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吐出一口氣,嘀咕道:「看來茜茜的媽**算計實在太可怕了,這個女人!」
天辰的手壓在中年**的腦袋上,手指猛地一用力,就將她的頭像碾裂開,像瘋子般將報紙揉成一團就扔在了地上。
稍稍恢復以往的斯文後,天辰就拿起第三張報紙看,對於什麼選拔幹部之類的,天辰是看得都會打呵欠的,他記得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每學期部門幾乎都有招納幹部,那時候就熱鬧了,一些人為了當什麼狗屁的幹部還會暗中拉票……
想起自己的大學時代,天辰就想笑,每次看見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謂部門幹部時,他就覺得對方是在裝逼,裝逼也要有本錢,他們的唯一本錢就是討老師的歡心,就像一隻狗一樣!
天辰仔仔細細地看了下那篇關於警察局招納幹部的報道,時間是兩周後,而且是面向社會招納的,看起來挺公正公開的,其實會報名的也就一些機關單位的要職人員而已,其中還有一大半會被刷掉。
到最後,估計就會留下幾個而已。
除了招納一名警察局局長和一名副局長外,警察局還要招納一些科長之類的。
天辰將報紙放在桌子上,望著緊合著的窗簾,又想起了劉蓮劉婷兩姐妹,估計現在她們都已經出院了,就常理而言,天辰是要聯繫她們的,可現在他不能,他不能再讓自己喜歡的女人陷入威脅了,也許只有等到這件事結束之後,他才會去找這姐妹花或者是去粒島找自己的女人吧。
在辦公室等了足有半個小時,鍾楚宏才姍姍來遲。
鍾楚宏手上正拿著一個器皿,裡面裝滿了淡黃色的液體,還有一張類似人皮的東西漂浮在裡面,看起來就像人皮被撕下來一般,有點噁心。
鍾楚宏將器皿放在辦公桌上,說道:「這就是你的假臉,是用乳膠做的,要少在在太陽下曬,否則會變形的,就像一張老臉一樣,千瘡百孔。」
「聽起來有點恐怖,」
天辰淡淡一笑。
「現在就試一下,我好看一看哪裡需要改進的,」
鍾楚宏說道。
天辰打開器皿的蓋子,正要伸手取出漂浮在藥水上的假臉,鍾楚宏卻抓住了他的手,搖了搖頭,就用另一隻戴著消毒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假臉。再次讓天辰坐在軟椅上,她就用另一隻沒有戴手套的手將天辰遮住額頭的黑髮壓上去。
看著天辰,鍾楚宏就忍不住俯下身子在他臉上親了下,細語道:「我知道你要去做什麼,我也不會去阻止你,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回來,因為有人還在等你。」
「是你嗎?」
天辰笑出聲。
「我才沒有等你,你的女人們不是都在粒島嗎?好像有十幾個吧,呵呵,」
鍾楚宏勉強擠出笑容,再次親了下天辰的嘴唇就讓天辰從她後臀處的口袋裡取出手套,戴上去後就用兩隻手抓著假臉的邊緣。
「不要睜開眼睛,藥水弄進眼睛,你就可能失明,」
囑咐了一句,鍾楚宏就極小心地將假臉貼在天辰臉上,像抹牆般將有點褶皺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撫平……
經過約十分鐘的努力,鍾楚宏終於替天辰換上了那張假臉,她脫掉手套,從櫃子裡取出一包棉簽,很仔細地擦拭著天辰臉上的藥水。
確定將藥水都擦乾淨後,鍾楚宏就退後好幾步,看著煥然一新的天辰,鍾楚宏就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地說道:「ok,假面王子,你的妝化好了。」
天辰慢慢睜開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還有點不適應,他笑了笑,又哭了哭,做著很多亂七八糟的表情以讓自己適應這張假臉。
看著天辰的臉,鍾楚宏就忍不住發出了笑聲。
「有什麼問題嗎?」
天辰嘀咕了聲。
鍾楚宏乾咳了兩聲,搖了搖頭,說道:「一點問題都沒有,非常的正常,你不信就照一照鏡子,」
說著,鍾楚宏就走向書櫃,將一本書拉開,書櫃就一分為二,將她的衣櫥展現出來,「這裡有鏡子,你看一下,看自己是不是又變帥了,」
鍾楚宏瞇眼笑著。
天辰沒說什麼就走過去,當他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站在鏡子前,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著,天辰就對著他呲牙咧嘴。激動的心情很難平撫,他就感覺自己像鬼上了別人的身體一樣,讓他興奮得都差點想把那面鏡子吃掉!
