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反問她。
「兩樣都想!」
他毫無疑惑,趁勝追擊是對付這樣的女人絕佳辦法,只是這變化竟會這般的神速,這還是不是自己?他沒再想,他看著神女的眼神,那眼神像是一條蛇,纏繞著我整個身軀,也佈滿了自己整個心上,他被她徹底的打敗了,不是我開始征服她。
「那你是現在就我**呢,還是慢慢的來呢?」
「我喜歡你的味道,我想慢慢的把你慢慢的從我嘴裡融化!」是想追我?還是想和我做.愛?」說完她瘋了似的傻笑。
「是嗎?那我們現在開始吧!」
說著她就就將身子靠在了天辰的肩膀上,他能感覺到她身上獨有的氣味,這是一種女人的香氣。他有點眩暈,天辰努力的控制住自己,要想著自己是要征服這女人的,她的手在自己的後頸上來回跳動,這節奏控制著天辰的
心弦,沒有節奏的的跳動著,他的小心臟馬上就要乘著紙飛機起飛了。當然他還是竭力的克制著,此刻他的手摟在她的腰間,這腰是人腰嗎?為何這般的細。
「你有什麼感覺」神女吻著天辰的
耳朵,不,她是在輕輕的咬著我的
耳朵。
她來了個反擊,將天辰早已不設防的雙手,從那細腰之中出發,慢慢的、慢慢的,走著走著。終於來到了那凸的太有氣質的臀部上。
「這感覺,很好,你呢?」
突然,神女大笑,這聲音像是**的曲子,天辰頓時感到全身周圍都在亂舞著,這車廂上的人都在轉著,轉著。火車像是起飛了,他整個人失去了重心,沒有了知覺。
看不清周圍的任何東西,這是在那?
神女呢?歆汝呢?
好冷,從未感覺這般冷。
像是淋了一場大雨,整個人在發燒,忽冷忽熱。
只聽到周圍的人在大聲的呼喊著「死人了,死人了…!」
「這人真的死了快打急救電話看可有的救啊?」
「這不是那個電視上相親的那個小伙子嗎?難道是被那女的甩了,想不開自殺了,哎真夠慘的?好傻」
天辰也跟著熱鬧瞅了過去。或許神女也在那。果然他看見了神女,還有歆汝。奇怪她們怎麼站在了一起。他心想:「難道,歆汝知道我和神女好上了。算了,反正現在神女也和我好上了,就和歆汝說清楚吧。」他向她們打招呼,但她們卻沒有理天辰,只是看著底下死的這個人。
只看那人,一米七的個頭,帶著一副眼鏡,整個人死的樣子也蠻乾淨,只是那張臉長的的確是上帝沒有怎麼琢磨好,穿的還挺精神的,怎麼就死了。
天辰在瞅近一看,這人手上還帶著一塊表,咦,和自己的好像,不!是一模一樣。
還有那衣服,還有那一張臉,他不禁的頭皮發麻,那個人怎麼和自己好像,他走到了他身旁。不由自主的翻著他那張臉仔細看著,沒有看錯,底下這個人真的和自己很像,他手上的表,是的,這表天底下只有一塊,只有這樣一塊,因為這上面有個「雨」字。
難道,難道自己死了,怎麼會?怎麼會?那麼我現在又是誰?我還是有意識的啊?
不,不!
他竭力的大喊著,但是怎麼沒有人理自己。
為什麼?
難道他們就看不見自己嗎?
「歆汝!神女!你們聽見我說話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死!我沒死!我雖然很傷心,也想過要去自殺,但我不敢,也不值得啊!
可是我真的就死了?
