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寒堅定的搖了搖頭,懇切的說:「絕不可能會這樣的,就是再急,就是別的都不要了他們也不會扔下這根扁擔的。那是在一九二八年,朱德、陳毅帶領湘南起義的隊伍,到達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礱市,同**帶領的工農革命軍會師,組成工農革命軍第4軍,**任黨代表,朱德任軍長。我那時就已經在井岡山干革命了,我們井岡山革命根據地在羅霄山脈中段,周圍五百里都是崇山峻嶺,地勢十分險要著勒。那時候日子清苦,要什麼沒什麼,哪像現在過得這麼豐衣足食的,四面的敵軍都嚴密封鎖著,我們同國民黨統治區幾乎斷絕了一切買賣交易往來,根據地,不管是拿槍桿子的還是掄鋤頭把子的,日子過得都是十分困難,所需要的食鹽、棉花、布匹、藥材以及糧食奇缺,要錢也沒錢。咱們隊伍上除糧食外,每人每天5分錢的伙食費也難以為繼。一日三餐大多是糙米飯、南瓜湯,有時還吃野菜,嚴冬已到,戰士們仍然穿著單衣。冷啊!為了解決眼前的吃飯和儲備糧食問題,司令部發起下山挑糧運動。這些糧食大部分從寧岡的大隴運來。大隴的糧食是礱市、古城等地集中起來存在那裡的。朱德也常隨著隊伍去挑糧,一天往返50公里。他的兩隻籮筐裝得滿滿的,走起路來十分穩健利落,年青力壯的小伙子也常被他甩得老遠。戰士們從心眼裡敬佩朱軍長,但又心疼他。四十開外的人了,為革命日理萬機,還要翻山越嶺去挑糧,累壞了怎麼辦?大家一商量,就把他的扁擔藏了起來。朱德沒了扁擔,心裡很著急,他讓警衛員到老鄉那兒買了一根碗口粗的毛竹,自己動手,連夜做起了扁擔。月光下,他破開竹子,熟練地削、刮、鋸,一會兒就把一面黃一面白的半片竹子,做成了一根扁擔。為防止戰士們再藏他的扁擔,就在上面刻了"朱德記"3個大字。第二天,三星未落,挑糧的隊伍又出發了,朱德仍然走在戰士們中間,大家看見他又有了一根新扁擔,感到十分驚奇,崇敬之外更增添了幾分幹勁。從此,朱德的扁擔的故事傳開了。井岡山軍民為了永遠紀念朱德這種身先士卒、艱苦奮鬥的精神,專門編了一首歌讚頌他:"朱德挑谷上坳,糧食絕對可靠,大家齊心協力,粉碎敵人『圍剿『"……」
蕭若雲瞪著大眼睛神往的望著沈建寒手裡的扁擔叫道:「難道這就是那根大名鼎鼎的朱德的扁擔!」
「不,這根是我的。」沈建寒一點兒沒有慚愧的回答道,「朱德的扁擔後面兒變得紅了,我這根因為有我靈力的淬煉所以一直都是綠的。」
失望的情緒不可抑制的從蕭若雲眼中飄過,如果是那根聞名遐邇的扁擔一切都有可能不同,但是,當時那麼多的扁擔,就算是其他的任何一根都不具有那獨特的意義,都被淹沒在歷史的煙波浩渺之中,不再有絲毫的作用,對沈建寒手裡那個扁擔,蕭若雲也失去了興趣。
「對您來說,這扁擔凝聚著回憶,它是無比珍貴的,」蕭若雲看著沈建寒的臉色試探著勸解道,「可現在人未必會理解您老當時的艱辛,未必會和您一樣珍視這根扁擔,有可能他們只是為了不讓您生氣才裝著喜愛這根扁擔,其實沒有往心裡去,我們到烈士陵園掃墓也都是一樣,基本上都是當春遊的,誰也不會往心裡去,頂天就是在老師面前裝裝樣子,老師還不是一樣,也是裝樣子給我們看的。」
「不會的,」沈建寒堅決的說,「那孩子絕對不會的,他還說長大了要拿著這根扁擔重上井岡山呢。」
沈建寒的話讓黎叔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一下鼻翼,只有蕭若雲知道這是黎叔生氣了,黎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可不是嗎?不管是沈建寒還是那孩子,話說的都是相當的大逆不道,在黎叔看,無疑是有造反的嫌疑的。這還了得了,作為龍組西南片區的總負責人是堅決要和這股歪風邪氣作鬥爭的。
