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奇還沒說話,士兵便一伸手指向一個方向,跟著便是一股臭味,那士兵已經是嚇得屎尿齊流。
巫奇厭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兵卒,一把把他摔在地上,帶著小隊人順著那個方向疾奔而去,可卻被灼夏攔住,不用說也明白,這麼點人去了也是送死。
劉千鈞輕輕搖了搖頭,回過頭來說道:「梨木大叔,這些人怎樣處置。」
梨木大叔還沒有開口,那隊長喊道:「我們是你的俘虜,別人無權決定我的生死。」
梨木大叔倒也沒有說什麼,對這劉千鈞點了點頭,劉千鈞笑道:「那你小子是想死想活。」
隊長一聽居然有活路,連忙說道:「死是怎麼個死法?活是怎麼個活法?」
劉千鈞一笑,說道:「我看你們都是虔誠的教徒,我想你們這麼多人信奉的教派肯定是勸人向善。」隊長連忙點頭。
「可我這個人什麼也不信,怎麼辦!」此話一出,隊長本來有些希望的神情,臉色立馬變得蒼白無力。
「死法嗎,很簡單,我也不折磨你們,一人一掌,挨得過就放了,挨不過,我也沒有辦法。」說罷,單掌擊在身邊的一面土牆上。
隊長知道劉千鈞有神力,只有自己恐怕能受的了這一下,恐怕別人無一能生還,臉色更加蒼白,喉嚨「咕咕」直響。聯想之下,這面土牆必然被劉千鈞一掌打出一個大窟窿,可半晌卻沒有任何反應,隊長臉上沒什麼,可心中卻是一喜,看來眼前之人跟自己纏鬥的時候力氣也耗得差不多了。
哪知道這時候突然刮起一陣清風,土牆立刻土崩瓦解,細看之下,原來這土牆是由內而且崩塌,裡面早已成了粉末。
隊長當即跌倒在地,心知小命休矣。
劉千鈞看到他跌坐在地上,也不理會,收起大槍笑道:「可我們大宋有句話,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們答應我的條件,自然能放過你們的性命。」
一干人眾都被劉千鈞這一掌震懾,莫說那些兵卒,就連梨木等人也是驚訝不已,尤其是那巫奇,想到自己要和劉千鈞比武,要是劉千鈞來真的,就這麼一掌,他便吃不住了。
劉千鈞臉色一變,厲聲喝道:「你們這些人必須用你們的教中最惡毒的毒誓起誓,從此不再殺戮,從此不再為軍隊服務,從此再也不會為教派之爭出半分力。永遠的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家鄉。」
隊長聽了一愣,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劉千鈞的眼睛說道:「就這樣就可以放了我們麼?」
「君無戲言。」劉千鈞正色道。
「哎!」隊長歎了口氣,「我們都有父母親人,都有老婆孩子,那個想出來殺人。」說罷,轉身用異域話對這兵卒說出劉千鈞的意思。
士兵一個個都放下兵器,臉上卻露出欣喜的神色,在隊長的帶領下眾人伸手起誓。
隊長發完誓,回頭看著劉千鈞。
劉千鈞笑道:「我言出必行,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