己,皮膚接觸到銅柱發出嘶嘶的嘯叫聲,一陣一陣的煙霧從三人身上騰起,將整個校場都充斥了燒肉的香味。
終於一名死囚犯忍受不了那痛苦,猛然暈了過去,頭向後一仰,凌亂的毛髮像利刃吹灰一樣被燃著,渾身的衣衫之上燃起了大火。
「哦……唔……」大臣之中竟有人忍不住嘔吐起來,紂王眼光一冷,眼角一瞟,便有侍衛立即跑過去,將那嘔吐之人推搡著離開了。不過,自然不會送他回家歇息,而是直接送到了陰森可怖的朝歌大牢,至於罪名……,隨便什麼,反正是不敬大王之罪這一條就足讓他全家死絕了的。
三名死囚犯都己經暈死過去,任由身體由白變紅,然後炙燒得變成焦黑。一股酸酸的感覺從胃間直衝喉嚨,天辰差點也要忍不住吐出來,強壓著嚥了回去,急忙找個借口回身指揮奴隸加火,不再看那慘景,「操!以後打死我也不吃烤全羊、烤全豬、烤肉串、烤雞翅……總之凡是帶燒烤兩字的都不吃了!」
事實證明,有天辰想法的絕不止他一個,至少自從炮烙之刑正式出爐後,朝歌城有名的銅板燒烤店客流量最起碼少了百分之五十。
紂王卻無以為然,依舊與淑妃嫣嬙嘻嘻哈哈,待到從那監斬台上下來的時候,嫣嬙的腳步是踉蹌的,看得出,她也並不好受。「操!他**的做個妖妃還真不容易啊!」天辰又有些替嫣嬙難過起來。
炮烙之刑一出,隨之而來的則是緝查那些妖言惑眾,大逆不道之人。三千紫衣軍明查暗訪,頓時將全城弄得雞犬不寧,人人自危。這些當然都是天辰這個大名鼎鼎的安樂候一手設計的,其實最終的目標是找幾個在忠臣良將與奸賊佞臣之間牆頭草隨風倒的兩面派來頂缸。
天辰心裡清楚的很,他現在既不能去動那比干、聞仲等良臣直將,也不想去動那些禍國殃民的敗類之臣,他想要的,就是要把這炮烙之刑的慘酷召告天下,讓世人皆罵紂王寵信妖妃嫣嬙,設置yin暴酷刑,導致民心背離。
朝歌城百姓啞言,鴉雀無聲,天辰指揮的三千紫衣軍著力大費周章,終於將在眾多妖言惑眾的罪人之中,選出了一百多名重犯,他們的罪名很多,有的是「妄言天出異兆」,有的是「私論朝中政事」,有的則是「胡言軍機機密」,有則是「危語大商將亡」,其實大部分也都是莫須的罪名。天辰把明清時代大興「文字獄」的手段發揮到了極致,什麼東廠西廠等間諜機構,都比不過天辰的三千紫衣軍。
他們分做兩拔人馬,一拔晝出,一拔夜出,甚到你說的夢話都被他們一一記錄在冊。當然,那些妄言的重犯之中有一大部分是朝中的臣子。
「威殺!滅言!天下行正道!」是天辰這次大規模行動的口號,當然他的做法雖令群臣不滿,但是卻把紂王捧得著實歡喜,因為沒人嘮叨他,他耳根清靜,天下太平,他也可以放心大膽地行自己的淫樂了。
按照天辰的想法,若想真正的把這炮烙之刑弄得天下之人盡皆膽寒,還必須有一項大的活動,而最大的導演則他天辰。這項活動必須要有皇朝百官、朝歌百姓、眾多諸侯一起參觀效果才佳。「殺一儆百」是權臣的最常用的立威之法,同時也被天辰用到了極致。
「紂王,你的大商亡在我天辰手上,可別怪!哼,誰叫你非要讓妲己入宮的!」天辰心中恨道。「嘿嘿,不過這也是給申公豹幫了大忙,回頭得讓他給我弄點好處,否則我不是白瞎了……」
朝堂之上,無一人說話,天辰上前一步道:「大王,如今現已捉拿妖言惑眾欲行不規之人近千餘,臣己選出近百重犯,欲在明日午時,於城南野地行那炮烙酷刑,特請大王恩准。」
紂王想了想,點點頭道:「嗯,辦得好,就要叫那些欲行不規之人看看,妖言惑眾大逆不道之人的下場!」
天辰道:「尚請大王明日移駕城南刑場,以壯國威。」
紂王道:「明日孤王與群臣全部都去。」
天辰稱謝道:「多謝大王恩賞!臣該去準備了!」
紂王點點頭道:「安樂候辛苦了,快去吧!」
