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還是想去瞭解這個女人,她激起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一種獸性爆發,他想他必須將她握在手心。
林歆汝此刻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能走動,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多麼孤寂,多麼夢幻的背影,那腰如柳條,那腿如立在風中的堅竹。那般美好。
他只能看著這美好不是,他注意到這車上只要長了個眼睛的男人都喵了她一眼,就是這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都看著不眨眼睛。天辰又深深的鄙視了那老人一樣。這次老人也瞪著**絲,他眼光中透入出一股逼人的光,接著那老人只好佯裝看著手中已被瞧破了的過期報紙。
林歆汝似乎察覺到他在看那個女人。
「你看什麼啊?美女嗎?」
「不,是神女。你沒發現她有點奇怪嗎?」
「那個她啊?」
「就剛才不理我們的那個女人!」
歆汝,其實知道,我只好這樣說免得她知道我心懷鬼胎。
但還沒林等歆汝回答天辰,那對面的中年女人,就插嘴說了一句「就她自上車來就沒有和我們說一句話,我和她打招呼也不理我!」她說到這,指著腦子,是說那個神女腦子有問題。
林歆汝點點頭,很贊同她的說法。
我也點了點頭。
中年女人接著又說道「我聞著她身上有股很嗆人的味道,應該是煙味。這個女人沒那麼簡單,我坐在她旁邊聞著味道實在受不了,但又不好說,不過現在好了我馬上就要到家了。」
聽到這天辰這**絲有點厭惡這中年女人,不管怎麼樣,也不能把人說的這麼死。這個中年女人一定不是什麼善類,他看著她的臉,那被描過的眉毛,頓時在我這變的悠長起來,在她臉上彷彿勾勒著一條長長的母夜叉的印記,天辰突然覺得這個女人身上一股寒氣直讓我打哆嗦。
他心道:「滾吧,快點下車!」
歆汝也似乎不喜歡她說的這話,他們倆都笑笑,沒有言語。
一會神女就回來了,我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幽怨的味道,那是江南的秋天總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愁。可他只知道那是哀愁罷了。沒有別的。他想憐惜她,如此嬌媚的女郎。
火車頓了頓,它停了下來。
到站了,這是下午五點。
這個中年女人下了車,走的時候,和天辰他們笑了笑。搖了搖手。
「再見!」
「再見!再也不見!」**絲心道。
他向窗外望去,大大小小的人,佔據了自己整個視野。神女也和天辰一樣看著窗外。他注意到在她後頸的部位有一顆硃砂痣。
傳說有這種硃砂痣的女人,上輩子是富貴人家的女兒,但是由於家道中落淪為布衣,最後蒼涼而死。這硃砂痣便是她的印記,這一世是來還上一世的債。我想我多想了,這一點也沒有邏輯的事情我怎麼能夠相信呢?或許有時候人相信某些事情,只是迫不得已,不得不相信罷了。
車開動了,沒有人來坐中年女人那位置。
差不多還有十個小時就可以到x地了,他突然想打一個電話回去。因為今天是中秋節,他的媽媽還等著我回去看看她呢?而他這個做兒子的,愧疚的太多,如果一個電話也沒有我真的是足夠失敗了。
我借口說去上個廁所,歆汝笑著說我是不是老了,尿那麼頻。我瞪她一眼,壞壞的笑了笑。
到了廁所,天辰摸了摸口袋,從昨晚到現在他就沒有動過自己的手機,原因有兩個,第一個他是怕別人來電,他心想我該暫時和他們沒有聯絡,這對他們對我都好,特別是對小雨。第二個,是因為林歆汝。手機屬於自己個人的物品,這涉及到個人的**,現在她是自己的女人,如果她要玩手機不能不拿給她,這**絲可不想她知道自己那破爛不堪的過去,這對他不好!
但是他摸了摸了左邊的口袋,卻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機。他記得手機是放裡面的,他便又摸了摸右邊的口袋。但還是沒有手機,手機呢?
