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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四十一章毀譽參半的人2 文 / 半了散人

    第二百四十一章毀譽參半的人2

    礙於一個司機的視角,徐師傅雖然深得信任卻依然看不到褚國棟任何完整的生活畫面,他見到的雖然多但都是一鱗半爪掛枝殘葉。

    就拿褚國棟的私生活來說吧,這方面褚國棟是一點兒沒有瞞著徐師傅的,不論是他去會情人還是情人來會他,只要是在本地,都是徐師傅接送。褚國棟的紅顏知己中很大一部分徐師傅都見過,有幾個還一起吃過飯,但自始至終徐師傅都沒見過任何驚艷的場面,別說一級二級的限制級,就連可以上兒童片的擁抱場面他都沒有看到過。

    對於這一點,風地非常的失望非常的不滿,一貫他都是要看最直接的肉搏場景的,連猶抱琵琶半遮面都不屑一顧,現在連一點兒帶勁兒的鏡頭都沒有心甘。

    失望之餘,風地對徐師傅的靈魂記憶進行了瘋狂的壓縮,將畫面都積壓成意識,就像是提煉中心思想一樣。

    無疑,在徐師傅的印象中,褚國棟是好色的,也性喜漁色,但絕不亂來,又豈是不喜歡職業的性服務,也堅守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戒律。

    至於褚國棟到底有幾個情人,這些人又都姓什麼叫什麼是做什麼的,徐師傅就不知道了,他知道這些事兒絕不是他應該過問的,看到了就當是沒看到,何況真正實質性的內容他一點兒都沒看到呢。完全有理由相信褚國棟在那些時刻裡真的什麼也沒有幹過,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清清白白的,完全有理由相信褚國棟是潔身自好的,但徐師傅自己都不相信這些在法律面前完全成立的假設是成立的,是的,即使別人相信他也不信,因為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即使是堅信褚國棟生活作風糜爛,但徐師傅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是絕口不提的。

    曾經機關裡組織紅色旅遊,遊覽了三峽以後參觀紅巖渣滓洞的中美合作所,看到那些刑具聽著解說,當時徐師傅很受教育,同時對自己的覺悟也有所提高,他相信即使是將他關在那兒,他也不會說的。

    當然,徐師傅不說不等於沒有人說,雖然褚國棟掩飾得很好,甚至好到自己以為是天衣無縫的地步,卻不知人民的眼睛是雪亮,關於他的閒話底下說得人多去了。

    誠然,這些風言風語有不少都是捕風捉影,張冠李戴或者無中生有的也是存在的,但不可否認其中也有真實的情況,只是到了他如今的位置,副省部級了,僅僅憑作風問題要想興風攪雨甚至是想要扳倒他都是不現實的。除非有其他因素作怪將作風問題當做佐證,而最容易中標的無疑是經濟問題,恰恰是這方面褚國棟可以說完全無懈可擊。

    事無絕對,如果是褚國棟家裡點燃戰火那就另當別論了,再堅強的堡壘都是可以從內部輕鬆攻破的,如果褚國棟的老婆抓到證據非要到上級領導那裡去要求主持公道,甚至鬧上法院對薄公堂,對褚國棟的仕途都將是致命的打擊。

    據徐師傅觀察,這樣的事兒也是不可能發生的,褚國棟的老婆可是一位大家閨秀,相當的大氣,有度量有分寸,不愧是紅色家庭出來的大小姐,和褚國棟年歲也相當,形貌也匹配,看上去男才女貌金童**一般。從蛛絲馬跡中,徐師傅猜測得到這位大小姐對褚國棟的私生活不說瞭如指掌那也是知之甚詳的。不知是在獨門獨戶見多了還是估計到自己的將來家庭的利益,反正這位大小姐從來就對這些事兒視而不見。而且人家也有自己的工作,常年在京城,來凌嶙的時間少之又少,怕也有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在裡面吧。