天辰獨自退朝前去城南野地,帶領三千紫衣軍指揮著兩千多奴隸將那野地清理出來,立上百餘根空心銅柱。
「嗯!」紂王想了想,忽然神秘兮兮地道:「那我們秘密出宮,不帶護軍……也不通知那些大臣……」
那美人才由憂轉喜,上前摟住紂王的脖子,親密起來。
「操!真是天助我也……」天辰心中暗喜,見那紂王已同三位美人滾在一起,淫笑聲不斷,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便微笑著離去。
天辰剛走,那三名美女中的一人卻忽然向他剛才所在的地方望了一眼,眼神中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一閃而過,重複又回復一副浪笑的表情,張開雙臂,將豐滿的**緊緊貼在紂王身上……
快到中午的時候,位於皇城北面的箕子府上快馬飛騎一人,正是紂王的傳旨侍衛。在箕子府下馬,立即便有人迎上來,「將軍有何要事?」
侍衛道:「大王急召箕子父師大人進宮議事!」
那人立即進府回報,只待片刻,箕子就是匆匆忙跑出來,對那侍衛道:「將軍,大王現在何處?」
侍衛一禮道:「大王在蓬萊島議事,請父師大人速去!」
箕子聞言皺眉,「蓬萊島?」他自然知道,這蓬萊島是紂王剛剛建起的一座淫樂之處,到處是仙子美女,瑤草異草,心中不禁有些反感,但是王命卻不得不從,當下歎口氣道:「好吧,我馬上就到!」
那侍衛又做禮告辭,箕子也不相送,逕自傳命下人準備車馬。
見著箕子上車,奔天宮仙府而去,卻自那箕子府外的一個角落裡突然顯出一個人影來,正是安樂候天辰,他微微一笑,又自隱身跟隨那車馬而去。
天辰安排那侍衛傳這消息,只是舉手之勞而己,只用區區幾百個金錠便告成功。除了他,誰也不知道,紂王今天絕對不會在宮中,而是去了城外的朝歌山。
天辰跟在箕子的車馬後面,絲毫不費力氣。「操!這修仙奧訣真是奇妙啊!有了仙根,連個步行也輕鬆了許多,以我現在的速度恐怕那些輕功高手也望塵莫及了!」
蓬萊仙島之上,此刻靜悄悄的,幾乎見不到什麼人。今日無事,美人們都各尋館舍休息去了,沒人在這裡閒逛。箕子來到島邊,就被守島的侍衛攔住,「紂王有旨,父師可以進去,閒雜人等一律在島外等候!」
箕子無奈,只好囑咐下人等候,**一人登上蓬萊島。
一路行來,箕子滿眼的青山翠竹,異花奇草,並沒有見到什麼仙界**,**更是沒有見到,不禁暗自心道:「這景致果然非俗,卻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淫樂,難道大王悔改了?」他邊想邊走,不知不覺之己到了一座涼亭之下,只見那涼亭中己擺了案幾,一壺香茶,幾隻玉杯。旁邊有幾位小侍衛在站立著。
「幾位將軍,大王呢?」箕子道。
「不敢當,稟報父師大人,大王有事,請父師在此飲茶相候。」一位侍衛道。說著,幾有其它侍衛為箕子斟上香茶,遞到箕子手裡。
「哦!」箕子接過香茶,尋一處座位坐下,品了一口,感覺奇香撲鼻,心神飄逸,道一聲:「好茶,好茶!」
他獨坐無事,而那幾位侍衛只是木頭一樣站著,並不與他答話。箕子於是一杯一杯地品起那茶來,但是他卻感覺那茶入腹中,丹田之內卻湧起一股熱氣,散佈體內四周,而且愈發燙熱起來。
箕子臉上己現紅潤,身上發熱,站起來道:「此處太熱,我隨意走走!」
侍衛道:「父師大人請便!」
箕子便走下涼亭,四周走動,體熱無比,更加煩躁,見左右無人,索性脫下朝服,赤裸著臂膀乘涼。他本想此時先涼快一下,一會兒紂王來了再穿上。
