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唐嫣的身上,長老們不悅的瞇起雙眼,這個女人長了一張狐媚的臉。舒虺璩酉
唐嫣看向南宮北,眸底閃過冷意,你丫的才是賤女人,你全家都是賤女人。
「阿陌,阿北說的可是真的?」一個長老開口道。
南宮陌冷冷的一笑,拉著唐嫣走過去,逕自坐下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唐嫣也坐在他身旁。
所有人臉色都一變。
「站起來,這裡哪有你這種女人坐的份兒!」南宮正身邊的女人厲聲道。
沒等唐嫣反應過來,南宮陌已經淡淡的開口,「她是我南宮陌名正言順的妻子,是未來的當家主母,怎麼就不能坐了?」
「什麼當家主母,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女人,我嫁進南宮家二十年都沒有資格坐在這裡,她憑什麼?!」女子繼續道。
「嫁?」南宮陌嘲諷的一笑,「我母親雖然已經去世多年,但她依然是南宮家的主母,她才是名正言順嫁進來的,你是怎麼嫁進來的,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不過,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的妻子相提並論。」
「你……,」女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求助的看向南宮正,南宮正恍若未見。
室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向唐嫣,唐嫣斂眸,一片淡然,心裡卻滿頭黑線,自己怎麼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所有人又看向南宮陌,誰沒有想到南宮陌會這樣說。
「南宮陌,南宮家的主母可不是你說是就是的,就算你已繼承家主之位,這主母的人選也要長老們點頭才算數。」
南宮北又沉不住氣了,迫不及待的的開口。
南宮陌冷笑,「我南宮陌要當這個家主,就一切都要由我自己做主,我南宮家在不可任他人掣肘。」
南宮陌聲音不高,卻有著說不出的狂妄,狹長的瞳眸冰冷的掃視一圈兒,最後停在南宮正身上。
南宮正眉心微動,還是沒有說話,南宮正身邊的女子臉色有些蒼白。
長老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也沒有開口,南宮北臉漲的通紅,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其他人也是面色各異,卻沒有人敢反駁。
南宮家這次能夠全身而退,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為首的長老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精光,緩緩的開口,「此事以後再說,但是有一個規矩是永遠不能改的,就是無論誰想成為主母,必需先為南宮家誕下男嗣,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是斷不可更改的。」
唐嫣無語望天,這是什麼變態家族變態規矩啊,難怪養出南宮陌這種變態的繼承人。
長老們率先起身離開,其他人也跟著離開,只留下南宮正和南宮陌,南宮正身邊的那個女人似乎有些不願的看著南宮正,見南宮證沒有開口,也跟著走了出去。
南宮陌沒有示意唐嫣離開,唐嫣也懶得動,繼續裝乖巧。
「你想好了?!」南宮正先開口,看著南宮陌的眼睛,莫名奇妙的一句話。
南宮陌看著南宮正,眸底閃過一絲掙扎,沒有說話。
南宮正目光轉向唐嫣,「希望你不會後悔!」
南宮正說完起身離開,沒頭沒尾的兩句話,唐嫣卻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兒,這就是南宮陌在族祭的時候帶自己出去度假的原因。
又是故技重施,自己還是迷惑人的煙霧,釣魚的餌。
唐嫣明瞭的一笑,其實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的。
南宮陌回頭,正好看見唐嫣的笑容,眸色一暗。
唐嫣在他的眸底看到一絲掙扎,但絕對只是一絲,唐嫣無所謂的一笑,轉身向外走去,。
南宮陌追上來,拉著她的手向另一所獨立的住處走去。
一進正廳迎面走來一個女子,唐嫣驚訝,「曼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未等曼妮回答,南宮陌將唐嫣推給她,「交給你了,別讓她亂跑。」
南宮陌說完轉身出去,唐嫣怒,我又不是小孩子,還亂跑。
曼妮對著她安撫的一笑,「別和他生氣,他關心人的方式一向特別。」
唐嫣無語,他這也叫關心人嗎。
「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會在這裡。」唐嫣不理南宮陌,看著曼妮。
曼妮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我父親是這裡的管家,我也是南宮家的人。」
唐嫣點了點頭,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曼妮吩咐人準備晚餐,兩人吃完晚餐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曼妮看唐嫣似乎有些累了。
「我帶你去休息,」曼妮淡笑著道。
唐嫣點頭兩個人上樓,曼妮帶著唐嫣進了主臥,「這是陌少的房間,有什麼需要你就摁這個,我就知道了。」
唐嫣點頭道謝,自己找到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南宮陌正好進來。
唐嫣沒有理他,逕自上床,南宮陌進去洗澡。
唐嫣真有些累了,剛迷迷糊糊睡著,感覺到南宮陌壓在她身上,唐嫣睜眼,對上一雙憤怒的眼。
唐嫣平靜的回視他,這傢伙又發什麼瘋。
看著唐嫣平靜的眼神,南宮陌更加憤怒,她既然如此冷靜,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南宮陌猛地起身躺回去,唐嫣也懶得理他,繼續睡覺。
唐嫣在島上呆了三天,南宮陌每天早出晚歸,曼妮有時候會帶著出去走走。
南宮陌在沒有帶她去任何地方,唐嫣也沒有見過南宮家任何人。
回a市的時候,飛機上多了兩個人,一個是曼妮,另一個是南宮熙。
曼妮和南宮熙的相處模式很特別,一個玩世不恭,處處找茬,眼底卻滿是難以掩飾的深情。
一個進退得益,淡定有禮,處處躲避。
曼妮越是這樣,南宮熙越是為難她,一會兒喝水,一會兒餓了,一會兒又暈機了,飛機上明明有專人服侍,他卻非讓曼妮來。
這麼一折騰,他倒沒什麼,曼妮倒真的暈機了,衝進衛生間吐過之後,臉色蒼白的靠在椅子上,難受的一動不動。
這回南宮熙消停了,湊過去問這問那,又拿水又拿藥,曼妮也許是實在難受,再沒搭理他,南宮熙像只被遺棄可憐的小狗一樣,無措的蹲在曼妮的腳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