「滿意嗎?」
鍾楚宏問道。
天辰使勁點著頭,嬉笑著。
「表情別這麼誇張,邊角會壞掉的,」
鍾楚宏一直盯著天辰的臉頰處,見已經抹平的乳膠又有點起褶皺了就忙叫道。
天辰忙換上一臉正經的表情,對著鍾楚宏鞠了個躬,說道:「趙小姐,謝謝你的熱情款待,我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就儘管和我說。」
「我只想和你再做一次愛,」
鍾楚宏終於說出了內心的願望。
鍾楚宏馬上就被天辰征服了,她急忙搖著頭,裝得很矜持,歪著腦袋,紅著臉頰就沒有說話了。
力氣頗大的天辰直接抱起了鍾楚宏,將她放倒在辦公桌上,說道:「現在我是一名醫生,你是我的病人,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別違抗命令哦,」
「醫生,看得怎麼樣了?」
鍾楚宏笑了笑。
「想知道它的工作原理,你拉開拉鏈就知道了,」
天辰拉著鍾楚宏的手在自己褲襠處不停地撫摸著,隨著撫摸的加劇,天辰的**又硬起了幾分,都快將褲襠頂裂了。
「我很害怕,」
鍾楚宏發自內心地說著,可好奇心還是讓她選擇拉開了拉鏈。
鍾楚宏忍不住大叫出聲。
看著已經被天辰合上的大門,她就轉過身對著鏡子,手不自覺地摸著自己的脖子,那裡有一顆鮮紅的草莓……
走出小心肝婦科醫院,天辰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在心裡蔓延,說不出是快樂還是悲傷,有這麼多的女人在關心自己,他應該很高興才對,可一想到她們那雙雙滿帶期盼的眼睛裡流出熱淚時,天辰就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
向來很紳士的天辰想到新蘭母女,他就忍不住罵出了髒話。
做為母親,她拋棄了王艷和嚴落,時隔這麼多年,卻為了奪走本應屬於王艷的遺產而開殺戒,對他下手就好了,還逼迫自己的女人們躲在粒島上,這份仇,天辰是絕對要叫她們償還的!
換上假面,天辰就能自如地走在楠坪市的街道上,似乎從來沒有人認識他似的,看著熟悉的景物,天辰的嘴角就輕輕翹起,彷彿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陌生人一般。
下了的士後,天辰就站在了原本屬於王艷的公司的正前方,抬頭看著那塊全新的牌匾,那「森特」二字顯得特別的刺眼,讓他都想將牌匾拆下來,直接扔到臭水溝去。
天辰拿出唐葉騰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就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有沒有在公司,估計已經下班了吧?