未行多遠,煩躁不安的箕子忽然聽到了潺潺的水聲。「有水流處,必然陰涼,大王久候不於,我索性到哪裡涼快涼快再說吧!」他想著,腳下已不由自主地水聲的方向走去。
一瀑飛泉,銀花雪浪般流下,發出隆隆的水聲,直砸在泉瀑下的潭中,但在遠處聽去卻是潺潺地輕響。箕子見泉由山上飄落,碎玉雪花般的浪花飛濺,心裡頓時舒爽了許多。
「這蓬萊仙島果然是人間聖地啊!」他心中也不禁發出這樣的感歎。但是,在此站立了一會兒,卻隱隱聽到那水流聲中似乎有輕巧的女子呻吟,令他剛剛平靜下的心又陡然緊張起來,身體反而覺得更熱。
順著那呻吟聲,父師箕子不由自主地走過去。轉過一道假山,入目的卻令他心潮澎湃,差點窒息。
原來,那假山後面的碧水潭中,正有仰躺著一名赤裸身體美妙的女子。高聳的雪峰,玲瓏的yu體,修長的**,甚至那私秘之處,都被箕子看了個滿眼。最令他大腦沖血的是,這女子仰躺於水中,正在自己行那不堪入目之事,嘴唇檀口中不時發出一兩聲誘人心神的呻吟。
「嗯……嗯……啊……」
箕子想盡快離去,但目光卻轉不動,耳邊誘人的呻吟聲牢牢吸引住他的腳步,渾身開始變得滾燙無比,心中**難耐,那噴薄欲出的慾火焚身漸漸佔據了他的內心。一種邪惡的念頭突然湧起,他腦中轟的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想要摸一摸那粉滑的yu體,抱一抱那充滿誘惑的女子。
「嗯……哼……」那女子忽然一個轉身,卻恰好看到了箕子,迷離的眼神中不但沒有驚訝,反而充滿了誘惑的期待和渴望。一股熱血再次衝上箕子的腦海,眩暈,眼睛赤紅,中他向前疾跑幾步,一下子撲倒在那豐滿的雪白**上。
箕子從沒有感到那樣暴虐的快感在腦際中徘徊,強烈的興奮支配著他的雙手牢牢鎖住身下的女子,赤身**的廝磨帶來全身的酥麻感覺,終於使他的慾火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
「啊……」箕子身下的女子一聲急促的尖叫,但是並沒有阻止箕子入侵,箕子此時就如同一隻發了瘋的禽獸,他的力量足以將那柔弱的女子降服。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因為他的雙臂己經被人夾住,趴在那女子身上的身體被拉起來,接著他的頭上忽然被澆了一盆冷水,他終於清醒了一下。
箕子聽到了她的抽啜聲,這才明白自己幹什麼。但是為時己晚,那些侍衛們己經將他團團圍住。一個侍衛上前道:「淑妃娘娘,不要害怕,我們來了……」
箕子的頭腦仍是很清醒,但是他心裡卻打個激凌,這就是紂王最寵愛的淑妃娘娘嫣嬙?他忽然大叫起來:「有人害我!」
箕子的叫喊並沒有引來侍衛對他的同情,那個侍衛長模樣的人一揮手,虎背熊腰的侍衛就把他架起走開了。
當然,雖然箕子做了這樣的醜事,但是侍衛們並沒有權力處置他,反而給他找了個東夷美女,直到他發洩完那毒火攻心**。
然而,箕子怎麼能夠忍受自己這樣的恥辱?未等紂王回來,便自己撞死在山崖間,那一大片鮮血令人觸目驚心,他的頭面都已經撞得血肉盡碎,除了衣飾之外真的還沒有人能夠看得出是箕子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
紂王回來的時候,看到箕子的血肉模糊的屍體,只是一聲歎息,便令人以暴斃身亡的名義厚葬了。從此,三朝元老,紂王父師便落了一個陌名死亡的結局。
「嗯……嗯……」春室之內,*光無限,箕子的死並沒有帶給紂王一絲不快,反而因為沒了他,淫樂的更加瘋狂,淑妃嫣嬙使用了九陰采陽功,將紂王侍弄著欲仙欲死,不過幸虧今天他喝了大量的鹿王血,體內陽氣正盛,損失一點也沒什麼。
