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收藏增加了三十幾,不算很多但勢頭很好,心情也好,加更一章以示慶祝。
牛小蒙對呂清廣突如其來的怎麼一句一點兒精神準備都沒有,被說得愣了一下,他並不知道為了人選的問題呂清廣心裡已經吵起來了,呂清廣是不勝其煩才將皮球踢給他的,要是呂清廣定下燕偉清那就是不信任風天,要是用了蕭若雲又是不贊同風地,這也不利於團結呀!所以呂清廣就只好踢皮球了。
可這些前因後果牛小蒙不知道啊!納悶兒的問:「我還沒說完蕭若雲三次拿出靈藥的經過呢,你還聽不聽了?」
「聽,」呂清廣這才想起還有這麼個茬兒,自己被太古靈族一打岔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趕緊連聲說,「聽,要聽,你接著說。」
牛小蒙接著說道:「第二次拿出的藥材也還是普通的品種,只不過就是年份久遠一點兒,雖然有好幾家修真家族來競買,可並沒有在修真界造成轟動,轉眼就到了今年了,在四月份,蕭若雲又消失了一次,這一次走了十天,回來的時候帶回來第三批的靈藥,這一次可非同小可。」牛小蒙停了一下,看了呂清廣一眼說,「今年的藥材大市場開市你沒有去,就在開市的時候,蕭若雲帶著他得到的這第三批藥材也參加了,是跟著官面兒上的人去的,不管怎麼說,藥材大市場也是明面兒上的事兒,修真界都知道,也做世俗界的生意,官方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怎麼介入,也只對和世俗界交易的部分收稅,修真界的他們不管,也管不了。這一次,蕭若雲在藥材大市場可是出了風頭,帶回來的靈藥都是千年以上年份的不說,品種也比上兩次珍貴了許多,數量也增加到十一株。蕭若雲不僅再一次大賺了一筆,而且在修真界也有了聲名。要知道像他這樣金丹期的低階修士,可不是那麼容易出名的,就是出竅期合體期默默無名的修真者都還大有人在。」
「聽起來他很有一點兒像肥羊呀,難道就沒有誰打過他的主意?」呂清廣疑惑的望著牛小蒙,就算牛小蒙名單裡不是還有專門打悶棍的角色嗎?相信修真界不是那麼太平的,蕭若雲已經犯了懷璧其罪的條款,難道就沒有下手敏捷一點兒的嗎?這樣的肥肉憑什麼就留給了你牛小蒙呢?
下手快的都沒敢下手,憑什麼你牛小蒙就敢吃這個螃蟹呢?
呂清廣心裡的問號是一個又一個,都六月中的天氣了,心情浮躁的悶棍執行者們應該不會都冬眠了吧,從藥材大市場開市到現在也差不多一個月了,那些該行動的也早該有動靜了,要說,在蕭若雲從藥材大市場出來就應該出事兒的,沒有出就一定是有問題。
一定是有什麼讓人不敢對他下手,那會是什麼呢?