天辰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這裡就是跟著武裝警察一起來的,那次最大的收穫就是得到了王艷這張毀滅了嚴落的王牌,最大的失敗也許就是讓劉婷受傷了。
往事不是拿來回憶的,沉湎回憶的人永遠都不可能進步,所以天辰馬上就將這些記憶驅散開,踏上台階,就朝大門走去。
保安看著走得不快不慢的天辰,就將他攔下來,說道:「裡面在開會,你有什麼事?」
「我找……」
天辰還不知道那女人叫什麼名字,腦子一轉,就說道,「我找你們的總裁,好像是叫……叫……」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保安就替天辰說出了那女人的名字。
「對,對,我就是找她,我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不懂啥英語,還不知道她名字怎麼讀呢!」
天辰瞇眼笑著,兩隻手就捻著個蘭花指,看上去就像有點中性似的。
「你找我們總裁幹什麼,她還在開會,她說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保安裝得很正經道。
「上次我有替她捏過身子,她說很舒服,就叫我有空來她公司一趟,想再試一次,我這幾天
天辰臉上依舊是迷人的笑容,就像是一隻笑面虎一般,有時候對人凶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的,可一直笑著,讓對方猜不透你的想法,對方反而會開始心慌,進而失去主動權,保安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保安摘下帽子,撓了撓光滑的腦殼,想了下就說道:「那我帶你的休息室,總裁開完會會去休息室取保溫瓶,你有事就和她說,就是別說是我放你進去的。」
「沒問題,保安大哥,麻煩帶路吧,」
天辰笑得更燦爛了。
接下來,天辰就在傻愣愣的保安的帶領下走向休息室。
「我要繼續去值班,那裡有水,自己倒著喝,再見,」
說完,保安就離開了休息室。
天辰拿著紙杯倒了一杯熱水就走出休息室,這休息室在二樓,那他們開會的地點應該在三樓才對。天辰喝了一口熱水,就覺得心情暢快了不少,仰起頭,將餘下的熱水都灌入後,他就順手就紙杯扔進一旁的垃圾簍內。
為了確認一下他們到底在開什麼會,天辰就信步朝三樓走去。
還沒有踏上三樓的樓層,一個鬼魅般的少女就站在樓梯轉角處,靜靜看著還沒有注意到她的天辰,戴著皮手套的手握緊,骨骼摩擦發出「咯吱」的聲音。
天辰沒有抬起頭,眼珠子卻已經注意到了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有點哥特式風格的冷傲少女新蘭,眼神頓時變得極其陰冷,就是這個女人害自己失去那麼多的!
天辰慢慢抬起了頭,眼神已經變得非常的清澈,就像一個嬰兒一般,問道:「請問夜闌總裁是在三樓開會嗎?」
「你找她有什麼事?」
冷若冰霜的新蘭就問道,一雙褐色的雙瞳就盯著天辰那張臉看,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卻又將目光移開。
「我是按摩師,」
天辰簡略地答道。
「那又怎麼樣?」
新蘭反問道。
「見到夜闌就知道怎麼樣了,」
天辰維持著笑容,可心海已經翻湧,就想將新蘭按在地上好好操一操,以緩解他心中的怒火,可這個女人不能動,或者說動不了,拳腳那麼的厲害,身上又可能有手槍之類的,估計還沒有碰到她的人,天辰就先被制服了。
「我媽媽確實有按摩的習慣,不過現在暫時不需要,你留個號碼,等有需要了再叫你,」
絲毫不給天辰機會的新蘭就說道。
「難得來了一趟,你就這樣子對待我嗎?」
新蘭有點狐疑地看著天辰的臉,淡淡道:「如果你只是一個按摩師,那請你速速離開,否則我就叫保安了。」
看著新蘭,天辰似乎覺得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可他真的不能就這樣子轉身離開了,否則他的計劃就完全泡湯了,不過話說起來,他……似乎沒有什麼計劃來著,他只有目標!
「如果你不喜歡保安的話,也許你會感覺到更熱情的對待,」
新蘭露出一絲邪笑,繼續道,「阿爾貝茲倫家族的優良傳統習慣性暴力血腥。」
「那麼……你想殺我了?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按摩師,你如果殺了我,警察會來抓你的,」
天辰裝做很害怕地後退了好幾步。
「本來沒有這打算,但現在有了,」
新蘭的手指動了下,一柄鋒利的匕首就從她狹緊的衣袖滑出來,落在她掌心,她慢慢舉起閃著陰芒的匕首,說道,「通常,我們殺人喜歡一點一點地瓦解對方的心靈,就像吃一塊奶酪一樣。」
面對如此心狠手辣的新蘭,天辰甚至覺得自己這一步棋是走錯了,他真應該帶一把槍在身上才對!
