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得問他。舒骺豞曶」小桃旁邊的小紅指了指王一飛,笑著說道:「王一飛,以前我一直當你是大混蛋,沒想到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呵呵……」王一飛有點不好意思:「太久沒有操練了,有點生疏,本來不應該讓他們走那麼遠的,搞得現在看不清楚,一點意思都沒有。」
「幸好讓他們走了那麼遠,不然對著那個大肉球,我非得噁心的把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出來不可。」想到李剛老婆肉騰騰的像一座大山似的,小桃噁心吐了吐舌頭反駁王一飛。
「你們都在說什麼呀!」王麗看著鬧哄哄的會場中央,本來想擠過去看熱鬧的,聽見王一飛三人聊的津津有味的,似乎那邊的***亂是因為王一飛而引起的,於是好奇的問道。
「娟姨,麗姐姐,我來告訴你們吧,王一飛並不是像你們說的那樣沒良心,就在剛才那胖女人要咬他的時候,被王一飛用刀片在旗袍後面劃了一道很長的口。」小桃看見小娟和王麗都露出詫異的表情,忍不住想揭開真相:「真服了他,這樣的損招都能想出來。彗」
「王一飛,你說,是怎麼回事?」小桃的話讓王麗更糊塗了,於是問王一飛。
王一飛緩緩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想,像李剛老婆這樣的女人,就算知道自己老公偷吃,會當著那麼多的人罵自己的老公嗎?最終還不是把矛頭指向娟姨,讓娟姨難堪,所以,在她要咬我的時候,我順勢把她手反剪到身後,然後用隨身帶著的小刀片順著她的後背輕輕的來那麼一下,但是沒有全部劃下去,而是留了半截,可能是太久沒有用這招生疏了,竟然讓她走了這麼遠才全部裂開。」
王麗總算明白過來了,驚訝的看著王一飛說道:「真有你的,你就不怕失手劃傷她的背嗎?療」
王一飛咧嘴一笑:「你不也說了我是小流氓嗎?這小刀片在石榴街都不知道練過多少次了,沒一點把握的話我會出手嗎?」
「你是練過無數次,還爐火純青了呢。」小娟已經破涕為笑:「我想起來了,在石榴街那會,有段時間你確實是隨身帶著一個小刀片,到處遊蕩偷人家的東西,要錢直接問人家要就是了,幹嘛拿刀片劃人家的包包、褲子,記得人家森伯剛買的一條新褲子還沒穿一天,就被你割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誰叫你跟媽媽一天到晚只顧著做生意,有時候一天都見不上一次,別人都笑我是沒媽疼的孩子,我那時矮,連鍋都夠不著,只好去偷錢買吃的咯,你試一下從早上餓到晚上是什麼滋味。」王一飛扁了扁嘴:「森伯的錢包我後來不是又偷偷的送回去了嗎?沒見過這樣的窮鬼,比我還窮,他錢包裡總共只有八十多塊錢和一張藥費單,真是虧大了。」
「先生們,女士們,本次活動最激動人心的一刻馬上要到來了。」男主持見場面有點亂,模特兒只顧著看熱鬧,早就跳不下去了,他趕緊跳上台去曲線救國,希望能用姚基兒的的名氣來鎮住會場的***亂:「各位請安靜,萬眾矚目的姚基兒現在正在後台整裝待發,稍等五分鐘,她將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在大家面前。」
喇叭的聲音很大,大的蓋過了會場中間的吵鬧聲,男主持的話音剛落,王一飛這張桌子的三四個女孩馬上發出尖叫聲,王麗還興奮的站了起來大喊姚基兒的名字,馬上成為了整個會場的焦點,王麗羞紅了臉,吐了吐舌頭縮著肩膀坐了下來,因為她發現整個會場除了自己這張桌子的人反應熱烈之外,其他的桌子只是傳出幾下有點慵懶的稀稀拉拉鼓掌聲。
「看那女的長得也挺漂亮的,怎麼像瘋婆子一樣?」王麗激動的樣子引來了周圍小聲的議論,讓王麗臉更紅了,恨不得挖個洞鑽到地底下去。
就在這時,任紅緩緩的走了過來,微笑著在空椅子上坐了下來,一臉歉意的說道:「各位,真不好意思,沒悶著你們吧,我那邊的事忙得差不多了,過來陪陪你們。」
任紅自從在酒吧裡跟王一飛依依不捨的道別之後,一直在忙著籌備這次活動的大小事情。