他開始回想,理了理思緒。從上車到現在,沒有和任何人接觸,除了林歆汝還有那幾個女人。
那手機是那裡掉的呢?是我去買火車票那段時間,肯定是的。
他想起來了,是那個對我拋媚眼的女人,對!是的!就是那個漂亮女人,她是個賊、該死的,竟然用美人計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他跺了跺腳,說起了髒話來。
他心想:「怎麼辦?只有借用歆汝的手機了,這個電話我必須打的,我不能做個不孝的孩子。這麼多年爸爸媽媽好不容易把我拉扯大,好不容易贊助完了我的學業,該是想想清福的時候了,可我一點也沒有讓他們省心。反而讓他們操心的更多,我這心裡時常的責備自己。可是責備久了我也麻木,只能哀歎命運,哀歎命運久了也就相信了這就是命運。」
不忙不慌,他走到了歆汝面前。
林歆汝對我眨了眨眼睛,他假裝沒有任何反應。
歆汝感覺天辰有點不對頭。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他搖搖頭,「不是,剛想和家裡打個電話呢?才發現手機丟了!」
歆汝有點驚訝。
「哪裡丟的啊?」
「火車站。這不重要了,對了,你把手機拿給我一下,今天中秋節我又不能陪著他們過。如果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我這心裡過意不去!」
歆汝咯咯的笑,她把手機很快的遞給我。
「打吧!孝順的孩子!」
「寶貝,你真好!」
這**絲可是第一次叫一個女人寶貝,芳都沒這樣喊過。
接過手機,他向手機鍵盤發出了對家的問候,聽見老母親的聲音,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犯了罪的孩子,心裡一陣莫名的恐慌感,他的老母親已經五十多歲了,身體不好他是知道的,她母親自己老是撐著說沒事情。
他喊了聲媽媽。
母親聽出兒子的的聲音,便喊著他的小名。他的小名叫橙子。媽媽小時候就這樣喊他,這麼多年那媽媽的聲音變了,唯一沒變的還是她對自己的愛。
母親說打了好多電話都關了機,她很著急。問他是不是現在已經到家,問到這**絲心想:「又讓她失望了。」
可是母親不會這樣說,她只要自己過的好,就行了,她要的就是自己生活的好,最大的願望是自己能給她找個好媳婦,她嘴上不說但其實她是有點急了。
父親和母親最大的不同,是父親對孩子的愛是需要我自己去感悟的,
他還是騙了自己的父親母親,他謊言說自己公司還得加班,沒法回去。
掛掉電話,揉了揉眼睛,我是怕自己一不小心眼淚掉了下來。這其中心情很複雜。
走出了廁所,當把那麼多情緒隨著清泉往下傾瀉的時候天辰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這世界唯一還值得我去留戀的那就是自己的家人,該好好的生活,好好的活著。
林歆汝問他:「家裡人怎樣。」
他笑著說:「他們很好,想見見兒媳婦。」
她對他撒嬌。
「誰要做你老婆了!」
「我也沒說你啊,幹嘛那麼激動!」
她瞥了天辰一眼,特別可愛。
他又開始摟著她的腰,直感到好柔軟。
「哼,你別摟著我,反正我也不是你什麼人!」
「歆汝,幹嘛生氣啊。我不是說說笑嗎?我眼裡看不見別人了,就你了,沒聽見嗎,你是我眼,沒了你我看不見別人!」
歆汝,聽著他的話又笑了。
他心想:其實我並不瞭解她,但是我不管了。我要的就是現在的她,因為我現在正需要一個女人,不管是怎樣的,只要能讓我不那麼寂寞。
剛在打牌輸給自己的時候,他就說想和她在廁所裡面來一場風華雪月,她答應了的。
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歆汝,我們到廁所裡去吧!」
歆汝似乎忘了和她說的,她應該是裝的。
「你不是剛才上廁所的嗎?」
天辰故意撒嬌挑逗,手在她的腰間來回揉,他的手法絕對一流,任何一個女人也會心潮湧動。
「歆汝,我有東西要給你,來跟我走吧!」
「什麼東西啊?你在這裡給我不就行了嗎?」
「這裡給我擔心有壞人看見我的禮物會對我們不利啊!」
他說得很認真的樣子。
拉著歆汝的手,就向著廁所走了去。
那知廁所裡有人,他有點鬱悶。
就在這時門開了,天辰先讓歆汝進去了,他看了看周圍感覺沒人看自己,就一個大步走了進去
歆汝,傻傻的看著這個**絲:「你的東西呢?」
他壞壞的笑了。
「別急啊。我這就拿出來給你!」
緊緊的抱著林歆汝,他要給歆汝的東西已經不用自己拿了,它自己已經出來了,不過還得我自己動動手。
歆汝知道自己要給她的是什麼了。
「你好壞!」