新蘭踏下台階,問道:「你是喜歡從臉開始割,還是喜歡從大腿開始?」
「如果要的話,我也許喜歡這裡……」
天辰的手就落在自己胯間。
就在天辰準備逃跑之際,新蘭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一個穿著一身銀白色絲綢狀的中年**出現在走廊上,她見新蘭手裡拿著匕首,就忙加快腳步走過去,叫道:「女兒,你在幹什麼?」
一聽到夜闌的叫聲,新蘭就忙收起了匕首,轉過身,瞇著眼睛,解釋道:「一個按摩師要找您,我正打算盤問他。」
「每次你都要見血才高興!」
夜闌嘀咕了聲就將手上的文件夾壓在新蘭手上,站在她旁邊看著有點小白臉模樣的天辰,掃視了下,她就翹起嘴角,問道,「你擅長哪種按摩?」
「按摩主要分為醫療按摩、運動按摩、美容按摩、保健按摩、情景按摩,您是白領階級,最適合的按摩方案應該是醫療按摩;您又是追求美麗容顏的貴婦人,那美容按摩和保健按摩也適合,」
天辰笑著說道。
「那為什麼情景按摩不合適?」
夜闌笑著問道,似乎她是一個和藹的婦人,一點脾氣和架子都沒有,可天辰一想到就是她派新蘭來殺他的,天辰就不能懈怠了。面對鋒芒完全顯露的新蘭,估計一般的人都習慣性防衛,可面對笑得很甜的夜闌時,估計很多人就不知道防衛了。
笑容,也是殺人的一大利器!
「是這樣子的,情景按摩又分為夫妻按摩和美發按摩,因為您的身份尊貴,貌似不適合您,」
天辰謙卑地笑著。
「那就美容按摩吧,你跟我來,」
夜闌招呼了下就轉過身。
天辰嘴角輕輕翹起,就像是在嘲笑新蘭一樣,他從新蘭身邊錯身而過時,新蘭眼睛就睜大,忙轉過身盯著天辰的背影,嘀咕道:「為什麼我會覺得你的背影很熟悉?」
天辰沒有回答新蘭,而是跟在了夜闌的屁股後面,看著夜闌那又圓又翹的屁股,天辰就在想著把她的緊臀短裙扒掉,分開肉臀,然後就可以看到女性最具誘惑力的**了。
跟著夜闌走進她的辦公室後,夜闌就讓天辰把門反鎖掉,並說道:「休息階段,我最討厭別人打擾了,」
她坐在了軟椅上,轉過身,看著還站在門邊的天辰,淡淡一笑,鮮紅色的嘴角閃著點滴的誘惑,「這樣子吧,我不管你用哪種按摩手段,只要是傳統中式就行了,我一直居住在加拿大,一直都很懷念祖國,回來才沒有幾天,一直忙著處理公司的事務,還沒有好好享受過。」
「嗯,會的,美容按摩又分為面部美容按摩和全身健美按摩,不知夫人選哪種?」
天辰繼續誘惑著她,只要她肯讓自己隨便碰她的身體,估計這場戰的勝與敗就可以確定了。
「舒服就行,」
夜闌對天辰一點都沒有戒心,也許她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吧。
「那先面部按摩吧,」
天辰走過去,捲起了袖子,站在夜闌正對面,「如果覺得我冒犯了夫人,還請夫人多多包涵,」
天辰攤開的手落在了夜闌的太陽穴處,開始不快不慢地揉著。
夜闌閉目養神,身體漸漸變軟,就問道:「你學這有多久了?」
「我其實沒有學過,因為我小姨有開按摩店,我耳濡目染了些,就開始做這行了,也許是因為我這雙手天生是按摩的料吧,很多女性客戶都很滿意,」
天辰的食指繼續揉捏著夜闌的太陽穴,拇指則扣在了她的下巴處,開始用四隻手指按摩著她的面部。
「嗯,確實有點感覺,」
夜闌的呼吸變得有點平緩。
天辰盯著夜闌大開著的領口看,就看到一對雪白色的**,她的**估計和邱如月差不多,也是33d左右的,看上去非常的豐滿,而且她的乳罩扣得非常的緊,讓**緊緊擠壓在一起,就彷彿是專門用來**一般。
天辰看得有點失神,手都忘記按摩了。
夜闌慢慢睜開眼睛,就知道天辰是在看她的**,**做為女性的標誌之一,能有人來欣賞那當然不錯了,可做為黑道家族阿爾貝茲倫的重要人物之一,夜闌是不會像一個妓女一樣將身體獻給一個素不相識的按摩師的。
夜闌淡淡一笑,又閉上了眼睛,小聲道:「你的按摩技巧就這樣子嗎?」
被這麼一問,天辰就回過神,說道:「不好意思,我看得有點癡了,」
新蘭攤開手笑著,笑了好一會兒,她就從腰際拔出一柄左輪手槍,對準了夜闌的腦門,說道,「獵殺會跑的動物,我喜歡用衝鋒鎗,獵殺像你這種連跑都沒力氣的女人,我只要用這種快進博物館的左輪手槍就ok了。」
「這種事情不是你說了算,你別忘記了,在去年的獵殺者比賽中,我殺了十名獵殺者,是殺人冠軍!」
新蘭氣息變得有點亂,不大卻很挺的**就上下浮動著,也許她還沒有注意到,其實吹垂著腦袋的天辰一直用陰冷的眼睛盯著她,只不過被黑髮擋住了。
