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主任對換屆一事說得那麼自信,我心裡暗暗地蹦跳了起來,我高興呀,我從少女時代就夢想依靠的上書房老爺即將成為現實了,這激起了我對未來美色人生的巨大自信,我想,也許今後我就可以從方主任這裡開始邁出我人生的新步伐。|一路上,我想著自己的心事,更加乖巧嬌媚地陪伴著方主任。
回到酉州後,我每天上班都格外開心格外有精神,雖依然無事可做,但心裡愉快做什麼都有勁。安總拿到大灣村土地綜合治理工程後,一直忙著,一連好幾天都去大灣村指揮、察看。我在辦公室耍了幾天,很是無聊,突然想跟安總去大灣村看看。安總輕笑一聲說:「你閒得慌吧,也好,下去走走,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山高路陡、窮鄉僻壤。」我蹦蹦跳跳地上了車,說:「我不怕,我去看看工程究竟是怎麼做的。」安總一陣壞笑:「怎麼,是不是想今後人老珠黃了,就去當工人啊?」我斜了他一眼,說:「切,本小姐是想當老闆呢。」安總摸摸我白玉般的大腿,樂呵呵地道:「你看你這身子骨,哪是當老闆的料,還是當老闆娘吧,當我的老闆娘。」我不服氣地說:「你可不要小瞧我,要是把你的公司給我打點,我照樣能幫你做得風生水起。」
一個多小時候,越野車離開國道線,駛入鄉村道路,開始了坑坑窪窪的顛簸之行。山村零星散落在路邊或者坡沿,越往山裡,山村越少,這樣的路走了半個多小時,山勢突然變高,一座座連綿起伏的大山橫在眼前。%&*";山路順勢而上,崎嶇難行,我坐在車子一陣陣發虛,好不容易才走完這條盤山公路,到達山頂,我才鬆了一口氣。安總叫我下車,我以為到了。安總卻指著前面一條大轉彎的十分陡峭的山路,說車子上不去了,我們得步行上去。
走完這一段彎來囧去的山路,再下個坡,就到了大灣村神洞坡土地治理工程現場。我一直以為這個投資幾百萬的工程應該有好大好大的現場,應該有好多好多的工人,可熱鬧的。可到地兒一看,就是兩三個荒草叢生的大土包,一塊爛泥田,工人也稀稀拉拉地只有十來個,冷冷清清的哪裡像是個大工程呀?我挺納悶的,就問:「安總,這麼個破地方就值六百萬?人也沒有幾個,你這是在做工程嗎?」安總拉著我,說:「走,我帶你去頂上看看,你就明白了。」
到了山頂,視野一下子開闊了,可看見四面荒坡和坡腳一大片不成規則的爛泥田。七八個工人在平整田間道路,用石頭砌路基,三四個工人在近處的巖山下放炮劈山打碎石。安總說:「你看這一大片荒土和泥田,溝壑縱橫,道路狹窄,建築材料有限,數十上百人的施工隊在這裡是沒法全部展開工作的,所以我們只能小動作長工期,先要在田土中間修路,才好砌坎建溝渠。為了節省開支,碎石我就讓工人就地取材,你看在那邊打碎石的就是;勞力也是如此,我請村長在本村中找幾個農民每天來做就行了,工錢成本就比施工隊低了許多,工人的生活我也不用管,它們下班後各自回家吃飯。這樣一來,你想想,這樣大的一個工程我能節省出多少錢來,我告訴你,少說也有幾十萬。哈哈哈。」我聽安總這麼一說,對於做工程有了那麼一點點領悟,我衷心地說:「安總,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每一處工作,每一分錢你都計算得那麼準。」安總嘴角泛起了自信的微笑。
從大灣村回城的路上,安總突然問我:「你知道今年年底縣領導換屆選舉的事情嗎?」我故作不知地驚訝道:「我不知道,換屆選舉是什麼事情喲?」安總說:「你還記得當初我給你介紹方主任的時候,說他將來會當上副縣長的事情麼?」我說:「好像你是這麼說的,但他究竟要猴年馬月去了喲?」安總微微一笑:「我告訴你,這回有眉目了,你的好日子要來了。」我不屑地哼了一下,問:「是什麼眉目?」安總說:「今年年底縣裡的縣領導換屆選舉,方主任和農委主任,還有縣委辦縣政府辦的兩辦主任是最有實力的候選人,據縣裡的人說,方主任晉陞縣領導是十拿九穩了,現在正在力爭副縣長的位置。」我驚喜道:「真的?!哎呀,那太好啦。」安總打了一個哈哈道:「高興吧。不過,事情還沒有最後定音,都說不準,官場裡的事情啦,風雲突變的多得很。」我想起方主任的自信,燦爛一笑:「你不是說他後台背景很好嗎,我感覺他一定沒問題。」安總點點頭說:「對,按理,他應該是絕對沒有問題。寶貝呀,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方主任家裡一趟?」我驚問:「為啥呀?他家可在市裡,這裡只有他一個人。」安總瞇瞇笑:「就是因為只有他一個人,我們去才方便呀?」我不明就裡地望著安總。安總神秘地說:「我覺得還是去一趟好,晚上你陪我去,至於什麼事情嘛?去了就知道啦。」
安總和方主任約好晚上十一點,那個時候方主任才有空回家。我們開車到了政府小院後,安總停了車,突然對我說:「還是我一個人去吧,覺得你去可能不好,你就在車裡等我。」我說:「好。」安總下了車,從後備箱裡抱出一大箱牛奶走上樓去。
我看著安總手裡的那一箱牛奶,心裡突然醒悟了,有了上一次月餅禮盒之事,我猜那肯定不僅僅是一箱牛奶。我在車裡靜靜地等著,猜測著方主任究竟會不會收,我想按照他的謹慎,也許他還是不會收的。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安總從樓上下來了,夜色裡,我看見他手裡依然抱著那箱牛奶,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安總上了車,望著我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鐵公雞。」我問:「怎麼回事喲?你那箱牛奶他也不要?」安總把車開出小院,說:「哪是牛奶呀,是我準備給他的五十萬,作為換屆時上下打點用,但他堅決不要。看來,他對我太謹慎了,還是不信任我。」我並不驚訝,輕輕地「哦」了一聲。回到濱江小區的一路上,安總出乎奇怪地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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