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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V165 文 / 賣萌小狐

    他隱忍著自己的憤怒,只想讓對方能同意讓出一方領地給古巴拉族人居住,面對原則性的問題,吳熙月都不需考慮冷聲打斷大巫師的話。舒虺璩酉

    「大巫師!請你弄明白一點,別人對你熱情難道你就可以大大方方把領地讓出去嗎?如果說,有人對你熱情,就是想要了你的命,你會給嗎?喇達烏拉山是我的命,也是我所有族人的命!」

    吳熙月扭頭,儘管知道他看不見她,她也看不見他,目光澄澈,口氣堅決道:「這樣的事情請不要再提起來,再提的話,我們倆人的關係可是連表面關係都不能維持了。」

    丫的,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連領地割讓這樣的事情他也能說出口?

    摸下巴,不過也由此可以看出來古巴拉族人在大巫師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要了,……如果不是真是走投無路,他應該是不會說出分出一點領地出來這樣的話。

    尼瑪,說來說去,還是欺負她的部落弱小!在這一刻,吳熙月是真正意識到只有部落強大才不會欺負。

    而是,不能光自己說部落強大就是強大,而是讓別人意識到蒼措,格裡部落強大,才是真正強大!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吳熙月跟大巫師的關係應該說是陷入冰點了。若不是需要一同前往血巫族,兩個還真的是分道揚鑣了。

    而石林外面的芒是過得一日比一日煎熬,他在吳熙月離開的第四天上面便是牽著草籐一直走到了通往血巫族的地洞口。

    那麼一個大洞想去忽略都困難,把長長的草籐放到旁邊,走到暗河裡的芒溫俊的顏容頗為沉冷。

    如果說,這裡就是大巫師帶著月需要走的路……,他是絕對絕對不放心!這麼黑暗不見陽光的地方,他的女人,他的月……怎麼能忍受得住?

    試著往前面走了走,芒不得不放棄想要摸索過去尋找的想法,複雜的地下不但有河水流動,還有許多奇怪的聲音時不時傳出來。

    這些,在他的眼裡都不是大問題,讓他無奈的地下面竟然是有無數條路,朝各個方向投石子過去……,空洞洞的回音足可以說明這些路都是通往不知的地方。

    而他,沒有辦法知道自己的女人是朝什麼地方走,……如果有狼王在的話,芒心裡說他一定要以尋找到月的蹤跡。

    還未開始只能是放棄芒更加是心裡不安著等待自己的女人回來,而遠在喇達烏拉山的負責部落巡邏的狼王終於沒有辦法再忍受住女人沒有在自己身邊的苦逼滋味了。

    在吳熙月進入地下暗河的第五天,他帶著三隻大公狼來到啼的屋子裡。

    眼角斜飛極具神秘色彩的眸子很淡定的看著啼,惜字如金面無表情道:「我要找月。」

    三頭大公狼似乎聽明白他在什麼,在啼的屋子裡走來走去相當興奮;狼王沒有耐心等啼回答,喉嚨裡低吼一聲,興奮走動的三頭公狼立馬趴到了啼的身邊。

    饒是一貫鎮定的啼也是寒眸微動,被嚇的……,大頭大公狼圍著自己,這事情他還是頭一回遇上。

    寒眸平靜地看著狼王,他問道:「去石林?」

    「去石林。」見到啼的臉色有些變化,狼王很小弧度的挑了下眉頭,視線掃過圍在他身邊的三頭公狼,很難得解釋了句:「我離開,他們巡邏。你不用害怕。」

    被戳穿的啼嘴角抽搐,這事擱誰身上都有些害怕吧。

    薄唇彎起露出一絲淺笑,啼道:「希望你可以月找回來,因為,我也很想很想她。而且,我不會介意你對帶走月的男人狠狠扁一頓。」

    他說的是大巫師,結果狼王直接是把芒也加了進去,一臉嚴肅臉道:「我不會留下力氣。」說著,他彎腰拍了拍其中一隻體格最大的公狼,低低嗚嗚又說了些什麼,只見那只公狼伸出舌頭舔了舔啼的小腿,狼嘴裡發出很友好的低吼聲。

