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這樣!」諸曉晨嚇得魂飛魂散,現在正是大白天,車子正在鬧市中行駛著,她能清楚的看到窗外的行人,有的行人甚至就貼著他們的車身而過。舒殘顎副
「不要麼……這有什麼,比這更少的咱又不是沒穿過?嗯?!再說了,這兒怎麼說還有層不太遮光的車玻璃,t型台上可是什麼都沒有,你現在的樣子,可不太具備model的專業精神,嗯?!」雷宇晟尾音上揚,臉上完全收起了笑意,眉間風雲變幻,此刻已面如修羅,徒留下冷厲。
雷宇晟將她困於全然屬於他的一方天地裡,他偏著頭,宛若伺機吞食獵物的黑豹,冷酷卻情緒激動道:「諸曉晨,你說,我敢不敢打開玻璃,讓路過的行人看看我們在做什麼……嗯?!」說話間,他的手指已觸至她上衣的拉鏈處……
「不要!求你……」諸曉晨怕急了,她知道雷宇晟現在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她緊緊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異樣的聲音,她雖然不知道駕駛倉裡開車的是誰,但她知道,這車子絕對不會自動行駛。
「好好的想想,想想你現在最應該和我說什麼……灝」
意識總是不受控制,她見識過他指上的功力,卻沒想到這次自己會這麼的不經事兒,他的指,仿是帶著低壓電一般,電不死她,卻電得她花肢亂顫,心跳都失重,跟坐了海盜船一般。
「不要——」
「嗯?!不要嗎?是這裡不要?還是這裡?這兒?這兒嗎?」他低笑著地變幻著手指的彎度、力度以及觸點,諸曉晨終於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嗯。
「故地重遊……濤聲依舊……」他調笑的聲音越來越溫柔,鼻尖亦輕輕的磨蹭她的頸窩,但動作上卻沒有絲毫住手的意思,反而又增進一根手指,分兩個方向旋轉著刺激她,下手力道是一下比一下重。
兩根手指帶來的擴張感令諸曉晨差點崩潰,她艱難以忍著,回頭目光對上他的時,帶著幾分楚楚可憐,「別這樣……」
「諸曉晨,想清楚了再說話,我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若是說不到我心坎上,我就……弄死你!」最後三個字,他說得咬牙切齒。
窗外,此時正好是鬧市,大致是在十字路口,來來往往穿梭的人群一邊過著馬路,一邊看著左右的車輛,諸曉晨只覺得每個人都似乎在瞧著自己。
雷宇晟此時極其溫柔地摩挲著她頸項玉膚,雙眸幽深,蘊蕩魔魅光芒,宛若精通催眠之術,他凝視著她,聲音極輕:「諸曉晨,我一般沒耐性的,我現在就要答案……我數到幾,你才出聲,我就讓你在我的指下死多少次……嗯?!反正這樣,我又不費體力,但我知道,你是最怕這個的……一……二……」
憑著對她身體的熟悉,他修長的手指在一片泥濘中找到迅速的找到那塊微微凸出的軟蕊,指腹微微勾起,輕輕點觸著發動著警告,告知她他若這麼用力的按壓下去,她便會魂飛魂散。
「三……四……」
「雷宇晟……我錯了!」
「哦?錯在哪兒?」
她面如春桃,神情迷離,剛才那認錯的話分明並沒經過大腦,此時經不住檢驗便被問住了。
「我……我……」
雷宇晟眸色深深,她那幅笨笨的卻可愛到極致的表情令他極度想回味她瞬間到極致的表情,於時手臂搭上她的肩,左手往上一送,右手往下一按,上下開弓,直搗黃龍,諸曉晨控制不住這陌生的情~欲,「啊——」的失聲尖叫,只是尖叫聲被他瞬間強行吻下吞入腹中。
極致的爆發令她四肢電擊般的抽.搐,那種失重的巔峰峽谷交錯的感覺令她失控,那種極致的感覺令她覺得快樂到要死亡,她的心臟也像瞬間停止了跳動,她真的就如同死去了一般。
只是,稍稍有點回過意識的諸曉晨縮起身子便要逃離,雷宇晟此時卻警醒如獵豹,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每個表情,那表情可愛的令他真想就這樣弄死她。
他的逃離更加重了這種感覺,於是就著那汁水淋離的現場,像跳華爾茲一般的轉身,直觸她體內另一個禁忌之處。
這次,沒有徵得她的同意,他的指微微一彈,她便閉著眼睛,小臉極度的抽.搐著將嗚咽的貓叫聲送入他的腹中,身子像瞬間打開的畫卷,溫柔著舒展開來,像一汪春水,再次滋澤過他的指。