「你會為你做的事情後悔的!」
夜闌緊緊抓著天辰的胳膊,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溫度正漸漸降低,好像已經接近了死亡的邊緣。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
新蘭冷冷一笑,就打算扣動扳機。
天辰嘴角翹起,忽然將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只見匕首的尖端處已經彎掉,就像被融化了般。天辰扔下匕首,像一匹惡狼般撲向新蘭。
「不可能?」
新蘭驚叫了聲就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直接射在了天辰胸膛處。
如此的近,又射向人體最薄弱的位置,天辰應該當場斃命才對,可事實完全不是這樣子的,只見天辰抓著左輪手槍,硬是將新蘭的手槍奪過來,反過來用槍口頂在了她的腦袋上。
「不可能!」
新蘭再次叫道。
「這就是龍槍進化的第二階段,」
夜闌一想起天辰**處的龍鱗就大聲叫出來,「龍槍進化到第二階段,它就能讓主人的身體變成銅牆鐵壁,不論是多麼尖利的武器都別想傷害它的主人!」
「已經第二階段了……」
新蘭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那顆陷在天辰胸口的子彈像被拋棄的孩子般掉落在了地上,她就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栽了。
「其實我這人很和平的,能惹火我的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個,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恨你,但當你開始動我的女人時,我的心就會變得非常的冷,就像北極的寒冰一般,」
頓了頓,天辰又繼續說道,「你媽媽雖然是一個我所痛恨的人,但只要是經過龍槍的洗禮,她就是我的女人,你既然想動我的女人,我就絕對不會輕易饒了你!」
「你要殺就殺,我向來不害怕死亡,因為死亡已經親近了我好幾次!」
新蘭高高昂起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天辰邪笑著,說道:「我最擅長的不是殺人,而是折磨人,尤其是折磨女人,我會讓她們一邊哭著一邊要求**她們,而你……」
天辰的目光落在新蘭的身上,並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她的衣著,這身黑衣將她的身材完全秀出來,而且每個部位都被包得緊緊的,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般。
「就像對待我媽媽那樣子對待我,然後將我吸收嗎?」
新蘭還是一副冷傲的模樣,絲毫不讓天辰看出自己內心的害怕。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天辰睜開了眼睛,想要伸個懶腰,見新蘭像快年糕一樣黏在自己身上,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對夜闌說道:「你下去開門,我怕弄醒你女兒。」
說話間,新蘭就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天辰,又看了看自己的媽媽夜闌,挪動了下身子,**和肛門就傳來劇痛,她咬了下嘴角,就不自然地發出一聲呻吟聲。
「你可以再睡一會兒,我會把你背上去,」
天辰溫和地說道,與之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新蘭則拿過天辰的上衣,綁在了自己的腰際,以遮住美臀和**,然後就鑽出了車子,並說道:「獵殺者的敏感讓我沒有睡過一次好覺,剛剛……謝謝你……」
她的臉上有著一般女人的甜蜜,好像已經開始慢慢被天辰融化了。
之後,天辰就下了車,夜闌則將車子停到樓下的停車場。
待夜闌回來後,天辰就左邊摟著新蘭,右邊抱著夜闌,一步一步往鍾楚宏的家走去,本來是可以坐電梯的,但天辰不想做,偶爾步行上十樓鍛煉鍛煉身體也是不錯的。