    雖聽不懂公狼在說什麼,但是可以感受到它們的友好;啼沒有畏懼也學著狼王的樣子很輕地帶著善意拍一下公狼狼首。

    對狼王道:「放心去,部落交給我。」

    狼王點點頭,從頭到尾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一言不發離開。三頭公狼也追了過去,沒有一會兒又很快回來。

    啼笑了笑,對三頭公狼道:「我帶你們去吃生肉。」

    野狼是喜歡吃肉的,多喂些肉應該會讓它們會對自己更有善意一點吧。

    吳熙月離開巴古拉族正是狼王帶著幾隻野狼離開部落是同一天時間,等吳熙月跟大巫師在暗河裡行走了三天,速度飛快的狼王已經進入亞莫部落領地第一天。

    以狼王的速度到達石林十五天左右。

    蒼措,格裡兩個部落的族人現在都是彼此信任著,經過這麼久的患難與共,在族人們的心目中,對方部落首領就是他們自己的首領。

    芒離開這麼久格裡部落除了擔心之外,並不有太多的異樣情緒。他們每天會跟蒼措部落的族人一起外出做事,到了晚上就會讓女人們把清洗好的生肉拿上來,大伙熱鬧著聚在一起吃起烤肉。

    女人們則是坐在篝火邊拿著骨針縫製獸皮,現在縫製獸皮全用的是從野獸身上分割下來的韌筋,再放到烤肉時接到的油裡泡一泡,韌筋就會變得更加結實牢固。

    獸皮是需要要縫製,草蓆也沒有落下來,勤勞的女人們不會讓自己太空閒,她們沒有辦法去打獵,留在部落裡自然是幹這些分配到女人們手裡的細活。

    部落裡的房子已經全部建成,男人們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盡快把水池擴挖更大。

    老人們哪怕是吃過烤肉也不會立馬回到屋子裡休息,他們還需要打磨石器,好讓年輕男人們拿著石器去挖大水池。

    小毛蟲已經快半歲了,壯乎壯乎相當可愛。

    小孩子的笑聲是最容易讓男人們一天疲勞掃空,再加上部落裡又有女人懷孕,男人們心裡都是樂滋滋,雖然女人懷上的神種並非自己的,但也是屬於部落族人,自然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喇達烏拉山就如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生活在這裡的蒼措,格裡兩個部落族人每天老實幹活,晚上吃著烤肉等候離開的族人早日歸來。

    在石林裡等候的芒不知道多少次下了暗河,次次都是暗著目光回來。不熟悉下面的環境,又沒有亮光的情況下,再怎麼聰明的人也是沒有辦法活著走出暗河。

    而跟他們失去聯繫的吳熙月地上,地下走走停停了大約又過了七天左右終於是可以離開黑暗陰潮的暗河。

    從黑豹上跳下來,一聲「卡吧」聲在腳底傳來,這裡不是濕地,地面雖然有些濕但算是干躁了。

    也沒有在意踩到的是什麼,隨腳一踹便把咯腳底的東西給踩開。

    「你先上,還是我先上。」沉默了七天的大巫師指了指頭頂上的豎洞,目光冷暗並不把視線落在對面站著的女人身上。

    吳熙月也不看他,只把視線落在洞口,「上面是不是血巫族了?」

    倆人的關係並沒有隨著開口而緩解,反而是讓局面越變越冰冷;雙方都沒有存在想要去把冰冷局面化解的心思,就這麼僵持著,你不看我,我不看你,似乎彼此的眼裡誰也沒有誰。

    大巫師只是用眼角餘光很輕地瞄了她一眼,心裡劃過一個想法,她好像比之前更白了。察覺自已有些分神,掩藏在寬大獸皮下的修長雙手很輕地攥了攥,再是慢慢地收緊,再收緊……,強迫那落在她身上越來越多的餘光收回來。

