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五十萬沒有送出去,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安總對方主任有了不快。|我沒往心理去想,心裡整天想著縣裡換屆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到處注意著人們的傳言啦,討論啦,凡是與換屆有關的流言蜚語我都打聽著,特別是與方主任有關的話語我更是一字不少地全聽進心裡去了。而自從方主任帶我去張家界回來之後,他真的忙於換屆的前途大事,也一直沒有再來找我歡愛,我也得不到準確的消息。
不久,傳言說縣裡書記、縣長等幾個主要領導之間對於換屆的事情意見有分歧,有的要推這個有的要推那個,達不成一致的意見。後來,又傳言說幾個候選的一把手開始勾心鬥角地鬥爭起來,一時間,各種各樣的鬥爭傳言都有了,看似風平浪靜的酉州縣,頓時暗流湧動風起雲湧。
十二月底,突然有消息說縣農委主任在鬥爭中慘敗了下來,不知是被誰舉報貪污**,已被紀委雙規了。我問安總,消息準確不?安總說應該準確,這種事一般是不會亂傳說的。我不禁為方主任擔心起來,幾次想發個信息問問,但想到自己的身份,終究還是作罷。
這期間,安總也無事可做,天天住在我這裡,把我這裡當做了實實在在的溫柔鄉,他變做法兒耍我逗我弄我。雖然安總他人猴子一樣瘦,和我辦事的能力卻很驚人,我每次都被他整得嬌喘吁吁,最後全身發軟,甚至骨頭髮酥,,也把我樂得像住進了快活林。|
這天晚上,安總又住在我這裡。我洗完澡披著浴巾出來,就被他兩隻爪子扒了個晶瑩剔透,他嬉笑著在我耳邊說:「寶貝,今晚咱們來點經典的。」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相互融合,我差不多已經被他開發得成了小蕩婦,聽他這麼一說,也來了性趣,媚氣地問:「什麼經典的喲?」「馬上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快活,」話才說完,安總竟然把我反轉過來,趴在我背上身上,用舌頭從我的耳根處一路舔下去,直至那……哎呀,不要啦,不要舔我那裡了。羞死人啦,我怎能說得出口那個地方,那就是我的pp和小菊花。我把臉深深埋在被子裡,極不好意思,可是我全身顫抖著,身體竟然在他的舔弄下,一扭一扭的,我感到了一種別樣的快敢。啊,我叫出聲來,太舒爽了,要我命啦。我雙手去推安總的頭,卻是那麼無力,因為他的舌頭舔得我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嘴裡意亂情迷地說著不要不要,下面卻迎合著他的舌頭不斷扭動。很快,我就在全身的巨大顫抖中丟了。
安總見我丟了,哂笑了一下,跳下床,抱著我的腰,突然從後面插了進去,說,好了,以後慢慢教你,先來給我爽一盤。我才不呢。我生氣了,我企圖擺脫安總,反倒被他大力推回到床上,一深到底。
時間漸漸接近年關,我整天無聊,想起城裡親朋好友都沒有,有時有點落寞。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實在無聊之下,便上街獨自散步,走著走著,我又想起了小黎,便打電話叫小黎出來逛街。小黎還是老樣子,高高興興地一會兒就奔來了。見了我,他喊了我一聲,便不知道說什麼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們之間似乎隔著一點什麼,我本是一個大方的女人,但是面對一個這麼真誠的男人,真不知說什麼好。於是,我們兩人便排著漫無目的地朝火車站方向走去。走著,我突然問他:「我每次喊你出來,你都馬上出來了,你不煩我嗎?」小黎笑著說:「我煩什麼,你叫我,我高興。」我佯裝怪臉說:「是不是喲,我叫你你就高興,那我以後天天叫你,一定煩死你。」小黎說:「才不會呢,我希望天天見到你。」說著說著,小黎突然就不敢看我了。我樂呵呵地說:「是不是喲?說說,你為什麼想天天見到我?」小黎紅了臉,靦腆地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地,想說又不敢說似地。我故意催他道:「快點呀,快點說呀。」小黎搓著手,終於說了:「雪梅妹妹,因為,因為我喜歡你。」我嬌笑地推了他一下,打趣他說:「你喜歡我,你說你喜歡我,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呀?」小黎更加靦腆,不知所措。我更加放肆,逗他說:「那你用什麼表示呢,嗯,我想想,要不,你親我一下,當作街上這麼多人親我一下,我就相信你。」小黎紅透了臉,四下看了看,唯唯諾諾地說:「我,我不敢。」我樂得開懷大笑,說:「你真是個傻小子。」
這時,我們已經到了火車站前,我正開心地笑著,突然聽到一聲驚叫,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忙四處查看。左邊,一個挎著小包的美艷女人不停地朝我招手,喊道:「雪梅姐,雪梅姐,我在這邊。」我仔細一看,啊,身著一套毛衣開衫、短裙、絲襪,很帶有活力感,色澤上一黑一白,繫帶長靴,是那麼妖艷性感,我也驚呼起來:「美慈妹妹,是你啊,你回來了。」我高興地飛跑過去,和吳美慈來了個擁抱,說:「一年不見了,想不到你變得這麼性感了,看來變化不小喲。」吳美慈捏了我一下,說:「哪裡嘛,你才是真正性感起來了,你看你這翹翹的身材,多誘人呀。」我們開心地說著這些,完全忘記了在一旁的小男生,好大一陣,吳美慈才注意到不好意思的小黎,笑笑地問我:「這是你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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