帶著這對母女花到鍾楚宏家門口之後,天辰就對夜闌耳語了幾句,然後就摟著新蘭讓到了一邊。
夜闌按響了門鈴。
一分鐘後,裡面就傳來了鍾楚宏的聲音。
「請問找誰?」
鍾楚宏透過貓眼看著外面,見是森特公司的總裁夜闌,鍾楚宏的心跳一下就加快了,天辰好像就是去找森特公司的人,他們現在自己找上門是不是意味著……
「我們是來通知你一聲,」
夜闌頓了頓,裝作很嚴肅地說道,「晚上九點五分,一個白衣男子襲擊了我公司的保安,我聽市民說是跑到了這附近,又知道已經死掉的天辰是你醫院的實習醫生,所以就想來你家瞭解瞭解情況。」
鍾楚宏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聽她的意思,好像是認為那個白衣男子就是天辰!鍾楚宏思考了下就說道:「不好意思,這裡是居民房,如果沒有政府的搜查令,麻煩離開。」
「哦,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夜闌就讓到了一邊。
鍾楚宏拉了拉睡衣的袖子,嘀咕了聲「真是個瘋子」然後就轉過身想要離開。
「請問這裡是趙主任的家嗎?」
這次輪到新蘭上了。
鍾楚宏有點無奈地轉過身,透過貓眼望著外面,這次是一個穿著黑色皮革的少女,那一頭暗黃色的頭髮似乎是染過的。當鍾楚宏注意到她那綁在腰間的白色上衣時,她的柳眉就皺了下,她雖然沒有見過天辰買的衣服,但是一種莫名的情愫總是讓鍾楚宏認為少女腰間那間衣服就是天辰離開醫院後買的。
「請問有什麼事?」
鍾楚宏還是禮貌性地問道。
「我生病了,想趙主任幫我看一下,」
新蘭楚楚可憐地說道。
「麻煩明天到醫院掛號看病,找到相應的科室,我已經下班了,」
鍾楚宏打了個呵欠說道,她是主任,她從來都沒有下班後還看病的習慣,最多是讓其他的女醫生去醫院走一趟,這也算是一種特權吧。所以對於親自找上門的病人,鍾楚宏一般也是推脫的。
「知道我女兒為什麼一直沒有上島嗎?」
夜闌摟著新蘭的肩膀。
「因為有唐葉騰在?」
天辰知道這不是答案,但他已經懶得思考這個問題了,他知道以夜闌的性格,會等到之際做出錯誤回答時就將正確的答案奉上來。
「我女兒是獵殺者,根本不在乎殺手唐葉騰或者是清風幫的人,她擔心的是水裡的鱷魚和粒島的險惡環境,粒島樹木鬱鬱蔥蔥,裡面又有很多的沼澤,如果不小心中招,那就回不來了,」
夜闌馬上就解釋道。
「你不是說獵殺者只要在人甚至是沒有人的地方都可以生存嗎?」
天辰反問道。
「有時候誇張也是讓對手恐懼的有利手段,」
夜闌笑出了聲。
一直依在夜闌懷裡的新蘭都沒有說話,她似乎很喜歡那種人類身體散發出的溫度,感覺起來非常的溫暖,以前她都是負責奪走這種溫暖的,現在想一想,她都在懷疑自己做的事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們要怎麼渡過去?」
夜闌見天辰一直注視著前方,一言不發,她就有點猴急地問道。
天辰肯是鎮定地拿出了唐葉騰的手機,搜索到王艷的號碼就撥打過去。
還沒有響三聲,王艷就接起了電話。
天辰就說出了一句有點不熟練的英語。
「歡迎回來!」
王艷的聲音非常的激動,就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我現在就在岸邊,你叫人開快艇過來接我,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帶來了你的媽媽和妹妹,」
天辰說出聲後就等待王艷的反應。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王艷就問道:「她們現在是以俘虜的身份來粒島,還是以朋友,或者是你變成了她們的俘虜?」
「該怎麼說呢,一句話,我希望你們繼續維持斷掉快二十年的血緣關係,」
天辰說道。
「可……」
王艷還想說什麼,卻又嚥了回去,換了語氣,說道,「現在先不討論這些,你先到粒島再說吧,姐妹們都很想你了,你如果再不回來,她們都打算集體跳湖自殺。」
「額……看來我的魅力真大,」
天辰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繼續道,「那到島上再聊。」
「好的,先這樣子了,我先和姐妹們說一聲,叫她們排隊等你,」
說著,王艷就掛斷了電話。
天辰收起電話,就在思考王艷的話中含義,聽她的語氣,要讓她馬上接受她的媽媽夜闌和她的妹妹新蘭似乎有點困難,也難怪,夜闌拋棄了她和她的哥哥嚴落,而她的妹妹新蘭還險些殺了自己,只要是有點思考能力的人都不可能輕易忘記的。
