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笑了笑,挑起王艷的幾根髮絲輕輕捋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個精明的女人呢,看來我對你的印象要大打折扣了,唉」「才不是!」
王艷馬上就回擊天辰,「你以為我是個不聰明的女人嗎?告訴你,我的頭腦非常的聰明,你的心思怎麼會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剛剛那樣子說只是想讓你自作聰明一次而已,真是的,你這就說我不精明,我如果不精明的話就不會連夜聯繫原來的老總,讓他發一份你要的名單到我郵箱,就不會聯繫清風幫的四個堂主,召集他們星期三晚上開會了,我如果不聰明,就不會以你的名義去投資董結的慈善捐助演出了。」
天辰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一把就將王艷抱在懷裡,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誇讚道:「看來能擁有你這樣子的女人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嘿嘿,女秘書,有你在,我是不是都不要工作了,有句俗話是這樣子說的,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懂不?」
王艷看著笑得稀里嘩啦的天辰,就說道:「你這樣子怎麼做老總呢,一點老總的樣子都沒有,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其實……」
天辰馬上收斂起笑容,冷冷看著王艷,就像獵豹在觀察自己的獵物一般。
王艷馬上就用兩隻手拉住天辰的兩腮,直往外拉,嘀咕道:「我是叫你正經點,不是叫你裝凶,把員工都嚇跑了,看誰幫你工作!」
「這樣子不行,那樣子不行,好麻煩,我看我還是不做老總算了,」
天辰皺著眉頭說道。
一聽這話,王艷就更不依了,像只蝴蝶般跳起來,一下子就蹦到天辰對面的沙發上,說道:「我告訴你噢,如果你連一個小公司都接不了,那你就更別想接替我哥哥管理清風幫了,再說得遠一點,你就很難搞定那些自命清高的官員,也就無法在全國甚至全世界的舞台上站穩腳跟。」
「你有幫我設計過未來藍圖嗎?」
天辰笑了笑,看著一本正經的王艷,天辰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自己最好的女秘書,身體享受還是其次,她的精明遠遠高於一般的女人,或者說她是將天辰放在很高的位置,就像捧星一般,希望天辰能青雲直上,而不是單單做一個婦科男醫!
王艷點了點頭,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短裙內不可窺見的朦朧正誘惑著天辰。「這麼和你說吧,我是大廈的設計師,而如果填充大廈,如果粉刷之類的就要靠你自己了,如果你不爭氣,那我也沒有辦法。」
「你的意思我懂,非常的懂,反正嘴巴上說說是沒有意義的,等我走馬上任就知道我是不是窩囊廢了,」
天辰瞇眼笑道。
「我相信天辰絕對不是什麼窩囊廢!」
面對王艷,天辰已經沒有什麼要隱瞞的了。
「原來如此,難怪你可以打探到證據藏在櫃子裡,而且又知道櫃子的密碼,知道嗎?當初我哥哥也知道吳子黑將證據放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裡,一直套不出密碼,後來你們警局內的臥底給了線索,我們才知道你們要來拿證據,剛好,那就借你們的手,後面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嗯,明白的,」
天辰似乎又想起那天認識王艷的場面,想起她的高傲,想起那天在粒島他為自己哭泣的情形,想起她變成女僕後流著淚的畫面……天辰的愛意就更濃了,就感覺自己是泡在蜜罐裡一般。
如果說王艷是個幸福的小女人,那天辰就是個幸福的大丈夫了。
沉默了片刻後,天辰又有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他忙坐正,問道:「你哥哥死了,那粒島怎麼辦?」
