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毀譽參半的人3
徐師傅知道的就那麼多,在他這兒也不會再有什麼說得了,呂清廣覺得還是回去在觀察一下褚國棟比較有趣。和慈悲大妖王一說,元嬰青年就將徐師傅留在床上睡覺,開門出去,直奔會議室。
說起來挺繁瑣,其實搜魂和靈魂記憶的整理都是瞬間就完成了的,所以這一趟出來沒有用多少的時間,當呂清廣走進商務會所的大堂時,秘書還在等著拿打印稿。
呂清廣看了他一眼就徑直往裡走。
秘書看元嬰青年出去了一趟又回來了,既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想問還不好問,而自己這邊兒還沒把事兒做完,心裡著急。他看了一下還在慢慢吞吞吐著紙的打印機,對服務員說:「你一邊打一邊兒複印,加快一點兒效率,領導都等著呢。」
複印比打印快,即使是激光打印機也是一樣,現在複印打印一起上,速度快多了。
不說秘書支使得服務員手忙腳亂,只說呂清廣溜溜躂達的又走回了會議室,就如同他莫名其妙的出去一樣,大家都看著他又莫名其妙的走了回來,誰也沒有問一句。
從一進門,呂清廣就留神主意查看這褚國棟而褚國棟也在看著元嬰青年,他猜不透這個人是誰,是什麼身份背景,在王曉郁的面前這樣肆無忌憚的。王曉郁的父親雖然只是正部級,卻是管轄的機密要害部門,實權極大。王曉郁的爺爺也是中央的老人,才退下去沒幾年,餘威尚在,門生故舊也頗多身居高位者。更重要的是王曉郁本人一生功夫著實了得,腦子也不是常人能及的,就算褚國棟兩世積累的智慧加上先知先覺在探討閒談中也經常跟不上王曉郁的趟。在圈子裡,王曉郁雖然不是最頂級的公子哥卻是圈子核心人物裡最具個人威望的,也是圈子的靈魂人物。同時,王曉郁交遊廣泛,在圈之外也有很多好朋友,有些事圈子內沒辦法解決都是王曉郁另外找人出來想辦法搞定的。可即使是那些請來幫忙的大能對王曉郁也是尊重有加,像這樣視其為無物的還是褚國棟第一次見到。
在互相對望中,元嬰青年的目光和褚國棟不期而遇,在那個霎那間,褚國棟心靈的狀態閃現在了妖丹之上。
呂清廣盯著妖丹畫面細看,慈悲大妖王善解人意的將圖像定住。
在褚國棟心靈中有一股浩然正氣,至少褚國棟自己以為那是浩然正氣,但呂清廣卻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別的呂清廣可能不清楚,但浩然正氣卻是很清楚的,自己這元嬰可就是在浩然正氣的輔助下由仙丹凝結而成,不可能不熟悉浩然正氣,甚至可以說元嬰對浩然正氣有先天的敏銳性與親和力。
紫府一下子就判斷出那不是浩然正氣,可貌似浩然正氣。
同樣讓呂清廣驚訝的是在褚國棟心靈中還有一絲的紅光,看起來貌似紅寶書的紅光。然而細看,那紅光又僅僅只有紅光的一點兒影子,形似而意不到。
這下呂清廣的興趣就更大了,紅寶書的紅光可是強大到前所未見的至強法寶,只是在呂清廣血霧中殘留的一絲半縷就效用無窮,再次見到有疑似的東西怎麼不讓呂清廣激動,何況還有浩然正氣,只是呂清廣不明白為什麼這兩樣東西在褚國棟的心靈中都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問題很重大很有必要仔細研究研究。
呂清廣很想和慈悲大妖王探討一番,可只要是涉及到呂清廣體悟的事兒慈悲大妖王都會謹言慎行不敢開口,而風地卻是張起嘴巴就胡說一氣,卻一點建設性的意見都沒有。
無可奈何,呂清廣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回妖丹上,在褚國棟心靈的一閃念中去尋找突破。
呂清廣初看的時候只顧去注意最令自己感興趣的兩個方面了,對其他的都一律略過,再看時卻發現褚國棟心靈中暴露出來的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那是一些意念,自身以為準則的意念。
這也是很有趣的,是人格麼?