    不能再看了薩萊!這個女人不是阿米他說得那麼簡單!既然說她幫助了古巴拉族人,但卻沒有想過要安頓好沒有地方可以去的古巴拉族人。

    耳邊似是迴響著阿米那蒼老中透著深深無奈的聲音,那雙已經沒有以前銳利的雙眼飽含風桑,他告訴他:薩萊,男人是離不開女人,女人也是離不開男人……。看到一個順眼的就抓住交配,做得多了,女人也會習慣這個男人的存在。

    他忘記自己當時是什麼反應了,只是低著頭沒有回答。

    吳熙月等了半天也沒有見他回答,側目看過去,正好看到大巫師細長修目內波光粼粼地看著自己,有些出神……還有一些迷茫。

    「大巫師,現在不是你發呆的時候。上面如果同血巫族,我們是不是快點上去呢?我看到陽光越來越偏西,我不想晚上再在到處是毒蚊子,毒蛇的森林裡抱著根樹枝睡覺。」吳熙月目光一沉,澄澈的雙眸裡有著很淺微的疑惑掠過。

    他……為什麼在她身上迷茫呢?

    大巫師驟然回過神來,內心為自己的出神而懊惱,不著痕跡把一切心緒都藏好,漫不經心道:「到了,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一些事情也不是我可以幫助,能不能從血巫族平安回來還需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這個……還真不是一般的彆扭!簡直是有一些小孩子心性。明明還是關心著她,卻非要裝著無所謂的模樣。

    吳熙月在他這句話裡是徹底看出來大巫師的彆扭了。

    在陌生的地方,有一個熟悉的人,還是一個會關心自己的人,吳熙月繃緊的心弦總得了舒緩。

    精緻秀麗的眉目彎彎,笑意盈盈道:「只要你們巫師不管地球是圓是方,不懂天有多大,海有多地,地有多廣……,我想我還是會嚇唬住你們。」

    「巫師們所懂的是你永遠也沒有辦法知道,巫師月就算你很聰明也不要小瞧了他們。」面對她時而狡黠,時而俏皮,時而冷漠,時而無情的笑容,大巫師的無奈不是一般的多,他伸了伸手……,很自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笑容破冰而道:「等你上去再跟我說你有多厲害吧。」

    他的手很冰,再者也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會很親密地摸自己的頭髮,吳熙月身子一下子就僵住。

    大巫師的目光也緊跟著僵硬起來,摸在她頭髮上的手如觸電般飛快收了回來,這是……怎麼了?

    彼此心裡都是相當不自然,更多的是在問: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間會表現如此親密?

    吳熙月假裝無所謂的口光,淡笑道:「放心,不會給你丟臉,這怎麼上去?」

    「從這邊走上面。」他指了下另一個暗處,「從這裡可以爬上去,跟我來……。」

    黑豹在大巫師走向可以離開暗河的方向一個縱身竟然消失在暗河裡,吳熙月不由驚訝問起,「怎麼它不眼我們一起上去?」

    「血巫族的巫師們不喜歡它,我沒有辦法帶它上去。」大巫師頭也沒有回,聲音冷漠回答,「走穩了,這裡不太好走。」

    這次,他沒有再伸手過來。

    遠目,彆扭的孩子就是這樣……,慢慢習慣才行。

    好在,吳熙月妹紙也不是非要靠男人的嬌弱妹紙,聞言,斂好心神便緊跟著他一起慢慢爬上去。

    爬到一半,前面的人突然說了句,「你知道這裡為什麼會可以爬著出去嗎?」

    吳熙月很不給面子在暗處翻了個白眼,哼哼了兩聲表示自己怎麼可能會知道。丫的,姐兒又不是神仙!