    徐師傅對褚國棟是極度敬佩的,這是一位真正做到了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的模範色狼。

    羨慕與欽佩之餘,徐師傅也依樣畫葫蘆,雖然比不上書記的豐功偉烈卻也是見識了一些花紅柳綠,自覺沒有愧對人生這一場演出。

    風地很想將這一段兒細細品味,不過呂清廣沒那個耐煩心,一個普普通通凡人的風流韻事尤甚好看的?如果褚國棟不是靈魂克隆體呂清廣都不帶瞟他一眼的。

    在工作作風上,徐師傅記憶中對褚國棟也是兩個極端的印象,這一點倒是基本得到周圍同事共識的。

    眾所周知,褚國棟做事情很細。只要是他關注的事情,不僅要求細緻而且身體力行每每要親自到一線去查看細節,而且會不定期的抽查,任何大而化之的匯報他都會毫不留情的打回去,讓你重來而不管你是誰都沒有情面好講。所以對他關注的事情相關人員沒有一個敢馬馬虎虎,都知道褚國棟是不容易糊弄的是不按照官場慣例來聽匯報看成果要數字的。對於這樣的領導有的罵有的怕有的埋怨也有的誇讚有的敬佩。

    眾所周知,褚國棟做事情很大氣捨得放權。褚國棟不是一個什麼事情都要插一腳的領導,也不會什麼權利都抓在自己手裡,特別是那些普遍意義上油水豐厚的事情,他一貫主張由具體部門具體實施,監督部門行使好監察權利就可以了,黨政一把手不要實施過多的干預。在褚國棟剛當上市委書記的時候曾組織幹部看紀念解放戰爭的電影,放映完畢,褚國棟說:國民黨的失敗很大程度上就是蔣介石瞎指揮的結果,術業有專攻,外行領導內行是很危險的,要是領導沒有高超的領導藝術反而不如不領導還要好得多。如果蔣介石捨得放權,讓下面的人自己去打,這場仗怕是還有得打呢。他是私下裡隨便說的,但很快就全市都知道了,而褚國棟捨得放權的實例在之前就有,只是之後傳得更神乎其神而已。

    據徐師傅自己分析,褚國棟放權的無一例外都是他不感興趣不關注的事情。

    什麼事情褚國棟會感興趣,什麼事情褚國棟不感興趣沒人知道,但事後,凡是褚國棟感興趣的都無一不是被傳誦一時的佳話,這些實例也往往是迎合了時代進步的潮流的,而褚國棟幾乎都能踩到點兒上。而他不感興趣的事情往往都不值一提,有些在當時看來好像是影響深遠又或者利益巨大,可真的到了後來幾乎都是些蠅頭小利而已,沒有一件是可以彰顯政績或者能獲利巨大的。

    對於褚國棟的眼光之犀利,不僅徐師傅,幾乎所有瞭解內情的人都佩服有加,而又難以效仿。

    當然,這在呂清廣眼裡是洞若觀火的,這不過就是沾了重生者的先天優勢的光而已,有上一世的記憶,重活一世不難知道什麼事情是重要的什麼事情是次要的。這種玄虛,糊弄老百姓蒙蔽上級那都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但要在大羅金仙眼皮子底下耍花腔可就無所遁形了。

    褚國棟肯放權也不貪功,下面人幹出了成績他一貫是以認可的態度謙虛的態度來對待的,很是積極的為手下宣傳,從他手下走出去了不少的幹部,也有很多上級來掛職的幹部,以前並不認識褚國棟卻相處良好,而且離開的時候都是碩果纍纍,積攢了大把的政績,這也為褚國棟贏來了良好的口碑。

    呂清廣分析這些人多半都是王曉郁那個圈子著力培養的後備幹部,說穿了,即使互相不認識那也是自己人,表面的陌生都不過是低廉的障眼法而已。

    這個推斷應該不錯,但在徐師傅這兒卻得不到應徵,他知道的事兒太凌雜太不具有關鍵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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