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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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帖巴回到了長樂縣之後,便將葛城的下落轉告給了葛都。
葛都瞭解到了情況,非常高興,本想到白雲山走一遭,卻從墨帖巴發過來的信件中得知,葛城並不想見他,為了這件事,葛都暗地裡鬱鬱了好長時間。
當葛都把葛城的下落告訴給葛玦之後,葛玦也一直想去拜會葛城,只不過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未能如願。
這一次葛玦之所以肯到長樂縣幫助墨帖巴,一則是父命難違,二則也是想通過墨帖巴知道叔叔正確的住處,從而見一見他,了結自己的心願。
當年,葛城習練「虐情寶鑒」出了岔子而走火入魔,好在他習練的時日尚淺,再加上旁邊又有葛都為他療傷,所以,他雙腿雖然殘疾了,但是武功卻並沒因此而大幅度減弱。
尤其是葛城在白雲山隱居的這些年,無牽無掛,只是一心研習本門武功,功力更是精進了許多。
墨帖巴在白雲山第一次遇到葛城的時候,便已注意到葛城的武功大有精進,足可以擠入天下一頂一的高手之列。
在墨貼巴逃離了長樂縣之後,也不知葛玦是死是活,唯恐春巴菍派人追殺她,誠惶誠恐之下,決定先到白雲山葛城那裡躲一躲,如果真有人要殺她,有了葛城作為依靠,保住性命自是不成問題。
另外,她與葛玦事先也有個約定,一旦篡奪蠻左大權的事情失敗,如果倆人還有命在,便到白雲山中會合。
正因為如此,墨帖巴才來到了白雲山。
墨帖巴在白雲山等了幾日,仍是不見葛玦的身影,未免心中也有些焦急,正當不知所措的時候,葛玦卻挾持著伽羅來了,只不過後面還跟了一個一臉憨厚的煞星劉寄北。
墨帖巴並不認識伽羅,見到葛玦辛辛苦苦的帶了個美貌的小姑娘,墨帖巴心裡面很不高興,心裡嗔怪葛玦辦事不分輕重。
就連葛城也對葛玦此舉大不以為然,事先他已經在墨帖巴的口中知道葛玦也在習練「虐情寶鑒」,當年的慘痛教訓讓他記憶猶新,他自是不肯讓這葛家的獨苗步他的後塵。
對於葛城和墨帖巴的心思,狡獪異常的葛玦哪會不知,他也知道這倆人都是一番好意,生怕他貪戀上女色而走火入魔,這使他十分矛盾。
葛玦一開始劫持伽羅的動機便是想殺了她,以免她成為了習練「虐情寶鑒」過程中的心魔,可自打進入到了她的帳篷的時候,看到她春睡海棠般俏麗的容顏,葛玦竟然沒能狠下心來,左右為難之際,已經被劉寄北發覺,不得已之下只好再一次將她劫持。
迦旃林提被劉寄北震傷,葛玦生怕伽羅得而復失,竟然不顧重創迦旃林提絕佳的時機,復把伽羅帶走。
葛玦的輕身功夫本就比劉寄北高明,儘管他身後面背著一個大活人,但是,那時的劉寄北也因與迦旃林提一戰而耗費了不少的功力,步伐遠不及之前的矯健迅疾,竟然沒能追上葛玦。
葛玦雖也察覺到劉寄北的腳力大不如從前,但是他也顧忌到劉寄北是不是有意而為之,並沒有因此而停下與劉寄北一戰。
一開始的時候,倆人的距離越拉越遠,不過,劉寄北在追逐葛玦的過程中,逐漸地把有些紊亂的真氣調整了過來。然而,葛玦的氣脈卻是越來越變得侷促,此消彼長之下,葛玦為了不讓劉寄北追上,另外也想藉機調息,便開始和劉寄北藏起了貓貓。
儘管是這樣,經過一天兩夜的追逐和躲藏,倆人的距離還是開始拉近。好在白雲山離上洛郡城並不是十分遙遠。依著事先墨帖巴告訴給葛玦的路線,就在葛玦將要被劉寄北追上的時候,倆人在升起多高的日頭照射下,已是一前一後來到了葛城居住的草廬。
事情也是巧的很,墨帖巴大清早的便在草廬外張望,看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個動靜,正值灰心之際,卻見到葛玦背著一個人上了來。
她先是一驚,接著看到劉寄北緊隨其後,便顧不得仔細詢問葛玦究竟是怎麼回事,讓過了葛玦,手持利劍攔在劉寄北身前。
墨帖巴原先的那柄短劍刺傷了「白虎夷王」匠帥拔佩之後,便留在了白虎堂,她是空著手離開寨子的,後來在路上她又弄了柄劍,雖趕不上原先那柄短劍鋒利和順手,卻總也勝於沒有。
墨帖巴在白虎堂時見識過劉寄北的武功,對這個憨厚樸實的山裡漢子印象很深,知道自己絕不是劉寄北的對手。
她一邊攔住劉寄北,一邊向草廬內呼救。
劉寄北忽然間遇到了墨帖巴也是深感意外,見她一邊呼喊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利劍向自己刺來,心裡覺得很是厭惡,一邊注意著旁邊的動靜,一邊迎戰墨帖巴。
墨帖巴的「浮厝劍法」講究的是奇詭凌厲,劍走偏鋒,可是墨帖巴急迫之下,竟然捨長取短,劍走中宮,急疾刺向了劉寄北當胸。