「土地擁有權還在我哥哥那裡,只要我海外的爸媽不回來和我爭奪財產,那我哥哥的財產全部都由我繼承,粒島也就是我的了,但如果警方開始追根究底,那我就不保證粒島還在我手裡,不過話說回來,局長和副局長都死了,警方估計沒有多少時間處理這些瑣碎的事情,一般要開始明爭暗鬥了,都會為爭奪局長副局長一職而不擇手段的。」
「那在這過程中,可以起到推波助瀾作用的主要是哪些人?」
天辰問道,他就想在警察局的重要位置上有自己可以信得過的人,當然是女人,因為他相信用龍槍就可以讓她們臣服,男人就算了,天辰可沒有爆菊花的習慣,他最想的就是將劉蓮推到局長的位置上,至於副局長是誰,他就不操心了。
王艷想了片刻後就答道:「一般先是由警察局發佈空缺職務名單,再由各個部門的主要負責人進行推薦,因為警察局在社會機關中的角色非常的重要,一般就不會主動吸收其他部門的人,除非是姐妹部門的,還有就是名單推薦之後還要由黨委辦及其他幾個部門進行審核,發現污點的一律腰斬,競選名單確定後一般要進行一次考試或者演講,考試我就不多說了,若是演講的話,那決定權就把握在這裡出席演講比賽的人的手上,這些人主要是每個機關單位的負責人、國有或者私有企業的負責人以及群眾,其中起決定性作用的票是握在私有企業者的手裡,因為他們的稅金是一個城市發展成敗的標誌之一,上繳的稅金越多,就證明這個城市的經濟發展水平越高,反之則然,」
王艷頓了頓,繼續道,「換句話說,就是誰能讓這個城市發展起來,誰就是這個城市的主導者,你要做官,可以,你得先問問企業,他們覺得你做官是一無是處,抱歉,不投你票,他們覺得你做官會增加對他們有利的政策,ok,這官你來做。」
天辰揣摩了好一會兒,突然笑出了聲,感歎道:「我原來以為選拔有多麼公開公正,原來不過如此。」
王艷淡然一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水滸英雄的光榮傳統,可換做今天就不成立了,他做的是好事,最後媒體卻不敢將他在法庭上的錄像公佈出來,有些小網站公佈出來後在無奈之下也只能刪除,我們中國看上去很太平,其實很多不太平的事情都被掩蓋了,不過這樣子也好,至少不會造成恐慌。」
「明白你的意思,」
天辰長歎一口氣,嘀咕道,「以暴制暴,以黑制黑,這句話我喜歡,既然法律懲治不了他們,那就掩蓋有別的手段懲治他們,殺多少人無所謂,重要的是看殺的是什麼人。」
王艷坐在天辰旁邊,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臉頰處,問道:「如果天辰你有了自己的公司,又是清風幫的老大,那你要怎麼做?」
「怎麼做?」
被王艷這麼一問,天辰倒有點困惑了,想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繼續做我的婦科男醫吧。」
「真沒出息!」
王艷白了天辰一眼又跑回對面的沙發,橫躺在沙發上,調整好姿勢後就閉上眼睛,嘀咕道:「我現在要睡覺了,你別過來打攪我。」
「我沒出息你還跟著我?」
天辰還不怎麼想睡覺,可見王艷已經連續打了好幾個呵欠了,他就不想去打擾她了,只好躺在沙發上怔怔地望著還明亮著的吊燈,起身就把燈關掉,然後又躺回沙發,慢慢閉上了眼睛。
當天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讓他驚訝的是王艷竟然躺在自己懷裡睡著了,看著王艷純美的面孔,天辰就輕輕摸了好幾下,然後在她臉頰處親了下就挪動身子,將王艷輕輕放在沙發上後就起身準備去洗臉刷牙。
走到浴室前,天辰才想起這不是他的家,那就應該沒有屬於自己的毛巾和牙刷吧?想著,天辰就想轉身離開,浴室的門突然開了,一臉疲憊的鍾楚宏正站在那裡,一身再普通不過的白色睡衣似乎遮掩不住她的美麗**。她本是瞇著眼睛的,一看到天辰,她的眼睛就睜得非常的大個,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
兩人沉默了足有半分鐘後,還是天辰先開口。
「主任,早上好,」
天辰瞇眼笑著。
鍾楚宏打了個呵欠,嘀咕道:「我還很睏,你自便,昨天欣婷幫你買了生活用品,牙膏牙刷和毛巾就在裡面,你自己看一下,都是沒有開封的,別弄亂了,我回房間再睡一會兒,」
說完,鍾楚宏又打了個呵欠就與天辰擦身而過。
天辰突然抓住了鍾楚宏的手。
鍾楚宏瞳孔顯出幾分的不安,卻不敢回頭。
天辰反過身將鍾楚宏摟進自己懷裡,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好幾口暖氣,曖昧地問道:「主任,今天你總沒有來月經了吧?」
