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等你一起回去吧?」
小琪笑道:「你等我幹嘛?」
天辰道:「想和你聊聊,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很想和你聊聊!」
小琪道:「好啊,你想和我聊什麼?」
「這是在警局我們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可是我啊要和你談的是私事得找個地方坐下來聊,所以你要是還沒忙好我等你!」
小琪心想:這個楊一行,說話古里古怪的,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不過和他談談也好,說不定他知道一些賈名的秘密。
「那好吧,我們現在走吧!」
天辰道:「你不是工作還沒忙好嗎?」
小琪道:「已經好啦,我們走吧!」
「那好吧!」
大街上熙來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燈光恍惚。亦幻亦真。
酒吧內外大呼小叫恣意放縱的人群,古香古色的街道閃爍著名牌啤酒的廣告燈,到了深夜卻蟲聲唧唧、滿眼煙嵐的深山。
小琪和天辰似乎是兩個孤單的個體,他們有著一樣的思念,一樣的惆悵,但惟獨他們只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他們的性別,世上若沒有男女之分,就沒有人這種複雜的動物,萬物因為有了靈性而變得複雜,也是因為有了靈性世界才會如此生動。
他們來到了一個咖啡館,天辰似乎很喜歡咖啡館的氣息,這家咖啡館他和王紫芯曾今來過,也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的地方,而他來到這裡也算是故地重遊。
「你想喝點什麼?」
天辰這回很有紳士的感覺,他就像一個在舞台上玩著變臉術的小丑根本無法探究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這是小琪的感覺。
她道:「隨便啦!」
天辰笑道:「我記得我們第一次去喝酒的時候你就是說的這句話,我當時還笑了你!」
小琪接口道:「女孩子不能隨便說隨便嘛!」
天辰道:「你還記得啊?」
小琪道:「你記得我怎麼不能記得?」
「那好,我就隨便幫你點點!」
點完餐後,小琪問道:「你想和我聊什麼現在說啊?」
天辰道:「其實你並不是這麼開心不是嗎?」
小琪對於天辰的這句話沉了半晌子,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天辰觀察到她這個小動作,顯然天辰已經看穿了她全部的心思。
小琪當然不會承認:「什麼你並不是很開心啊?這麼深奧,我不懂?」
天辰咧了咧嘴,乾笑了幾聲。
小琪看他傻笑,便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有些人啊,不敢面對自己的真實內心!」
天辰緊盯著小琪,目光裡像是藏著一把劍,一劍便刺中了小琪的心臟。
小琪被她這樣問有些不耐煩:「楊一行,你到底要說什麼?說明點好嗎?」
天辰道:「我說的很明白啊,是你假裝糊塗罷了!這些天你每天晚上睡得著嗎?是不是很想我大哥!是不是
有時候想他都能想到哭?」
小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沒有關係,如果你沒有把我當朋友你大可不必說出你的心理話,要知道我只是想開導你!」
小琪聽到這裡,一股悲傷不知怎的竟不知覺得湧了出來,她自語道:「難道我喜歡一個人也有錯嗎?為什麼老天有時候這麼不公平!」
天辰看到小琪閃爍在眼睛裡的淚花,心想自己剛才是不是不應該這麼逼小琪,如果有個人也這樣說自己呢?是不是也會這樣不設防的掉下淚來?
他遞給了小琪一張紙巾:「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
小琪道:「這和你沒關係,你說的對,我是不敢面對自己,可是當我想面對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死了,可是我還不能忘記他,不過我又覺得他沒死,你知道嗎?那天救你的那個人真的很像賈名,我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我很清楚!我能感覺到他就在我的身邊!」
天辰心想:原來女人的直覺真的很靈,小琪連賈名身上的味道都記得這麼清楚,可是我卻無法感應小芯在哪?
他安慰道:「其實有時候我們該學會放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小琪不相信天辰的話,她道:「你說的自在,你不也是和我一樣,昨天都鬧著要跳江了!」
天辰辯駁道:「我那有跳江啊,我只是一不小心腳打滑而已!」
小琪道:「哼,你這才叫狡辯!不過你昨天的舉動倒是讓我很欣賞你!沒想到你也能這麼癡情!」
天辰啞啞的笑道:「你這是在誇我嗎?」
「你猜?」
天辰道:「我猜不出來,你們女人的心思我真的猜不透!」
小琪忽然說道:「不過有件事情我很好奇!」
「什麼事情?」
小琪道:「你是怎麼判斷他們的表情就是在說謊呢?」
天辰自己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能猜出那些人是不是在說謊,不過他自己認為那是一種:「直覺!」
小琪不明白天辰說的直覺是不是也是一種破案能力便道:「真的是直覺?」
天辰道:「其實有時候人在說話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們的身體總會出賣他們自己,就好比你剛才我在暗示你心理有問題的時候,你雖然極力的掩飾自己沒有事情可是你的身體,你的動作就已經出賣了你!你自己有察覺嗎?」
小琪搖搖頭:「有嗎?」
天辰道:「就好比你現在搖頭,在你沒有說話之前你的肢體也會發出他們的語言!」
小琪繼續問道:「你是在那裡學習到的!」
天辰道:「以前看過一本《犯罪心理學》,那上面有一點這樣的講解!」
其實小琪那裡沒有看過那本書,只是她沒有印象那上面還說了什麼身體語言。
她疑惑道:「是嗎?那本書我也有看過,我怎麼沒有什麼印象啊!」
天辰反問道:「是嗎?都不重要了!」
小琪道:「也是,不過你沒事就教教我怎麼看別人的表情就能知道這個人在說謊吧!」
天辰笑道:「好啊,我可以教你,不過學費很貴的喲!你可要有準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