牛小蒙一聽就知道呂清廣是在對什麼犯迷糊了,這問題他當初也懷疑過,也做了一番調查,正因為有這番的調查,所以牛小蒙才這麼屬意蕭若雲。現在呂清廣問起了肯定是要答覆的,但牛小蒙撇開這個問題沒有正面直接回答,笑著問道:「你聽說過龍組沒有?」
這個時候笑就有點兒賣弄的意思了,龍組算不得什麼絕世隱秘,可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像呂清廣這樣不問世事的就更不知道了。
「有什麼你就說,」呂清廣往後靠在椅背上,淡然的說道:「不就那點兒屁事兒嗎,你要再拐彎抹角的我可沒閒心聽了。」
牛小蒙相當的無語,當初他打聽這個可也是付出了相當的代價的,今天他什麼都沒有要求就講出來,只不過是賣個小小的關子都要受打壓,這……這做人的差距也太大了吧。然而形勢就是這樣的,當初他是自己要知道,想知道。急於知道所以就得付代價,還不敢太講價,生怕別人不說了。今天呂清廣卻是聽不聽無所謂,這就是無慾而剛了,呂清廣的態度很清楚,你要不樂意說我還懶得聽呢。這態度看似隨意其實是相當的強硬的。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牛小蒙的姿態再度放低,老大老實的說道,「這事兒說來他也簡單,就因為蕭若雲和龍組有點兒關係,所以才沒人敢碰他。龍組是國家機構,是國家特別設立的,針對的就是修真界。國內國外的異能者修真者都多少要受一定的制約,咱國內就是龍組,別的國家也有相應的機構。雖然龍組其實實力也一般,元嬰期的都沒幾個,最了不起的也才出竅期,可那畢竟是國家機關,沒誰吃飽了撐的去招惹他們。混**最大的是什麼?警察。沒有那個**老大真的會和警察較勁兒找彆扭的,混修真界的也一樣,不是生死攸關的事兒,誰也不會去惹龍組。人家是有組織的,真要動起手,國家也可以請出修真界的大門派大家族出來,眼前的局勢,沒哪個門派或家族敢和國家對著幹,起碼明面兒上不敢。你別看那些打悶棍的是黑處下手其實人家心裡可是雪亮的。就好像街上飛車黨搶包一樣,自己地盤兒上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人家心裡都是清清楚楚的。就是峨眉山的猴子搶劫遊客的吃食也都是看人下菜碟兒的,一等洋人二等官肯定都沒敢動彈的,三等少數也基本沒事兒,就是四等漢裡也是挑老弱病殘孕下手,現在在外面兒混得少有腦子不夠用的主兒。」
「那你還打蕭若雲的主意?」呂清廣被牛小蒙說糊塗了,問,「難道是你的腦子不夠用?」
「我這不同,」牛小蒙搖晃著腦袋說,「我哪兒是打他的主意呢,我這是合作,是給他大好的機會。我又不打他的悶棍又不搶他的靈藥更不劫他的錢財,相反,咱們這是送老大的一場富貴去給他。怎麼會是打他的主意呢?」
呂清廣被牛小蒙給繞的暈頭轉向的,盯著牛小蒙問:「難道你找別人做白手套難道還是安的好心?你不是讓別人當你的傀儡做你的擋箭牌嗎?」
「話不能怎麼說,」牛小蒙解釋道,「白手套也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你滿大街嚷嚷一聲,相當白手套的人不擠破了頭才怪。就說蕭若雲,他自己也有好幾個白手套的,哪一個不是和他沾親帶故交情不錯的,要是信不過他,要是沒點兒關係,怎麼可能當上白手套呢?你別光看賊挨打,人家吃肉的時候要多得多,要不誰願意幹呢?只要不出事兒,或者說不出要命的大事兒,白手套都是過得相當滋潤的。出力不多好處不少,怎麼說不也是個二老闆嗎,在下面人眼裡那就是人上人了,就算當白手套的自己也是感覺相當的良好的。能狐假虎威有幾隻狐狸不願意威風一把的?這世上白手套不少,可為這個送命的沒有兩個,絕大多數都混得人模狗樣的。有龍組罩著,只要蕭若雲心不要太腫,尾巴不要翹得太高,可以說,在西南這一塊兒範圍內,他還是相當的安全的。而且巨大的利益裡也有他的一份兒不是。」
呂清廣有些明白了,可又不太明白,思忖著說:「要這麼說當白手套也不是件壞事兒,可你怎麼不讓你老婆來當呢?」
牛小蒙苦笑了,心裡暗猜呂清廣一定是這些年在哪座深山裡關著吧,怎麼對人間界的事兒知道的比自己還少,比自己還像是才從妖界過來的。說不得只好進一步的解說道:「要是我老婆來做那就不叫白手套了,那和我做有什麼分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