這會神女、歆汝似乎看見了天辰。對著天辰笑,很冷的笑,向他做著拜拜的手勢,隨後她們就走了。消失了,天辰喊著她們的名字,她們只是在笑。這笑聲好像是在說,我們等著你。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誰能告訴自己!他大聲的嘶吼著!沒人理他。
他自語道:「對,是在做夢,等我一覺醒來就好了。肯定是酒喝多了睡著的。」
一會,急救車來了,把屍體拉上了車,醫生搖了搖頭,將一塊白布蓋在了屍體臉上。
天辰也上了車,他想看著他們要把自己帶去哪裡。
他拿出了手機,看著手機上的未接電話,他的母親,還有小雨。
他看著小雨的短信,他徹底的意識到自己,一直沒有感悟到握在手心的幸福。
「辰,知道嗎?你還有我,我一直愛著你,你一直是我的世界,我一直在等著你…看到短信嗎,給我回音我很擔心你」
他趕緊的回了電話給小雨。
沒幾秒鐘小雨接了電話。
他聽見了小雨的聲音,他第一次感覺小雨的聲音是這麼溫柔。
「辰,是你嗎?你在那?」
「沒事,我很好!」
「辰你說話啊!」
「我在說話啊,是信號不好嗎?我在車上,你等下我讓司機停車!」
「司機停車,我要下車!聽到沒有我要下車!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我要下車!」
可是沒人理他,沒還是他們真的聽不見自己在說話。
「小雨,有聽到嗎?我想告訴你,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對我這樣好!」
「辰…你怎麼不說話啊?你怎麼了,說話啊!」
「我能聽到你的聲音啊,為什麼?為什麼?」
難道我真的死了,不!這絕不是真的!這絕不是真的!
他們那屍體拉下了車,他大喊:「我在這啊,我好好的,為什麼就看不見我呢?你們這些蠢豬,我在這,我沒有死,你們看見了嗎?」
他看見了一群穿警服的傢伙和醫生在交談。
「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死者身前喝了酒,估計死者身前有心臟病史,但尚不明確到底是不是因為飲酒造成的,得屍體解剖過後才能做出進一步的分析!」
「那麻煩盡快給我們屍體的解剖報告!」
「好的!」
醫生點點頭,和這個高大的警官握著手。
他心想:「他們要解剖自己,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待我。聽說一般情況下死於非命的人解剖後都會製成標本,供那些醫科院的學生做解剖實驗。」想到這他大聲的呼喊著。
他大喊:「不!不要解剖我!我沒死!我好好的!我還活著!你們睜大你們的狗眼,我還活著!本大爺還好好的活著!」
但他們根本沒有聽見。
只看見,一警官拿著自己的錢包,和他身上的那塊表,手機放在了一透明的白色袋子裡。
「老大,這是在死者身份發現的,據我們現在掌握的消息,死者姓天,今年二十五歲。就在今天晚上這個男的還參加了相親大會,但是失敗離場了,據一些看過節目的人說,這男的去上節目遠非相親那麼簡單,好像他的女朋友去當了女嘉賓,他只是想在那上面挽回他的女朋友但她的女朋友還是拒絕了他,老大今天晚上也有看節目,還有印象嗎?就你說的最漂亮的那個女嘉賓,也是最噁心的那個女嘉賓,真的太可惜了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自殺!」
「去,撿重要的說!」
「對不起!老大!從他身上我們發現了這手機,奇怪的是這手機剛剛還有個去電的記錄,通話的那個人叫小雨!」
只看見這個高大的警官眉頭緊鎖,眼神犀利的向著天辰看來。
他自語道:「他看見我
了嗎!我在這!」
他在男警官身前使勁的招著手。
「趕緊通過這個手機聯繫他的家屬!」
「是,老大!」
聽著他們的對話,他只能承認我自己真的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
他到底是怎麼死了呢,自己剛剛明明在火車上和那個女人正打得火熱為什麼現在就到了醫院呢?