短短的瞬間,她便死過去兩次,最要命的是,他的指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最**柔嫩的地方還被控在他的鐵騎冷兵之下,仿若隨時會有一場金戈鐵馬的磅礡。諸曉晨此時完全不敢動,只癱在他的懷裡,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
兩人就如同兩軍對陣,諸曉晨沒想到她此時會如此的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
就在她剛剛緩過神來時,要死不活的,一陣「突突突」的規律顛簸,他那仍霸著她的在她體內巍峨矗立的手指歪打正著的因為重力全撞至她的死穴,而那該死的減速帶,竟然還一波接一波,結果悲催的是,她再一次背過氣去。
雷宇晟笑得邪氣,最後這次,他也完全沒想到,雖說前兩次他有給她點教訓的意思,可是這第三次……這丫頭也太不經事了吧……真是個廢物點心,調.教了這麼長時間,還是這麼的不長進,他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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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下來時,耿雁南和秦川自動隱身,雷宇晟皺著眉看著懷中的她準備給她穿上衣服。哪知道她倒警惕,察覺到有人動她,立刻便睜開眼睛。
雷宇晟本來準備給她穿衣服,沒想到她這麼一幅防備的態度,再想想他是來興師問罪的,遂沉下了臉。
諸曉晨看了眼窗外,隨之反應過來,開始迅速的穿衣服,雷宇晟看到她穿上那嘻哈的小子服,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耿雁南跟秦川站在賓館三樓客房的陽台上,親眼看到大哥將那隻貓從車上半拖半抱的弄下來。
那隻貓髮絲已全部被汗淋濕,緊緊的貼在額前,看那走路都打飄的樣子,顯然,剛才在車上已經被大哥吃過了……
耿四和秦小五相視一眼,隨後,耿雁南便打電話給long和tiger,告知他們可以先回西康市了,並叮囑他們安排人開走那輛車子。
「小胖,以後要乖點兒喲,你看那哥哥,被他爸爸打的都走不動路了……」有路人竟對著雷宇晟和諸曉晨的背影教訓他的小輩。
「爸爸?哥哥?」他有那麼老麼?他懷裡的是哥哥嗎?這所有的不痛快,都令他更加的惱怒。
雷宇晟一進門,便瘋魔俯身一般,在客房門外翻了「請勿打撓」的牌子後,迅速的反鎖了房門。
諸曉晨怎麼能看不出他那深邃的眸子裡隱匿的濃濃情.欲和深深的怒意,可憑什麼他要興師問罪?她都如此高風亮節的騰位兒了,他還怒什麼?哦,大概就她毫無留戀的提出離婚傷害了他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他那麼高傲的人,哪裡容許別人甩了自己?!
雷宇晟此刻不知道她的小腦袋裡想著什麼,只覺得眼前這肇事者氣得他肝疼,他卻拿她毫無辦法,似乎唯一解氣的,便是將她囚在身下——做死她。
想到這裡,他扛起她便進了浴室,她那身上的幾片葉子在他的力道下,如秋風中的落葉一般,被棄在角落裡。
看著她僅留一身內衣站在眼前,他腦中不由得就想起了t型台上,她就這幅模樣站在大廳廣眾之下,一時火起,拉過來按到懷裡照著她的小pp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諸曉晨發誓,她從記事起,似乎還沒有誰打過她屁股,張著嘴巴傻傻愣愣的竟忘了反抗,也忘了喊疼。
雷宇晟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打了她,再一看,那一巴掌下手還不輕,她那白皙如羊脂般的肌膚上立馬起了個五指印,心下當時就後悔極了,只是臉上忍著未表現出分毫。
講道理,似乎沒道理可講,打又下不了手,再說打了她疼的也他是自己,索性一把扯過她,直接拉入花酒底下,準備洗乾淨了弄到床上好好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