呂清廣有些迷惑,只好仔細的去觀察,並將其記憶到自己紫府之中以備將來參考。
這個過程相當的花時間,因為呂清廣是個生手,用的也是最笨的辦法,類似於死記硬背,一點竅門兒都不會使用,哎,雖然呂清廣沒有修煉過不會法術呢。
這段時間裡,不僅秘書抱著複印好的檢驗結論進來給在座的發散,而且就價位換算等問題也原則性的交換了看法,中間還進行了豐富的商務午餐會,連元嬰青年身邊兒都擺上了一份兒,只是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午飯結束以後,從京城趕過來的專家團隊也到了,先在一旁旁聽。
等呂清廣將妖丹上的圖像記憶完全,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了,再談了一會兒,大框架確定下來之後,褚國棟和王曉郁一起起身禮貌的向長襪子皮皮船長告辭,下面就是純技術問題的商談了,這是專家的活計,他們倆留下意義不大,而且他們也還真的是沒時間從頭談到尾。
這樣的情況長襪子皮皮船長可以理解,但也表示了她並不高興的情緒,不過長襪子皮皮船長是一個公私分明的合格的海盜船船長,不會將個人好惡帶到公事裡,也不會因為心情的變化影響談判。長襪子皮皮船長知道,生意就是生意,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王曉郁沒有帶走自己的隨從,他們得留下來輔助專家談判,專家們並沒有與星際海盜的前期接觸對很多事兒都不摸頭腦,沒有瞭解全程的人參加王曉郁也不放心。跟王曉郁一起離開的只是龍組的三胞胎。
褚國棟也是只帶了自己的秘書,將招商辦和廠方的人也都留了下來,他們也該留在這裡,包括晚上的活動都得由他們去安排。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一直坐在那裡,半天了一動不動的元嬰青年居然也跟著站了起來往外走,下午來的專家還以為那是一個蠟人,突然這麼一動怪嚇人的,幸虧不是晚上要不然怕會引起一陣驚聲尖叫。
王曉郁見到元嬰青年也跟了來以為是這塊狗皮膏藥貼上自己了,想反抗也沒有力量,只能認命的搖搖頭,心裡暗暗祈禱:但願這位爺沒有斷袖之癖也沒有什麼過分噁心的癖好,要不然自己可就後門不保了。在這一次出來可真是倒霉,小dd付出巨大心靈飽受摧殘就不說了,要是被爆了菊花那可就太慘無人道了。
秘書跟在褚國棟身邊兒,一邊兒走一邊兒給徐師傅打電話。
走出來以後,除了褚國棟的奧迪,還準備了一輛柯斯達。
褚國棟請王曉郁上自己的奧迪,王曉郁遲疑了一下,要是平時他想都不會想就上奧迪了,可這會兒卻是不想不行。奧迪後座可以坐三個人,自己加褚國棟是兩個,要是那個狗皮膏藥貼上來怎麼辦?三胞胎不可能跟著自己都上奧迪,就算把褚國棟還有他秘書都放下去,那倒是可以,但那樣做也太不給褚國棟面子了,這裡是凌嶙,褚國棟的形象是必須要維護的。
「都上柯斯達吧,路上也好說話。」王曉郁做出了無奈的選擇,「要不你坐奧迪也可以。」
其實,後一種方案才是對王曉郁最有利的,要是那樣元嬰青年一定會不請自來的坐上奧迪,他王曉郁就解放了。然而他這樣一說褚國棟肯定不會獨自坐奧迪,柯斯達他也常坐,每次陪領導視察基本上都是坐的柯斯達,於是就笑著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