不過,接著又幾個皇宮侍衛突然發瘋,持刀亂砍,被其他侍衛亂刃殺死。誰也不知道,這一系列事件的背後,都有天辰的影子,當然天辰也不知道,這一系列事件的背後,還有另外人的影子。
「操!這紂王還真是不一般啊……難怪他不會陽痿!他真他**的是天生的yin暴,鬼神都莫奈他何!」天辰悄悄走出淑妃宮,長吁了一口氣,又對那夜空無聲的道:「箕子啊,你要走好,莫怪我,就算你不死在我的算計之下,他日也必遭紂王毒手!」
一切歸於平靜,然而好像世上有那麼一句話,叫做「沒有不透風的牆!」箕子的死因終於被人查明,這個人就是紂王的王叔少師比干。
皇宮門外,一人迎著灼熱午日長跪不起,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濕透又重新被曬乾,眼上的皮被曬得裂開了口子,一絲絲乾涸的鮮血掛在臉上,令人觸目驚心。
他的身前寫著一面木牌:「死諫!」
而這時已是他跪在這裡第三天了,朝堂之上,紂王卻在背著雙手踱步,「操!這個死老頭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兒!」他心裡暗暗罵道,卻想不出主意。
莫了,終於歎一口氣道:「讓他進來吧,孤王答應他!」
比干卻已經暈死過去。
紂王答應比干的三個條件:「封掉天宮仙府,不淫樂;每日開朝聽政,打理國事;恢復侍寢制度,每日侍寢妃子輪換。」
當然,這也是比干做出的最大讓步,按他的本意,就是摘星樓也要廢掉,淑妃嫣嬙賜死,安樂候天辰遠赴邊疆為候。不過,他還算明智,知道這些事情不是一下就能夠做成的。紂王給了他這個王叔一次面子,這就很不錯了。
天辰有些惱恨,「操!比干啊比干,你這樣做並沒有錯,但是你這樣做,豈不是砸了我天辰的飯碗,假若紂王一時不喜,要大選天下美女入宮,那妲己豈不是危險?看來,你也是活得不奈煩了!」
不過,比幹這次的聰明卻沒有保持很久,王叔、大商第一重臣的身份又使他開始了新的諫言,那就是撤回東夷之兵,休養積蓄國內力量。當他在朝堂之上提出來的時候,紂王只是面色不喜,卻沒有說什麼。
紂王自然不會撤回東夷之兵,反而增加了出征的軍隊,南夷是他的新一個目標,據說那裡的財富更多,女子更靚麗,嬌巧玲瓏,小鳥依人。
「什麼?你要我做這些事?」嫣嬙驚道。
天辰搖搖頭,道:「我當然不會,如果你做了這些事,就算能夠救得了妲己,我也於心不安!不過,對於一些大臣,還是要造一種酷刑。」天辰道。
「哦,嚇死我了,那些事打死我我也不敢做的!」嫣嬙仍心有餘悸,「你說妲己姐姐入宮以後真的會那樣做嗎?」
天辰點點頭,道:「會!我曾經跟你說過,我是自幾千年後來到這個大商的,對大商的發展很清楚,我正在努力改變這個歷史。」
嫣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臉上顯著一絲紅潤。小心翼翼地道:「真的嗎?她真的會那麼狠毒把那些婦子剖腹,還有那些未出生的孩了……」
天辰有些不忍了,他現在開始有些後悔和嫣嬙說那些事。那些都是些什麼樣的,令人髮指的事情啊。
紂王有次正和妲己飲酒,遠遠望見一老一少正在渡河,小的走在前面,已經過河而去,老的落在後面猶豫不前。紂王說:小孩骨髓旺,不怕冷;老人骨髓空,怕冷。妲己不信,紂王就命士兵把兩人抓來,用斧子砸開他們的腿骨讓妲己看。這條河從此被叫做「折脛河」。