任紅剛滿二十歲,四年前,因為家裡沒錢,初中剛畢業就來了何大福的酒店打工,被沈總奪去了第一次的那一年她剛好滿十八歲,之後,她刻意的讓自己忙碌起來,以忘記那段經歷,但是過的很累。在閒餘的時間,她也一直在物色一個可以讓自己少奮鬥幾年馬上可以過上富足生活的太子爺,終於,因為老天爺眷顧,在不經意間,她遇見了酒店老闆的私生子王一飛,經過幾次跟王一飛近距離接觸之後,她覺得王一飛不像其他的公子哥兒那樣放縱,反而顯得很內斂,甚至有點害羞,這一點讓她覺得像是挖到了一個一直生存在市井街頭的寶藏一般。
為此,任紅激動了好久,內心深處想繼續探尋這「寶藏」的念頭一天比一天強烈,最終演變成思念,覺得就算看一眼,說幾句話也能讓自己開心一小會。
「沒事,沒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小紅禮貌的說道。
「不行,怎麼能冷落你們呢?」任紅嫣然一笑:「剛才有個胖女人太胖,把衣服給撐破了,現在亂哄哄的,節目要暫停一會,待會開始了我再過去。」
「哎……他們笑什麼。」任紅把話說完後,見沒人理自己,都在捂著嘴巴偷笑,覺得很鬱悶,於是小聲的問王一飛:「你看看是不是我臉上有飯粒沒擦乾淨?」
「臉上沒飯粒,是牙齒縫裡有青菜。」王一飛知道她們是在笑李剛的老婆,見任紅誤會了,覺得好玩,存心逗一下她。
「你真噁心。」任紅狠狠的捏了一把王一飛的手臂:「我今天都沒吃青菜,牙縫裡怎麼會有青菜。」
「你更噁心,隔夜的青菜也不捨得吞下去,讓它夾在牙縫裡回味。」
王一飛語不驚人死不休,把旁邊的幾個美女噁心的半死,紛紛投來痛恨欲絕的目光讓王一飛住嘴,小桃更是誇張,手已經開始在桌子上找能用來扔的東西了,彷彿在暗示王一飛如果敢再說下去的話說不定會有盤盤碟碟之類的餐具會朝他頭上飛過來,
「任紅,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男人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一點好。」王一飛見已經玩夠了,沒繼續噁心下去,忽然神情嚴肅的提醒任紅要防備一下肖濤這個人。
「幹嘛?吃醋了?」任紅見王一飛竟然注意到了自己跟男人聊天,心裡有點竊喜,眨巴著水靈的眼睛調皮一笑說道:「不過你也不用自卑,雖然那個男人比你高一點,比你帥一點,跟他多說了幾句完全是工作需要。」
「誰吃你的醋。」王一飛白了任紅一眼,指了指王麗說道:「沒看見我女朋友在旁邊嗎,要吃醋也不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吃吧?」
「你……」王麗正眼睜睜的看著空蕩蕩的舞台等姚基兒出來,眼角的餘光忽然看見王一飛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趕緊辯駁,話還沒說出口,忽然想到她跟王一飛之間的約定,硬生生的把話又吞回去了,刻意擠出一副笑臉說道:「你不用管我,反正我們也沒什麼感情,要是覺得不合適的話咱們乾脆分手好了,你看怎樣?」
王麗刻意強調了一下分手兩個字,意思是告訴王一飛取消這個約定,因為這個假冒的女朋友稱呼讓她心裡很不爽。
任紅看在眼裡,心裡狂暈:這哪裡是鬧分手,明擺著就是在菜市場上面商量今晚晚飯是吃排骨還是吃雞蛋。
「要是覺得排骨不合適的話咱們乾脆吃雞蛋好了,你看怎樣?」任紅心裡暗自把王麗的話換了一種說法,覺得很有意思,想著想著,差點笑出聲來。
「一飛,問你一個問題。」沉默著過了一會,任紅見都沒說話了,於是問王一飛一個她早就想問的問題。
「你說。」
王一飛剛才想著剛剛王麗說的分手兩個字,心裡面也覺得挺逗的,為了自己幫她偷電話,竟然連假裝做自己女朋友也願意,她雖然有點凶,但是自己也有尚方寶劍在手,會跟她「分手」才怪呢。
任紅說道:「你相信天長地久的愛情嗎?」
「我靠,這麼老土的問題也有人問。」王一飛沒想到任紅竟然問這樣的問題。
「不行,我要你說。」
「當然相信了,我這個美麗又可愛的女——朋——友就是。」王一飛樂呵呵的說道:「我八歲偷看他洗澡,九歲開始已經偷偷爬她家窗台了,這不,十年過去了,她還是挺黏我的,美女姐姐,你說是不?」
「是——呀!」王麗被王一飛的胡言亂語氣的直翻白眼,但是又不能拆穿,只好咬牙切齒的繼續說:「親愛的,我還記得,你十歲那年翻我家窗台偷看我泡腳,被我老爸發現了,把還滾燙的洗腳水從窗台潑了出去,洗腳水很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