劉寄北當然不怕這種硬拚的招式,體內真氣驟發,「王霸」在空中閃過一道烏光,看似平淡無奇的一刀,不但削斷了墨帖巴的利劍,更是靠著加諸在刀上的渾厚力道使得墨帖巴受了內傷。
劉寄北曾經答應過春巴菍,一旦再次遇到了墨帖巴,絕不會放過她,如今他見到墨帖巴已然受傷,便想補上一刀結果了她。
孰料墨帖巴空著手的袖子一抖,竟然甩出一團煙霧,劉寄北立刻聞到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心裡頓時警覺,知道這個妖女又使出了精絕門中的毒物「醉心綺夢」。
他已經在依帝山的靈谷峽裡見過了「醉心綺夢」的厲害,哪裡還敢掉以輕心,忙不迭的發出一記「劈空掌」,雄渾無比的掌力不但盡將煙霧驅散,更是波及了想要退走的墨帖巴。
墨帖巴的身子如風中的落葉一般向後跌了去,人在空中,接連吐出了幾口鮮血,眼看就要跌落塵埃,卻見凌空伸過了一支枴杖,搭在了墨帖巴的身子上,接連翻轉了幾下,眼見著墨帖巴的身子輕輕著了地,枴杖的用勁之巧實是令人匪夷所思。
墨帖巴雖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卻並沒有因此而昏厥了過去,她慢慢的站起身來,對著走過來的一位老者,用虛弱的語調充滿恨意的說道:「他就是劉寄北,左次三番地壞了我的大事,二師叔一定要殺了他,好為弟子報仇。」
那位老者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言語,拄著雙鑌鐵枴杖向劉寄北走來。
劉寄北仔細的打量眼前的這位老者,只見他雖然鬚髮已是花白,但是容貌卻頗為俊朗,與那葛玦倒有幾分相像。
劉寄北留意到老者雙腿顯然是行動不便,在兩隻枴杖的支撐下憑空悠搭著,儘管如此,老者柱起枴杖來,卻是悠然自得,絲毫沒有顯現出半點笨拙。
老者來到劉寄北不遠處嘎然站住,抬起右側腋下拄著的枴杖一指劉寄北,淡淡的問道:「看你武功不弱,可否告訴老夫師承哪裡?」
劉寄北好奇地望著已經放下枴杖的老者,覺得這人的平衡功夫真是了得,當他舉起一枝鑌鐵枴杖來,整個身子完全靠另一支枴杖的支撐,卻是穩如泰山,當真令人不可思議。
劉寄北收拾起驚異的心思,搖了搖頭,歎道:「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因為我並沒有師傅,所以也無從說起師承來。況且,我有沒有師傅也於眼前的事情無關,你又何必知道呢?不過我倒想問一問,你又是誰?怎會無端的來趟這灘渾水?」
老者笑道:「墨帖巴說的一點都不錯,你這人看似憨厚老實,卻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也不瞞你,我叫葛城,葛玦是我的親侄兒,墨帖巴是我的師侄。我的侄兒被你逼得上天無路,師侄也被你打得受傷吐血,你倒說說看我該不該來趟一趟這灘渾水?」
他說到這裡,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其實我問你師承何處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用意,別人或許我不瞭解,但對於我侄兒和師侄的斤兩我是再清楚不過了。我就感到奇怪,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他們如此的狼狽?可一見到你,發覺你的年紀並不太大,所以感到好奇,到底是世上的那位高人,調教出如閣下般武藝高超的人?既然你不肯說,那就當我沒有問,我也不想落得個以大欺小的名稱,你出手吧!讓我看一看你究竟有多厲害?」
劉寄北一怔,他實在沒有想到葛玦的叔叔竟是如此的有風度,可就在他一遲疑的功夫,葛城右腋下拄著的枴杖毫無徵兆的戳向了他的前胸,當真有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如此尚還罷了,葛城突兀戳來的枴杖竟是沒帶一點風聲,顯然已經能將自身的力道駕馭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就憑這一點,劉寄北幾可斷定,葛城的功力絕不亞於之前與他交過手的迦旃林提。
還有一點也令劉寄北暗自心寒,通常情況下,在危險降臨之際,劉寄北都會事先有所警覺,那種超越常人的感知能力不止一次的救過他。
可是這一次他卻絲毫沒有預見到將要發生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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