被天辰這麼一**,鍾楚宏臉一下就紅了,想當初天辰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非常沉穩的主任,可自從遇上天辰之後,她的心就變得有點脆弱,甚至有點小女孩的成份。
天辰見鍾楚宏不說話,他的魔手就將鍾楚宏的衣領往一邊拉下去,露出那光滑的肩膀,再拉下去一點點,天辰就自高而下望到鍾楚宏那被白色乳罩包裹住的34d**,看著鍾楚宏深深的乳溝,天辰就說道:「主任今天穿的內衣好簡單,沒有以前的風格了,這是為什麼呢?」
鍾楚宏忽然轉過身,一下就撲進天辰懷裡,雙眼通紅,像是要流淚了般,哽咽道:「人家以為你回不來了,昨天喝了好多的酒,現在還頭疼,弄髒了身子,早上就換了一套內衣,因為想裡面穿得再好看你也看不到,所以就不穿那麼好看了。」
「可我已經回來了,」
天辰想要親鍾楚宏,卻被她用手擋住。
「先去洗臉刷牙,你有口臭,」
鍾楚宏瞇眼笑道。
天辰顯得有點無奈,本來硬起來的**也慢慢軟了下去,他只好不捨地鬆開手,說道:「那我先去洗臉刷牙,等會兒見,」
他望了望掛在牆上的掛鐘,見已經七點半了,就問道,「師姐還沒有起來嗎?」
「你想她了?」
鍾楚宏瞇眼笑著,說道,「估計她七點就出門去醫院了,星期二她有早班,不到八點就有很多病人在等她會診。」
「噢,那我先去洗臉刷牙了,」
天辰頓了頓就問道,「那主任是在房間等我呢?還是到醫院等我?」
「你都帶了三個女人來我家,我哪裡還敢在房間等你?她們吃醋就不好了,我換好衣服就要去醫院了,」
說完,鍾楚宏就在天辰臉上親了下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鍾楚宏那高翹的屁股隨著步子而發出一陣又一陣的臀浪,天辰就翹起了嘴角,看來鍾楚宏這個婦科主任還是可以激起他的無限**。
回味了一會兒之後,天辰就推開浴室的門,一股有點刺鼻的花香撲面而來,天辰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頭,嘀咕道:「看來我還不是一隻適合採花的小蜜蜂。」
一邊刷牙,天辰就一邊看這個浴室,很傳統,是廁所與浴室的結合品,一般家庭的浴室構造就是如此,他看著角落的紙簍,那裡面有好幾張衛生紙,有些上面還染血,一看就知道是月經的殘留品。
「真期待,」
天辰嘀咕了句就興奮地刷著牙。
洗臉刷牙完畢,天辰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西裝,確定著裝沒有問題之後,他就滿意地走出浴室。
見王艷睡得正香,天辰就不忍心吵醒她,走到屬於自己的房間前擰開門鎖望進去,唐葉騰和曉月也睡得正香,估計二樓鍾瑜兒房間裡的陸雨晴也在熟睡吧。天辰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睡多了就頭疼,估計這是上大學每天都要早起去聽狗屁領導旗下講話所形成的優良傳統吧。
拿上擱在桌子上的手機後,天辰就出門了,他試著開機。
手機一點電量都沒有,就算是開機也是苟延殘喘,不過如有短信之類的還是可以收到的。
剛剛開機,天辰就在收件箱裡找到三封未讀短信,都是孕婦劉太太發過來的,內容幾乎一致,都是想讓天辰這個很負責任的婦科醫生去她家替她檢查身體。
天辰剛想回短信,可手機一下就黑屏了,又自動關機了。
「破手機,都不會堅持一分鐘!」
天辰咒罵了句就攔下一輛的士,直朝小心肝婦科醫院奔去。
下了的士之後,天辰就先走向四樓,他雖然很想去鍾楚宏的辦公室感受她的風情,可還是先去找師姐鍾瑜兒了,如果忙不過來,那就需要她這個婦科男醫出手了。
來到三樓,天辰就看到燕子和俞紅正推著一輛擔架朝急救室的方向跑去。
「早上好,」
天辰忙朝她們打招呼。
兩人一見是天辰,都想停下腳步和天辰好好聚一聚,可惜她們要趕往急救室,只好對天辰笑了幾下就匆匆離開了,這讓天辰鬱悶了好一會兒,都覺得是不是好幾天沒有讓她們嘗一嘗龍槍,她們都忘記自己的強悍了。
還沒有走到鍾瑜兒的辦公室前,天辰就看到門外的長椅上坐著好幾個女人,大多數都是二十到三十歲之間,有長得一般的,但也有長得很好看的,有一個特別的吸引天辰的注意力,穿得很保守,也沒有上妝,看上去像個清純的女學生……等等!天辰嘴角頓時露出笑意,這個女的確實是女學生,而且還是在天上人間ktv工作的吧檯小姐永芳!
