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真難為了long和tiger,這兩個在西康市被道上的人視作陳浩南式的人物,自成名後未曾一敗,此時卻為找個小丫頭忙得手足無措、焦頭爛額。舒殘顎副可那有什麼辦法,畢竟這件事兒,涉及到大哥的面子,不能太擴大化,他們又是耿雁南最得力的人。
諸曉晨在衛生間裡躲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呆得她腿都發麻了,走出衛生間時,腿腳都有些不利索。
悄悄的潛入到服裝區,怎奈這一層都是男裝區,諸曉晨雖是打醬油路過,卻也有服務員熱情的招呼。
諸曉晨微怔一下,轉身進了男裝區濡。
「呃……有沒有適合我穿的男裝?」
「你?」服務員眼鏡快掉地上了,難道說眼前這眉目清秀的女孩是個蕾絲邊?!
「……我們學校晚上有個演出,我反串男角……諤」
服務員咧了咧嘴,心想眼前這女生演男角可真是挑戰演技,但臉上卻仍是一如繼往的熱情,「同學,你看這邊這幾件英倫風格的怎樣?還有這幾件嘻哈休閒裝,我們這裡有小碼,當然,小碼穿在你身上,也有可能會大點……」
……
二十分鐘後,一個身著嘻哈休閒裝的相貌異常俊美的小男生便出現在男裝區,只是這男生的個頭確實矮了些……看上去不到一米七的樣子。
「同學扮男相不知會迷倒多少女生呢?!」服務員禁不住的讚歎。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小男生」確實俊美,特別是那種愛理不理小爺般的陰柔美,確實符合當下女生對男生的審美觀。
諸曉晨望了望鏡中的自己,檢查了下藏的棒球帽中的頭髮,心中竊笑。謝了服務員後,便開始大搖大擺的的商場裡轉悠。隨之又買了個滑板,然後夾著滑板,開始向門外探望。
東南西北除過東門,都好像看到有人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走出的每一個人,唯有東門,好像沒有盯著的人。
諸曉晨再次看了看自身的行頭,然後放下滑板,踩上去試了試便準備滑著出去。——如果諸曉晨有先知先覺的本領,她一定不會畫蛇添足的去買這個滑板。
諸曉晨中學時,玩過滑板,而且玩得不錯,就在她滑著滑板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從外面衝進一個小男孩,為了避免撞人,諸曉晨一個漂亮的急速轉身,兩人倒是避開了直面碰撞,但她的棒球帽卻因為急忙附身時有所偏移,藏的帽中的一縷秀髮不甘寂寞的逃了出來,諸曉晨完全沒有察覺。
諸曉晨滑出商場的大門後,先是左顧右盼的四處打量了下,隨之為自己的成功逃離暗暗的做了個「耶」的振臂。
興奮過頭的她原地滑了個720度的之字圈兒,只是,等等,為什麼在轉圈的過程中,她好像看到了……一個人。
即刻收腳,定睛一看,前面二十米處,法國梧桐樹下,那個她無比熟悉的男人手中的煙已經燃至手指,可他一動不動凝視著她,面色深寒刺骨。
四目相對,她心口震動。就那樣傻愣愣地看著他,看進他深邃如海洋的瞳孔,忘記了語言,也忘記了逃跑,甚至忘記了剛剛從她腳邊滑走的滑板,只看著那抹仿是無比孤寂的身影慢慢的靠近。
他追來了,他竟然追到了這裡,怎麼辦?跑嗎?