在岸邊等了一會兒,天辰就看到開著快艇的唐葉騰正迎面駛來。
新蘭看到唐葉騰臉色就微微變化,前兩天她有來過粒島周圍探查環境,就有與唐葉騰進行過交火,她的實力也是不容忽視的,兩人都處於勢均力敵的地步,最後還是新蘭先行離開了,因為她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探查而已,所以沒有必要拼上性命與唐葉騰來個你死我活。
唐葉騰看到天辰身後站著與自己交手過的少女時,她就空出一隻手扛起了衝鋒鎗,關掉了快艇的動力系統,讓它減速駛向岸邊,眼睛則注視著天辰和他身後的少女以及那個中年**。確認她們兩個都沒有戴武器,而且天辰表現得非常的自然後,她就扔下了衝鋒鎗,待快艇靠岸後,她就跳到了岸上,心情十分的激動,表情卻沒有多大的激動,慢慢讓在了一邊,說道:「請上船,勿在岸邊停留太久。」
「嗯,」
天辰應了聲就讓夜闌新蘭母女先上船,他則和唐葉騰一起踏上船。
確定三人都坐穩後,唐葉騰就打開了快艇的引擎,在動力設備的驅動下,快艇就像一尾海魚般朝粒島駛去。
看著越來越近的粒島,天辰就想起上次上島的情景,那時候就是為了殺掉嚴落,這次則是為了和自己的女人們相聚。
上島之後,唐葉騰就將船停好,就充當一名嚮導引導著他們三人往島中心的別墅走去。
繞過那些很容易陷入的沼澤地以及一條長著雜草的小路後,天辰一行人就來到了別墅前,還沒有走進別墅,天辰就聽到了裡面傳來女人的聲音,聲音都非常的興奮,看樣子都是想自己想得都瘋了。
天辰站在別墅前停留了好一會兒就踏著非常輕快的步伐走過去。
「大哥哥!」
一身淡藍色短裙打扮的夜芯一看到天辰就像脫韁的野馬般飛奔過去。
天辰剛想伸手抱住迎面而來的夜芯,哪料夜芯跑得太快了,在他還沒有完全打開雙手就已經栽進了他懷裡,都差點將他撞倒了。
「怎麼不去上課啊?」
天辰摸著夜芯的小辮子問道,以前她都是披在肩膀上的,現在編了小辮子,天辰倒覺得夜芯更有味道了,就像是一個鄉村小姑娘一樣。
「今天早上沒課,」
夜芯將頭埋在天辰懷裡,有點埋怨地說道:「小璐阿姨說你昨天就到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而且一工作就是三四天,這樣子我們哪會等得住哦,大哥哥你要知道在這島上是很寂寞的。」
「沒事,已經忙完了,」
王艷頓了頓就指了指上方暖洋洋的太陽,繼續道,「今天天氣很好,剛好可以去沙灘上曬日光浴!」
王艷轉過身,抬手道,「姐妹們,快回各自的房間換衣服,老公等下要為我們抹太陽油!」
王艷的聲音一落,十二個女人就紛紛散開了,讓天辰馬上就認識到了一點,那就是後宮永遠都需要一個正宮鎮著,而他這個大男人就合適在外面混了。
王艷慢慢走過去,看了看夜闌,喉嚨顫抖著,想要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從她拋棄了自己和哥哥之後,王艷就非常的討厭她,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是她的女兒,身上有著永遠都流不幹的親血。
六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王艷先打破這有點尷尬的沉默,她就說道:「娜娜,你帶她們兩位去換泳裝,找兩套合適的,房間的話,就把她們安排在我房間的兩邊吧,」
她的手落在夜芯臉蛋上,露出笑意,說道,「夜芯,你快點回去找你媽媽,她會找一套合適你的泳裝的。」
「不要,我不穿泳裝!」
夜芯嬌聲叫道。
「為什麼?」
天辰就有點疑惑了。
「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只要你們開心就可以了,」
天辰瞇眼笑著,望向對岸,說道,「這裡離岸邊這麼的遠,就算我們把衣服脫光了也沒有人看到的。」
「那你就是這樣子想的咯?」
王艷瞇眼笑著,似乎忘記了看到自己媽媽和妹妹的不愉快。
夜芯應了聲就跑過去,一個不小心,她就左腳踢到了右腳,整個人就撲向了韓雨。
「呀!」
夜芯發出了驚叫聲。
正在看沙質的韓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夜芯撲倒在地,如果是被撲倒在草地上還好,可這裡是沙灘,而且還有水份!
