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永芳緊張兮兮地走進來之後,天辰就折身關掉病房的門並悄悄反鎖了。
就構造而言,六樓的vip病房與其他的病房似乎沒有多大的區別,可它是隔音的,不管裡面有多大的聲響都傳不出去,而且特殊構造的玻璃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外面看進來的話就是一片深藍色,什麼也看不到。
簡而言之,vip病房就像一間完全與外界隔離的密室一樣。
永芳雙手抓在一起,顯得很矜持,她看著背對著自己,正在櫃子裡尋找什麼東西的醫生幾眼,便問道:「醫生,這不是和別的病房一樣嗎?有什麼措施嗎?」
「我正在找呢,你氣質不錯,是大學生嗎?」
「嗯,我在小心肝職業技術學院讀大專,可能過年完就有機會去安城那邊讀本科了,」
一提到自己的夢想,永芳似乎就有很多想說的。
「我也是大專畢業的,剛剛畢業沒多久,」
天辰掂量了下筒式灌腸器,覺得這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虐待刑具,他就將它和**鈴鐺放在了一起。
「大專畢業能來這裡當醫生,真的不錯啊,你是哪所醫科學院畢業的啊?」
一心學習的永芳馬上就開始放鬆自己了,既然對方也是剛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那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
「一所沒有名氣的學校,說了你也不知道,」
挑選完畢之後,天辰就轉過身,走向永芳,膽小的永芳本能地朝後退了兩步。天辰卻沒有徑直走向永芳,而是走到病房前整理有點雜亂的床單,一邊整理著就一邊偷偷觀察永芳那件金紅色的高叉旗袍,這件旗袍他見過,就是天上人間服務人員的服裝之一,不過似乎不是永芳之前穿的那套白色領結,黑色小西裝。
那張臉長得有點甜,就像一顆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蜜桃一般的讓人陶醉其中。
整理完畢後,天辰就讓永芳先坐在床邊,他則坐在對面,依舊帶著口罩。
看著對面有點坐立不安的永芳,天辰就說道:「通常在進行治療之前我都喜歡和患者進行一些思想交流,因為我是男醫生,不做任何交流就開始身體檢查的話會讓女患者不知所措,甚至罵我是文化流氓,呵呵。」
聽天辰這麼一解釋,永芳的稍稍安心了,她都覺得這次不像是來看病,而是來做一次心理健康輔導課。
「郭小姐,我們先不談看病的事,因為痛經也不是一件非常急的事,就我眼前所看到的,我就和郭小姐聊一聊吧,」
天辰頓了頓,翹起二郎腿,繼續說道,「我有去過天上人間ktv,郭小姐身上的旗袍好像是那裡的小姐穿的,而且是那種專門陪喝陪唱,甚至陪過夜,有著半個妓女之稱的小姐穿的,剛剛郭小姐說自己是女大學生,是騙醫生的嗎?」
「唉∼∼」永芳大聲歎氣,說道,「我本來呆在吧檯好好的,可能是因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被老闆娘趕去接待客人了吧。」
「什麼叫不該做的事情?」
天辰忙問道。
「前幾天有人被殺了後來警察有來盤問我們ktv的員工,那時我沒有說什麼,後來越想越覺得一個男人很可疑,因為他之前就和那黑社會在一起,因為他和老闆娘玩得很好,當時我就沒有說了,警察一走,我就抽空打電話給他們,告訴他們線索!」
永芳說道。
「噢,原來如此,看來你們大學生都是見義勇為的,不過這社會很多黑暗面都是你不知道的,有時候還是收斂一點的好,」
永芳乾笑了聲,纖纖細手搭在一起,她點了點頭,說道:「醫生的意思永芳都明白,也知道這社會不是我看到的那般乾淨,在ktv我就看多了,有時候打掃衛生時就從房間掃出好幾個避孕套,還有一些小藥丸或者是裝冰毒的袋子。我都是默不作聲的,可知道有人被殺了之後,我就沉不住了……」
永芳隨即說道,看來她的想法不是一般的天真,都以為法律會覆蓋白天黑夜,卻不知就連法律有時候也是黑色的,也是犯罪分子的遮陽傘之一。
「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據我警局的朋友所說,他們的局長和副局長都死了,局長是被內奸害死的,副局長是叛徒,咎由自取,被人殺了,不僅僅是警局內部,我聽說很多的部門都有內奸,或多或少而已,」
天辰說道。
永芳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天辰的觀點,她又補充道:「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好像我們中國官方很喜歡封鎖消息,反正對於我這種大學生是沒有什麼利害關係的,呵呵,和你聊天很開心,也許我們以後還可以好好交流,」
永芳對天辰的警備心理已經完全放下來了,她已經信任了這個即將對她展開虐待的男醫天辰!
見火候已經合適了,天辰就站起身,說道:「麻煩郭小姐躺下,我要進行身體檢查了。」
永芳又開始緊張了,忙說道:「其實我只是輕度痛經而已,沒必要檢查身體的。」
天辰戴上聽診器後就說道:「這麼和你說吧,經期的腰痛可能是因為子*後位或其它疾患所致。經期發燒、下腹墜痛可能是患了盆腔炎。正常經血呈暗紅色,如果經血顏色為淡茶褐色,或氣味發生變化同時體溫升高和下腹痛,則可能患上了子*內膜炎。如果痛經越來越厲害、持續時間越來越長,則可能患上子*內膜異位症。很多女性都有著小姐這樣子的思想,都以為痛經是小事,忍一忍就可以過去了,殊不知它可能是一個隱藏殺手,你的一生幸福就可以斷送在它手上。」
聽著那些讓她更加害怕的病名,永芳就有點扭捏地爬上了床,然後平躺在那裡,雙腿緊閉,雙手則搭放在小腹的位置處。
「稍等!」
「嗯,就是下腹部脹痛,胸口很悶,脾氣也不怎麼好,有時候一聞到汽油味就覺得噁心想吐,還有就是這幾天睡覺的時候手腳冰涼,常出冷汗,差不多就是這樣子的吧!」
永芳麻利地說道。
「這是一般痛經女性的症狀,如果我能夠再得到一點方向性的資料,我可能就不用對郭小姐進行身體檢查了,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好讓我確定你是原發性痛經還是繼發性痛經!」
天辰拿出病歷卡裝做很專業地審視著,頓了頓就提出了第一個問題,「您出現痛經針狀是在初潮後的第幾年?」
「好像……」
「嗯,」
天辰在病歷卡的第一欄打了個勾就繼續問道,「那你的痛經是在月經血來之前嗎?大概持續多久?」
「嗯,是的,持續多久?好像是兩天或者三天吧,都像生物鐘一樣了,我都可以知道我後天就來月經了,」
聊了一會兒,永芳已經非常的放鬆了,都可以將那些在男生中不敢說的字眼順暢地說給天辰聽,如果她知道她眼前這個已經獲得她信任的男醫就是天辰,她絕對會暴跳而起,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
「嗯,」
天辰在第二個欄打上勾後就繼續問道,「那郭小姐的疼痛性質是不是像痙攣性或類似分娩產痛?」
永芳笑了笑,就說道:「我還沒有結婚,可能不知道分娩產痛是什麼感覺,不過確實像痙攣一樣,有時候肚子都會翻江倒海。」(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