「這個賤人!」
打定好主意,天辰就刻意用手遮住面部推門而進。
一進去,天辰並沒有看到鍾瑜兒,聽到簾幕那邊傳來聲響後,天辰就走過去,看到鍾瑜兒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之後,天辰就問道:「師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怎麼有男的?」
裡面頓時傳來質問聲。
天辰捂著額頭,嘀咕道:「看來我和這些患者真的存在代溝。」
「他是我們這裡的婦科醫生,很敬業的,現在和我負責乳科工作,如果你對男性存在恐懼的話,他不進來就可以了,」
鍾瑜兒邊說著就邊將對方的上衣撩起來,看著黑色的乳罩後,手就落在她的**下緣,問道,「我手按這裡會疼嗎?」
女患者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子不會。」
「那這樣子呢?」
「這樣子就有點疼。」
坐在辦公桌前的天辰就趴在辦公桌上看著玻璃下的照片,都是鍾瑜兒和她媽**合影,其中有一張好像是全家福,不過抱著鍾瑜兒的男人的頭卻被抹掉,只留下身子讓天辰去遐想。看他的裝扮,應該也是白領階級,而且這張照片的日期是1900年4月14日,那時候相對而言能穿上西裝就算是有錢人了,而這個男人就穿著一身棕色的西裝,旁邊一臉幸福的鍾楚宏則穿著護士裝。
「按照他的衣著來看,到現在的話應該是一個很有錢的人才對,」
天辰嘀咕了句。
等了足有十分鐘,鍾瑜兒才掀開簾幕走出來,她擦去臉頰的汗水,長長舒了一口氣。
待女患者離開辦公室後,鍾瑜兒就說道:「這種女的我見多了,來看醫生時就說自己多純潔,問她一星期幾次性生活,她就說一次兩次,可實際都可能上十幾次,物質生活富足之後,警聲生活就變得匱乏了,轉而就去追求**享受,唉,看來人類的發展情景堪憂啊。」
「怎麼一下子這麼會感歎了?」
天辰問道。
鍾瑜兒吐了吐舌頭,露出少女的迷人微笑,將手套摘下來扔在桌上,問道:「我家那四個女的和你是什麼關係?」
「朋友,」
天辰答道。
「朋友?」
鍾瑜兒彎腰直瞪著天辰,微微敞開的衣領暴露出她穿著的乳罩是花色的,「如果是朋友那就稀奇了,難道都是你的病人不成?不僅僅有白領麗人王艷,學生純情小妹陸雨晴,市長夫人曉月,還有特種兵,你忽悠我啊?」
嘀咕了句,鍾瑜兒又皺緊柳眉,「我記得兩年前曉月已經死掉了,她女兒陸雨晴還老是跑到醫院來鬧事,現在怎麼又活過來了?」
天辰怕鍾瑜兒再這樣子問下去,一切都會露餡,他就忙叉開話題,說道:「外面還有很多患者,我們就先不聊這個了,有空再好好聊一聊,醫者父母心嘛,先會診再說。」
「好吧,」
鍾瑜兒也覺得天辰說的話有道理就拿起桌上的一份病歷,「下面這名患者叫永芳。」
「把她留給我,」
天辰露出一絲很難觀察到的邪笑。
「留給你幹嘛?」
鍾瑜兒問道。
「會診啊,」
天辰理所當然地叫出聲。
「那好吧,」
鍾瑜兒將永芳的病歷遞給了天辰,後說道,「我帶下一位病人去三樓的**鏡室檢查她的**,」
說完,鍾瑜兒帶上下一位病人的病歷卡以及隨身的外套就走了出去。
天辰粗略翻了下永芳的病歷卡,其實也沒有什麼病,就是痛經而已。
天辰在辦公室櫃子的最底層找到另一套男醫生的衣服後就換上,並戴上了口罩,咳嗽了幾聲之後就出了辦公室。他看著坐在那裡的幾名女患者幾眼,故意看著自己手中的病歷卡,而且還是拿得很低,坐在最近的永芳馬上就看到那張病歷卡是自己的,她就忙說道:「我就是永芳。」
天辰點了點頭,小聲道:「那我跟我來。」
「男……」
永芳還想說什麼,見天辰已經走遠了,她就忙跟上去,反正不管怎麼樣,先跟上醫生總是對的。
天辰斜眼盯了下身後的永芳,見她已經跟了上來,他的眼神就變得有點陰冷,永芳差點害他坐牢,這筆帳他要好好和永芳算一算!
天辰走上了樓梯。
「醫生,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永芳走上樓梯就問道。
「去特別病房,因為你是女患者,我是男醫生,所以必須進行一些道具的遮掩才可以,否則你會覺得不適應的,」
天辰裝聲道。
「噢,明白了,」
「這邊就是特別病房,麻煩跟我進來,」
「醫……」
永芳剛想說出心中的想法,天辰就走進了病房,如果現在就離開,那明顯就是不尊重病人,想了想,永芳還是邁著有點沉重的步伐走過去,小白鞋上繡著的小白兔似乎彎下了嘴角。(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