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千鈞等那人落實上前大槍一抖,甩出萬點槍花。
那隊長大驚失色,哪曾想到這妖人不僅會法術,而且武藝也如此精湛,連忙自腰間抽出手肘一般長的短刀護在身前。
槍花晃人二目,隊長只覺短刀每每與槍尖一碰便傳來一陣酥麻,眼前更是眼花繚亂,這傢伙也是狠角,短刀一陣揮舞將身前舞了個風雨不透,根本不去看萬點槍花,右側壓力一輕,不再防守右側,冒著被槍尖戳中的危險,手中巨刀自下而上一撩。
劉千鈞剛才的都是虛招,主要是看看此人的刀法,而且故意露出破綻,等著便是他這麼一下。
巨刀一撩,劉千鈞早已不再擊打短刀,槍尖在巨刀剛撩到腰部位置向側一抖,便將那彎刀彈開,跟著大槍夾在腋下向前進了半步,那槍尖坎坎抵住隊長下巴。
劉千鈞暴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黑汗軍兵卒看到隊長受制,自然都不敢有所動作,梨木大叔等人也是累的夠嗆,更不用手受傷眾多,一看對方停手,一個個臉色蒼白呼呼大口喘氣。
巫奇上前一步,怒吼道:「殺了他。」
劉千鈞微皺眉頭卻沒有動手,巫奇看到劉千鈞沒有動,便向前走了一步舉起手中彎刀。
劉千鈞單手上舉,按住巫奇高高舉起的彎刀,輕聲說道:「兄弟先慢下手。」
那隊長好似聽得懂漢語,脖間雖說被鋼槍挺著,卻毫無懼色,朗聲說道:「我是他的俘虜,你沒有資格處決我。」
巫奇氣的臉色發白,但卻放下了手中的彎刀。
劉千鈞回身笑道:「原來你懂我說什麼,我還以為要和你說話,需要找個翻譯,看來現在不需要了。」
「可知城中百姓都去了哪裡?」梨木大叔連忙趕過來問道。
那隊長剛要冷哼,卻被劉千鈞槍尖用力,在脖子上劃出一道口子,「他問的就是我問的,不然,我先不殺你,把你身邊這些兵卒一個個在你面前大卸八塊,如何?」
隊長聽了臉色一變,略微想了一下,這些事也不算是什麼機密,只要他們登高一看便可知道,便開口說道:「被趕去訓話。」
可梨木他們在問什麼有關軍政事宜,隊長就再也不說什麼了,就算是劉千鈞再他身上戳出十幾道血口,那傢伙也是咬緊牙關哼都不哼一聲,也算是一條好漢。
巫奇看的著急,一把拽住身邊的一個黑汗士兵,怒吼道:「你們把人們都趕到哪裡去了,快給我說。」
那兵卒雖說十分害怕,可隊長被人折磨都不開口,自己自然也只好閉上眼睛咬住嘴唇,硬充好漢。
巫奇早已憋足了火,此時一看那兵卒神情,更加怒不可遏,劈手將兵卒摔在地上,轉身走到一個兵卒跟在再問,那人依然如此,巫奇彎刀猛然劃拉向剛剛爬起的那前一個兵卒,那兵卒再次跌倒,可這回他便再也爬不起來,四肢均被巫奇這一刀砍掉。
看著自己的戰友瞬間變成了人棍,那士兵要不是巫奇上前一把耗住了領子,早就嚇得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