    「這裡曾經是個水蟒洞,我們剛才呆的地方據說是有許多水蟒纏在一起……,後來這裡發生一場很大的洪災才把水蟒衝開。」

    吳熙月身上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記起剛從黑豹上跳下來踩到的東西……,現在想想,那踩斷的東西好像是一根骨頭。

    下意識朝有陽光折射進來的地方看去……,在半明半暗中她真是看清楚有好幾處白骨森森。

    「看到了吧,這些骨頭都是巫師的,一些不適合成為巫師,或是巫師中的失敗者們。剋剋巫也差點成為這些白骨裡的面一個,只不過他運氣好了一點,逃了出去。」說這些話的時候,大巫師的聲音平靜得可怕,他沒有停,順著曾經是水蟒爬經的地方一點一點的往上去爬去。

    陷入沉默中的吳熙月抿抿嘴角,收起來笑容隨後跟上。

    大巫師以前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在吳熙月到達血巫族,遠在莫河中心的孤島上面,蒼老得更厲害的霍加在把已經成熟的了小麥連著麥稈一起折斷。

    他快要把小麥全部收完了,只剩下眼前這麼一點點沒有收起來。獸皮袋就在身邊,把折下來的小麥稈放到獸皮袋裡,用自己的雙手把一粒粒飽滿的小麥粒搓到獸皮口袋裡。

    吳熙月說過的話他已經忘記了許多,現在,他只記得最重要的幾句話,第一:小麥一定要看好不能被鳥類吃掉,第二:等到上面一粒一粒像是草籽樣的小麥子很硬,小麥苗綠色變成黃色就是可以收起了。

    霍加折斷小麥稈的動作很慢,他沒有辦法走路,只能是坐在麥地裡一邊折斷幾根一邊再慢慢挪著。

    幾天下來,種在地裡的小麥是一點一點的減少,直到現在,霍加把最後幾根小麥稈要折斷放到獸皮裡搓下小麥粒。

    老人一直用自己的毅力堅持不要倒下去,一定要活著把巫師月交待的事情完全。

    擦擦冷水,霍加抬頭看了看亮晃晃陽光刺目的天空,終於完成的巫師月最後交待的事情。看在他的面子上,她應該會更照顧密索族人吧。

    也不知道阿笨拉他們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聽從巫師月的安排。兩個老傢伙應該沒有給巫師月帶來麻煩吧……,領地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解決掉,巫師月會替密索部落收回領地吧。

    帶著這些擔慮霍加把兩袋收集起來的小麥粒用草籐給緊緊紮實,一手柱著枴杖,一手擰著一袋小麥粒朝很簡陋的房子走去。

    裡面已經有了兩袋再加上今天的便是有四袋了。

    一直到天黑,霍加才把兩袋小麥都拖回來,最重要的事情他已經完全,一直支持他不要倒下去的精神支柱也是隨之塌倒。

    年老的霍加躺在破舊的獸皮墊上面,不復犀利的昏黃雙眼盯著上面,他看到了幾個鳥兒從破洞上方飛掠過……,它們飛得真是高啊,翅膀真是有力呢。

    但願他的密索部落族人也如這些鳥兒一樣飛得很高很高……,他再辛苦再累也是值了。

    視線漸漸地模糊了下來,看得太久眼睛很累很酸,睡一會吧,睡一會……一切都會過去了。

    天黑漸漸地暗了下來,一直睜著眼睛的霍加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一次,他是真睡著了。

    是屬於長睡不醒。

    他似乎看到了密索部落以前的族人站在河岸邊對自己招手,對自己哈哈大笑著。他似乎看到了許多許多的密索部落族人在那片富饒領地上打獵……,看到女人手裡拿著獸皮一邊說話一邊縫製。

    他還看到好多的小孩子圍在樹蔭下吃在槳果,還有兩個小孩為了一個槳果在打架呢。

    真好,真好啊……,這些族人都還活著呢。沒有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死去……,霍加閉緊了眼睛,嘴邊邊著安祥的笑容離開了已經沒有遺憾存在的地方。

    阿笨拉正在把一隻野兔的皮毛削乾淨,突地手一抖石刀就在手指頭上面劃地這,一個很小的口子割在手指頭上面,血便慢慢地滲出來。

    心裡沒由地慌了起來,他丟下還沒有削完皮毛的野兔,臉色巨變朝一棵大樹上面爬去,他很慌,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阿笨拉,你怎麼跑到樹上去了?」

    ------題外話------

    雲南很好玩,去香格里拉一直是老邪的一個夢想,現在……終於實現了!那個激動不用說了!虎跳峽……雪山……還有好多好多沒有玩到,生活在雲南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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