在她腦中一團漿糊的空檔,整個人已落入一個勁實的胸膛,幾乎還來不及反抗,便察覺脖頸間的頸動脈處,被人鷹鷙捕食般的含住,輾~轉、吮~吸、噬~咬。
與此同時,她突然覺得她今天肯定會被咬死,只覺得頸部血液突然向腦部流速加快,身子抽絲般的變軟,意識漸漸的模糊。
諸曉晨在暈倒前,隱隱約約聽到誰在耳邊低語,「就這麼咬死你……一了百了!」
——————————————我是動感的場景分界線—————————
坐在車裡等待的耿雁南早就接到了long的匯報,掛線後,秦小五切切地笑,「大哥真是遇到剋星了!諸曉晨是真有才!竟然女扮男裝?!」
「可不是,若非那縷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頭髮,今兒這抓捕行動還不知怎麼收場呢,想想都頭疼。」
「你說哥能咋樣?」
「他能怎樣?大哥能親自來捉她,說明她在他心中還有位置,否則的話,就直接讓那些虎狼之師來了……」
「也不知道這諸曉晨哪點兒好!以前比她正點的女人多了!也沒見大哥有哪個這麼上心的。」
「呵呵……莫非她……床上耐用?!」
秦川自從跟習湘湘摘去「處級幹部」的桂冠後,現在也經常和眾哥哥們開這些葷葷素素的玩笑。
「來了!」耿雁南目瞪口呆地盯著前方,雷**oss此時打橫抱著一個人,引得街上好多人駐足觀望。
秦川一看眼前的場景,樂了。
乍一看,還以為大哥懷裡抱了個小哥呢,仔細一看,那棒球帽下一縷長髮使他明白大哥真的不是在搞基。
「不會吧?怎麼還抱上了?不是應該懲罰嗎?」
「罰?打一頓嗎?你家小湘湘犯了事你捨得打嗎?男人懲罰女人,最科學、最經濟、最銷.魂的方法莫過於來一場到激烈到令人鼻血亂飆的男女運動。」最後這句話,耿雁南是用一幅腐氣十足的老學究的語氣說出的。
秦川大笑,「四哥……你……不過也是,大哥在這方面是有先例的,子堯不是說,貓在初.夜就被他差點做死進聖和搶救麼……」
說話間,雷宇晟已近車邊,耿雁南一拉駕駛倉的門,下車後裝作才睡醒的樣子,「哥——」
雷宇晟沒說話,耿雁南慇勤的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秦川也一幅惺忪的樣子,但順手便升起了車後擋板,當下駕駛倉與後面便隔成兩個獨立的空間。
——————————————我是動感的場景分界線—————————
車子行駛了起來,雷宇晟按了按一直脹著的太陽穴,再看了眼還暈倒在身邊的肇事者,特別是她白皙的頸部,那血印子還真是看起來「觸目驚心」。
怎麼辦?在沒見到她時那些原本就成竹於心的懲罰措施在見到她的那一瞬間,完全的被推翻沒有丁點兒的可執行性。
可這隻豬令他太頭疼了,她竟然敢出來跳艷.舞?!竟然敢在大街上只穿著內衣亂跑?!該死的,若不是底下人驚動了她,她會不會真就敢穿著那情.趣內衣出來?!
想起街上那些男人yy她的眼神,雷宇晟只覺得腦袋「突突」的疼,一雙眼睛望著車窗外時如颶嘯前夜幕色濃重的海洋。
諸曉晨暈乎乎的,「咳咳」了兩聲,腦中的意識漸漸的恢復。她首先意識到這是在行走的車上時,稍稍扭頭便看到了雷宇晟銳利的目光,那目光複雜詭譎到令她通體生寒。那一瞬間,她甚至篤定他若再下手的話,一定會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生生捏死。但他最終沒有,他只是看著她,細緻而沉重地看著她。之後他嘴角漸漸浮現一絲苦澀的弧度,轉瞬即逝。
「諸曉晨?!」他俯身過來,車內空間本就不大,諸曉晨往另一側躲了躲,還是被他一把捉往,按到懷裡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她身上的嘻哈褲。
「你是不是叫諸曉晨?」他笑了,笑得森森然,「是不是呢?」
她掙扎著想挽回自己的褲子,卻被他突然吮住耳垂,「你再動的話,我便把這褲子扔到車外去……」
諸曉晨被威脅成功停滯了掙扎,他雙手一使勁兒,便將她抱起來面對面的坐在他腿上,於此同時,雙腿猛然分開,在諸曉晨意識到他要幹嘛的時候,已瞬間石化,全身像施了定身法一般,她只是想到了他要幹嘛,卻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他竟然,竟然,用中指直接進入了她。
他唇角慢慢上揚,笑得鬼魅,血腥中帶著蕭瑟,他的手指此刻仿是信步閒庭,慢慢的遨遊在她身體裡的各個角落。
「告訴我,我是不是看錯了人?你是不是叫諸曉晨?嗯?!」
「不要,不要這樣!」諸曉晨嚇得魂飛魂散,現在正是大白天,車子正在鬧市中行駛著,她能清楚的看到窗外的行人,有的行人甚至就貼著他們的車身而過。
(ps:今兒依舊一更,厚著臉皮求月票等等的,別pia我,悲催啊,目前忙的程度只能承諾一天一更,我會努力的……想看晟哥哥重度變態的孩紙們請抬抬爪子呱唧呱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