妲己說她有辨認腹中胎兒是男是女的本領,紂王就抓來100個孕婦試驗。妲己讓她們先坐下再站起來,然後對紂王說:先抬左腿者是男,先抬右腿者是女。紂王不信妲己就命人當場剖腹檢驗……
「葛大哥,我好怕!」嫣嬙躲進天辰懷中,道。
天辰輕輕安撫著她,道:「不要怕,有我在呢,不過我們雖然不做這些令人髮指的惡行,但妲己姐姐後來做的一些大事還是要做的。」
「有什麼大事啊?」嫣嬙道。
「妲己,成為妖妃以後,發明了一種酷刑,名叫炮烙,就是制一根大銅柱,中間空心,將受刑之人綁在上面,再在銅柱裡面放上炭火將銅術燒紅……」天辰解釋道。
「啊……這樣啊,」嫣嬙道,「如果用這刑來懲罰那些壞人肯定是好,不過要是懲罰好人呢?」
天辰一笑道:「你看這大商朝中,還有多少好人?」
嫣嬙搖搖頭,眼神裡悵然若失。
「那好,就讓我們先用這炮烙之刑懲罰一批壞人吧!」天辰道。
嫣嬙道:「好吧!不過,我可不願再殺好人了!」
天辰點點頭,道:「放心吧!」
其實,天辰心中卻依然很矛盾,他的本意是將嫣嬙培育成妲己的替代品,然而越來越覺得此事於心不忍。「操!或者我也不是做大事的人,否則怎麼能這樣柔情寡斷!」天辰暗恨自已太過多情,但是又能怎樣呢?
一邊是極善,一邊是極惡,兩下相交取其一,天辰但願他的最終目的能夠達到。
至於比干,天辰不願再動了。如果設計殺了比干,對朝野震動太大,弄不好反而會引火燒身,不過比干卻是留不得,有他在,自己的計劃實行的絕對不會順利。「罷了,先留他多活些時日吧,先把妲己做的幾件醜事一一做來再說!」天辰只好自我安慰。
摘星樓上,紂王氣憤地將面前的杯盞打碎,「比干!真是氣死孤王了!」
天辰笑著勸慰道:「大王,比干宰相其實也是一片為國之心,大王有如此良臣輔佐,理應高興才是,為何還要惱怒?」
紂王道:「安樂候!孤王也知道他是為了我大商社稷,不過他也不能如此指責本王yin暴啊!」
天辰又笑道:「大王,是那比干太過耿直之錯,不過大王也犯不著如此生氣啊!況且,此時,因些事造成國內人心不穩,又有一些二心之臣趁機謠言惑眾,長此以往必然有損我大商國運,大王不可不深思啊!」
「哦?果有此事?」紂王不信道。
此時,一直在旁邊無語的嫣嬙忽然嬌聲插語道:「大王,奴家就在後宮也曾經聽過這樣的謠言,叫什麼比**,商朝亡……」
紂王聞之大怒,「一派胡言!」
他的一聲怒吼嚇得天辰一愣,嫣嬙更是花容失色,紂王見到,忙笑著對嫣嬙道:「美人,孤王不是說你,是說那些造謠生事之人,以後待我捉到這些人,一個個讓他們不得好死!」
嫣嬙這才轉驚為喜,纖纖玉手拍著雪白的**道:「大王嚇死臣妾了!是,就是要讓他們不得好死!而且,對他的懲罰一定要用新刑,否則震動不了他們。」
紂王道:「哦?難道美人兒有什麼奇思妙想不成?」
嫣嬙想了想道,「臣妾以前未入宮時,曾經在山中見過烤野豬,就是將石板架起,底下生火,將野豬在上面整個烤熟。自入宮以來很多年未見了,現在想想,如果用此刑來懲罰那些禍國之人,豈不美妙?」
紂王沉吟一下,笑道:「美人之計果然高明,不過這石板好像寒酸了一點兒。」
天辰朝嫣嬙使個顏色,嫣嬙會意道:「這個好辦,不如這樣,大王不如命人製作一根中間空心的大銅柱,柱身刻滿大商律令,以示威嚴,若用刑之時,則把犯人綁在銅柱之上,再命人往銅柱之中添加炭火,將那銅柱燒紅,這個豈不更好?」
紂王拍手喜道:「妙,妙,美人果然聰**智,深得孤王之心。」說著又冷哼一聲,「哼哼,此刑一出,我看哪個不怕死的人還敢妖言禍眾,詆毀我大商國名!」
「操,這時候不拍馬屁什麼時候拍馬屁!」天辰心中暗想,忙笑道:「大王,此計甚妙,此刑一出,必然令那造謠生事之人聞風喪膽,鴉雀無聲。」