「你這混蛋!」
韓雨罵了聲就十分鬱悶地抬起了頭,臉上,脖子上,乳溝間,小腹上全都是濕答答的沙子,讓一向愛乾淨的她鬱悶不已。
「不好意思,我錯了!」
夜芯忙向韓雨賠禮道歉。
「我要懲罰你!」
氣沒有消的韓雨就氣哼哼道。
「好吧!」
好學生夜芯就同意了韓雨。
「我罰你抓一隻鱷魚上來跟我們玩遊戲!」
韓雨嬉笑道。
「小雪……這……」
夜芯很是苦惱地抬起了頭,見韓雨一臉的賊笑,她就知道韓雨並沒有生氣,而是在調戲她。「壞蛋!」
夜芯罵了句就捧起一大把的沙子潑向韓雨。
王艷裝做很不在意地伸了個懶腰就走向湖邊,有點溫的湖水時不時拍打著她的腳趾頭,讓她覺得特別的舒心,就像有人在吻她的腳趾頭一樣。
一直觀察著自己姐姐的新蘭忽然叫道:「姐姐,湖裡有鱷魚,不能走得太近,鱷魚很擅長捕食河邊動物!」
被新蘭這麼一叫,還在堆沙堡的夜芯和韓雨就有點害怕了,見王艷站在更前面,她們也就沒有退縮,再怎麼說,就算鱷魚要捕食的話也是先吃掉王艷吧?到時候再逃也可以的。帶著這種有點幸災樂禍的想法,夜芯和韓雨就繼續堆著她們的沙堡。
王艷回過頭看著有點緊張的新蘭,似乎不能將她和那個想置天辰於死地的獵殺者擺在一起,她深吸一口氣,就回應道:「鱷魚飼養在外層,內層有漁網保護著,不會有鱷魚的。」
新蘭臉一下紅了,她就低下了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喊王艷為姐姐,她自己聽到這個名詞時都有點彆扭了。
「姐姐?」
王艷念叨了聲就坐在了沙地上,兩條玉足就插進了湖水裡,看著晶瑩剔透的湖水不斷發出陣陣漣漪時,王艷就有點心醉了,她特別想跳進水裡好好洗刷一番,但這個水區從來沒有人敢下去游泳,就算有漁網保護著,也沒有人敢去冒險的。
「那些只是虛名而已,我也不在乎的,我就覺得自己以前虧欠她太多了,現在只是想彌補一些而已,別無他意,」
夜闌拿出身後的太陽油,繼續道,「你也該給她們擦太陽油了。」
天辰接過太陽油,就說道:「還沒有到時間,讓她們曬一會兒再塗更有效果,」
天辰向新蘭伸出了手,領悟天辰意思的新蘭就將她手中的太陽油也遞給了天辰。
天辰卻搖頭了,說道:「我要的是你的手,不是太陽油。」
有點茫然的新蘭只好放下拿著太陽油的手,將另外一隻手搭在了天辰寬厚的手掌上。
天辰用拿著太陽油的那隻手摟住了夜闌的蛇腰,引領著她們兩個走向了已經尋好各自位置開始曬日光浴的眾老婆們。
「咳咳,我向大家介紹一下,」
天辰頓了頓,確定全部的人的目光都移到他們三個身上後,天辰就繼續道,「這位是夜闌,這位是新蘭,夜闌是新蘭的媽媽,她們兩個都是從加拿大那邊過來的,會和我們住一段日子,一段非常長的日子,我希望大家能和她們和睦相處。」
一聽到夜闌和新蘭是加拿大來的,還在堆沙堡的夜芯就像彈簧一樣跳起來,一溜煙就跑過去,拉著新蘭的手就問道:「新蘭姐姐,你會講中文嗎?」(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