「我壞,我答應你這輩子我只對你一個人好,也只會對你使使壞,你願意嗎?歆汝,我不強求你,我希望你能答應?」
歆汝,看著天辰,眸子裡開出了一朵紅杏。
臉更加的美了,**絲被這一股花香更加的迷亂了起來。
林歆汝也隨著他迷亂了起來。
火車蹬蹬的聲音在廁所裡顯得更加的刺耳,他們已經忘記了還有這聲音的存在。
他的指甲劃過她髮梢,髮梢的末端是歆汝柔軟的背部,自己的手蕩漾在那溫暖的花床上,他很溫柔,害怕踐踏了上面的一草一木,他的唇在她的唇上,她的舌頭緊挨我的舌頭,他們就是那兩隻淒美的魚,上演著相濡以沫的故事。
他的唇貼著她脖子,她閉上了眼睛,靠在了門上,他的唇繼續往下走著,它被兩座大山給擋住了去路,只能在上面越過,它一步一爬的,在上面走著,每一步都很小心,歆汝沒有動靜只是輕柔了幾聲。他感覺歆汝沒事就繼續牽著她的魂魄她的心,窗外有兩隻相愛的鳥,也做著和他們相同的遊戲,窗外的風和雲也做著和我們相同的遊戲,他們都是快樂的。
歆汝和那窗外的雲一樣,隨著風的腳步,她就往哪飄著。風加速了腳步,她只是輕吟了幾聲,如那隻鳥兒一樣,輕叫了幾聲。那聲音很好聽。
他們就醉在了這春風中,呼的一聲狂風大作,我和歆汝心跳加速,全身像是被電了,一點勁也沒有。
歆汝的頭躺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像一座雕塑,矗立著。
窗外好似下起了一場花雨,他想去拾起一片,並未見到那個想要的紅色。
歆汝不是處女,他也不是處男,他們都是寂寞的個體。
因為一場寂寞他們走到了一起,終究是一場花事凋零。
他幫歆汝穿上了衣服,她還是沒有力氣。而他還意猶未盡,只是我想的並不是和歆汝而是那個神女。
他承認自己變了,變成了一隻狼,尋找的只是獵物。
歆汝輕吻了**絲一下,她摟著著他。
「你會愛我多久!」
我看著她的眼睛,這一刻我承認我自己又要對她說一句假話。
「很久,當這裡你感覺不到跳動的時候!」
她將手放在了我的嘴上。
「不准你說這樣的話,我愛你!」
「我也愛你!」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這可如何是好,天辰這**絲可不怕完全可以淡定的走出去。
他幫歆汝整了整衣服。
這裡還游動著自己千萬兄弟的魂魄,只能和他們告別了。他答應了兄弟們,一定讓他們安個家的。
回到位置上,歆汝身子還是軟的,**絲讓她在自己大腿上睡一小會,她欣然答應了。天辰這**絲已經瞭解了她的身體,其實他還並不瞭解她的內心,歆汝,你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天底下真的還第二個和你一樣的傻女人嘛?但我感覺你並不傻,只是那裡我又不能想通?
他對著這個疑惑,向著窗外看了去。
天色向晚,黑夜的來臨會讓人變成另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自己。這是最真實的自己,在黑夜,獨自一人,面對著空空蕩蕩的房間,你想不出比面對自己要可怕。而這個時候的自己是最真實的。
說道今天晚上,也是蠻有興趣。他還是第一次在火車上看那大大的個月亮。
只是今天晚上的思念,該給誰?
思念是一首悠長的曲子,哀傷、淡淡的沒有味道的酸甜的,其中苦澀只有自己能夠懂得。
愛情是什麼,只是沒看明白人眼中的一個童話罷了。
突然間這樣想起來。腦子裡像是一片空白又好像裝滿了整整的一杯思緒,怎麼倒也倒不完一樣。
那個神女,已經睡下了。看著她睡覺的樣子,天辰又想起了芳,她和芳真的很想,一樣的憂鬱,也同樣有種高傲的感覺,我喜歡這種女人,說不上來的喜歡。或許就是犯賤,犯著得不到的賤。越是無法得到的東西,就好像是最好的,總想得到,卻怎麼也得不到,自作自受,無法忍受。
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將這個女人玩弄於自己的手中。
他說的是玩弄,不過是一種形容罷了。一種男人征服女人的形容。
歆汝似乎在做什麼夢,臉上還蕩漾著笑容,歆汝睡覺的樣子,真的很像個小孩。
皮膚嫩的,小嘴小的。
我腦子裡的衝動一股腦的又衝了上來,我理了理這種思緒,深呼了一口氣。
時間沒有停下,這火車開著開著就忘了停下來。
現在時間已經是七點多了,他看見了一朵蛋白色的月光傾瀉在自己的四周,被這種光亮包圍著,心裡好像少了些什麼。空落落的,他已經不敢再去想,也不該再去做。
歆汝,就這樣在自己身上躺著將近三個小時了。
她終於醒了,我的腿簡直麻了。