紂王聞言大喜,道:「哈哈,既然如此,此刑就由安樂候來監造,待造成之後,本王親自觀看成效!」說完此話,眼神卻轉向嫣嬙的那一抹**,嘿嘿淫笑著將她摟在懷中。
天辰答應一聲,急忙退下,因為他看到嫣嬙眼神裡有一絲不捨。
「操!他**的,總歸有一天,我會讓你個yin王嘗到苦果!」天辰狠心不想紂王與嫣嬙該會發生什麼事情,一個人獨自走下摘星樓,順便在幾名美女身上狠狠揩了幾把油,惹得那幾名美女一陣蕩人心魄的呻吟,竟想勾引天辰。
天辰知道,這摘星樓上的美女,雖然名為侍女,其實卻無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的ji者,無論心情好壞,對於他們這般王臣是萬萬不敢得罪的,只能媚笑逢迎,如果侍弄好了,還會重重有賞。
他當然沒有心情跟她們糾纏,不過也掏了幾錠金子留給她們。自己卻往莊妃宮而來。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嬌小玲瓏的莊妃了,想到她,天辰心裡除了惦念,竟然還有絲一癢癢的感覺。
未至莊妃宮,天辰卻忽然想起一事。就是在東夷時,他曾探知這內宮之中,有東夷的前任聖女,已貴的皇妃,只是不知是哪一個,回宮許久,他也未曾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他心中疑惑,多次探訪幾大妃嬪,也是這個意思。
「到底會是誰呢?」天辰一邊思索一邊慢走,不知不覺已來到了莊妃宮前。
莊妃宮,依然像往日那樣冷清,門可羅雀。只不過原來殿中那濃郁蔥蔥的古槐己經伐去,而植上了許多春桃。其中的奧秘,別人不知,天辰卻一清二楚。因為殷三的關係,莊妃命人一夜之間砍掉了周圍所有的槐木。沒有了陰鬱的槐陰遮蔽天日,莊妃的心情會像陽光一樣燦爛,像那春桃一樣春情嗎?
未入宮門,天辰就聽到裡面的一片嬉樂之聲,天辰會心一笑,「看來莊妃的生活確實比以前快樂了許多!」
天辰這次自摘星樓出來,並沒有用隱身術,如今在這內宮之中,紂王己對他是高度的信任,只要他晚上不去這些妃宮,白天幾乎是沒有理會他的行蹤的。
「啊!奴婢叩見安樂候!」一隻羽毽徑直向天辰飛來,接著就聽見一聲嬌弱的驚呼。
天辰將那羽毽輕輕接住拋還給那行禮的侍女,眼角卻見到了嬌小的莊妃,上前一步道:「天辰見過莊妃娘娘!」
似乎是沒有意料到天辰會突然來訪,也沒有意料到剛才自己一腳失誤將羽毽踢向來客,莊妃呆呆愣神片刻才嫣然一笑,「安樂候多禮了!」目光中卻閃爍著一絲驚喜和幾多柔情。
天辰見那莊妃只穿薄衣輕衫,或許是踢羽毽過於用力,汗水已將衣衫打濕,緊貼在玲瓏的yu體上,凹凸的曲線分明,幾縷濕發貼在雪白秀美的額前,高聳的玉胸因為呼吸的急促起起伏伏,撩人暇思,勾人魂魄。
或許是被天辰看得有些不自然,莊妃臉上飛起一絲紅雲,低語道:「讓安樂候見笑了,安樂候請裡面安坐,本宮去去就來!」
天辰答應一聲,便在侍女的引領下進了內廳,自然另有侍女端上香茗。
天辰環顧四周,只見這內廳也變了模樣,不像原來那般素樸寒磣,宮壁粉壁上也掛上諸多山水佳作,只不過仍有些清雅意韻。
「看來莊妃正在試圖忘記過去,但是她天性雅然,卻仍不能真正入這紅塵俗世之中!」天辰暗自心想道,卻見莊妃一臉笑意的走來。
她己經換了一襲紅妝,因為剛剛沐浴的緣故,秀美的長髮仍然濕潤,隨意的披散著,倒更顯得風情撩人。
「不知安樂候此來本宮有何事?」莊妃落座道。(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