蕭若雲討好的挽著沈建寒的臂膀,像是扶著親爺爺一樣,熱情的問:「老紅軍爺爺,你一定要找到他們嗎?」
沈建寒認真的點點頭。
「好,」蕭若雲誠摯的說,「我幫您一起找。」
「好,好啊!」沈建寒高興的大聲回答者。
「我也幫您,」黎叔鄭重的承諾道,「不找到人我們決不罷休。」
沈建寒將眼光投向黎叔,眼中充滿了喜悅和感激。
黎叔頓了頓,皺起了眉頭。
沈建寒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注意力集中在黎叔的臉上。
黎叔喃喃的說:「這事兒卻還有個難處,有一個很大的疑點,他……」說到這兒黎叔的聲音突然小了,變得和自語一樣在,聲音好像沒有出口腔。
沈建寒集中全部心神主意的去聽,就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黎叔身上的時候,突然身邊爆發出一股強橫的靈力,緊接著世界一黑,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不錯,下手很果斷,時機也選擇得很到位。」黎叔表揚道。
蕭若雲謙遜的笑了笑沒有答話。
「這裡不是善地,咱們到你那兒去吧。」黎叔說著就縱身鵲起,飛過了窩棚和圍牆,落到蕭若雲住的小院兒裡。
蕭若雲也跟著飛過來,然後引著黎叔往樓上走,在書房坐下來。
「你這招這還挺管用的,」黎叔笑道,「說不定我都逃不脫你這招的暗算。」
「我哪敢在黎叔面前班門弄斧呀。」蕭若雲撫弄著儲物手鐲說,「這招兒可還是您教我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儲物手鐲還能當暗器用,還不用打出去,真是太好用太方便了。」
黎叔輕輕搖頭,「這是你小子演技好,騙得那老鬼深信不疑就是被你賣了都還替你數錢呢,死到臨頭了都一點兒反應還沒有,他不死誰死呢?一點兒警覺性都沒有還敢出來混看來都是蹬人拉三輪車把腦子給蹬扁了。可笑!」
「這樣的老傢伙可真是個禍害,要是他這真的將身份表露出去,得到了確證,沒誰敢動他一個指頭,不過這已經都是過去式了。」蕭若雲想起來還挺後怕的。
「你怎麼惹上這麼一個傢伙的?」黎叔問道。
蕭若雲就把前因後果都講了一遍,順帶連仙師的事兒也提了提,不過卻說得很概括,也沒有提是兩位,倒是把牛小蒙幻化出來的形貌講得很細緻,講完了問道:「黎叔,修真界有沒有這樣一位前輩呀?」
黎叔仔細的想了半晌然後鄭重的搖了搖頭。
「那海外仙島有這樣的神仙嗎?」蕭若雲充滿喜悅的追問道。
黎叔還是搖了搖頭,說:「海外仙島現在就只剩下傳說了,修真界裡,從宋朝中期就完全沒有了海外仙島的明確記載。傳說,有幾個大門派和大家族能和海外仙島聯繫,可傳說中能聯繫上海外仙島的都不肯承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從傳說來看,海外仙島廣大無比,大到不可想像,比現在天文學家觀測到的宇宙還要大得多。在海外仙島有無數的神仙,多得數都數不過來,在地球留下名聲的不過是一鱗半爪而已,並且還不是最頂尖兒的。你說的仙師,就算是從海外仙島來的,我們沒有聽說過也不奇怪,那仙液我看看,這東西實在,一檢查就知道有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