但他沒說什麼,他想:「我該對她付出些什麼,去嫖.娼也要付嫖資,我借給他一雙腿又算的了什麼呢?我知道自己答案了,我是一點也不愛她,和她在一起真的是派遣寂寞。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寂寞。或許她也是的,不然她怎麼會這般草率的就和我在一起,有什麼原因,我想不明白,所以我無法肯定她是真的愛我。就算是真的愛我,我也無法對這樣一個女人付出我的所有,我想著我是不是應該找個理由離開她,可是我還是有點猶豫,因為這還不時候。她不是處女的問題,我想我也不必過多的去追究,我沒有權力知道她的過去,也更沒有權力去追究,至於她以前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者遇見了一個什麼樣的人渣,這些和我都沒有關係,我更不會去在乎,不是處女,這對於我不是更不好嗎?我不用負什麼責任,她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我是這麼認為的。」
他又想自己或許有點殘忍,但是誰又真的在乎誰呢?也只有當自己感覺她是真的愛自己的歆汝醒了,她揉了揉眼睛。
「我們這是到哪了呀!」
「你醒了啊,再睡會吧,還早著呢!」
「我不睡了,我想看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是挺美的哦?」
他甩口道,其實在自己心裡無論這夜色多麼的浪漫,也無從談起我此刻對她的熱愛,這不過是個夜,這月也差不了多少,只當他是個月亮,僅此而已。
歆汝卻在這時候和他鬧了起來。
她說「能不能把這月亮摘個我啊!」
他想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所謂鏡花水月不過是一個虛擬的幻想罷了,他想到了一個法子。
「可以啊,不過我要一樣東西才行!」
「要什麼?」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可有泡麵?」
歆汝有些疑惑。
「泡麵?」
「嗯,有沒有?」
「有,好像有我包裡有!」
林歆汝拿出來兩盒出了泡麵,他將泡麵拆開了來,將麵餅拿了出來放在了另一桶裡。
「你等著,我這就將月亮摘給你!」
林歆汝當然有點不信,那個年輕女孩也充滿好奇,只有那神女沒有一點動靜,她就像死了一樣。他真想去給她做個人工呼吸。
「嗯,那你快點哦!」
「等我!馬上就好!」
他跑到了取水的地方,將沒有餅的那桶裝滿了水。要做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想通過這倒影來實現林歆汝刁難自己的理由。
「你裝一大桶水幹嘛啊?」
「你看著啊!」
他找準了位置,覺得這個位置正好可以和著月光形成反射。
「歆汝你從這看,你看到了什麼?」
歆汝按他指得方位,看了過去。
「看到什麼了嗎?」
「嗯,月亮!」
「你滿意嗎?」
歆汝美美的笑了笑。
撒嬌道「可是我想要摸到月亮嗎?」
「鏡花水月,本就是虛幻的東西,歆汝我可是用心的滿足你這有點不靠譜的願望啊!」
歆汝滿意的笑了。
「你真聰明,竟然可以找到這樣的法子!」
他決定一壞到底,甜言蜜語的都是沒有問題。
「這還不是因為我愛你嘛,我心疼你才會用盡一切辦法滿足你的要求!」
「有你真好!」
天辰吻了她的臉頰,他一點也不在乎別人看我的眼神,或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吻她她也說不定,這是我的感覺,也是我的感覺而已。
現在時間已經八點了,車上的人又不安分了起來,車裡實在有點擠,比白天擠多了。林歆汝受不了車上的味道,用手捂著鼻子。
她依偎在了**絲身旁,時間還是走著,天辰感覺也有點累了。想喝一杯茶,聽說喝茶會讓人感覺幸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這那有茶葉呢?便成了奢求,之所以成為奢求還是建立於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才會失望,所以才會累。
他還是不由得看了那女人幾眼,她到底是哪裡來的,又要去往何方?
她是一個孤單行者,而我又何嘗不是呢?
他是寂寞的,**上的寂寞算不上什麼,重要的是心靈上的,那種心靈上的寂寞才是最難以忍受的,當腦子裡不知道想些什麼那些亂七八糟的酒乘虛而來了。
月亮還是走著,路也不停。人也不甘寂寞。而相思的人兒呢,不知道要去那?
他該走向何方,那裡才是我的歸宿。
真的,能讓自己徹底蛻變嗎?