他開始回想從直播廳走出的時候,心跳的好快。這感覺真的是心痛的感覺,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但一會就好了,所以他並未在意。他去喝了酒,喝了多少酒自己也忘了,白的紅的都喝了。只是想麻痺自己,他自語道:「我記得我吐了。難道我是因為喝多了酒醉死的嗎???」
他頓時感覺身上好疼,腸子、心臟、脾、胃。
他大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到底是那裡做錯了。」
這一群儈子手,他使勁的奪著他們手中的刀、剪子。卻毫無反應,他被他們就這樣折騰了。
他聞到了一股很刺鼻的酒味,他清楚的看見了自己的胃,裡面什麼都沒有,是的,根本就沒吃飯,連續幾天他都沒有心思吃飯,在他要去參加相親大會的時候朋友們都勸他不要去。說為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但自己真的是愛她又能怎麼辦呢?他依然選擇了去找虐。
終於他們折騰完了天辰的身體,用各種儀器檢驗著。
很快他們的報告單出來了。
單子上清楚的寫著:身體其他各項指標正常、但死者有明顯心臟病史、初步推斷由於大量飲酒導致心臟病發作血液供應不足,大腦缺氧,致使猝死。
他開始回想:以前我只要一激動臉色就會發白,心臟跳的巨快,還有短時間的失去意識。但之前並未太過在意,原來我有心臟病!心臟病!難道這就是命。這或許就是命,因為一個女人我竟然將自己送到了黃泉。只是我的家人怎麼辦?他們不能沒有我。
他大喊:「爸媽!兒子對不起您們!因為一個女人,我讓您們失去了我,以後的日子您們該怎麼過,原來我竟這般自私,我怎麼可以讓您們這樣失去了我!」
就在這時他聽見了沐小雨的聲音,是的小雨的聲音。
她在自己的身體上使勁的哭,端詳著自己的臉蛋,眼淚打濕在了天辰的的臉上,旁邊的人都在勸著她。可她完全已經忘記了身邊的人,她的腦子裡只有天辰。
「辰,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我聽見了,聽見了,小雨你別哭,別哭…」
他想抱著小雨,可是這一切變的這麼難。
「我愛你,我一直都很愛你,你感覺到了嗎?我一直等著你,只想等你,我知道你愛的是她不是我,我知道我無論勸你,你都會選擇去愛她,只可惜那個女人她瞎了眼睛,看不見你的好,看不見你的付出,我原本以為愛一個人就是要尊重他的意願,但我現在發現這些都錯了,愛就要大聲的說出來,不然我也不會失去你,辰我只想告訴你,我愛你,我愛你!你聽到了嗎?」
「我聽見了,我聽見了,小雨!你對我的好,我永遠都記得,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好好的和你在一起,是我沒有福氣,失去了這樣一個你,我一直眼瞎看不見眼前的幸福,以至於失去了這樣愛我的你,這些都是我自己找的,自己找的!」
「辰,你醒醒,醒醒啊,看看這是什麼,你不是一直喜歡吃糖嗎?我帶來了,各種口味了,對了你不是最喜歡吃香草味的嗎?記不記得我還笑話過你,一個大男孩還吃糖,只是你說,因為這樣能感覺到幸福來的是如此的簡單!你還老要我買糖給你吃,辰,你看到了嗎?從你和我說你為什麼喜歡吃糖的那天起,我就每天一個糖果罐,看見了嗎,這裡面都是糖果紙哦,每張紙上面都寫滿著我對你說的話,你看見了嗎?天辰!你醒醒!你醒醒!」
旁邊
的人看著小雨太過激動害怕她也做出什麼傻事來,就開始拉走她,但小雨死活也不想離開天辰,最後她終於承受不住暈倒了。
天辰很想去抱緊沐小雨,可是自己已經做不到了。再也做不到了,只是為什麼自己還要看到眼前的這一切,難道死亡也是這麼痛苦嗎?
「小雨,你的糖很好吃,我喜歡這味道!喜歡這味道!」
天辰坐在小雨身旁,想去撫摸她的臉頰親吻她的臉頰,可是怎麼就這麼難,他只能這樣看著她。
原來世界上最痛苦的感受不是你不愛我,而是當我愛上你的
時候,我們已經生死別離了。
他的身體抽搐著,風來了
一陣也可以把他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