他心想:「這時的思緒為何又這般感性,想千萬條蟲在我身上亂爬,我有點害怕,有地恐慌就是這種感覺讓我無所適從。我找不到自己,想到那些過往,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悲催。那些的往事竟在這茫茫的月色之中跳起舞來。我在這綿長的曲子中,又掉進了另一個讓我糾結的世界中,它並不夢幻,卻也很真實,在那裡我是那個我,我也找不到我,但當我真的在找尋自我的時候,我又忘記了那些我本該忘記的事,說不上來也無法道明清楚。」
他和這月色為伍,她在思念自己也在思念,她在憂鬱在迷茫。
這月色是他,他的寂寞染上了這塵世間。
他擺脫不了這塵世的束縛,終究還是要在這塵世間活著,不知是死是活。但還是活著的吧,想是的應該是的,不然我怎麼這般有思想
呢?
他就這樣陷進去了,歆汝在我眼睛旁邊搖了搖。
「你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他笑了笑。
又說起了假話,「想著我們以後的好日子呢?!」
可那裡有想過,卻也不知道怎麼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這是假話,但她聽起來可不像是假的。
「你怎麼想的啊?」
她嬌柔是聲音又讓我想起了那個台灣的大美人。
「怎麼想的啊,我要給你一座大房子,我要給你一輛車子!」
她笑了笑,笑的很不在乎。
她看著我。
「這就是你說的好日子啊,你知道嗎,這些對於我都不重要,我只要有你就行了。」
他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回答自己,原來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芳一樣,林歆汝是個好女人,雖然她不是一個處女,那不能怪她,只能同情她也有過不能提起的往事。
「真的!」
「嗯,有了你,我就不怕了,如果沒有你那些可真的就是奢求了。」
「為什麼呢?」
我還是有點疑惑,想在她這找答案。
找一個不是所有女人都想芳一樣拜金的答案。
他忽然意識到愛情,就應該是純粹的,他不能摻有任何雜質。
他所認識的愛情其實是和林歆汝一樣的,只是芳的價值觀讓自己找不到了方向,因為我愛她所以才會努力的按照她的思維模式去思想,去給予她,原來她並不懂得愛情。或者她已經在現實生活中放棄了愛情。放棄了那純粹美好的東西。她不懂,我的芳,我以前的芳,你不懂愛情。
「因為愛啊,因為我們彼此愛對方,一切才會有了意義,沒有愛即使我得到了那些又能怎麼樣呢?我只能是一個軀殼!」
他想抓緊林歆汝,沒想到她想到這麼簡單,卻又如此的深刻。在她那裡愛真的是一件簡單的東西,如果不是我隨口來的一句假話我很有可能就會失去了這樣一個女人,我可能會遺憾終生。
「歆汝,我愛你!」
「我也愛你!」時候,我或許還會相信愛情,但是現在我顯然沒有這種感覺。
歆汝躺在了自己懷抱裡。他很想抱緊她,但他知道這不會是一輩子,因為他想自己再也不會再用一顆心來待一個人,因為那樣實在太傻,太天真。林歆汝很天真,所以他覺得自己不能讓她也變得像他一樣不再天真,這是一個很殘忍的過程,他正在體驗,這種感覺並不好受。他想自己該怎樣對待歆汝了,不能傷害她,所以不能像之前想的那樣一下車就拋棄她。但自己還沒想好要怎樣和她保持一個十分融洽的距離,不那麼近也不那麼遠,還要像戀人一樣,這種距離該怎麼去把握。還得花點時間去琢磨。
時間偷偷的在這**絲看那神女時遊走了,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他看了看表。在看了看林歆汝,她又安心的睡著了。在我這裡我能感覺到
她是安心的,舒服的。只是他的腿全都麻了。這時候,這個神女再一次離開了她的座位,她又要去吸煙了嗎?他想是的,她不吸煙就不能趕走她的憂鬱她的惆悵她無法言語的寂寞。
他能懂她,卻無法接近她,他想:「老天如果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好好的去和聊一場。
聊什麼都行,我想只要她能開口,能聽我說話我絕對能和她聊的十分投機。」
他將歆汝再一次輕輕的放在了座位上,深怕將她弄醒了。
我隨著神女的腳步,慢慢的走向了她。
她依靠在車窗前,那眼神流露出的憂鬱還是和之前一樣,只是這一次她似乎帶著一份笑容。我有點猜不透,但我還是沒死心。
「能否再借我一根煙!」
我想沒有比我借她一根煙的理由,再來的恰當了。
只不過這次我很意外,她開口了,聲音如天籟。
「我之前借過給你嗎?」
她反問他,則會倒讓天辰有點意外。
但他能知道她的意思,大概是說我根本沒當你存在過,之前的她全都忘了。
他知道該怎麼應對。
「那現在能給我一根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